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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任我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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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口气不再挣扎,道:「好啦我不走就是,别拉着我了,痛死人啦。」 
  瑞喜听我这样说便放开了手,我问:「反正我都知道了,你就跟我说个明白,你家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这才想起认识他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深究过他的身份。经历过白枫的异变,我也成了惊弓之鸟。 
  他吐吐舌头,「公子是什么人,他自己不说,就是割了小人的舌头我也不敢说。可是有一句话我是敢说,张老爷,不管公子是什么身份,他对您可是绝无坏心,就算今天把您留多了一会儿,那也全是为了您好。」 
  我点点头,「这我知道。瑞喜啊,坐了这半天腿也软了,你给我捶捶。」 
  他听我这么说很是高兴,忙应道:「是。」提了个小凳坐在我面前捶了起来。我斜眼看他捶得专心致志,便悄悄把手伸到袖笼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来。这样东西,乃是一把匕首,长五寸六分,重三两八钱。 
  列位看官定要问我这等靠脸皮和嘴皮混饭吃的奸商,身上怎么会带着靠拳头吃饭的街头霸王之常备兵器。 
  靠!想我现在身陷狼窝,不准备点防身的道具能行吗?所以我趁丑兄疏忽,从郑头儿的空房内摸得此物。 
  我忍着心脏剧烈的跳动,把匕首架在瑞喜脖子上,冷冷道:「别动,一动就没命。」 
  许放的台词,咱也借来用用。 
  瑞喜吓了一跳。「张老爷,您、您这是干什么?」 
  「我这会儿要出去,可是你又不让我走,你说我是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呢,还是你自己找根绳子把自己捆起来?」 
  「两样都不要!张老爷,您不能回呀,那地方已经被围起来了,只准进,不准出,进去了就逃不掉。」 
  「多谢提醒!不过你还是得选一样。选一还是选二?要不还是选一吧,方便一点。」 
  「我、我选二!」 
   
   
   
  一眼望去,春华馆大门外并没什么异状。因为瑞喜说了那么一句,我就躲在巷口仔细瞧了一番。 
  果然发现卖馄饨的不是原来的老王,换了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挑着货郎担的人不停走来走去,叫卖却不勤快;茶铺子里多了好多生面孔,看得久了眼越来越花,只觉得整条街的人都是条子捕快。 
  我心里一阵打鼓,就想转身跑他妈的,跑得越远越好。 
  慢着,这可不对啊,见死不救不是好汉!我虽长存泡马子之心,人家却也算以朋友之道待我,马子虽然泡不到手,朋友落难哪能旁观! 
  把心一横,我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进了门,一溜烟往吟秋阁跑去。自从大二那年运动会跑八百之后,老子还从没这么不要命地跑过,上次被人拎着刀追那是短途,不算。好不容易爬上了楼,只觉得眼冒金星,胸闷欲炸。 
  一推门,门却是敞着的,我不及细想,伸脚迈了进去,怀里哪有半个人影,窗户开着,火盆里的灰都熄尽了,一阵小风刮过,冷得我打了好几个抖。白枫出去了?到底是自己有事走了还是听到什么风声?真是急死人。 
  正不知如何是好,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我急忙从窗口望出去,脸都吓白了。卖馄饨的、挑货担的、喝茶的都来了,手里还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家伙,明晃晃地刺眼。 
  糟了,这下真是自投罗网,这可怎么办? 
  前门已经被人堵死了,我看看窗户,靠!怎么这么高啊?二层楼的标准层应该是三米三嘛!木料不算钱是吧? 
  眼见人就要上来,我不及细想,连滚带爬往床下钻去。心里害怕,只想越往里面越好,黑不溜丢地看不清楚,使劲一冲,竟然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说是硬邦邦,倒比墙壁要软些。 
  突然脖子一紧吐不出气来,原来那东西是个人,掐住了我的脖子,还贴着我的耳朵道:「别出声,出声就没命。」 
  妈的,老子跟这句话杠上了啊? 
