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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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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原来我已经错过一次啦?拷!!这可不行,你们得好好和我说说上次的事,真不巧那时居然去出差了……那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漏网了!”我才知道自己曾因失误出局,仿佛刚买好一支股票就发现它开始卯足劲跌般后悔莫及,于是下定决心头可断血可流这次聚会不能溜。 
  “OK……既然你想聚聚,那交给我吧,我负责联络所有人……上次也是我搞定的。”班长大义凛然地将重责大任主动揽下。省了我不少事。因为以前的朋友们现在散布祖国各地,要聚集他们难度不比寻宝小。还是班长本事大面子足够号召力,这定与他当年累积的好人缘及如今的事业辉煌有关。有他出面一定万事大吉。于是我心安理得地预备坐享其成…… 
  结束了这次通话,我热切期盼着那个聚会日的到来。 
  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的老同学就一个都没有,班长的所在地和我相隔也甚远,这让我开始猜想聚会地点会选在哪里。这可很难决定的,无论如何都会让大家伤脑筋了。不过,同学会是如此有意义的事,就不拘小节了吧。他们前年不也搞过了?其实应该也不会难到哪去。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周,我又接到了班长的电话,庆幸的是报喜不报忧:“都搞定了!呼,真不容易啊……怎么样我够朋友吧!全部人都约到了,上回就少你一个,这次完美无缺了。”接下来,他把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竟然就是本周周末,而且就在本市!我不禁感叹班长真是太神通广大,不去开个什么“为您解除疑难杂症”之类公司实在浪费人才暴殄天物…… 
  本周末我没有应酬——就算有我也都推掉!大家竟然这么照顾我荟萃到我的所在地来,如此盛情我真是无以为报……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定在本市了还另外找什么地点,直接聚到我家来不是更方便更节约吗?太见外太客气了吧。于是我决定见面后拉也要再把他们全拉来我家大家玩个够通宵达旦…… 
  周末很快就到了,我心情激动无比仿佛要去相亲要去登台作秀选美般疯狂梳妆打扮一番后才开车出门。美梦成真的快感实在太充实了,真的,一点不夸张,我就是那么兴奋!20年啦……! 
  班长定的地点是本市一处很热闹的酒店。据说他已经包下了一个很大间的宴会包厢。豪爽!我想我们有必要付钱给他,但他必然阔绰大方地拒绝……人未到,我心已至了。 
  路上,我很自然地想知道朋友们是否都已到了,自己迟了就不好了——虽然今天我起得这么早断无迟之理——也算和他们先谈为快吧。他们的电话号码我不知道,手头只有班长的——他并没有留给我什么号码,是他打来我家时我的来电显示记录下的。本来我这几天就想给他打电话,但那时人家正在为我而忙着联系同学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他?好像催促他似的。所以忍住了,现在打就名正言顺了。    
红书包                            
  有的时候一件很不起眼的抛弃物也会有它自己神秘的背后,一但将它们捡起,也许就会与一断鲜为人知的故事发生联。如果只是失物认领也没什么,但如果是下面这类。。。。。。 
  风力又加强了少许,原本蔚蓝晴朗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张土灰色的脸谱,大树依旧挺直了腰板,早上还绿绿的叶子则被风吹成了黄色,飘落下来,再变成土色。对于北方人来说,秋天就是这样,只一下就把夏天赶走了,然后留下漫长干燥的冬。 
  冬季的R中校园里没有了初秋的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清冷。走在这样的校园里,有时竟让人怀疑是否进入了异次元空间。所以校园里的人走起路来总是显得匆匆的,也许他们是急于摆脱周围的静谧和诡异,进入真正属于自己的教室。 
  小汪老师刚从异次元“逃脱”,走进了相对生动的教学楼。他先洞察了一下四周,此时没有一个人,于是他放下心来,从大衣里摸出一把牛角梳,快速的梳理了一下他在异次元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收起牛角梳,再度环顾四周,依旧没有一个人。 
  不远处的B班教室里传来了喧闹的声音,小汪于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大步跨向教室。就在进门之前,他的目光忽而被厕所门口的一个显眼的红书报包吸引了。〔厕所所在走廊与教室所在走廊垂直,教室门正对着厕所所在的走廊〕这是一款老式但崭新的红书包,从被撑大的状态推测里面应该装了书。 
 (这是谁的恶作剧,居然。。。。。。)小汪这次真的火了,他决不容许学生这么胡来,于是他捡起包,一把推开门。  
“谁的,这包谁的?”一把火红的烈焰从小汪的脖子一直烧到额头,刚梳理过的头发仿佛也燃烧了起来。然而同学们没有回答,他们也希望有人站出来,可终于没有人站起。小汪怒不可遏,虽然他并不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可还是发起飙来。“班长站起来。你来查,然后告诉我和你们隶老师。” 
“老师,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只要看谁那没有书包就行了,这么土的包恐怕。。。。。。”班长的声音从开始的亢奋状变的越来越轻,以至于后边几乎听不见了。 
