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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两瞪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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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个鬼!”白莎说:“你跟我回去,替我收拾这残局。” 
  “不行,我在这里前途蛮乐观的。我……” 
  “你马上跟白莎回去。”白莎硬性地说:“我不该让你走的。我渐渐太依靠于你了。没有你生意难做了。” 
  我说:“不行,白莎。二人公司,对半分成,你不会高兴的。你十分重视个人,你容不下合伙人。你喜欢独断独行,你喜欢当老板。” 
  白莎倔强地说:“不要让外表骗了你。我仔细想过,既然你提出这个要求,你答应一件事,我就接受。” 
  “什么事?” 
  “我要来就来,要去就去,来去自由,不准管我。你可以随便雇人工作。我还钓我的鱼。” 
  “怎么突然变钓鱼迷了?”我问。 
  “想想戴医生。”她说:“我去参加葬礼了。可怜的人,曾日夜工作,做牛做马。假如他轻松点,偶尔放松一下,多钓钓鱼,说不定会活久一点。他要能预知这一点,他会叫他有钱的病人自己去跳海,医生要钓鱼。” 
  “我自己一向胖得不想运动。我自己也讨厌,但总是饿得受不了要吃。那一场病,倒给我减了肥,也给我户外运动的机会。现在我很硬朗。吃照吃仍能保持体重。你年轻,又天生瘦小。你不怕变胖,你应该努力工作,我应该钓鱼。现在你决定,要不要这个合伙事业。” 
  我微笑着说:“白莎,你付酒钱吧。否则我还是要开公账的,因为我是合伙人。” 
  白莎用她冷冷发亮的小眼,瞪着我:“你这个小混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的。” 
  “从现在开始,我真的会这样做的,”我告诉她,“这一点必须声明在前。” 
  白莎差一点把皮包甩我头上。想想她自己应该慢慢接受——我是她合伙人——这个概念。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想到,我真会把酒钱报公款开支。 
  “你是知道的,”我轻快地说,“我对钱的价值不太清楚。我花钱像流水,我吃女孩子亏。” 
  白莎怒目注视着我足有30秒钟,深吸口气,慢慢地,不太甘心地打开皮包,拿出一张5元钞票,喊道:“买单。”又对我说:“我来付账,至少可省我一半小费。” 
  “可以省‘我们’的。”我纠正她。 
  她小眼瞪了一下,但没说话。 

 

