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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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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一片开到韶华的桃花,绚烂无比。太初只觉那一处火辣辣的疼,很想翻个身对着镜子看一看那处是否烂的差不多了,想不到艳殇转身下床就取了面镜子过来,手指间还摇摇晃晃的勾着一斛酒。笑眯眯上前来,利索的点了太初的大穴叫他反抗不得,太初无力的任他折腾,终于开始后悔自己竟然不会武功!悲哀啊,身上背负着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他竟然半点武功都不会。

  艳殇给他松绑,翻了个身让他背朝着外面,圆桌前树立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明晃晃的闪着太初赤…裸的身体。艳殇又拿起绳索快速的把他绑了回去,依然束紧了双手,背朝外高高吊在床顶横梁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回到榻中央。太初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下巴被人轻巧得挟住,艳殇俯首轻柔的啄了他一口,对视太初茫然的双眼,殷殷一笑,下一秒却像野兽般红着眼狠狠撕破了他的下唇,脆弱的薄皮破裂开来,一道殷红的血丝蜿蜒而出,疼的太初浑身一个哆嗦,鸟儿懦弱的蜷缩在胯…下密林间,雪白身躯早已遍布青紫。

  “别怕。”艳殇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噬着他叉开的大腿深处,被蹂躏红紫的伤痕,美的让人热血沸腾。艳殇温柔的在他胯…下无助的鸟儿上舔了一下,眯起细长凤眸,含情脉脉的说:“你是我的,太初,所以我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太初闭上眼翘了翘嘴角,冷笑:你他妈爱说不说,都到这一步了,我就算不想听,我由得选么?没有,艳殇,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没有弱势,否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艳殇笑起来,用手温情的抚摸他的脸颊,声音森冷:“宝贝,你又在骂我了。”

  细长手指捻起一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皮鞭,银灿灿的光辉,在暧昧的光晕中季太初看清了那物品的模样,一声尖叫在最后关头死死的憋了回去,太初浑身抖个不停,脸色霎时白成一树梨花:“艳殇,不要!艳殇……”“不要害怕,乖,很快就好了,你会更漂亮的,相信我……”艳殇念念有词的吻着他的脸颊安抚他,魅惑的嗓音宣判了季太初的死刑。

  那是一根令人绝对绝对不会想要尝试的刑具:倒刺鞭。知道什么叫倒刺吗?就是看似细长笔直的一根,却又有着极强的韧性,顺力抽打时与一般的鞭子没什么两样,只是更为辛辣而已;假如你逆力抽打,啊哈,那美妙的一鞭子下去,鞭身上附着的细微倒刺就会死死的戳进皮肉里,打下去很痛,但是抽出来的瞬间会比先前的痛要激烈百倍,真正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初从前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扭曲的刑具,一些杂七杂八的书上描写过,他也只是敷衍一笑,并不上心,如今轮到艳殇手持鞭子对他狰狞的笑,他才明白过来什么叫绝望。那样结实的一鞭子抽在身上会有多痛呢?太初想,没等到准备好,那一鞭已经呼啸着降落在他腰际,霎那间,一股热浪在身体里轰然涌起,直挤到头顶轰轰叫嚣着。太初只觉被击打的地方像是被刀割开了一条巨缝,艳殇的鞭子落下去并没有及时抽离,那痛苦已经让太初惨白着脸,喘不上气。

  艳殇轻微的笑了一声,像一滴春泉嘀嗒溅入水池子里,好听的让人心跳加速,而太初加速的却不止是心跳,还有全身疯狂抽离的血液。他想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刻,艳殇扬手抽出鞭子的那一刻,那柔顺的银鞭像遇到危险的刺猬赫然间竖起了一身的倒刺,“噗哧”“噗哧”,一根根全都戳进他已经撕裂的肉里,璀璨的鲜血四溅开来,伴随着银鞭剥离的动作扬起一片殷红的血光,那样极致的美,让太初痛的停了心跳,让艳殇惊的忘记了呼吸。

