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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你还不是一样。”骆宁很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你从上去到下来才不过五分钟。”
眼看从骆宁这儿也找不到安慰,安向阳彻底绝望了:“大家彼此彼此。”
骆宁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挥挥手里的垃圾袋:“至少小离请我帮她扔垃圾了。”
安向阳顿时更加气短,人家至少还能摸到那门里的东西呢,可他呢,连门都进不了,于是眼神艳羡地看着那只垃圾袋,幽幽地说:“那你在楼下站这么久干嘛?”
恩……骆宁神色不大自然地开口:“那个,垃圾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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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晚骆宁和安向阳惊动了丫丫起床,初秋的天气,小孩子着了凉,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安小离吃过早饭,就在南调万分怨念的眼神中驾着她的小老公带丫丫来到了医院。
不是发烧感冒,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让做个详细检查,一周后来拿报告。这坑爹的医院= =
送丫丫去了学校,安小离才慢慢晃到律所。前天预约的那个当事人已经来了,年近中年的家庭怨妇又开始了喋喋不休。安小离今天实在没心情听她唠叨,打断她,说:“你现在只要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跟你老公离婚。”
“当然不,”女人收起眼泪,凄然道,“我现在这个年纪跟他离婚难道还指望找到一个更好的吗?再说,我可不能称了外面那帮狐狸精的心!就算离婚,我也要把我该拿的都拿到手,赡养费还请小安律师尽量帮我拿到最多!”
“你说他出轨,可有证据?又或者你们周围的亲戚邻居有没有可以证明你先生确实有出轨行为的?只要可以证明你先生是有过错一方,根据我国现行法律,会在离婚财产分割时适当照顾无过错一方。”这二人分明已经貌合神离了,能拖到今天才离也不容易,安小离不禁感叹道。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打家庭纠纷案件的最主要原因,婚姻最开始的美好早被现实磨得一干二净,她不想自己才这把年纪就看破红尘,所以尽量避免接触爱情最丑陋的残局。法院从来就不缺夫妻争相怒骂甚至大打出手的画面。
“这个……我确实有找私家侦探查过,可是他谨慎地很,一直没有让人抓到把柄。不过我手上有他的一部分电话录音。”
安小离沉吟道:“电话录音作为证据还很苍白,并不能有力证明你先生确实有对你不忠这个事实。下面,我跟你说的话,你仔细听好,等你出了我办公室之后,我绝对不会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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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个当事人,小周立刻走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小安律师,刚刚骆总给您打了好几个电话,我看您在会客,就没给您转进来……”
一听是骆宁的名字,安小离眼皮也不抬道:“这种事以后不必转告我。”
“可是,可是……沙江绿洲出事了!”
凤姐很自信
叫马誉的小男孩家教极好地领这个冒牌经理进屋,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就拿着作业本趴在小凳子上认认真真地写起来。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安小离自是没想过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来。这家徒四壁的凄凉和小男孩用功的样子有些震撼了她,像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她真希望安丫丫来看一看。
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就这么一无所获地回去,很明显不是她安小离的风格。她正在愁怎么找到突破口呢,一大批人已经嘈杂着闯了进来。
“阿誉啊——”在看到屋子里多出来的安小离时,说话的人都很统一地住了声。安静了几秒,终于有人开了口:“你是谁?”话当然是问安小离的。
她正准备把刚刚的那套说辞再搬出来的时候,马誉倒先替她解释了:“这位姐姐是保险公司的。”安小离原本个子就小,再加上皮肤白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上几岁。但安丫丫都和眼前的小男孩一般年纪了,被人称作姐姐,她心里着实受宠若惊了一番。嘴甜的孩子很有爱有木有》《
“保险公司?”显然这帮人没有小孩子那么好糊弄,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多年的辛勤劳作在她脸上留下了浓重的岁月痕迹,但那双浑浊的眼中透着精明;“哪家的保险公司?骆浩天答应赔偿了?”
“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跟马富强的家属商谈赔偿事宜的。”安小离勾了勾嘴角,露出职业性的笑容。
谁知那女人并不在意,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随口问道:“哦,保险公司能赔多少?”
