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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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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绝非你的良配。”萧乾避重就轻,语重心长。
    石南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不等他开口,立刻又道:“别跟我搬出那套门当户对,身份背景之类的大道理来唬人;你知道这说服不了我,我也不在乎这些。”
    萧乾蹙起眉:“京郊最近谣言四起,说今秋大旱,你可知道?”
    “是不是谣言,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石南嘲讽。
    “不错,”萧乾目光一凝,神色冷竣:“钦天监和水部上报的折子,都不容乐观。但皇上已将此列为绝密之事,暗地里派人解决,她如何得知?”
    不等石南开口,抢先堵死他的退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那小道士是受她支使?”
    “也许她懂得星相?”石南想了想,找了个自己都不太信的理由。
    “哼!”萧乾冷声道:“扰乱民心,是何居心?”
    “她并未攻击朝政,相反却在努力劝人打井抗旱,做着本该由朝廷出面做的事?”
    说实话,这一点石南也很难理解,猜不透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想些什么?
    萧乾何等精明,将他的心思尽收眼底:“那女人是祸水,杜家的事,你别插手。”
    “顾老爷子对我有恩,”石南冷冷道:“没有他,说不定我早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哪还有今天?”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萧乾神色严竣。
    “奇了~”石南跳上窗户,侧着半边屁股坐着,一条腿盘着另一条挂在窗沿,吊儿郎当地晃来晃去:“你要我接手神机营,却又不许我管杜家的事,瞒着我在背后耍手段,是什么意思?”
    “你要认祖归宗,接手神机营吗?”萧乾不答反问。
    “免了!”石南眼含讥讽:“现在这样挺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傻了才往自个身上套个枷锁呢!”
    “那你就别管杜家的事。”萧乾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越发的清冷。
    “我没打算管,”石南耸耸肩,不是很认真地道:“只是不喜欢被欺骗,想知道这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那个人的意思?”
    “有区别吗?”萧乾沉默了一会,反问。
    石南想了想,道:“有,而且很大。”顿了顿,道:“至少可以看出,你是否真的数十年如一日,始终忠于皇上。”
    如果是皇上的意思,当然无法瞒过老头子。
    但如果是老头子与杜家有私怨,瞒着皇上私底下搞的小动作呢?
    “死小子!”萧乾神情一肃,不怒而威:“这是做儿子的跟爹该说的话吗?”
    掌控神机营三十年,生杀予夺,别说朝中大臣畏之如虎,连皇上都敬他三分。
    天底下,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我倒想问一句,你们两个老头联起手来,耍着我玩,是不是觉得挺乐呵?”石南神情阴郁,拖长了声音:“啊~~这不叫耍,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对不对?”
    “你!”萧乾瞪着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你这是大不敬!万一传到圣上耳中……”
    “传就传咯,”石南满不在乎:“大不了一刀把我咔嚓了~”
    “光你掉脑袋就完了?要诛九族!”
    石南懒洋洋地道:“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绝儿……”萧乾眼中露出痛楚之色。
    “别来这套~”石南跃下窗台:“这跟你不搭,对我也没用。”
    “记住~”萧乾将身子探出窗外,叮嘱:“离杜家二小姐远点!”
    石南脚下一顿,回过头:“说实话,我本来对她没什么兴趣。听你这一说,忽然很想试试看,娶了她,你们两个老头会是什么反应?”
    “绝儿!”萧乾蓦然变色。
    石南只觉畅快无比,哈哈大笑,踏风而去。
    “王爷~”萧昆轻手轻脚地进来:“少爷走了?”
    萧乾轻叹一声:“小兔崽子,成天没个正形,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王爷切莫心焦,少爷是个有大主意的人,将来必定前途无量。”萧昆轻声安慰。
    “可惜,我时日无多,怕是看不到这一天了。”老人对着窗子,无限惆怅。
    萧昆默然无语,垂手侍立。
    “咳咳咳~”萧乾咳了数声,缓缓转身:“夜深了,安置吧。”





     死亡的阴影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28 本章字数:3419

    杜谦没想到,入宫侍值回来,等着他的会是如此噩耗。
    陈姨娘温婉可人,尤其一双眼睛与顾氏颇有几分神似,加上她不争不抢的性子,从不令他为难,很得他的欢心。
    若不是她太懦弱,实在镇不住这一大家子人,他倒想扶她做正室的。
    如今,竟这样匆忙地去了,走得还那样惨烈,凄凉……
    杜谦站在桂花院外,半天都没有勇气迈进去一步榕。
    “老爷,你一定要为姨娘做主啊~”青蒿伏在地上,早已把泪水哭干,只剩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和嘶哑不堪的喉咙。
    杜谦两眼茫茫,无词以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什么霉运孥?
    不过二个月的时间,身边的人亡的亡,丧的丧,竟然凋零若此。
    他更无法预知,这种无声的杀戮,到底何时才是终点?
    “老爷~”决明轻声提醒:“咱们得快些,老太太那,还等着回话呢。”
    “哦~”杜谦回过神,进了小院,穿过门廊走向耳房。
    陈姨娘的尸身还孤零零地摆在门板上,因天气炎热加之又剖了肚腹,内脏腐烂,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尸臭。
    杜谦不敢进门,隔着窗户往里瞟了一眼,便急急退到院中,挥手道:“这么热的天,不能再放了,赶紧找副棺木收殓了!找个好日子葬了吧。”
    “是~”决明垂了手,应道。
    杜谦转过身,便往外走。
    “老爷!”青蒿急了,高声呼喊。
    杜谦停步,有些不安地看着她,问:“还有什么事?”