  隔了几秒,太初的意识才慢慢回归。一点一点,感觉像是腰际结了痂的伤口被人重新撕开,哧啦一声,血花蜂拥而出,筋脉崩裂,骨肉分离……太初嘴里泛起一阵铁锈的腥涩味道,眼眶里大雾弥漫,不知是汗落成雨,还是泪落成水。舌尖竟不自觉被咬破,太初直直的望着艳殇,后者的眼睛散发出无限妖异的神采,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伤口发呆。他的眼睛像两颗多芒的湖泊珠,在那个霎那流光溢彩,艳光四射,美的让人窒息,然而更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眼神里的痴迷和天真,就像幼童得到了糖果后的欣喜和餍足,单纯的让人指不出任何诟病。

  太初是在那个瞬间才意识到:畜生就是畜生,永远也不会懂什么叫人性。可笑的是,他竟然妄想能驯化这头华美的野兽,也许是被命运牵扯到了这里,也许是懒于在狗血的情节挣扎,他选择逆来顺受,却不代表他可以承受一切满无休止的折磨,他是个人,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不爱艳殇,一点,都不爱。请问,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懦弱的服从?

  太初垂着头无声的笑了,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懒散和温柔,粘湿的发丝垂下来遮挡了他的脸让艳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嘴角隐约的弧度,竟然比鲜血更加勾魂夺魄!

  艳殇的心,微微一颤。

  “我告诉你秘密,作为交换,你不能离开我的,是不是?”艳殇像孩子一样蹭到太初怀里,一只手缠绕着他肩头的发丝,乖顺的舔了舔下唇说。太初的肩膀微微耸动,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哭,下巴被人勾着慢慢抬起来,看到艳殇水晶般清澈夺目的眼睛,眯起一线,妩媚的有些讨好的笑:“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季太初,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他说着温存的吻了吻太初干涩的唇,鲜血凝固成一小片血块,被他舔湿后变得更为殷红。

  季太初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温顺的任他安抚,艳殇忽然间有种莫名的恐慌感,虽然在紧紧得拥抱,可是还会感觉空虚,感觉寂寞,好像怀里的这个人在渐渐丧失一些温度,渐渐从他的生活中抽离出去。当然,他不会知道在那个季太初所做的一些决定,即便那决定在后来改变了他们的初衷;他也不会知道这些在他看来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小惩罚”,对于正常人而言是多么大的一项挑战;他更不会知道季太初从来都很怕痛,可是之前一直都在对他纵容,太初纵容他不是因为他喜欢这个思想偏激行为极易失控的男人,而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他只能让自己尽量好的生存,所以他逆来顺受俯首帖耳,所以他曲意逢迎妄图软化那个人的锐利。

  可是,艳殇就是艳殇,他有自己秘而不宣的过往,他有着固执的生存方式和偏激的想法。他觉得喜爱的,就一定要得到,假如对方忤逆了他的意愿,他便会毫不犹豫的给予惩罚。就像小时候我们考试一样,满分就给糖果和微笑,不及格就是耳光与责骂。道理是一样的。艳殇并不疯也不傻,相反他比正常人果断坚决的多,然而他学不会如何尊重别人,亦不会选择爱人的方式,他用错了方法来丈量季太初和他之间的距离,他对如何呵护与爱人的相处尚且处于懵懂阶段。

  他不会爱人,而季太初,不爱他。

  24 容器

  太初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甫到“艳汤馆”的时候,人长的英俊风流,典型的二世祖形象,更是不折不扣的软脾气烂好人。馆内从头至尾都没人认为他有气势,但不同的是一开始的不认同是因为他懒散懈怠,后来的不认同却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位老板。没人将他和前任馆主艳名远播的季墨白做比较,是因为他们本就拥有背道而驰的命运,只不过,季太初毕竟是季太初,没有人知道他在这个空间里重生时,并不像一般的婴儿一样不染尘埃,他的出生是以上一世的死亡为前提,所以他的出生为他带来了这一世的不同寻常的繁华。

