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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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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傻……”男子喃喃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与自己几近相同的脸,就是这一份相似,如果不曾细辨,任谁都无法看的出两个人其实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凤淮恙和,凤淮疏。

  “你怎么这么傻,嗯?”男子惶然的看着他,满目凄然,瞳孔似浸了水一般晶莹,无助而悲伤的捧着那青年的面颊,颤抖着,突然狠狠扯进怀里。

  “你是傻的吗?!他没有心,他才不爱你,全天下除了艳殇他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哪怕是恨,也不足以分担他一抹视线!你为何还要去碰壁?为什么这么傻,把生命和一整颗爱人的心,全都交给了他……”压抑的嗓音像尖利的匕首,见血封喉,男子啜泣着,双膝一软跪倒在他床前。

  “我,对不起你……”

  没能拦下你的决绝,没能拦下你生凭第一次任性,没能拦下你的固执,没能拦下你盲目而清白的,爱意……

  对不起,你能醒过来吗?别就这么离开我,你知道我们曾发誓此生相依为命,拼劲权利为了报仇,让制造冤孽的那些人得到报应。你不能先走一步,你应了我此生此时,即便不能得偿所爱,至少我们还有彼此。

  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

  窗外艳阳高照,他的心大雨滂沱。木然的流泪,直到眼眶酸涩的睁不开来,喉咙再挤压不出任何一种哽咽,心脏像是被抽空了,有一只手取走了他生存于世,最后的,仁慈。

  “你等着我,我会让这个世界一同来陪葬……”起身,男子面无表情的放下幔帘,最后凝视一眼幔帘内永远沉睡下去的青年,掀了掀嘴角古怪的笑了起来。

  阴湿的地牢内,重重锁链困守着一个姿容柔媚的男人,看到他前来时,沉寂的眼睛忽然闪现出一星神采,晃了晃捆着自己手脚的锁链,用了温柔的语调轻声说:“你终于做出决定了吗?”

  立在牢门前的男子有张梨花玉面,此刻却布满森冷和压抑,往日温情脉脉的眼神这时如同猝毒的匕首,犀利的刺了过来。

  被锁着的男人一怔,旋即清脆的笑了起来:“是了是了,就是这样的眼神!比鹤顶红还要阴毒激烈,满怀着怨恨和杀意,这是多么美妙的眼神你知道吗?”

  “我放了你,你帮来我。”男子机械的说。那人咯咯笑着连连点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漾满虔诚炙热的光,柔顺的点头:“对啊对啊,我等了你好久啊,你终于想通了呢!来,快放开我吧,让我们一起来为这场游戏做个了断……”

  “是该有个了断。”男子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微微扬起脸,目光有些恍惚的望着牢房的天花,慢慢地,用手背覆上眼睑,良久,轻轻的说了一句,“家仇新恨,是该,有个了断。”

  61归来

  武林盟的人在西湖左畔漫山遍野的搜寻,殊不知那二人早已脱险,带着满心纠缠的复杂关系,青年林隽再一次伫立在尧山山脚下。巍峨入云的山巅,宫殿宛如仙境般飘渺,青年弯了弯嘴角,漾开一缕意味不明的笑。

  百里迎仗,骑着高头大马的紫衣人邪魅无双,上前来翻身下马,折身道:“宫主。”抬眸,眼神一烁。

  彼时艳殇正与林隽同乘一匹归途中从山贼手里掠来的马匹,艳殇伤了手臂自然不能持缰,便坐在青年身后理所当然的环住他,剩余那只完好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搂着青年的腰。林隽冷冷的扬着下巴,秀冶妩媚的桃花眼轻轻一眯,无数暗涌笼罩其中,意味深远。

  “属下未能及时接应,还望宫主恕罪。”思无邪勾唇笑,表情邪肆,他似乎从不具备居于人下时的做小伏低,从来都是镇定从容却又令人琢磨不透。林隽不喜欢他,是因为觉得这个人太阴,高深莫测。