“26万。”
“安小离!”冲进来的是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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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南调一边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一边自恋道,“人生苦短,必须性感。安小离,你看看我的事业线是不是越来越明显呐。”
安小离自动忽略掉她后面的半句话:“原本水到聚成的事硬是被他破坏了,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南调撩了撩长发,拨到一边:“话说骆宁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一听说你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就怕那些山野村夫对你动粗。”
“真要是对我有意思,这么多年早下手为强了,还需要等到现在我孩子都打酱油了他才春心萌动?得了吧调调,他骆宁难道变态到有未婚妈妈癖!”话说了一半,安小离突然想起来某人最近深居简出的很,倒不像前些日子天天花枝招展地出去招蜂引蝶,“你和你那个意大利小帅哥怎么样了,最近安静得很呐。”
南调故作瘫软状:“甭提了,我发烧了,人家说多喝点水;大姨妈来了多喝点水;我醉酒了多喝点水;我嗓子疼多喝点水;我说今天好冷多喝点水;我不开心多喝点水就好了……喝你妹的水啊喝水,不解风情就给姐起开,别耽误了老娘扮柔弱撒娇,白白糟蹋了奴家我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南调是有多妖孽,安小离早就习惯了,只是暗暗叹息她又破坏了国人在外国友人心目中的形象,难怪中国在国际上的名声每况愈下。南调换男友的速度都快赶上每个月的大姨妈了,不知道有些人作何感想了。“调调,我觉得你应该是什么关心一下优优了,前些时候王律师跟我说过优优去他那边咨询过关于离婚的一些事情。”故意避开当律师的好友,安小离心想官优优这次大概是真的决定离婚了,所以不让任何人有机会阻止。
“悉墨忱竟然敢跟她离婚!丫活腻味了吧!”作为女王级的人物南调,虽然她经常以欺负官优优为乐,但是一直以来旁人只要敢动优优一根头发,第一个扑上去咬人的绝对是南调。
“除了我,谁都不可以欺负你。”多年前,南调女王曾经“和蔼可亲”地摸着官优优的下巴如是这样说。
南调虎躯一震,拍案而起:“他要是真敢跟优优离婚,我一定让丫死的很年轻。”人生就是这样,要么忍,要么残忍,很显然,某女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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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从新区法院回来,就看到悉墨忱的车已经停在律所门口了。
安小离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来找自己做他离婚的代理律师。
“悉先生,请坐。”对于大多数人安小离总是客气、礼貌到疏离。恰好悉墨忱也不是如安向阳那一类没脸没皮之人。他和大学时期没什么不同,除了身上多了几分人间烟火味,不再似以前那么超凡脱俗。说句实话,以官优优的整体素质来计算,若非亲眼所见,安小离也不相信他们竟然结了秦晋之好。
“我来是为了优优。”
安小离乐得他的开门见山,她也不喜那种兜圈子的交谈方式(虽然她擅长= = )。“悉先生误会了,优优她,并未来找我。”小周泡好一杯茶,送了进来,又安静地退了出去。
悉墨忱眼中划过一丝怅然,自语道:“我还以为她一定会来找你。毕竟,她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一个熟识法律的。”
安小离却也不答,只一味地看着桌面,不发一言。时间神马的,对于律师而言,最宝贵了。
沉寂了许久。“我想……”他顿了顿,“如果有可能,希望你们帮忙劝劝她。”
安小离勾了勾嘴角:“不好意思悉先生,我想我不会劝她。”
什么是朋友?不需要你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你老公出轨我帮你捉奸,你离婚我帮你争取最高赡养,哪怕你杀人了我也会是最后帮忙埋尸的那个。
即是说一千遍我爱你,但只要一句分手就可以结束。这才是爱情。
“悉先生有所不知,安某不才,离婚赡养类的官司我在业界还算翘楚。”她笑的一脸春风如意。
悉墨忱一愣,也笑的云淡风轻:“我不会离婚。”
安小离仍是很愉悦,起身送客:“悉先生应该没有别的事了吧。麻烦您出了门右拐去我助理的办公室缴纳一下今天的咨询费,我收费不高,大家又都是熟人,打个九点五折吧。”刚刚好一个小时。早说过时间神马的,对于律师而言,最宝贵了。既然人家喜欢沉默寡言,我们自然要配合拖延。
悉墨忱也是风度极好的,面部抽搐了一下,随后又荡漾开点到即止的微笑,表示知道了。
安小离还不忘在身后喊着:“往左第二间办公室。”第一间是小T的办公室,亲兄弟明算账,她可不想白白便宜了安向阳。
如果说南调是在行动上砍你,那么在你背后捅一刀致命伤的肯定是安小离。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悉墨忱一下楼就看到了南调和官优优,官优优一手遮脸,表情十分扭曲。时间掐的刚刚好,悉墨忱算是明白了安小离这招借刀杀人。
还有谁的刀能比南调的快呢?
在南调眼里,只要是钱、权、貌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因此,这个世界上在她眼里显然是没有问题的。
钱和权,对于南调而言,就是她那个牛叉轰轰的老爸。
貌,她觉得她已经足够了。虽然在这一点上,从来没和安小离她们达成过共识,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自信。当然,自信的女人不一定美丽,比如凤姐。
当然,在南调心目中,官优优是极其重要的。南调如是说,在这个世界上,看我2的人能成为我的朋友,陪我2的人能成为我的闺蜜,比我2的人简直可以成为生死之交了。南调也一直觉得,她在官优优的心目中同样是力量的存在啊。
比如说大学时期有一次下课打铃大家都往食堂狂奔,下楼梯时官优优左脚踩右脚,“啪”地以大字型的姿势毅然决然地摔在了路中央……官优优当时就想:不对啊,这下糗大了,我装晕。 结果旁边的南调看她一动不动,以为她摔傻了,赶紧跑过来,然后左右开弓“啪啪啪”狂扇她耳光,哭喊道:“优优,你可不能摔傻了啊,你傻了以后咱寝室最傻的就成了我了,我还不得给安小离她们欺负死啊!!”……
又比如说今天她和老公闹离婚,南调快马奔腾地就逮着她把悉墨忱堵在这儿了。
被求婚了~~~
“特喜欢人家吧?特放不下人家吧?觉得自己特委屈吧?呵呵结果呢?人家烦了吧?人家嫌你矫情了吧?人家觉得你多余了吧?人家不待见你了吧?人家不理你了吧?当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