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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两瞪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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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绝不让她们吃太多亏。这是我聪明的地方,否则她们会向律师诉苦。我只拿她们数千元。对戴太太,也许弄她一、二万。你可以拿到1万。” 
  白莎神经地蠕动着。 
  我说:“我必须和我合伙人谈一谈。” 
  “什么时候才可有结论?” 
  “明天。” 
  他说:“记住,这件事容易得很。戴医生留下的财产,假如把房地产、保险费都算进去,大概有2万以上。弄二、三万她不会太计较的。” 
  “赌注又加高了?” 
  他说:“我看也可以忍得住3万的损失,再说给了你一半,我自己也要划得来才行。” 
  “华德,怎么办?” 
  “管他的,他没有份。他只是对另外的事有兴趣。他也知道这件事没他的份。他可以向芮婷弄钞票。” 
  我站起来,向白莎点点头,说道:“好了,白莎,这是他的开价,我们两个研究一下。” 
  霍克平献媚地鞠躬,送我们到门口。“你们仔细想想。”他热心地说:“你们一生也不会那么容易赚到15000元,而且没有风险。” 
  我握住白莎的手臂。“我们会考虑的。”我说。 
  “我看不出,你们还要研究些什么?” 
  “你当然看不出。白莎,我们走。” 
  在走道上,白莎对我说:“厉警官会全市搜查你。你要不能查出医生死亡真相的话,赶快离我远点。否则明天早上我只好去医院住院了。” 
  “你给了我一个灵感。”我说。 
  “什么灵感?” 
  “厉警官绝对找不到我的地方。” 
  “什么地方?” 
  “住院。” 
  “你怎么能住进医院呢?” 
  我说:“这是细节问题,得花钞票。” 
  白莎愁眉不展地说:“那玩意儿,树上可长不出来。” 
  “不住到医院去,我只好跟你住。” 
  她赶快说:“要多少钱?” 
  “100元?也许150元。” 
  白莎在叹气。 
  “现钞。”我说。 
  白莎在电梯口打开皮包,数了150元,拍在我手掌中。 

 

