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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 全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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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佐站起,走至窗下,看了看窗外,“好,明日天亮后再去。”见我又要说什么,他已然抢先道,“你身子没好,夜里霜重,还是天亮后,等暖和些再说。”

他深远而又明亮的眸子又回来了。我没有再反驳。不是因为钱佐这句貌似是为我着想的话,而是我看到他这双眼睛,蓦地明白他肯定有所筹谋。

如果他真的是为我的身体考虑,大可以自己先把合欢环寻回来,以免夜长梦多。万一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我一下子掩住了口。被人捷足先登?我刚才怎么能这样大意就说出自己的猜测?我就不怕隔墙有耳,被旁人听了去么?万一被居心叵测的人听去,先一步把合欢环拿走,那我和钱佐不是又要受人钳制?

我顿时懊悔起来,自己一下子情迷心窍,竟然忘了去防慕容楚风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他万一把另一枚合欢环拿在手中,借此来要挟我把血伏参分一半给他,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我立马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方式实在不够明智。既费力又不讨好,过早地暴露了自己,搞不好一拍两散。慕容楚风诡计多端,以他狡诈地性子,应该在我和钱佐打开机关,把前方所有道路铺平,即将把血伏参拿到手的时候,而一把夺去。或者在我将血伏参送到流求的途中半路杀出来。

那么有关合欢环地位置,被他听去,也意义不大。

我看了一眼钱佐,心中一动,这该不会是钱佐有意说给他们听的?我不知怎么就忽然想到这点。

是啊,以钱佐地聪明,怎么会允许我那样冒失?怎么会这样地不小心,即便他不知道慕容楚歌的存在,却也应该会想到有心人听去真格找到了合欢环,也是能以此做要挟地。那么钱佐那样说,不是有意说给人听,又是为何?

那么他是想说给谁听呢?又是想让谁去捷足先登呢?我一下子没了主意,忽而又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落在了谁的监视之中。锣声传了过来,已然是卯时,再过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钱佐看了我一眼,忽而说道:“你去睡一会儿吧,天亮了,就睡不成了。”他这话说出来,就好像天亮之后将会有一场恶斗发生似的。

我瞵视着他,却见他一脸凝重。心中不知又在计较着什么。但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坐在桌边,盯着桌上忽明忽暗的灯火。

明明已经无话可说,可他就是不愿离开。

一想到他每夜都来坤宁宫,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坐在床边守着我,我醒了就在廊前院中守着,如他这般,好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吧。

也不知道他的国事哪里有精力处理。我心里有些添堵,好在他与钱已经没了罅隙,这个口口声声要把钱佐拉下马的循王,现在已经成了钱佐的得力助手。

钱?我心念一动,这个智谋和武功都不逊的循王,最近的行为怎么变得如此温和乖巧,没有丝毫的偏驳差池。怎么就一下子转了性子,成了得力助手了呢?

是因为他一方面不愿得罪慕容楚歌,所以当初宁死不肯帮我救钱佐,为他找解药;他另一方面更爱自己的国家,所以把我找回来,想让我力劝慕容楚歌,让他劝阻辽王,不要轻易对越国用兵。

乍一眼看去,似乎每一条都在情在理,但事实上,情理太得当,则更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钱本就不服钱佐,之前处心积虑所谋求的,不过是要钱佐身死,不过是要把钱佐的皇位“正大光明”地夺过来,如今眼看着钱佐披上了弥勒佛转世这样一重金光,钱只会更不甘心,对钱佐更愤恨才是。

他在乎越国的百年基业是一回事,但他就真的这样甘愿屈居于钱佐之下么?我浑身一颤,想到钱那一双不甘示弱的眼眸,便觉得他的野心相比于钱佐来说,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回想起每一次他在我面前提到钱佐的样子,眼眸里的波光就像蓄势待发的山洪一样,只等着一刻之间流泻而出,他为了得到钱佐的皇位,费了多少功夫?

费尽心思让瓶儿与他一唱一和,假装成我的情人,被我识穿之后,又以泽新辰的病相利诱,为的是我能帮他从慕容楚歌身上拿到那枚银月,后来慕容楚歌出现,他却发现慕容楚歌根本就不买我的帐,之前的计划又全然泡汤,可是他布置了这许多,又在我身上花了这许多功夫,难道他就甘心这么算了?

不会的!他现在不愿得罪慕容楚歌,到底是惧于慕容楚歌的威势,为越国着想,还是他出于自己的角度,和慕容楚风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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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篇 第四十一章 何意

以他激进的性子,原本就是打算假借慕容楚歌之手,把钱佐的皇位夺过来的,自家兄弟的决斗,需要假借外族人之手,他不以为耻,甚至当作其毕生的心愿。现在又怎么会错失这样的好机会?难道真的是因为辽国即将把石晋灭掉,越国唇亡齿寒,所以钱把自己毕生的心愿给搁置一边,一致对外?难道以他的狂妄不该是相信凭借一己之力就能抵御辽兵,而不需要屈居人下么?

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明明已经听着钱佐的吩咐,朝床边走去,却又忍不住走了回来,手伸入茶碗,蘸水在桌上写了个字。

我满心疑惑地看了钱佐一眼,钱佐则轻笑了一下,这算是默认么?

我心底一沉,恐怕他每日坐在这,不只是他关心我,而是怕我遇到危险。怕我和慕容楚歌接触,抑或是钱?

是了,慕容楚风到底不是越国人,不可能夜夜入宫在坤宁宫外徘徊,伺机见我,探听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让钱代劳,他对宫中地形十分了解,轻车熟路,又进出随意,所以钱佐防的就是钱他的这个好弟弟!