  “无妨。正好可避开与西亭越的人马正面相遇。”艳殇半阖眸,冷艳面庞滑过一分冰雪融化之迹,揽着林隽腰肢的手臂轻轻一拢,低头贴着青年耳廓低低道,“回宫,替我换药。”倒是这份命令式的语气没变,林隽清楚面前这人的实力,纵使他现在尚不明了对方再打什么如意算盘,如此温柔轻松的对待自己,但总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要玩,趁着自己还有心情,便索性奉陪一局……

  林隽笑着伸手,暧昧的覆上对方环住自己腰那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对方的指尖,轻佻的笑:“好。”眯起眼睛睨了众人一眼,除思无邪以外人人皆是面色局促,似窥见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一幕。

  作恶的手指被人捉了住,送到嘴角顺理成章的亲一口又放下,艳殇嘴角似含着一分隐约的笑意,看上去难得心情愉悦,嗓音仍低沉磁性,淡淡道:“回宫。”尧山之巅。还以为要再晚一点才能和你相见啊……林隽扬眸诡异的笑,一双黑曜石般晶亮的眸闪过的,却是一抹异样的紫光。

  低头,殷殷一笑。

  再度回归菖蒲宫的过程意外简单,甚至于当林隽迈出优雅的步伐昂首走在花…径间时,扔能捕捉到道两旁伏跪的白衣奴惊诧错愕的眼神,如同他第一次到来时一样。不一样的只是惊讶过后的意味深长,从前不过是好奇甚至不屑,如今却是不可思议,甚至于有些畏惧……

  他们当然要畏惧,因为今次到来的人不再是从前“男宠”的名义,也不是菖蒲宫三大长老之人,今日站在他们面前,是完完全全与菖蒲宫对立的凤阳门军师——公子隽。莫问为何死对头里的要人此刻却与菖蒲宫宫主一派温情甜蜜,最称职的奴仆,永远是最擅长揣摩主人的心思,也最明白什么时候该揣摩,什么时候揣摩不得。至少,面前这个青年到来的缘由,就不是他们所能议论和猜测的!

  “宫主,”艳殇牵着青年的手方踏进内殿歇息时,又听得思无邪清流般的嗓音,含着一股笑意道,“还有一事忘了向宫主汇报。”“说。”艳殇搂着青年腰肢的大手自然下滑,于无人处轻揉那人圆翘的臀瓣,感觉怀中人肌肉一紧,嘴角不由滑出个满意的笑。

  思无邪抬眸玩味的看了二人一眼,出口的话却更为玩味:“溢清的身体已复原了。”

  “……哦?”这回答话的却是林隽,挑唇微微一笑,“被那样子折磨竟然还能活着,断了手脚筋,此后怕也只能是废人一个了吧?”

  空气一凝。却听思无邪轻轻笑道:“承蒙小林公子挂怀,叶右使经在下断筋再续,即便不能恢复从前身后,惩恶扬善倒也是差不得的。”他说的不紧不慢倒像是在分析现实。艳殇并不懂林隽的心思,叶溢清毕竟曾与他相识多年,可是当初从凤阳门里传出的消息,的确是林隽亲自下令折辱的叶溢清,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其余地方惨不忍睹。不杀他,倒像是一种彰显,彰显他并非不具备杀人的能力,而只是不想而已。

  青年闻言只是弯了弯唇角,意味深长。

  “退下吧。”艳殇挥手,思无邪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那青年一眼,见他始终噙着笑不动声色的望这自己,二人目光交接,空气一窒,思无邪眯了眯眼转身离去。

  “过来。”屋内只剩二人对峙时,艳殇倏然笑了,凤眸一挑含着几分诱惑。林隽轻哼一声,却竟然没有反抗的坐进他怀里,一只手滑进衫子里戏弄对方胸口的茱萸。低低的喘息声扰乱了平静的空气,艳殇没有再开口,只垂下眸子深深的看他,眼光含着琢磨的意味,意图从对方漫不经心的表情里揪出一丝端倪。