  小汪听了班长的话后也觉得自己有点晕,他认为是被气晕的。“好,你们互相检查。”不久同学们露出了近乎胜利的微笑,结果是这包不属于B班。这样的结果其实小汪本来可以预计到,可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他还是出了一脑门子汗,汗液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进而附着在领口,弄的小汪很不痛快。尽管如此,他还是表现出类似道歉的状态,把包丢在讲台角起,然后激情洋溢的讲起课来。 
  下课后小汪顺手拎起小红包,快速走出了教室。虽然上一节课把进度提前了几乎一课时,可一看到这红红的书包,小汪又觉得很难释怀。(这会是谁的呢。。。。。) 
  小汪决定打开包,以便看看书本上是否记有失主的名字。这包里装的全是些漫画书以及绘画作品,还有包内一个小口袋的拉链怎么也拉不开,但可以肯定里面装着类似日记本大小的物品。虽然很想看,可毕竟会损坏到包,于是小汪转而向漫画和画图方面寻求突破。这些漫画都是些鸟山明作品,而且上面没有标记主人姓名。接着是那些画图,一共有三幅。第一幅描绘的是一个水管,水管本身很破旧了,镀层已经局部脱落,没脱落的部分反射出寒冷刺眼的金属光泽,加之黑灰的模糊背景色,更隐约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第二幅画工不如第一幅,但也是那个水管,不知是作者不同还是寓意不同,第二幅给人的总体感觉就是模糊朦胧,在用色上,第二幅的水管好像偏红色一些,如果说第一幅的水管镀层进一步脱落的话,也许正好会形成第二幅这样。第三幅则与前边两幅完全不沾边,黑红杂揉的主色调下仿佛再难辨认出什么,而且看久了会给人以红色在膨胀的错觉,最后黑色几乎被吞噬掉了。小汪看后只觉的一阵头晕,甚至在一瞬间他眼前一片漆黑,而就在这一瞬间,三幅画又一次快速的顺次闪过脑际。 
 “这。。。。。。这是什么?”小汪除此之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觉的不能留这包在身边了,他觉得包的主人仿佛就在他背后窥视着他,嘲笑他。总之他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很愚蠢。     
  校门口的收发室张贴出一张失物认领通知,“现有红色书包一个,请失主尽快认领。”这正是小汪在一周前慌慌张张的送来的那个红书包。一个星期过去了,可一直没人认领。小汪每次经过时都不自主的关心一下,尽管他从骨子里讨厌那包。 
  这次他又问起收发室的大爷来,“师傅,那包还没人领吗?” 
 “这是不是别人不要的呀,里面什么值钱的也没有。。。。。。”大爷有些不耐烦。“再没人领我就扔了它。” 
 “啊。。。。。。是吗。。。。。。好。。。。。。好吧。”小汪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天,小汪一如既往的路过收发室,而那张通知已经撕掉了,当问过大爷才知道包已经被丢掉了。小汪此时莫名的松了口气。他轻松的步入了教学楼,转向B班,突然的尿意改变了他的初始方向,在教室门口他转向了厕所。如厕完毕后,他惯性的对着水管清洗手和脸,在洗脸的时候他才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水管,(多熟悉啊,哪见过似的)忽然他想起了第一幅画。没错,当一个人如此聚光于一件事物是,周围的景色的确会变成黑灰色,模模糊糊的。渐渐的,由于聚光时间过久,聚光点的事物也会变的模糊起来,反而那些镀层脱落的部分,红锈色会渐渐扩散开来,给人以腐蚀加剧的感觉,就象第二幅所描绘的那样。(这。。。。。。那第三幅又是什么呢?)小汪此时已经近乎崩溃了,加上聚光时间过久,头有些沉,一抬头额头正撞在水管上,顿时血流如柱,流过双眼,小汪的意识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失,隐约中只觉得黑色和红色杂揉在一起,但不知是黑色吞噬了红色,还是红色吞噬了黑色。。。。。。     
  一星期后,小汪出院了。他的头缝了十八针,背上还背着个显眼的老式红书包。         
 停尸房         
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hushi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在病房门外停放着一辆可以推的病床,不可思义的是床上有白布,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要做手术呢?’这是我的看着这铺着白布的病床后第一个疑问。再看清楚一点,“啊!”我来不及用手掩嘴地叫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了那外露的头发——原来是一具尸体!他的头向着楼梯口的转角处,要下楼的人必须经过这,所以我和他的距离不到一丈。我能清楚地确定他是一具男尸,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由于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脚和头发外露,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鼻尖。顺着他平躺的身体我可以看到他的脚——叉开的两只脚!当时我吓得不能动了,“走啊,走啊!”我不停地叫自己的脚动,而且试图挪动自己僵停在那具尸体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突然,病房里面陆续走出了一些人,隐约记得有男人、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可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双手套,像是在家里洗碗的那种。显然他看到了我和我的受惊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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