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暻,你来棋社几次了?”
“三次啊。”夏暻下棋兴致不高。
“你的棋是程穆清教的啊?你们一次下多久啊?”
“恩,差不多每次都有个7;8盘吧。”
副社心中汗颜,这么久还只是水平····程穆清明明也很有进步了,甚至有的时候跟他下还能小赢一两把呐,只是这徒弟······
但无论如何这盘棋也得硬着下下去。副社下定一个棋,夏暻想了想,刚拿起车准备走,身后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
“象走田。”一个声音在耳边低低浅浅的,很温柔。
程穆清执着她的手放下车,然后飞象。松开她的手。
夏暻感觉到周身围绕着程穆清干净清冽的气息,他挨得很近。夏暻不禁脸红了下。
“你忙完了?”夏暻盯着棋盘,不经意的问出来。
“什么?”
“刚刚不是看你挺忙的么。怎么有时间过来啊。”
“那个女生,只是要我教她下棋。”程穆清隐约觉得夏暻语气不善。
“哦?那你怎么不去。”
“不想。”
“那教我就想了?”
程穆清点了点头。
夏暻也不再说话。心底到底平衡了些。
棋社散场了之后,程穆清跟夏暻走在路上。
“我的象棋怎么办啊?程穆清。难倒我真的没有那个天分么。”
程穆清跟她下了这么久,也不好打击她。
“没关系,慢慢来,我陪着你一起下。”
夏暻听他这么说心情倒是好了一点,不禁玩心起,开始倒着走路,慢慢的往后退,面对着程穆清。
“听说,有女生追你啊?看来俊俏小和尚很受欢迎呐。”夏暻有些后悔当时帮程穆清剪了这个头发,现在好了,自寻烦恼。
“你吃醋了?”程穆清促狭的笑了笑。眉目清朗。
“谁····谁吃醋了?”夏暻没有想到程穆清这个木鱼脑袋也有灵光的一天。不禁脸红窘迫起来。
正说着,夏暻往后一个踉跄看着就要仰躺下去,程穆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夏暻本来就心生羞意谁知道不小心一个踉跄就要往后倒了下去,也顾不得别的,只想抓住什么,看到程穆清伸过来的手,抓住,然后抱了个满怀。夏暻这边还来不及平复心情。耳朵侧上方就有一个声音钻进耳朵:
“这么不小心。”
夏暻听见耳边温柔的问候,心情不禁烦躁,这么安心的拥抱,怎么可以属于别人呢。
“不管,不管,小和尚不许给别的女生牵手,不许给别的女生拥抱,不许答应别人的要求。”说完还紧了紧手,更加抱紧他。
被抱着的程穆清有些哭笑不得,夏暻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呢。他手扶上夏暻的肩膀。
“你知道的,我不会。”
夏暻抬起了头,朝着程穆清的下巴咬了一口,然后偷袭埋头进程穆清的怀里。
程穆清一阵吃痛,对于夏暻的行为,却是无可奈何。他拿手揉了揉下巴。
夏暻松了手,心情很好。
“我先走了。”夏暻转身挥手告别。
程穆清回到寝室的时候,一个同寝室的哥们正好要出去,本来只是淡淡的打招呼,突然看到程穆清的下巴有可疑的红色痕迹。
“程穆清,你下巴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的”
“哦·····这貌似是咬痕呐。”
程穆清心底慌张却也有丝甜蜜,表面却不动声色。
“你想多了。”
那哥们“啧啧”的摇头晃脑的出去了,然后很是伤感的说:
“脸都红了,真不够意思,这么好的福气居然不告诉兄弟。”
程穆清听到同学嘟嘟囔囔的话顿时窘迫了,好在寝室也没有别人。程穆清摸摸下巴上的咬痕,坐在床上,扯了扯嘴角,似悲似喜。低头整个人埋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容,他深呼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抬头脸色一片清明。程穆清,你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呢。
☆、别让情两难
大一上学期过得倒是快,期末之后,同学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了,夏暻之前问过程穆清,那人还是说去打工。夏暻知道了,问他过年怎么办?他说过年还是回去的,夏暻点了点头,笑说,那过年开学再见了。程穆清“恩”了一声之后也并不再多说什么。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程穆清开始变得异常忙碌,还经常不在学校。夏暻觉得奇怪,找过几次却一次都没有碰到他。问同寝室的同学,他们只说他说自己是打工去了。
可有一次她去那个饭店去找过,也没看见程穆清,店员也只是说他来到时间确实比之前少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夏暻心下奇怪,难到又换地方了?
有一天,夏暻正睡着觉了,程默风风火火的跑进了。
“诶,你们看去看篮球赛么?”
“有什么好看的?”赵小欢抱着小说津津有味的看,丢下来一句话。
陈默撇了一眼赵小欢的书。
“诶呀,书里的帅哥多遥远,现实中的才带劲呢,去吧,去吧,欢欢。”
“冷。”
“诶呀,不冷不冷。都已经春天了外边多暖和啊。夏暻你去么?”
“有谁啊?”
“恩,上次跟你们说的那个叫程穆清的,还有医学系的乔森。”
“乔森是个什么鸟?”
