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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当皇帝-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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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槐猛拍了东条心窝一掌,打得对方双眼翻白。就在这个空当上,他的右手持着刀子灵巧地一转,就把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从对方的右胸脯上旋了下来。这一刀恰好旋掉了对方的乳粒,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由于刀法奇快,因此过了半晌血才慢慢流了出来,东条疼的一咧嘴,然后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赵三槐按照他们行当里不成文的规矩,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向背后的监刑官展示,他的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第一刀!”

偌大的一座刑场上,成千上万人鸦雀无声,都摒住了呼吸,看着可能一生只能见到这一次的场面。

赵三槐将手腕一抖,小刀子银光闪烁,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嗖地飞起,飞到很高处,然后啪唧一声,落在了一个黑脸士兵的头上。那士兵怪叫一声,脑袋上仿佛落上了一块砖头,身体摇晃不止。按照行里的说法,这第一片肉是谢天。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一下子就旋掉了左边的乳粒。现在东条英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但流出的血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对方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这是刑部大堂狱押司多少代刽子手在漫长的执刑过程中,积累摸索出来的经验,可谓屡试不爽。

赵三槐尽量地不去看对方的脸,他听惯了被宰割的犯人们发出的凄惨号叫,他聚精会神地把这片肉扎在刀尖上,一丝不苟地举起来示众,罗圈腿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第二刀!”接着把旋下来的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按照行里的说法,这是谢地。

他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了犯人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然后又在东条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新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别名又叫“鱼鳞割”。第三刀下去,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珠子,因为凌迟最忌讳流血过多,到时候就会影响刽子手的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

赵三槐又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这一甩谓之谢鬼神。徒弟在一旁高喊:“第三刀!”

甩完第三片,他回手就割了第四刀。他感到对方的肉很脆,很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犯人才会有的好肉,可以说是下刀无碍,如切秋水,刀随意走,不错分毫。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东条英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赵三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给他递上了一把新刀。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东条英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宛然可以看到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东条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把嗓子都喊哑了,其他四个日本军人看到这样的受刑场面都吓得早已昏了过去。

赵三槐皱了一下眉头,让徒弟把一桶凉水兜头倒在受刑的东条身上,果然,这个犯人的喊声顿时就小了许多,像一头垂死的野狗一样呜呜的低吟。

按照规矩,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罗圈腿徒弟剥掉东条的裤子,露出那一小坨黑乎乎的玩意儿,赵三槐用左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右手快如闪电,噌的一声,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高声报数:“第五十一刀!”

他把那块肉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瘦狗,叼起那宝贝,钻进了围观人群里。受刑的东条亲眼看到自己的玩意被割掉,叫又叫不出来,眼泪哗哗直流,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赵三槐抬头看看徒弟,这小子已经面色如土了,他毫不迟疑的抠出东条的一个*,一刀旋下来。徒弟用哭腔喊叫报数:“第……五十二……刀……”

然后又一刀旋下来另一个。

趁着东条英机张大了嘴呵气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喉咙,那条紫色的舌头吐出唇外。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对方的舌头割了下来,血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第五十……四刀……”他的徒弟报数。

赵三槐用盐水毛巾揩干罪犯被水和血污染了的身体。东条的嘴巴还在开合着,但发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零九章 祸起萧墙

赵三槐明白,执刑的速度必须加快,切割的肉片必须缩小,血管密集的部位必须回避,想到这儿他*刀如风,报数如雹,那些从犯人身上片下来的肉片儿,鳞片一样往四下里飞落。他用一千刀旋尽了两只大腿上的肌肉,用五百刀旋尽了双臂上的肌肉,又在腹肌上割了五百刀,左右各切了七百五十刀。

赵三槐直起腰,舒了一口气。只剩下最后的六刀了。而后,他割下了对方的左耳。按照规矩,此时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剜掉犯人的双眼,一种是割去犯人的双唇。赵三槐决定割眼,此时东条的眼睛已经紧闭,气若游丝,他抓紧了这大好的时机,让刀尖沿着眼眶转了一圈……

围观的人群里一阵骚动,有十几个胆小的百姓吓得当场晕倒在地。砰的一声,那个罗圈腿徒弟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到在地。

赵三槐根本顾不了许多,一刀旋去了对方的鼻子。最后,一刀戳中了东条英机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沿着刀口淌出来。他用刀尖剜出了一点心头肉,然后,垂着头,喘着气说:“第三千六百刀,请大人验刑。”

刘光第把手一挥,过去几个刑部的监刑官到东条英机的面前验看了一下,“启禀大人,犯人东条英机已经绝气身亡。”

刘光第与王商和赵秉钧商议了一下,上午的行刑就算是结束了,下午和晚上继续对剩余的四个日本人行刑。这是一个看守犯人的狱卒惊叫起来:“大人,有三个人已经被吓死了。”

“哦?”刘光第离开监斩台来到刑场中央一看,中间两根柱子上的犯人面色青紫,耷拉着脑袋,用手一探鼻息,的确已经断气了,但是皇上的旨意已下,即使犯人死了,凌迟之刑还是要施加的。

