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烂打吧,费点时间”
虽然没把他的话当真。但从第二天起,我却开始频繁制造和她‘偶遇’的机会,食堂,图书馆,她打工的快餐店,终于有一天,她一反平常冷漠的态度,抬头直直盯着我说:
“占泽,你真的很无聊,你到底想干嘛?”
猛的被她这么一问,我有些愣住了,没想到一贯以冷漠视人的她,也会有生气的时候,我忍住笑看着她,认真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没想到话一出口,就惹得她满脸通红,她嘴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睁大眼睛时像是个瓷娃娃,很可爱。
再没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在一起了,至于为什么?可能就像是梁傲说,死缠烂打吧。有一次我问过她为什么会答应我,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厚脸皮的人,面对一个处处不给你好脸色的人,居然还能笑着一再的纠缠,
她后来想,既然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忍受她的孤傲和怪脾气,那她为什么不把把握住机会呢?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蓁蓁,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求之不来的珍贵,我哪里还需要忍受?
渐渐的,梁傲看出了我的变化,十分认真的和我谈过一次,
“泽,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无聊了想玩一玩,秦蓁虽然是个好女孩,但你应该知道我们没办法去给别人承诺,就算以后可以,但现在你爸还在位子上,他不会同意的,你这样下去会害了她”
听他说完后我仰头饮尽杯中的龙舌兰,灼烧的感觉顺着食道刺激着胃,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他们要是想让一个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我开始有些害怕,害怕有一天醒来,秦蓁会消失在我面前,于是我表面上开始有些刻意的疏远她,背地里打听着占家的消息,还好,他们还没有发现她。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因为那些早已经在我出生前就是定好的了,我注定是占家的下一任当家,我父亲的接班人,可如今我有了秦蓁,我不可能让她沾染上我身后复杂黑暗的背景,于是我开始筹划着,要怎么脱离占家。
这个计划我只告诉了梁傲,因为他是我最信任的人,而且也是我父亲从小一手培养出来的,如果我退出了,他可以代替我,我刚和他说了这个想法就被他立刻打断,
“占泽你TM疯了吧!你想脱离占家?!你被秦蓁搞得脑子不正常了是不是?!”
我很清醒自己在想什么,也知道这很对不起我爸,占家的接班人他可以培养无数个,可对于我来说,秦蓁,这辈子只有一个。
可偏偏上帝从来不肯多眷顾我,再我还没来得及跟爸爸谈这件事时,德国那边就传来了他的噩耗,我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听完电话的,那个曾经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男人,被人暗杀,死在了德国,甚至都还没有再见我最后一面,和我说最后一句话。
整整一天我没有出过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收拾好一件件行李,然后告诉我说,我需要马上回德国准备接手占家。
原来上帝早都已经把一切安排好,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甚至于我还没有开始反抗,就已经被他扼住了咽喉,断了后方的路。
上飞机一小时前,我去见了秦蓁,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个注定要踏进地狱的人,我还能给她什么样的承诺?狠了心对她说了恶毒的话,看着她将眼泪一点点忍回去的样子,我恨不得将自己撕碎,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我无法给你一个美好的明天,只能狠下心来,还你未来一片光明。
在飞机上,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z市,我给了自己一个承诺,占泽,既然你无法改变命运,那就改变自己吧,等到将自己变成能够主宰命运的王,你一定,要回来。
5
5、绝情 。。。
手术在持续了十几个小时之后,灯终于灭了,占泽暂时脱离了危险,被转入了加护病房,梁傲微微松了口气,冷眼看了秦蓁一眼,转身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林梦轻轻推了推她,轻声说“蓁蓁,他脱离危险了”秦蓁攥着死紧的手稍微松了一些,慢慢抬起头往病房那边望去,林梦看出了她的意思,
“现在还不行,医生说还需要在加护病房里观察12个小时才能转入普通病房,现在还不可以探望”说完后抬手轻轻抚了抚秦蓁的头发。
在这世界上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一个人不在乎你的身世,背景,能理解你的怪脾气。就算你遇到再难的事情,她也愿意陪在你身边,做你永远的朋友。
秦蓁就这样一整晚都坐在医院的走廊上,任凭林梦怎么劝都不肯闭眼休息一会,无奈她也只好陪着她,生怕她出点事,就这样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梦朦胧之间实在扛不住了,靠在秦蓁的肩膀上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刚蒙蒙亮,看着秦蓁还是沉默着坐着,脸上没有丝毫疲惫的痕迹,林梦替她揉了揉肩膀,抬起头看见梁傲靠在占泽的病房门口,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
“喂,我去买早餐,你帮我看着蓁蓁,出了事我找你”
梁傲扫了她一眼没搭话,抬手看了看时间,又隔着门上玻璃向病房里看了一眼,转身吩咐手下人去买些早餐,随即又恢复成刚才的模样,双手放在西裤口袋里,没再搭理林梦。
林梦怒目圆睁的瞪他,居然就这样被无视过去了,想咱林大小姐哪受过这窝囊气,可偏又碍于是在医院,不能发作,一口气发不出来憋得肺生疼,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梁傲说了句:“算你狠!”转身走了回去。
没过多久,医生护士就已经到了病房,看着整整一层的黑衣男子在一旁守着,张医生一头冷汗,难怪昨天自己还没进手术室之前,他的恩师就打过来电话,千万叮嘱他这个手术要小心,自己问老师自己怎么不来做这个手术,王秀娟语重心长的说:
“我一个老太太了还拿什么手术刀啊,这种百年不遇的机会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吧”本来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结果看到门外这样的情况之后,他欲哭无泪,师傅,您这是让我拿生命在做手术啊!
