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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番外 作者:非10(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4完结)-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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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六郎攒着眉心,又在堂中环顾了一番,见不仅伙计们和新招募的茶师们不在,就连叶流风也不在。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叶流风不可能不在的。
    于此,便又问道:“二哥呢?”
    一提到叶流风,纪海也开始红起了眼睛。
    落银见状,又看了一眼门外『骚』动的人群,和正在疏散人群打算给铺子贴上封条的官兵,便对叶六郎说道,“爹,我们去后堂吧——”
    叶六郎却急躁地问道:“他们这是要封咱们的铺子?!”
    落银见他似要冲上去阻拦,忙地快一步将人拉住,低声说道:“爹,咱们现在拦不住的……我去后堂将事情慢慢说给您听。”
    现在去拦,拦不住且还不说,而且说不准还得给叶六郎安上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一道儿带回衙门里去。
    叶六郎脾气暴躁,和沉稳冷静的叶流风不同,真要进了衙门,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来。
    叶六郎纵然焦急,但看女儿这副脸『色』和口气,还是分得清次要的。
    当即重重地点了下头,率先朝着后院儿去了。
    月娘杜泽等人,也都跟了过去。
    两名官兵见势,忙也一道儿跟去了。
    这是在遵守着命令,生怕落银他们会暗下破坏罪证……
    落银大致地将情况同叶六郎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叶六郎重重地捶了捶梨木桌,神『色』愤愤,“我们昨日卖出去的黄金翎不止他陈家一家,怎么就唯独他陈家的少年出了事!想来指不定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
    “哼,官府只怕是碍于这死者的身份,急于找人立案,好暂时给那陈尚书一个像样儿的交待,便胡『乱』把罪名安到了我们的头上来!”叶六郎越想越气,口气越发的不善了起来。
    看守在厅外的两名官兵听得这句话,冷嗤了一声。
    若是没有证据,岂能胡『乱』安到这叶记的身上去?
    真凶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清楚,但他们清楚的是,现在的矛头是直指的叶记。
    “爹,您先冷静冷静。”落银皱眉说道,“现下的情况,就算是官府拿我们立案交待,但也是因为有着依仗——毕竟死因是出在了我们卖出去的茶叶上头,而陈公子又无仇敌,府中上下调查无果,便将过错推算到了我们身上来。”
    这种‘推算’的方法,乃是官府惯用的伎俩。
    可要怪就怪问题是出在叶家所制的茶叶上。
    “那如今该怎么办?面对官府里的人……咱们能有胜算吗?而且现在你二伯还在他们那里。”月娘一脸忧愁地看着落银。
    她向来对官府有着巨大的忌惮,现如今听罢了落银分析的一番话,便知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这罪名他们叶记就要给坐实下去了。
    听她说到‘胜算’二字,已经完全冷静接受了事实的落银不由地笑了笑,摇头道:“我们自然不能跟官府硬碰硬。”
    听她口气,杜泽和叶六郎就齐齐地看向了她。
    “眼下,我们必须得配合着查案找出真凶,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落银看着几人,点出了当务之急。
    证明他们清白最有力的办法,就是找出真正的凶手来。
    或许会有些棘手,但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要不要通知你外公?”月娘忽然想到了白世锦,忙道:“国公府势力大,多少能帮得上忙。”
    落银又是一笑,道:“他老人家现在只怕已经知道了。”
    而且知道的或许要比他们来的更加极尽其详。
    白古跟在她身边,不光是保护她的安危问题,间接也算是白世锦放在她身边的一双眼睛,她这边儿要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白古自是会在第一时间通知白世锦的。
    见女儿遇到这种事情,尚且能表现的如此有条不紊,叶六郎不由地有些忏愧。
    他这个做父亲的,方才那种冲动只会埋怨愤慨,完全不去想解决的方法的表现,实在太不济。
    突然回头想想,从购置茶园到走到今天,叶记的一切几乎都是落银一个人在『操』持着,他只是帮了些微不足道的小忙儿。
    一时间,愧由心生。
    于此,不由地叹了口气说道:“爹脑子笨,一遇到事情就冲昏了头,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现在咱们要做什么,你就跟爹说,别都自己一个人扛着。”
    “爹您说什么呢。”落银怪嗔了他一句之后,顿了顿,便道:“爹,晚些您和二娘去牢里看看二伯,应当明日才会提审,在这之前你们先去打点打点,免得他们让二伯吃苦。”
    “好!我们待会儿就准备好银两过去。”叶六郎自然明白落银口中的打点是什么意思。
    “我也去!”纪海立马出声说道。
    她也要去看看叶流风。
    “也好。”落银点点头。
    “师傅,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事情?”拾香急着问道,生怕没她什么事情了一样。
    “你就跟杜大哥留在铺子里看着。”落银说着,眼神微一扫过厅外看守的两名官兵。
    直觉告诉落银,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她除了自己的人谁也不能相信。
    拾香大抵是觉得落银给她分配的这个任务没什么分量,就相当于打打杂什么的,眼角微微向下耷拉了片刻,方应了一句是。
    几人又围在一起相互交待了几句之后,叶六郎和月娘还有纪海就先去准备去牢里探视的事情去了。
    杜泽和拾香,也依照落银的吩咐,一个去了前堂,一个去了茶库。
    这两个地方,是最容易被人钻空子的。
    落银便打算起身,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然而还没来得及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忽然听得厅外的官兵一阵发自肺腑的惊呼声,“,参见……参见睿郡王爷!”