  听那口音倒很熟悉,我仔细想了想,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扳开他的手指透了口气,小声道:「路痴兄,又见面了。」 
  他似是吃了一惊,这时我也适应了床下昏暗的光线,看到他正打量我。我讨好地对着他笑了一笑,也不知道他看清没有。 
  这时那些人已经在上楼,路痴兄当机立断,低声道了句「走」,拎着我钻出床底,轻轻一跃便带我跳出了窗户。 
  事情来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已经脚踏实地,正想夸他两句,又吓得住了嘴,后面有人杀过来了。 
  路痴兄大展神威,抽出我见过几次的那把刀,刷刷两刀便有两个人躺下。我眼见鲜血横飞,心里突突直跳,也顾不上夸他了。别说夸他,没吓得屁滚尿流已经对得起祖宗清名了。 
  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多亏了路痴兄义气,砍向我的刀剑全被他挡住,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对方人多,也有底子硬的,尤其是那个卖馄饨的,我虽然看不出章法,也看得出路痴兄对付他格外吃力。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又有云,上天有好生之德。 
  那时分,又惊又怕,又急又惧,眼光四处乱扫,突然看到了一样救命宝贝! 
  我老婆! 
  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忙大叫:「路痴兄,快,往这边!」 
  记得那时我因遭受失恋打击,竟然把老婆遗忘在此,真正大是不该。但老婆就是老婆,关键时候,还是只有他能救我! 
  路痴兄也很省事,护着我杀出一条血路渐行渐近。 
  赶到老婆身边,我跳上驾驶座发动引擎,心中暗叫侥幸,追兵里没有一个意识到煮熟的鸭子马上就要飞的。 
  点*之后我大喝一声:「快跳上来!」路痴兄飞身而上,我一踩油门,车子经过短暂加速之后飞驰而去,留下一堆人目瞪口呆。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那是少不了路痴兄为我架刀挡剑的。 
   
   
   
  园子里我再熟不过,几天拐弯到了后院。之前花若言为了运木头方便,将对外的院门开得极大,也不设门槛,因此这车顺顺当当就开出了院门。 
  我开着车狂奔,也无暇顾及街上行人的惊叫尖呼,这等风光,来得真他妈的不是时候啊! 
  路痴兄指点江山,不住道:「这边、这边!」 
  百忙之中,我问:「兄台,敢问高姓大名?为何在此?认识白枫?什么关系?现在去哪?」 
  路痴兄颇为健谈,「我叫何生涛,何必的何,生意的生,波涛的涛。你是谁我已经知道了,怎么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冠霖还没跟你说起我?太不够意思了,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我们以前见过两面了对不对?多有得罪,对不住对不住。不过你小子运气好,呵呵,每次都。。。。。。」 
  「等等,哪个叫冠霖?你是指白枫?还有,拜托讲重点好么?」 
  「那个,简单地说。。。。。。」 
  由于何生涛的发言超过十分钟,事态紧急,特整理如下:三年前,齐楚两国爆发了一场大战,结局是楚国大败,丢了江夏六郡,三万多楚军埋骨江夏,这便是我常听人说起的江夏之战。 
  此战中,将军游翰臣殉国,何生涛与袁冠霖为游将军旧部,幸得生还,此后袁冠霖北上昌平刺探军情。 
  昌平虽然既非首府也非边关,但却是搜取粮草军械,供给前方军需的中枢之地,魏琛便是掌此枢纽的重要人物。因他好男风、常流连南馆,冠霖便自甘下践,化名白枫卖身为妓。 