终于等到检查完所有指标正常后,占泽被转入了普通病房,所有人紧绷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下来,梁傲看完占泽刚从病房出来,看见秦蓁向他走来,心中一恨准备关上房门,手腕却突然被握住了,
“能让我进去看看他吗?。。。”
梁傲正想着拒绝,抬眼却对上秦蓁一双大眼睛透着乞求的望着他,让他心里竟然产生一种负罪感,梁傲在转过脸在心里咒骂一句,松开握着门把的手,黑着脸让她进去了。
病床上的占泽一身的病号服,双目紧闭,头发有些散乱的遮在额前,全然没有平常那一副骇人的气势,薄唇苍白的抿着,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着他的痛苦,让人不不由的心疼。
秦蓁轻轻坐在他的床边,十分小心的避过他扎着输液管的手臂,右手慢慢抚着他的左脸颊,拇指轻蹭着,
“你还是那么固执,什么也不肯说,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解释,总是让我从别人那里才听得到真相,你啊。。。。。”
秦蓁微微叹气,记得有一年她的生日,他说好给她一个惊喜,可生日当天一整天都不见他的踪影,他和梁傲的手机全部关机,秦蓁怎么都联系不到他,一气之下秦蓁也关了手机,一个人做上公车到乡□验生活去了。
第二天回来的路上开机发现居然有120个未接来电,全是占泽的,可当秦蓁回拨过去时,又是关机状态,就这样两人闹了一个星期的别扭,谁也不先联系谁,最后梁傲忍无可忍的找到秦蓁,解释那天是占泽故意玩失踪,在江边给她办了一个烟火派对想要给她一个惊喜,结果最后却是被她放了鸽子,整整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都是关机,气疯了的占泽整一星期在家拿自己当酒缸灌,拦不住他的梁傲索性直接找到秦蓁喊她去宿舍收尸。
两人都是极其倔强的脾气,而每次伤的最重的,却都是占泽。一段感情,需要两个人维系,可情到深处却更容易受伤。
秦蓁自己在心里苦笑,自己有什么资格责怪他的不诚恳,家世背景生来就由不得自己,隐瞒并不代表是欺骗,而她之所以如此抗拒他今日的一切,只是因为自己的那些难言之隐罢了。
“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我没和任何人说过,我知道你现在听得见,所以今天,我告诉你。”秦蓁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头,缓缓说出自己深藏多年的秘密,
“我不是出生在z市,三岁之前,我和父母住在老家一栋老公寓里,我妈都是普通工人,爸爸每天在社会上和人做些小生意,那时我还没到上学年纪,每天跟着妈妈去他们工厂,然后有一天。。。”说到这里秦蓁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我和妈妈下班回到家,在楼梯口的时听见我家里有声音传出来,门是大开着的,我爸的声音混着一堆人地声音传出来,我妈妈当时什么也没说,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跑,我们刚跑出楼道,一个黑影就砸下来了,我爸爸就那样躺在我面前,我甚至都能听见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妈就停了一下,就一下,然后继续拉着我跑,我就看着我爸趟在地上,没人去管,可是你能想象吗?
我妈当时带着我去公安局报案,那些警察去现场看了一下,三天以后居然告诉我们说,我爸属于自杀,不属于刑事案件,就这样结案了。自杀?我再没听过比这更可笑的笑话,我妈当然不服,想四周的邻居寻求帮助来还原事情真相,可那些平常热心的街坊四邻,一瞬间对我们像陌生人一样避之不见,再后来我妈卖了老房子,带我来了z市,可没过多久她却患上了抑郁症,安静的时候会温柔摸我的头发,可发作起来会像疯子一样拿着刀乱砍,有一次她很安静很正常,拉着我的手微笑着看着我说:‘蓁蓁,你长大了,很多事情应该要明白,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你要弄得分明。’她说的话很奇怪,我当时不懂,后来她叫我帮她去倒一杯水,然后等我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她就从家里10层阳台上跳下去了,那年,我四岁。”
秦蓁平静的说出这番话,眼神安稳的没有一丝波澜,似乎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她移开放在占泽脸上的手,俯身贴着他的耳边缓缓说:“所以我了解你的那个世界,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再也不可能走进彼此的生命了,你还有你的路要走,我也依然要过我今后平凡的生活,所以。。。请你,忘了我吧。”
秦蓁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完全做起了宅女,连吃饭也是叫外卖,因为这次咖啡店停业整顿了,林梦索性关门大吉,放了小莫假让他回老家探亲去了,最近没有心情作画的林梦,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搬来秦蓁的小公寓,两人就这样开始蜗居生活,每天睡觉睡到日晒三竿,饿了就打电话叫外卖,林梦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是习以为常,可奇怪秦蓁怎么也好好的转变性格了?
话说那天秦蓁从占泽的病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