  太初的睫毛微微颤抖两下,方回过神来,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舐他的眼尾,从那细致的眼稍一路舔到狭长密集的睫毛,温柔而虔诚。太初睁开眼,瞳孔里倒映出一个男人艳光四射的容颜,他愣了一下,继而看到对方慢慢的牵起嘴角,带出一个含情脉脉的笑。那真是一个多情的笑啊……太初想,假如对方不是艳殇的话。

  “你醒了。”美艳的男人伸出殷红的小舌,轻吻他赤…裸而遍布伤痕的胸膛,清润洁白的肌肤上是惨不忍睹的割伤,他的身体像是被锯齿锯过一样痛,意识回归,方才发现自己还是在那被折磨了一夜的大床上,双手悬在上方,身体无力的回荡,耷拉着脑袋像一只濒死的困兽。

  “你到底想怎么样,艳殇。”太初皱了皱眉闷咳一声,嗓子眼冒火的干涩,声音是被重度折磨后的嘶哑。下巴被一株修长雪白的手指挑起,艳殇冲着他蛊惑一笑:“你说什么?”“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只是单纯的想折磨我那就继续,如果不是,至少给我一个理由,艳殇,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些刑罚,嗯?”太初淡淡的说,微蹙着眉的表情看上去很朴实无华,但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不是刑罚。”艳殇皱起眉,指尖滑下来拧了一下他鲜艳正淌血的乳…尖,小巧剔透的两颗,沾了世上最娇艳的红之后果然更加唯美。艳殇说:“我只是喜欢你,季太初,我喜欢看你染上红色……”“那你不如一刀宰了我?”太初笑,眼眸若星辰璀璨,说出的话却令艳殇的身子陡然僵住,“艳殇,别再打着喜欢我的旗号来做这些恶心的事,狗屁的喜欢,你不过就是高兴折磨我,你他妈是个变态但我不是啊。还有,我不喜欢你,你听明白么?兄弟,我是真不喜欢你,本来我想试着努力一下的,可是很抱歉,我对变态半点兴趣都没有,你……”话没来及说完,声音被突如其来的舌尖封了回去,堵在嗓子眼儿里上不去又下不来,变成一个看似缠绵实则完全是单方面热情的激吻。

  太初闭上眼,任他动作。

  “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来忤逆我?季太初,你什么时候能不逼着我发怒……”艳殇眯起眼冷笑,眼底阴霾密布。太初垂下睫毛嘴角挂了个隐约的笑,温顺的只字不说。艳殇又举起鞭子,但片刻后又放了下来,因为季太初浑身上下已经找不出多余的地方可以下手,除了臀部。当让,那里是不能被破坏的,就像现在这样被巴掌击打过后红光迷离的一片已经足够诱人,更重要的是,那里绝对不能有什么伤口。艳殇定定地看了会儿半死不活的季太初,忽然转身,拿起了那一壶酒。“你讨厌我,恨我,恶心我,无所谓……”艳殇在季太初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抬起脸,面无表情的说,“但是,我艳殇要的是你,你就逃不掉,即使天下人都与你站在一边我也不介意。你必须要知道的是,季太初这一辈子都会跟艳殇在一起,不论是九霄凌云还是碧落黄泉,我不会放开你,绝对不可能!”

  绝对。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不再恨我,那么即使是穷尽一生的力气,我也定然要将这人世杀出一条血路来保护你,你会是我的人,你的世界就在我的生命里。哪怕在天下人眼里我是一个魔,哪怕在你眼里我不过是扭曲了心智,可是季太初,总有一天你会认清楚现实而乖乖的留在我怀里,因为你的不服从我也许会与世界为敌,因为你的不妥协我也许要流失比今日多十倍百倍的血,因为你的执着我也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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