 
6



  戴太太说:“我很高兴你回来了。赖先生。当然我也很喜欢你的伙伴,但我对你更有信心。也许因为希顿选中你的关系。” 
  她穿着黑衣服,没有化妆,凸眼看来更忧伤。 
  “你真正的希望是要我们做什么?”我问。 
  她说:“柯太太说,你有办法叫保险公司,付他们该付的双信给付。” 
  我解释道:“保险公司受法律限制。除非有明确可信的事实,否则他们不能轻易付款。” 
  “这一点,我已知道。”她说。 
  “所有方法都试过无效,才能试我的。” 
  “是的,所有的方法试过,失败了,赖先生,我愿给你,不论向保险公司要回来多少的一半。” 
  “可能须要打官司。” 
  “好,我愿意给你律师费用开支后,我所剩下来不论多少钱的一半。” 
  “这可能会太多了。” 
  “你不嫌多,我就无所谓。” 
  “我来看,能怎么做。” 
  “另外,”她说,“我付你一般报酬,要你查明我先生没有偷自己的首饰,也没有自杀。假如是他自己偷的,首饰现在在哪里?真是荒谬。” 
  “真的除了他,没人知道保险箱密码?” 
  “至少我们不知道;但一定有人知道。这是个新型保险箱。另有件事我要说明,我不希望你弄出什么对先夫名誉有损的丑闻,这点很重要。” 
  “假如我开始挖掘事实,我无法预期我会挖出什么来,但还是要不停地挖。” 
  “你不一定每件事都要报告吧。” 
  “不必。” 
  “好,去挖吧。” 
  “你想真会挖出你不想知道的事?” 
  她说:“希顿是个好丈夫,仁慈、温和、体贴。有些地方即使不比其他男人特别好,但男人都差不多。” 
  她给了我一个苦笑。 
  “我会尽力而为。”我说。 
  “芮婷要见你。” 
  “她在哪里?” 
  “现在在保姆间,和珊玛在一起。” 
  “好!我过去看她。” 
  “你是不是立即开始工作,赖先生?” 
  “我尽可能。” 
  “很好。” 
  我突然想起地说:“喔!还有件事,保险箱怎么样?你先生过世后,你有没有想办法开过?” 
  “我们在他记事本上发现几个神秘数字。我律师建议我找个开锁人研究研究。他终于打开了保险箱。” 
  “你看了里面有什么了?” 
  “是的。” 
  “有什么?” 
  “只有保险单和一份病历记录,记录他发病第一天以后的每一变化和症状。可怜,他以为这样对医界有所帮助。我不认为这有什么用,我想要是他不要如此忙,好好治病,也许好一些,至少还可以活好久才会真真恶化。” 
  “我懂了。” 
  她说:“有一点对我们有利。我律师已经和保险公司达成协议,他们付我4万元。我们可以没有条件拿到。假如有证据,随时可以提出证据,申请另外的4万。” 
  “办得好。” 
  “不要忘记看芮婷。” 
  “现在去。” 
  她笑着说:“不懂为什么,赖先生,我总觉得,对你有信心。” 
  “谢谢你。” 
  我在保姆间见到劳芮婷。也是第一次见珊玛。小珊玛眼睛像她妈妈。常有真心的笑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劳太太说:“小宝贝,这位是赖先生。” 
  小珊玛以短而不稳定的脚步,过来伸出她小手。“你——好——”她说。说得很慢,很正确,每个字很用力。 
  “很好,谢谢你,你好吗?” 
  “我好,妈妈说,我做好孩子,晚上她放电影给珊玛看。” 
  劳太太笑道:“我想我太宠她了。我拍了不少家庭电影。珊玛喜欢一遍一遍地看。” 
  珊玛正经地看着我,用她童音说:“也要医生公公的电影。医生公公睡觉,不起来了。” 
  “真的呀?” 
  她慢慢庄严地点点头。 
  劳太太说:“我去叫珍妮来照顾珊玛。我和你聊聊。” 
  她按钮。过了一下当女佣人进来时说:“请你陪一下珊玛,好吗。珍妮?” 
  珍妮给我一个笑容,说道:“是的,劳太太。”向珊玛伸出手去。 
  当我出门的时候,我感到珍妮正很注意地在观察我。我从一面位置恰当的镜子来看她。她弯着身子,一只手围着珊玛的腰。她眼眼注视着我,有几秒钟的时刻,她突然发现我在镜子中看她,她移动眼光自镜中和我眼光相遇。她有点惊慌。樱嘴微张,浅笑时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我们走这边。”劳太太说。 
  她带我走到内院,一个较隐蔽的所在,在一只装饰有大甕和葡萄架后面,放着两张椅子,好像专为这次会谈而设置的。 
  坐定后,她突然开始:“戴太太有没有提起我?” 
  “没有。” 
  “关于我私人的问题?” 
  “没有。” 
  “真的?” 
  “是。” 
  她等了一下,好像寻思合宜的进言途径,最后决定实话实说。她说:“我的婚姻是十分不幸的。我在18个月前办妥离婚。我有太多证据可以对付我丈夫,但是我不想用。我只用足够裁决的证据……包括珊玛归我监护。” 
  “赡养费怎么样?”我问。 
  “没有赡养费,我也不需要。问题也在这里,我父亲遗下了一大笔财产。华德……就是我丈夫,在我父亲死后不久遇到我。他非常温和,关切,帮我很多忙。我很敬爱他就嫁了他。” 
  “结婚后不久,我随即发现他的目的除了父亲遗留给我的钱外,什么别的也不为。后来他用各种方法想控制我的钱。幸而因为这笔遗产太多了,所以一切都要与遗嘱条文对照,经过认证才能动用。同时我有一个十分精明,忠心的律师。他特别坚持我不可把控制权转交给我丈夫。” 
  “律师是哪一位?” 
  “林福来。” 
  “之后呢?” 
  “之后,我想华德知道了是林律师,在幕后警告我对付他。因为我一次一次用各种方法推托,华德就一阵阵紧紧逼迫。这一切更使他露出尾巴。金钱是他惟一要和我结婚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他并不爱你?” 
  她轻蔑地说:“他对我关心,不为这个。也从没为爱情关心过任何其他女人。他是一个惟利是图的人。他英俊,有磁性,能讨女人欢心。女人对他不算什么,一个女人也永远不够。等他知道了有人警告我,不可以把财产转移给他,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甚至珊玛也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冒我名签了几张支票,去做非常卑劣的事。最后,我还是办成了离婚。当然珊玛归我。” 
  “后来发生什么事?” 
  “6个月之前,”她说,“华德开始用另外一种方法来攻击。他要争取对珊玛的部分时间监护权。” 
  “你不是说过,他对珊玛并不关心吗?” 
  “他根本不关心,但有一天珊玛会有钱。这当然是华德最主要原因。此外对我也是一个极恶毒的计策。” 
  “为什么?” 
  “他以为我会付钱给他,叫他作罢的。” 
  “你有没有付钱?” 
  “没有,林律师说,一旦我开始付钱,就无止无休。” 
  “之后怎么样?” 
  “华德制造很多纠纷。突然,所有事情都停止了。”她说:“戴医生,什么也没跟你说?” 
  “没有。” 
  “正如我说的那样,这件事突然销声匿迹。我和林律师都觉得不正常,也不明原因。但我们当然希望如此,不能自己去找麻烦。”她停了一下,又说:“昨天,华德的律师打电话给林律师,说这件讼事的进行,因为华德没有付他律师费用,所以一度缓和下来。现在他又准备继续进行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家务事呢?” 
  “因为我认为戴医生的死亡,和这些都有关系。我和林律师谈过,他也希望见见你。” 
  “好,我到哪里见他?” 
  她从裙子口袋拿出一张林律师的名片。我放进口袋说:“好,我会去看他。” 
  “希望你在这里不要客气,我们……”她突然停止,因为一位男士自起居室来到内院,看着喷水池。他很正式地向这边鞠了一个躬,但很明显在等候我们结束话题。我可以看到她脸上现出疑问和忧虑的表情。 
  “这什么人?”我问。 
  她说:“霍克平,戴医生的一位朋友。他曾在南美从事石油事业。戴医生死前一天他飞回来。他回来的目的是归还医生一笔借款。” 
  “多少钱借款。” 
  “250元,好像他是我姨父的朋友,他们在一个午餐会相遇,从此一见如故。霍克平是个流浪人。为探测油源东奔西走,每次返国都匆匆又离开,所以兰姨从未见过他。有一次他几乎破产,但得了一个去南美的机会。是医生姨父支援他出国旅费的。” 
  “我听说他在南美有时好,有时坏。找到好的油源,又要怕大公司来垄断。这些都是十分困难的事。” 
  “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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