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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 作者:天下霸唱-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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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办法给您找个别的东西代替,至于具体是什么,现在不能说,总之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有杀法,我们摸金的有我们自己的办法。但目前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在没有结果之前,还不能应承下来,过几天之后,我再给您个确切的答复。
    明叔显然对我们甚为依重,一再嘱托,并答应可以先给我们一些定金,我和大金牙对那块杨贵妃含在口中解肺渴的玉凤早已垂涎三尺,便问能不能先把这玩意儿给我们,我们一旦腾下手来,一定就先考虑您这单买卖。
    明叔赶紧把那玉凤收了起来:“别急别急,事成之后,这些全是你们的,但这件玉器做定金实在不合适,我另给你们一样东西。”说完从檀木架子底下取出一个瓷坛。看这瓷坛十分古旧,边口都磨损看不见青花了,我跟大金牙立刻没了兴致,心想这明叔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财迷,这破烂货到潘家园都能一车皮收。
    明叔神秘兮兮地从瓷坛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原来坛子里有东西,密密实实地用油纸裹了得有十来层,先把油纸外力涂抹的蜡刮开,再将那油纸一层层揭开,我跟大金牙一看,这层层包裹中封装的竟是两片发黄干枯的树叶。
    我学着明叔的口吻说:“有没有搞错啊?这不就是枯树叶子吗?我们堂堂摸金校尉,什么样的明器没见过!”我说着话捏起来一片看了看,好像比树叶硬一些,但绝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看完又扔了回去,对大金牙使个眼色,怒气冲冲地对明叔说:'吾爱文学网'“你要舍不得落定也就算了,拿两片树叶出来寒碜谁,成心跟我们大陆同胞犯葛是不是?”大金牙赶紧作势拦着我,对明叔说:“我们胡爷就这脾气!从小就苦大仇深,看见资本家就压不住火。他要真急了谁都拦不住,我劝您还是赶紧把杨大美含着玩的玉凤拿出来,免得他把你这房子拆了。”
    明叔以为我们真生气了,生怕得罪了我们,忙解释道:“有没有搞错啊!胡老弟,这怎么会是树叶的呢!边个树叶是这样子的啊!这是我在南洋跑船的时候,从马六甲海盗手里买到的宝贝了,是龙的鳞片,龙鳞!”
    明叔为了证明他的话,在茶杯中倒满了清水,把那发黄的干树叶捡出一片,轻轻放入杯中。只见那所谓的龙鳞一遇清水便立刻变大了一倍,颜色也由黄转绿,晶莹剔透,好似是在茶杯中泡了一片翡翠。
    我以前在福建也听说过龙鳞是很值钱的,有些地方又称其为润海石,但没亲眼见过。据说,在船上放这么一片可以避风浪,在干旱的地方供奉几片还可以祈雨,用来泡茶能治哮喘。至于是不是真的龙鳞就说不清楚了,也许只是某种巨大的鱼鳞。此物虽好,却不稀奇,不如那玉凤来得实在。于是我装作不懂,对大金牙说:“这怎么会是龙鳞呢?金爷,你看这是不是有些象咱们做菜用的那种……叫什么来着?”
    大金牙说:“虾片!一泡水就变大了,一块钱一大包,我们家小三儿最喜欢吃这口,这两片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我们俩好说歹说,最终也没把玉凤蒙到手;这润海石虽然略逊几筹,但是不要白不要,干脆就连那瓷坛子一并收了。回去的路上,大金牙问我这两块润海石能不能值几万港纸?我说够戗,俩加起来值八千港纸就不错了。
    大金牙又问我这回是否真的要给这老港农当枪使,收拾收拾就得奔西藏昆仑山。
    我说别看是老港农,老东西挺有钱;港农的钱也是钱,咱们不能歧视他们资本家,他们的钱不扎白不扎。另外,他手中有藏地魔国陵寝的线索,双方可以互相利用,但此事回去之后还得再商量商量。咱们现在还有件事得赶紧做了,去陶然亭公园那边找算命的陈瞎子,他对《易经》所知甚详——《周易》包罗万象,然而其根源就是“十六字天卦”——我得找他打听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免得Shirley杨回来后又要说我整天不务正业了。
    于是我和大金牙直接奔了右安门,稍加打听就在一个凉亭里找到了正在给人批命的陈瞎子,凉亭里还有几个歇脚看热闹的人。只见陈瞎子正给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子摸骨,瞎子摇头晃脑的说道:“面如满月非凡相,鼻如悬胆有规模;隐隐后发之骨,堂堂梁柱之躯;三年之内必能身居要职。依老夫愚见,至少是个部级!若是不发,让老夫出门就撞电线杆子上!”
    那中年男子闻言大喜,千恩万谢的付了钱。我见瞎子闲了下来,正准备过去和他说话,这时却又有一人前来请他批卦。此人是个港商,说家里人总出意外,是不是阳宅阴宅风水方面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瞎子掐指一算,问道:“家中可有养狗?”港客答道:“有一洋狗,十分的乖巧,家里人都对它非常宠爱。”
    瞎子问了问狗的样子特征,叹道:“何苦养此冤畜!此洋狗前世与阁下有血海之仇,不久必会报复。老夫不忍坐视不理,阁下归家后的第三天可假意就寝,待那狗睡着之后便将衣服做个假人摆到床上,然后离家远行;转日此狗见不到你,必定暴怒而亡,你再将它的尸体悬在深山古树之上,使其腐烂消解,切记不可土埋火烧。”
                  第一百八十一章 发丘印
    瞎子煞有介事的嘱港客,待此枸皮肉尽销,仅余毛骨之前,为此夙怨化解之期,港客听得心服口服,忙不迭的掏出港纸孝敬瞎子。
    我看天已过午,不耐烦再等下去,和大金牙一边一个,架住陈瞎子往外就走,瞎子大惊,忙道:“二位壮士,不知是哪个山寨的好汉?有话好说,老夫身上真没几个钱。。。。。。这把老骨头劲不住你们这么捏呀。”但走出几步,瞎子就闻出来了:“莫不是摸金校尉胡大人?”