    青蒿满腔悲愤,定定地看着他:“老爷就这么走了?”
    陈姨娘为了他,被人毒害,小少爷刚一落地就咽了气,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他的亲生父亲!
    老爷怎能如此无情,连看她一眼都嫌臭!
    二小姐还不避腥臭,亲手替姨娘缝合尸身呢!
    他这样,算什么男人,配做什么丈夫!
    杜谦有些生气,更多的是狼狈,顾左右言他:“老太太还躺在床上,我得去请安了。”
    说着,掉转头急匆匆地走了。
    走得那么急,好象背后有鬼在追。
    出了桂花院,正要往瑞草堂去,白前蹭地蹿了出来:“奴婢给老爷请安!”
    杜谦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个小丫头,不觉恼了,脸一沉:“你哪房的,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奴婢白前,奉二小姐的命来传话。请老爷在见老太太之前,勿必先见一下二小姐,关于陈姨娘的死,二小姐有话要说。”白前口齿伶俐,一口气说完。
    杜谦面上阴晴不定:“她又有什么话?”
    不知为何,他有些怕这个女儿,总觉得她身上笼着一股子森冷之气,尤其那双眼睛,好象有异能似的,总能轻易看到他心里去。
    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二小姐说,老爷不见她也没关系,将来府里再出什么事,别后悔就成。”
    “混帐!”杜谦大怒:“她这是什么话,威胁我吗?”
    白前扑闪着大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老爷,二小姐还等着奴婢回话呢~”
    决明上前一步,低声道:“老爷,要不先回烟霞院,换身衣服?”
    杜谦轻哼一声,转身往外院走去。
    决明忙向白前使了个眼色,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柱香后,杜蘅已经坐到了烟霞院的花厅里。
    杜谦已换过一身轻便的家常服,脸拉得老长:“到底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说?”
    “父亲请看。”杜蘅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递了个油纸包过去。
    杜谦打开见是一包药渣,不禁满眼疑惑:“这是什么?”
    “陈姨娘昨日早上服的药,”杜蘅淡淡道:“药方是父亲开的,如果换成你,要如何做,才能把救命良药变成杀人的毒药,又不至令人起疑?”
    “什么意思?”杜谦悖然大怒:“你怀疑是我的药不对症,害死了陈姨娘?”
    “不,”杜蘅摇头:“我的意思,父亲能否做到,不换掉其中任何一味药物,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人性命?”
    “这怎么可能?”杜谦愠怒。
    “事实上,有人做到了。”杜蘅说着,示意杜谦仔细查验纸包中的药渣。
    杜谦哪有这个耐性,把纸包往桌上一扔:“别兜圈子!”
    “父亲可还记得,药方中,有一味雁来红?”
    “雁来红用来止血,有什么不对?”杜谦反问。
    “是对症之药,”杜蘅道:“可是,有人就钻了这个空子,把雁来红的茎叶,换成了根。雁来红还是雁来红,却把救命药变成了催命符!”
    杜谦还有点懵:“就算是根,那也是雁来红,最多功效差点,怎会有造成这么大的后果?”
    “父亲不知吗?”杜蘅眼里闪过讶异:“雁来红的根,能促使子宫收缩,可使人流产。”
    杜谦顿时面红耳赤,嗫嚅道:“我,我,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普通雁来红都是采摘茎叶,谁会连根采集?因此,一时未曾想到而已。”
    杜蘅也不点破:“我一开始也未想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下手之人医术高明,堪称一代名家,绝对不是锦绣能做到的。”
    杜谦如释重负,连声道:“我知道,我也不相信锦绣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父亲,”杜蘅有些生气:“你难道还不明白?”
    替锦绣洗脱嫌疑虽然也是她来此的目的,却绝对不是重点!
    “我明白~”杜谦点头:“难为你了,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冷静。”
    杜蘅提高了声音:“我们府里暗藏了一个高手!有人躲在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杜府,伺机一个个除掉我们!”
    杜谦惊出一身冷汗,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不会的,我一生行医,从未与人交恶,怎会有人故意加害?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祖母昏厥,是因药中加了一味藜芦;周姨娘头皮剥落,只因头面首饰里藏了知羞草;陈姨娘流产,又是因为雁来红的叶换成了根……短短两个月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岂是巧合两个字解释得通的?”
    “咱们家开药铺,在府里呆得久了,懂些药理也不稀奇。”杜谦目光闪烁。杜蘅索性戳破这层窗户纸:“父亲七岁起跟随外祖学医,行医二十余载,官至太医,尚且不知雁来红的习性。如今却想让我相信,仅仅在府里做几年下人,耳濡目染之下,医术竟然能比父亲还高明?”
    杜谦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涨红了脸瞪了她半天,开口赶人:“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会严加管束,不许人轻易接近药房。你不要胡思乱想,危言耸听!”
    “父亲!”杜蘅静静看着他,目光深幽,暗如子夜:“你知道的,对不对?”
    “什么?”杜谦坐不住了。
    杜蘅眼中浮起讥诮之色:“你心知肚明,却一直装糊涂,任由人把我们一步一步逼向死亡,对不对?”
    “胡说!”杜谦霍地站起来。
    “是不是胡说,父亲心里清楚!”杜蘅也站起来,曲膝向他行了一礼:“父亲不肯说,不要紧,我自己去查!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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