  我听到此处有些气愤,道:「怎么动不动就打下三路的主意,以白枫的本事,若去应聘个亲兵幕僚之类的,想来也容易得很。」 
  何生涛大大摇头,「这可不成,魏琛手下多有和咱们打过仗的,若是做了他的亲信,又少不得官面上往来,认得他的人怕也不少,那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往左拐。」 
  我兀自嘴硬,「可是咱们这里的客人也杂得很,什么将军参将的,我也见过两三个,他就不怕认出来了?」 
  何生涛奇怪地看我一眼,「干这种勾当,哪有万无一失的道理?从来只是见机行事罢了。」 
  这时我把车停了下来,此处已到城郊,离了官道,再往前开便是只容一人的小路。我说:「没法开了,何兄,咱们到底去哪里?」 
  他跳下车去,道:「这次许放他们过来,是打算挟持了魏琛,烧了齐军的粮仓,咱们便趁机大举攻齐,那时齐军没了粮草,必定大乱,收复失地便有望了,说不定还能直取颖都,灭了齐国。哪知走漏了风声。我去给冠霖报信,他却点了我的穴道塞在床下,你来那会儿我才冲开穴道。我估计他们还是会去烧粮草,便要跟去瞧瞧。张兄,你就不必去了吧。」 
  我吓了一跳,拉住他道:「不成不成,叫我往哪里去?左右难逃一死,我还是跟着你保险一点。」 
  他也不置可否,迈步便行,我跟在他后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勉强跟上,马拉松啊,奶奶的,今天全民健身日怎么的? 
  忽地我想起一事,问:「白枫为什么要把你塞在床底下?他怎么不带着你一起去?」 
  他这次的回答倒异常简短,「因为我想阻止他。」 
  我大感奇怪。「为什么?难道你是楚奸?」 
  他听了我这话,脸色顿时阴了下来,一句话不说地往前走。我心里惴惴,暗骂自己口没遮撞墙,生怕他一怒之下把我扔下。 
  隔了一阵何生涛又再开口,却像是没有生气,他道:「你说得不错,我便是不想楚军北伐雪耻,收复失地,说我是楚奸,一点也没错。我听冠霖说,你是江夏人,那么你也原是楚人了,江夏归属北齐原不过三年,许多人仍盼着重归故国。张兄看不起在下,那也是应该的。」 
  我没想到这话题戳到他痛处,忙安慰道:「炎黄子孙都是一家,齐国楚国还不是一样,我哪会看不起你。再说我是生意人,最怕就是打仗,打起来兵荒马乱的。上哪赚钱去?」 
  他有点意外地看我一眼,点点头道:「三年前江夏大败的情形,张兄还记得吧?」 
  一句话勾起我满腔幽怨,喃喃道:「三年前?三年前老子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呢,坐着飞机满世界跑,哪会知道你们的事。」 
  说来我也一直奇怪,老子历史虽然不好,倒也会背朝代歌,可硬是想不起什么时候有这么两朝。 
  抬眼看何生涛,他却似魂游天外,全没听到我的话,自顾自道:「那时游将军领着咱们,一开始打了两个胜仗,大家都很兴奋,但游将军却说,田章将军,万不可小觑。嗯,田章那时还是太子,现在已经即位为帝了。果然接下了便一连吃了好几个败仗,一直从樊城退到江夏。张兄你没打过仗不知道,打胜仗的时候,就觉得杀人不是杀人,竟像是收割庄稼般高兴,就算有兄弟折了,也不过痛哭一场,用酒奠了,说几句马革裹尸之类,倒生出万丈豪情来。可是一到吃了败仗,才发现被人砍杀是那么恐怖的一件事。后面敌人在追,前面我们的人一一地倒,我亲眼看到昨天还有说有笑的兄弟,被人砍断了脖子,血喷得满地满身,还有的被砍掉半边脑袋,白花花的脑浆倒了出来,眼珠子四处乱滚。。。。。。」 
  讲到此处他两眼发直,语速越来越快。 
  我急忙拍拍他,「算了算了,这节跳过吧,我刚刚见过血,还犯着恶心呢。」 
  他用力摇了摇头,似乎要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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