    我哈哈一笑,就把架着他的胳膊松开,害子知道不是绑票的,顿时放松下来,谁知得意忘形,向前走了两步,一头撞在了电线杆子上,瞎子疼得直咧嘴,捂着脑代叹道:“今日泄露天机,夺造化之秘,故有此报。”我把瞎子带到街边一家包子铺里,对瞎子说:“陈老爷可别见怪,我找你确有急事,耽误了你赚钱,一会儿该多少我都补给你。”
    我把瞎子要了碗馄钝,边喝边说:“哪里哪里,老夫能有今日,全仰仗胡大人昔日提携,否则终日窝在那穷乡僻壤,如何能坐得上拨了奶子。”
    大金牙帮本听我说瞎子算命就想请瞎子帮着算算财路。
    大金牙笑道,当着胡大人的面,自然不能瞎说,什么神数,都是屁话,说着把一碗馄饨一转圈喝个底朝天。随便给我们说了说其中的奥妙。
    自古与人算命批相,只求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全在机变之上,而且这里边大有技巧,主好比那港客。问他有没有养狗,这就是两头走的活活儿,他要说没养。那就说他家缺条狗镇宅,要说养了,,那就是狗的问题,港客丢下狗全家远奔避难,短时间内一定不敢回家。那洋狗岂有不饿死之理?就算是狗饿不死,港客也会以为算得准,只是因为其中牵扯夙怨,不肯明言而已,他会再想别的办法把狗饿死,总之说的尽量玄一些,这就看嘴皮子的功夫了。这些话就是随口应酬,谁计日后验与不验,只需当面说出一二言语,令来者信服便是,说来说去在那些凡夫俗子眼中,老夫都是神数。
    最后瞎子对我和大金牙说道:“二位明公,天下神于数者能有几人?无非见风使驼之人而已,凡算命问卜皆不离此道,能此则神。舍此顾无所谓神也。”
    大金牙对瞎子说:“陈老爷真是高人,若是不做算命的行当,而经营古玩字画,一定能够大发横财,就您这反死人说活了的本事。我是望尘莫及啊。”
    我听了瞎子这番言论,心想在明叔家里听到瞎子给人起卦,便觉得或许他知道一些十六字天卦的奥秘,便现在看来,他算命起卦的理论依据几乎等于零,纯粹是连蒙带唬,但既然找到了他,不妨姑且问之。
    于是出言相询,问瞎子是否懂得易经,可否听说过失传已久地“十六字”之事,瞎子捻了捻山羊胡,思索良久才道:“易中自是万般皆有,不过老夫当年做的营生是卸岭拨棺,后来丢了一对招子才不得不给人算命糊口,对倒斗的一是熟门熟路,对阴阳八卦却不得其道,不过老夫听说在离京不远地白云山,最近有个很出名的阴阳风水先生,得过真人传授,有全卦之能,精通风水易术,你们不防去寻访此人,他既然自称全卦,必有常人及不得之处。”
    我让瞎子把那“全卦真人”的名姓,以及他所住的村名说了一遍,记在纸上,所谓白云山即是燕山山脉的一处余脉,距离北京不远,几个小时地车程便到,我打算稍后就去一趟,对于百分之一的希望,不得不做百分之百的努力。然后我又让瞎子说说“发丘印”的传说,我盘算着既然没有古镜,只好弄一个一样的镇邪的“发丘印”去唬明叔,关键是他把魔国陵墓的线索透露给我们,至于他拿回去能不能镇宅,我又哪有空去理会。
    瞎子说起盗墓的勾当,却是知之甚详,这几十年传统倒斗手艺和行规出现了断层,而瞎子就可以凭当年在江湖上闯荡的见闻,给我们填补这一块的空白。
    自古掘古冢便有发丘摸金之说,后来又添了外来的“搬山道人”,以及自成一派,聚众行事的“卸岭力士”。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其中行事最神秘的当属“搬山道人”,他们都扮成道士,正由于他们这种装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为他们发掘古冢的“搬山分甲术”是一种类似茅山道术的法术。
    “卸岭力士”则介于绿林和盗墓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地的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也发掘。
    朝代更迭之际,倒斗之风尤盛,只说是帝王陵寝,先贤丘墓,丰碑高冢,远近相望,群盗并起,俗语云:“洛阳邙岭无卧牛之地,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印符术甲,锄入荒冢。”
    摸金的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发丘将军到了后汉才有,又名发丘天官或者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在盗墓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此印毁于明代永乐年间,已不复存于世。
    我按瞎子的描述,将“发丘印”的特征、大小等细节一一记录下来,然后让大金牙想办法找人做个仿的,最好是在仿古斋找个老师傅,以旧做旧,别在乎那点成本,回头做的一看就是潘家园地摊上的“新加坡”,那明叔也是内行,做出来的假印一定得把他唬住了,好在他也没亲眼见过,这件事就交给大金牙去做。
    我让大金牙送瞎子回去,我刚匆匆赶回家中,准备去白云山,到家的时候,几乎是和Shirley杨前后脚进了门,我赶忙问那颗人头怎么样了?
    Shirley杨无奈地摇了摇头,献王人头的口中,的确多出一块物体,和真的眼球差不多大,但是与头颅内的口腔都溶为一体了,根本不可能剥离出来,整个人头的玉化就是以口舌为中心,颅盖与脖颈还保留着原样,这些部分已经被切掉了,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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