监刑官纷纷退下休息用饭去了(看了这个场面还吃得下去饭吗),除了一干保护刑场的军兵,其余的大部分人也都离开,官兵们刚离开刑场,围观百姓一哄而上,有拿金银的,有拿纸币的,有拿首饰的,纷纷来买犯人身上割下来的肉和血。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相信把重犯的肉买回去炖汤喝了可以除去家中的灾气,把犯人的血涂在小孩子手上,将来可以金榜题名。东条英机要是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恐怕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头脑一热就要为日本复仇。

这样一来,负责看守死刑犯的狱卒们还要发财了,赵三槐眼睁睁看着被自己割得只剩一堆骇人的骨头架子被一帮百姓像买排骨似的疯抢光了,用脚踢了几下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徒弟,摇了摇头。

上午的凌迟结束,抢不到死人肉的百姓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三五成群的逗着闷子离开刑场。其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离开刑场后,叫了一辆洋车,专挑偏僻小道行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西直门里,南草场一带,这里正坐落着一处气派的府宅,门前两个雄武有力的镇宅石狮子,外面的过道里有一排拴马桩,想必是过去留下的,高大的门楼上写着皇上御笔的三个大字:端王府。

这个人和门上人对了个眼色,抬脚就走进府门中去了。穿过两层院子,绕过一处池塘,从一侧的抄手游廊直到后面的一道院子里,这座院子面积不大,但是深处府宅里面,布置得倒也幽静别致,院子里有两位身着杏黄袍子的人,虽然新政施行好多年了,外面的很多老百姓都已经学着西洋人削短了头发,留上了西式的分头,但是在这座深宅中,这两位身份显贵的人还留着长长的辫子,依旧是马蹄袖,高底儿靴,与前清的装束并无二致。

其中一个年轻稍轻些的正在打太极拳,舞得惊若处子、动如脱兔,倒也像模像样的。旁边一位则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忧色。

打太极拳的就是端郡王载漪,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的则是载漪的胞兄载濂,二人都是道光帝第五子惇勤亲王奕誴的长子和次子。

这个尖嘴猴腮的人精致来到载漪身边,小声说道:“爷,奴才回来了。”

载漪并没有停下身子,只是淡淡的问道:“哦,是喜子啊,京里面是不是这会儿挺热闹的。”

“是啊,我打一掉下娘胎那天起,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说着话,喜子警惕的溜了一眼身旁的载濂,嘻嘻一笑,弯腰打了个签,道:“奴才给辅国公请安。”

载濂一摆手,对着载漪说:“你们主仆好好说话,我在这儿碍眼,回头甭坏了你们的好事。”说罢,载濂没好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就要走。

“慢着!”载漪停下身子,接过喜子递过来的一条热手巾,擦擦额角上的汗,说道:“大哥,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说这话不是明摆着把咱们兄弟闹生分了吗……”他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喜色,嗔道:“没眼色的东西,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睁开你狗眼瞧清楚了,这是本王爷的大哥,我的胞兄,又不是紫禁城里坐着的那位,你怕什么?就算是咱们有事,我大哥还能出卖我不成?”

喜子一缩脖子,低着眉毛不敢说话。

载濂看着兄弟,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气的一跺脚,长长叹了口气。

“还他妈楞着干什么?说呀!”载漪作势要踢喜子的屁股,喜子一闪身躲开了。

“爷,您是没瞧见,西直门外都开了锅了,看热闹的老百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都伸着脖子瞪着眼瞧凌迟呢?那个倒霉的日本人就那么眼睁睁的被千刀万剐了,我的妈呀,那阵势这辈子我是不想看了,忒吓人了!”喜子现在说着这话就好像那场面历历在目似的,吓得一个劲儿吐舌头。

“这么说,那日本人真的被千刀万剐了?”载漪也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一撇嘴:“说出大天来也不过是杀个人,搞得那么大动静干嘛。”

“杀人?爷,杀人和杀人可不一样,大清朝开国以来一共才凌迟过几个人,咱们那位主子可真够狠的,去年凌迟了袁世凯父子不算,今年又一口气凌迟了五个日本人,看起来那位主子是要动真格的了。要是我宁可一头撞死也不去受这一刀一刀的活罪,根本就不是人受的啊。”喜子一边擦汗一边轮着京片子。

“凌迟之前还游街来着,是不是?”载漪也不像刚才那样气定神闲了。

“可不是怎么着,可这北京四九城都转遍了,围观的百姓乌泱乌泱的。”

“监刑的都是谁去了?”

“刑部刘大人,安全局赵大人,最后是宫中的首领太监王公公宣读了圣旨。还有肃政厅、警察厅等一干官员。”

载漪沉吟不语。

载濂再也忍不住了,对兄弟说:“老二啊,你呀,你呀,作孽吧你,放着好生生的日子不过,偏要背后搞这些个见不得人的事。皇上的意思这不明摆着吗?这就敲山震虎,说白了就是杀鸡给猴看,要是放在往常,完全可以把四个人随便处决了,这一次皇上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动静,你好好想想吧!”

载漪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一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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