“·······”,“咳,是新一届校草。”
“好吧,我去。”
“咦,夏暻你也对帅哥有兴趣啊?”陈默会叫夏暻纯粹是想着试试看,毕竟美女一般都会有些自傲。
“还可以吧。”
最后出来的时候也只有陈默跟夏暻,赵小欢因为冷的借口说不过去,便说:“春天外边的人多病毒多,不要被传染。”最后暖暖和和的窝在被窝里看电影。
夏暻跟陈默到达篮球场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陈默说这是初赛。法学对医学系。
夏暻对那些倒无所谓,她只踮起脚看程穆清,一眼望过去,那人普通的白色汗衫,校服裤子,简简单单,不显眼不张扬。很久没见到他了,感觉好像壮实了一点,只是这天还是有些凉气的,他不冷么。
旁边也有些女生在讨论程穆清,夏暻只是想,这样低调普通的人,怎么还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呢,却不一会听到她们比较起程穆清跟那位传说中的校草的家世。夏暻也不甚在意。
比赛开始的时候,还有女生尖叫,也有为程穆清加油的,只是没过多久连不懂球的人都能看出来程穆清的球打得并不怎么样,慢慢大家的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到那位校草身上了,程穆清打了第一节便下了。夏暻对陈默说自己去上个厕所,便顺着程穆清的方向走过去。
程穆清打完第一节,有点累了,心底想着看来他的运动还是太少了,还是得多锻炼。他低□拿起薄外套穿上,旁边看球的人都只顾着看比赛去,并没有人在意他的离去,他跟体委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刚刚脱离包围圈,一个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回头,那人去在另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他。
“好久不见。”程穆清头调到另外一边才看见夏暻。
“你还知道啊。我找了你几次你都不在。”
“我去实习去了?”
“实习?”夏暻觉得惊讶,这么早,“在哪里实习啊,你才刚大一啊,怎么这么快?”
“你还记得之前在小饭馆我挨打的那次么?”
夏暻点了点头。
“那些打我的人的老板叫沈南孝,我高考之后,有一次他来店里找我,说愿意帮我,我很诧异,而且他对我的家庭情况竟然了解的一清二楚。他说,他曾经也跟我一样,只是他比较幸运。他说从我身上看到了从前的他。所以让我在他的律师事务所实习,暂时没有薪水,不过再过一个月我就能拿薪水了。”程穆清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肩上的担子松了很多。语气也很轻松。
“那个人可靠么,会是骗子么?”
“我相信他。其实你只有打听一下就知道律师界曾经有个很有名的人后来因为一些事而放弃了律师这个职业,大多数律师都很尊重他,年轻的律师也以他为榜样。沈南孝就是那个人。”
“那个人给人的感觉有点捉摸不透,很深沉的一个人。”夏暻凭着印象说出来。
“恩,确实,沈先生确实很难让人读懂,不过他人还是很温和的,对我也算照顾。我很感谢他给我这个机会。”
“那你好好干。”夏暻歪头鼓励。
程穆清点了点头。
“对了,你的篮球·····”夏暻试着提及。
“很烂。”程穆清笑了笑,面上毫不在意,“咳······是你说应该多一些兴趣爱好的,算锻炼了·····技术是很差。”说完他挠挠头,倒又觉得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啊,主要是为了锻炼身体么,球技好的有很多,慢慢打啊······就像我的象棋。”
程穆清听她连自己也搭进去的安慰,心里感动得想落泪,这么久以来陪在他身旁的人呐。
“谢谢。”程穆清认真的说了这句话。
“你·····自信了很多。”夏暻微笑着看着他。她也觉高兴。
程穆清也不再答话,过了一会他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叫了一声:
“夏暻。”
“恩?”
“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办法去象棋社,恩······”
“哦。那我要想找你怎么办?”
“你·····不用找我。下学期应该就会见。”
“程穆清,你又想远离我?”
“不是的,夏暻,我····只是最近比较忙。”
“随你把。”
“夏暻·····”
“我很累,程穆清,我这样不知疲倦,这样死皮赖脸·····回见吧。”
夏暻朝前走挥了挥手,程穆清看着夏暻的背影,低下头,攥紧手,抬头时眼底一片清明。松手,往反走。
夏暻回到寝室的时候觉得冷,脱了外套就往辈子里钻,这样的春天,还是有些寒冷的。
等到真的回春的时候,立大的香樟开始变得发绿茂密,立往市没有市花,却以香樟著称,也算得上是一点特色。立往一中跟立大也算是老校,所以香樟长得繁盛,到了夏天时最好的,街边老人的乘凉,下棋,讲故事,都在这香樟树下进行。
晚上的时候夏暻跟夏梓打了电话,询问成绩心情。知道妹妹算是省心,也放下心来。打给方维桢的时候,她趴着窗户上看外边的夜景。很远处是城市的星光,校园里灯光很少,只在有路的地方昏黄的一排。过路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情侣,夏暻抻了抻腰,电话接通。
“维桢?”
“夏暻啊。”
“干嘛呢?”
“看电影。”
“果然是宅女。”
“呵呵,恩。”
“我们这边外边好多情侣。”
“你跟程穆清怎么了?”
“没事,那个人······很好,我们也很好。”
“不要勉强。”
“我不会勉强自己的。你呢?”
“你知道我的。”
“我羡慕你,维桢。”
“我更羡慕你,有一个可以喜欢的人,可以有奋斗的目标。”
“相信我,未来总会到来的。”
“呵呵,我懂。所以,我等。”
“恩,跟你讲一通好多了,程穆清那个木头,跟他没话讲。”
“我相信你。”
“哈,是的。拜拜。”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