我不禁掩住了口,钱和慕容楚风本就是一丘之貉,而从慕容楚风的角度考虑,钱有求于他的财力来夺取钱佐的越国江山,自然会帮他把血伏参搞到手。

慕容楚风上次没有从我口中探问出血伏参的下落,他临走的时候,我又故意表现出和钱暧昧不清的样子,慕容楚风怎会不好好利用钱来打探血伏参?

两人各取所需,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可是这一联系,却更是心惊。

我蓦地想到了这一段时间越国地动荡不安。。。

先是慕容楚风不吝财力,资助辽国攻打石晋。尔后钱佐未雨绸缪,全国上下戒备。而他更是大肆招兵买马,闹得国人颇有怨言,若不是灵隐寺弥勒佛降世,让越国百姓一时把钱佐当作了活菩萨,愚昧之下把钱佐的话当作上天旨意。尊奉虔诚,在三日之内有七万新兵投效帐下,只怕钱佐非但没有能凑齐新兵,闹不好在有心人策动之下,发动政变也未可知。

钱佐中毒之时,众人便推举钱监国,一旦策反,最大的受益人便是钱无疑!我想到钱为了不得罪慕容楚歌而对钱佐地生死不闻不问,不由心寒。

那么越国新兵七万之众。一夜之间被染上疟疾又是怎么回事?疟疾的传播乃是靠蚊虫,冬季蚊虫渐渐绝迹,新兵哪里会得?这定然是有人刻意把疟蚊放入新兵营地。慕容楚风能出入宫闱。但不见得能进入新兵阵营投放疟蚊,特别是新兵人数众多。能在一夜之间让疟疾横行。需要疟蚊之众,每一个营帐都不能错过。这样地事。非得有内应不可。

这样一说,钱实在是有莫大的嫌疑。他表面上对钱佐服服帖帖,为了越国的安危不同乃兄计较,可他定然是不甘钱佐募得新兵,于是想了个最绝的法子,逼得钱佐从大局考虑,不得不杀七万新兵。这样一来,天怒人怨,钱登高一呼,必定是一呼百应!取代钱佐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另一方面,他又让瓶儿劝我回去,名义上是让我去劝说慕容楚歌,实际上,却是借花献佛,把我送与慕容楚风!

用越国表面上地“岌岌可危”来逼钱佐和我就范乖乖交出血伏参,实际上不过是钱与慕容楚风合演的一出把戏!

真是演得一出好戏!我不禁喟然感叹,险些就被钱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给骗了。再看旁边的钱佐,什么事都无法瞒过他的法眼吧,我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明明希望他没事,可见他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冷静,却又不自在。不论钱的演技是否有了质的飞越,钱佐终究还是看出了他的阴谋,他就像一个游离在外的孤魂,冷笑着看待世人地一切。别人瞒不了他,却也好像与他无关似的。

只是他有意把合欢环所藏之处透露给钱,又究竟是何意?

我想要问,但钱佐却在我面前摆了摆手,所有的问题都重新埋在肚子里。

就这样坐等到天明,他坐在桌边,我坐在床沿,我看着他地背影,他看着太阳冉冉升起,屋子里充满阳光,但他的身子却在一片阴影之中,只看着都觉得寒冷。

他说:“起来吧,太阳出来了,去戴府看看。”这天早上,他没有早朝。

我在欣欣地帮助下,洗漱穿戴,喝了粥,尾随钱佐出了宫。

宫外依旧是一辆马车。依旧是太阳东升地时候,冬日的清晨,有些微寒。

回想起上次地心痛,面前的马车俨然成了一只呼啸的老虎,把我震慑在那不敢动弹。

钱佐显然也明白我的心境,他把脸别过去,以手加额,两只手掌来回搓动着他的脸庞,仿佛这样能让自己的脑袋轻松一点。他没有过来扶我,只是说道:“坐车安稳些。”声音有气无力。

我没再挣扎什么,我越在意,钱佐心里的痛便越

一路上,车行很慢,如同将死之老牛,虽平稳但却每走一步便更接近灭亡。

我与钱佐来到戴府,这一次,钱佐没有选择之前的方式,抱着我飞入那斑驳木门之中,而是一掌把将木门之上的锁链击了个粉碎,似乎从此再不进此处,更似以这种方式宣泄着心中的决然。

我看着漫天的铁屑,夹杂着电光石火所带来的金属锈味,只觉得钱佐的心便同那铁块一样冰凉。他到底在想着什么?我尾随他进了园子,一切如常。

颓井、樟树与荒草。荒草之上还沾着露水,地上满是落叶,并没有凹陷下去的痕迹,而周围也没有泥土被翻开的痕迹,好像从来没有人惊动过。

难道钱佐不是有意说给钱听的?抑或是钱并没有来此地?我再仰头看那棵大樟树。这棵樟树果然比旁边几株要繁茂一些,而樟树底下的野草也比其他地方的更显郁郁葱葱。沾着露水的青草看起来就如同画里的,那样的不真实,一切都跟梦幻似的。

我环绕着樟树走了一遭,努力区分着野草的区别,那么,哪一株野草长得最茁壮、最茂盛、最青翠的,想必就是离合欢环最近!

我的心砰砰跳着,认真的看着这些野草,也确实能分出差异。终于,有那么一小撮草,夹杂着零星的野花最是葱绿,绿得有些炫目。

我高兴地对着钱佐指着那一撮杂草:“这里,你试着往这里挖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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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梦篇 第四十二章 西湖

钱佐于是走了过来,捋起袖子,就把地面上的杂草全部拔了去,裸露出黑色泥土。我对他说:“这里似乎没有人动过。”看他刚才拔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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