 
18



  窦医生听到门铃,亲自出来开门。脸上看得出,难得有机会休闲在家,却被打扰。但是,他看到是我,心境就开朗起来。 
  “想不到,是赖唐诺。我们的太空小战士。进来,进来。今晚佣人休假,所以我自己应门。我对佣人休假的日子都很怕,因为太多人为无足轻重的事来打扰医生。进来,进来坐下。” 
  我跟随他来到像接待室的玄关。里面有些椅子。他说:“这是我准备万一有急诊的病人,可以等待用的。我后面有间房间,必要时可以开个小刀。我们现在要去真的起居室,坐得舒服一点,我希望你不是太急着走,我们聊聊。” 
  “既来之则安之,我一点也不急。” 
  “太好了,我也正想和你作一次长谈。她脑子里有些事,很让我操心。我是指我的病人,也是你的当事人,戴太太。” 
  “戴太太怎么样?”我问。 
  窦医生蹙住双眉说:“我真担心她。进来,请坐。来点酒如何?只是我不能陪你喝,不知什么时候会有急诊。” 
  “我可以来点苏格兰威士忌加苏打水。” 
  “你尽管坐着,我来给你弄,这房里什么都有,除了冰块之外。我出去拿冰。你不要客气,请坐。我很抱歉,上一次把你叫出来,在汽车边上那么唐突。那时,我还不清楚你是怎样一个人。你等在这里,我给你拿酒。” 
  我把自己舒展在椅子上房间是十分安适的。深而软的椅子,减弱了的灯光,有一侧大书架的墙壁,一张大桌子上,有近期的报章杂志,香烟匣在手边,打火机在小桌上,椅子后面有落地灯可以看书——真是一个起居室。 
  房间里充满了烟草的香味,显得房间经常被主人利用,主人是男性,家中没有女主人。人可以在里面充分休息,外界的污染,嘈音,烦恼,都可以在现代化隔音设备下,完全隔绝。整个房子都有空调。 
  外面厨房里,我听到窦医生把冰块倒进玻璃碗里。 
  他带了只大盘进来。有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一瓶总会苏打水,一个大玻璃碗,里面装满冰块。还有玻璃杯和草编玻璃杯套。 
  “不要客气,赖。”他说着,把盘子放在咖啡桌上:“我抱歉不能和你一起喝酒。你自己调酒,会合意一点。我看你喝,也很高兴。我真的忘不了你那场表演赛。精彩极了。当然对我的病人,太不利。我应该见机早点把她送回去,但是连我也一下子忘了我的责任。你速度快,有协调。你学过拳击。” 
  我笑着说:“我是用最苦的方法学来的,每个人都拿我练拳。白莎出钱,我去练柔道。有一点用。另外有件案子,我遇到了以前打过冠军的拳迷。他一定要训练我,使我成拳手。有两手还有点道理。” 
  “我也要说,真有点道理。大家都喜欢看小个子打倒大个子,同情弱者的原因吧。那一次打得干净利落得很。令我久久也不能忘怀。”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你刚才想告诉我,戴太太什么事。” 
  他点点头,开始想讲什么事,自行停住,很思考地看着我,相当久后,他说:“各种职业都有他自己的伦理道德。除非病人同意,我是不能把病人的症状和诊断对你讨论的。” 
  我没有接话。 
  他停了一下,来表示他即将讲的话非常重要。他继续说:“但是,你是我病人请来替她调查案件的。我的病人指示我尽一切能力,和你合作。为了你顺利完成你的工作,对我病人的情况当然应该有所了解。在这个立场上,任何你要问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你现在懂了吗?她指令我告诉你一切对破案有关的资料,当然我病人也就是你的当事人,她自己的情况也包括在内。” 
  他停下来,等我问问题。我知道他希望我能一问即中的。 
  “戴太太有卧床或用轮椅的必要吗?” 
  “只为了减轻她精神和心脏的压力,让她脑中留意自己。为了某种理由,目前是很重要的。” 
  他很巧妙地加重语气在“某种理由”。 
  我说:“她为了某种理由,显然认为,她的秘书史娜莉和她丈夫有特殊的关系。这种对史小姐的敌视,会不会增加自己精神负担,而使你的病人病况不稳定呢?” 
  他的眼睛发亮了:“你正在问我希望你问的问题了。这问题使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我认为很重要的事情。她对史小姐的憎恨,已演变为对她健康实质的威胁。而且有增无减。我已用尽方法劝她,多注意自己,少注意史小姐。” 
  我说:“心里有什么事,吐出来也许会好一点。再说,你的地位很特殊。你说过不论什么事,在报告戴太太之前,应该先向你报告。” 
  “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不平凡的事吗?” 
  “是的,我去过史娜莉的公寓,我用万能钥匙开的门,因为我要看些东西。” 
  “看什么?” 
  我说:“这一点等一下说。我给贝司机加了点压力。他有刑事前科。” 
  “这我知道,”窦医生说,“警方发表了贝司机的说词,我觉得很荒谬。” 
  “是我故意叫他去把首饰拿出来的。” 
  “你怎么想到他能帮你拿得到呢?” 
  “我有把握相信他办得到。” 
  “他办到了?” 
  “是的。” 
  “首饰哪里去了?” 
  “在我这里。” 
  “你还没有告诉戴太太?” 
  “还没有。” 
  “史小姐跟这个……”他停住。 
  “请讲。”我说。 
  “……这个失窃案,有没有关系?” 
  “我想有。” 
  “我就怕如此,”他说,“首饰的事,都还没有告诉过戴太太吗?” 
  “没有。” 
  “有没有给她任何暗示,你会在什么地方找到,怎样去找,或是史小姐可能与此事有关?” 
  “没有。” 
  “暂时不要,我们得另外想个办法,否则对我病人的精神会有损害。” 
  “也许她已经知道了。” 
  “我想不会。她要知道,我就会知道的。” 
  “也许最好不告诉你。” 
  “也许,”他想了一下,“但机会太少了。” 
  “她!”我说,“现在我说我的遭遇。” 
  “是什么?” 
  “我去史小姐的公寓。我用万能钥匙进去的。起先我认为里面没有人。我选定进去的这个时间,里面应该没有人。但是,里面有人。” 
  “什么人?” 
  “史娜莉。” 
  “她怎么对你?” 
  “什么也没有,她死了。” 
  “死了!” 
  “是的。” 
  “死了多久了?” 
  “不久,是勒死的。一条粉红色女人束腰上的绳子,叠成二条,在她脖子上打了个结。在脖子后面,一根擀面杖,插在绳上扭绞着。我不知道,尸体解剖有什么发现。多半先是用那木棒,把她打得失去知觉,而后再下手的。” 
  有一会儿,他脸上有惊奇得不能相信的样子。而后他牵牵嘴唇要说话,又自动停止。 
  我说:“谋杀的时间,只是我到达前数分钟。尸体尚相当温。没有脉搏。我把绳子放松,打电话请求人工呼吸器。我想想我留下也没有用,就走了出来。一个清洁工看见我出来。事情凑在一起,警察现在在找我。” 
  “但是,你应该可以证明你自己无辜呀。谋杀人的凶手当然不会打电话请求救他谋杀的人。” 
  “也不尽然,”我说,“假如凶手确知人已死定,这倒也是很好的遁辞。至少警方会这样想。不管怎么样,目前我最好不要在外面乱逛。”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准备要把全案结束了。此后24小时内,会有变化,证明我所想的是否正确。我实在不能浪费这24小时在监牢里。所以我来请你帮忙。” 
  “你要我做什么?” 
  我说:“我来找你急诊。我有严重的神经震惊。我心脏不太好。血压升得太高。我心神不定,神经过敏。你给我镇静剂,把我送到医院去,指定不准打扰。24小时之后,你才认为有希望复元,连警方也要等候24小时才能向我问话,否则会对我健康有损害。假如我骗你,没有服用你给我的镇静剂,当然你不会知道,至少装成不知道。” 
  我还没有说完,他就开始摇头:“我不能如此做,和伦理不合。” 
  “为什么不合?你还没给我检查呢。” 
  “你说的只是症状,连一点他觉症候都没有。假如我说给你镇静剂,我一定给你镇静剂,真正的皮下注射。我假如给你打针,你会睡一整天。你什么也不能做,醒回来还是昏昏沉沉。我不干。” 
  我说:“我们再把这件事仔细想想。” 
  “你怎么说都没有用。我就是不能这样做。我什么都肯帮你忙,这个就是不行。” 
  “谋杀工具是厨房用具,擀面杖。”我说:“接下来用的是束腰上的绳子。男人很少用这种东西。” 
  他懂了我现在暗示什么,开始和我辩论。“为什么?”他问:“男人可以故意用这种工具,使人把嫌疑转给女人。” 
  “可能,但机会只10%。” 
  “即使如此……”他马上决定不要在这个主题上争辩。 
  我说:“戴医生被杀那晚,你当记得,我曾到过戴太太的卧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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