    荣寅来了!
    落银微一诧异,心道这个人的消息怎么如此灵通,她这边刚一出事儿,后脚他就赶过来了。
    心思稍定,落银就起身行礼,平素没人的时候,荣寅从不让她行礼,但今日有官府的人在场,这礼自然是不能免,她向来有这个分寸。
    荣寅随口道了句‘免礼’,就大步走了进来,端看他束发整洁地高冠于头顶,一身简练的黑袍长靴却带着说不出的气势来,显是刚从军营『操』练回来,连身衣服都来不及去换,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
    近来已要入秋,士兵们在休整了一个夏日过后,重新投入进了严苛忙碌的训练中去,荣寅凡事喜欢亲自经手,方觉得安稳,故近日来一直在忙着军营中事。
    刚一进了厅内,他就将落银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她没有任何闪失之后,方皱着眉对守在外面的官兵说道,“你们退下。”

  ☆、317:紧迫(封推加更

“是!奴才告退……!”两名官兵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迅速地退出了后院儿的范围。{}这可是睿郡王,手掌重兵,在朝堂之上谁人都要让其三分的人物,哪里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官兵开罪的起的。
    “事情我都听说了——”荣寅看着落银说道,“这事情来的突然,其中定有蹊跷,我已让万青去查了。你莫要过分忧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什么都没有问,就道有他在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根本不曾怀疑这件事情如外面传言那般与落银有关,更不需要她去解释一句半句。
    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任何时候,他永远都是信着她,站在她这一边的。
    从不怀疑,从未动摇。
    听完他的话,落银徒然觉得一颗心回到了原处,而后就对着他一点头。
    有他在,好似什么问题都变得不再是问题。
    接着,又有些担忧地问道:“此事牵扯兵部尚书府,应当不好查吧?”
    “这个你尽管放心。”荣寅只道让她放心,并没有细说什么。
    查归查,但能不能查出什么眉目来却是说不准的。
    跟落银一样,荣寅也觉得这件事情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陈甫志同人无冤无仇乃是实情。
    卢安淼是曾拿武力来震慑过不少人,但陈家一家人又早已归入安亲王麾下,而陈甫志更是卢安淼的亲女婿,所以此事断不可能跟卢安淼有关。
    若是其父兵部尚书陈衡得罪过的人,怎么说也不会把矛头指向一个缠/绵病榻,毫无价值的病公子身上。陈家子嗣繁多,陈衡光嫡子就有三位,庶子亦有四个。
    除了年幼的老六和老七之外,再除去体弱的沉甫志,其余四位皆有职位在身。
    说句难听的,陈衡没了陈甫志这个儿子,根本无关紧要,顶多就是心疼一阵儿。
    所以怎么轮,也轮不到陈甫志。
    荣寅将陈家的大致情况同落银讲说了一遍,落银也觉得这件事情实在蹊跷的厉害。
    凶手大费心机的去杀害一个可有可无的陈家长子,这说出去,当真令人费解。
    而这慎密的手段,绝不可能是误杀,想来是预谋了许久。
    凶手的杀人动机根本猜不透,如此一来,就很难锁定凶手的范围。
    他们能想到的,想必官府也已想到了,就因为找不到可疑的对象,但又不能对这桩大案置之不理,才对唯一跟此案沾到边儿的叶记大肆发作。
    想来真也是够倒霉的,就这样无辜地被牵扯了进去。
    “我想去陈府一趟。”落银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去陈府?”荣寅拿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落银。
    这件事情的关键就是在叶记卖出去的茶叶里发现了致死的毒,官府又封了叶记的铺子,所以想必此刻陈府中人已认定了叶记就是真凶,已恨透了叶记的人。
    这个时候落银过去,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嗯。”落银毫不迟疑地点头,方才荣寅来之前,她就是打算去陈府的。
    “这个时候你去陈府作何!”荣寅口气里含了些训斥,“难不成你要去跟他们理论,企图打消他们的怀疑不成?”
    这么天真,可真不像叶落银。
    落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根本不会听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等我将事情查明再说——”荣寅怕她胡来似得,又补了一句,“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你现在身份敏感,不宜出面。”
    落银脸色正了正,摇了头说道,“我认为事情的关键还是在死者陈甫志的身上,与其大费周折的去调查其它,倒不如直接从陈甫志身上下手。”
    人都死了,从一个死人身上能查出什么来?
    荣寅眉间闪过一丝疑惑。
    “你是说……”
    落银点点头,眼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来,道:“如果真的查不出什么来,再想旁的办法吧。”
    “可你的身份不宜出现在陈家。”荣寅提醒了一句。
    落银一挑眉,反问道:“这有何难?”
    ……
    半个时辰后,睿郡王府的马车来到了陈府门前。
    陈府门前停着不少马车,多是奢华隆重,想是陈衡官场中的好友得了消息,前来悼念的。
    府前镇宅的一人高有余的石狮上绕了两圈白色的绸布,衬着两头原本雄伟不凡的石狮似乎都带着种难言的哀伤沉重。
    这是乐宁的规矩,家中有丧便会在门前挂起白绸,直到下葬之后过了头七才会撤去。
    身着麻布素缟的家丁一左一右立在大门两侧。
    家丁认出了这是哪个府里的马车,一个连忙诚惶诚恐地去迎,另个则是小跑着前去禀告了陈衡。
    只见一身素黑的睿郡王从马车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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