  男人闷声笑着,一下下狠命的撞进来,又深又激烈,好几次林隽感觉嗓子眼儿都快被他顶穿,又不肯告饶,死撑着被他翻来覆去摆弄了个遍。最后泻出一片白芒时,林隽差不多是昏死了过去,从未如此不济过,可是对方是艳殇,横看竖看他都是被动受制的那一方。

  青年嘟囔着昏睡过去,二人享受过欢愉的部位尚且粘连一起,艳殇慢慢平稳了呼吸,开始悉心观察青年倒在他怀里的睡容:睫毛很长,漆黑柔颤的一片,白嫩的几乎要透明的肌肤,一摁下去似乎就能溢出水来。两片弧线优美的薄唇被他啃咬的红艳艳,花瓣一样馥郁甘甜,令人沉醉。

  艳殇眸光一柔,低头又在那唇瓣上偷了个香,沾了却又舍不得放开,舔…弄了一会儿却将怀里人惹恼,睡意朦胧的反手就是一巴掌。艳殇躲的道是快,握住指尖不轻不重啃了一口,青年模糊的哼唧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遍又睡沉了去,似乎是真的累惨了。也对,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还要躲避武林盟的人搜捕。不过凤阳门那里却没什么动静,或者凤淮恙已经认为林隽死了,并不再徒劳?答案尚难知晓。

  艳殇勾头在青年额心吻了一下,这才起身,一手抱起青年往里走去。他伤的是右臂,骨折,如今缠了绷带却毫不费力的运动,而林隽也的确是累极了,以至于不曾觉察到男人此刻的结实强壮。

  睡梦中林隽感觉自己跌进一个极为温暖舒适的怀抱,那两条精实的手臂老老托起他整个生命,视如珍宝的姿态,安详和体贴。他仍是有一些意识,模模糊糊的也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却始终睁不开眼去看,渐渐的意识消顿,终于坠入梦的深渊。

  艳殇伸开双臂将青年放平在榻上,转身理了理衣裳,期间留意到青年逐渐沉稳平实的呼吸,知道对方的确是睡着了,这才转身慢慢踱出门,来到正殿,厅堂里一片人影密密麻麻,见他到来历时福身请安。艳殇微微颔首,面上依旧是如霜冷冽,带着一抹绝然的霸气,缓步上前,在那巨大华美的流光宝玉榻上坐下,道:“开始吧。”

  青年在里屋睡的陈实,外面大殿却是紧锣密鼓的汇报和筹备新的宫中事宜。艳殇离开时早已算准了一切,唯一的一点意外是西亭越狗急跳墙竟然不惜炸山,不过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那里就是了。即便会死,至少林隽还在他怀里……

  “没有别的事就下去吧。”男人一身绛红长袍正襟危坐,凤眸潋滟,唇如匕削。待宫人们退散后,方把目光移到一旁静立的男子身上:“叶左使恢复的如何?”

  “回禀宫主,经属下悉心调养后虽不如从前,但与属下一道行走江湖已无忧。”思无邪道,媚眼一弯。艳殇斜他一眼,似笑非笑:“听你话音,他是不能独活么。”“非也。”邪魅青年勾唇低笑,“是独独离开了我,不能活。”艳殇望着他的眼神微微促狭,冷煞面孔难得有几分缓和:“随你。”

  “宫主,”思无邪又道,“宫主此番与小林公子一同回来,有何打算?”

  “……你终是对林隽伤了溢清的事耿耿于怀吧。”

  “那季太初三个字,对宫主也已是过去了吗?”

  “季太初是季太初,林隽,也只是林隽。”艳殇轻抬眸面无表情睨了对方一眼,“在天下人眼中,季太初或许只是我怀中男宠,而林隽却能够令他们有所忌惮,假如要拥有他,又不能折损他丝毫骄傲,那么季太初和林隽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差别?我想要的我得到了,就足够。”

  PS:以下重复内容不必看,因为删掉那一段字数临时找不到替补,很抱歉。

  “没有别的事就下去吧。”男人一身绛红长袍正襟危坐,凤眸潋滟,唇如匕削。待宫人们退散后,方把目光移到一旁静立的男子身上:“叶左使恢复的如何?”

  “回禀宫主,经属下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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