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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豚的公主日记 作者:田可心(jjvip2012.11.23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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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划被打乱顿时让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赌气就又口出恶言了:“你原先就没打算带我去K歌的吧?说来说去还不是就想骗我回去!”
  我一张嘴,孙启晟就着急地伸手来掩,生怕我吸入过多的沙尘。我一边躲着推开他一边继续气急败坏:“无聊死了,没劲透了!”
  他又委屈又无奈:“可我不是怕你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不好吗?那咱们就还是去,啊。”
  
  其实我也就是任性撒泼为了发泄一番而已,说实话,这种天气谁愿意在外面多呆呀?于是我跺着脚扭身就走:“不去了!没心情!”
  
  孙启晟大气也不敢出,跟班儿似的随着盛怒的我一路回到了小区。经过小区门口的一排小店时,他忽然消失了一会儿,我心下纳闷儿,却既懒得问也不愿去找,自顾自埋头继续向前走。
  片刻之后,他又紧赶慢赶地追了上来,试探着递过来一只大袋子:“小海豚,别生气了啊,都是我的错,连这天儿这样也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先看咱们的照片吧,好不好?” 
  
  我低头一看,立时间就心花怒放了。前些天他说要把我们这几年拍的照片都精选一下,该修的修该剪的剪,我却没想到他是要把它们都洗出来,而且有些还做成了精致的相框甚至水晶!
  哪个女孩子抗拒得了这样的小玩意儿呀?我当即笑逐颜开,刚才的电闪雷鸣仿佛从未发生过。
  
  孙启晟这才彻底舒了口长气,笑叹道:“要是没有这些照片,我一会儿还真不敢回去见你了!”
  我娇嗔地横了他一眼,大言不惭地啐他:“什么呀?我这么温温柔柔一小女子,咋老被你说得跟河东狮似的呐!”
  
  到了那年春末,我完成了进公司之后的第一个大项目。
  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就是组织了一次全体同事的春游而已。我了解到,公司进入中国这几年里,每年倒是都有一次年会和一次郊游,基本上附近一些口碑不错也适合这么多人集体活动的度假场所都去过了,每次都是以休闲放松为主,没有做过拓展训练。
  于是这回我有意把春游设计成一个难度较大的登山活动,让大家在远足中尝一尝拓展训练的滋味。
  
  经过一番研究,当然也少不了孙启晟给我的意见,我们最后把春游地点定在远郊的一座大山。这座山处于仅仅经过基本开发的状态,只有人踏出来的路,并没有修葺台阶,登顶的路较陡,据说向来都只有附近的山民以及体魄强健的驴友才会去,一般的游客就算知道的也不会选择这里作为旅游景点。
  
  我做好策划跟主管汇报的时候,对她说了我的想法:“想着融合拓展训练的因素是一方面,另外咱们公司基本上都是年轻人,虽说平常可能工作太忙缺乏锻炼,但应付这个难度的登山应该还是做得到的,而且那地方人少,不存在订场地的问题,操作起来也简便。”
  
  主管批准了我的方案。
  于是那个凉爽的春日周末,我们公司全体同仁踏上了我为他们设计的挑战之旅。
  而去了之后我才发现,那对于我而言也是一段挑战之旅啊……
  
  那条山路下面的大半段都是泥路。即便在长年干燥的北方,春季的大山里也是挺潮的,所以在遇到岩石路之前,我一直在渴望着脚下的泥土快点消失,以免总要担心一脚踩到暗藏的水洼里去,甚至早早地就开始担心下山时鞋底太滑。
  然而当岩石路真的出现,我才明白前面的泥土路走起来有多幸福。
  
  这段岩石路颇为陡峭,在很多地段,饶是登山手杖也不管用了,必须手脚并用,真正是“爬”山了。不少女同事的登山手杖都被热心的男同事接管,以便我们能够全心全力四肢攀爬。
  好在偶尔会遇到其他登山者,驴友大多热情开朗,从顶上下来的人会好心地告诉我们大约还有多久能到,并鼓励一句“加油,无限风光在顶峰”。
  
  连我都觉得痛苦,同事们就更不消说了。大约不少人都心生怨言,却也不好直接责怪我,便半开玩笑旁敲侧击地暗示:“唉,芷昕,你果然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不知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的疾苦啊……”
  “唔唔,大学生真是精力充沛,没法比喽!”
  “我先前还想着出来一趟能治治我的颈椎,得,这会儿又得操心别把腰闪了腿扭了——不过要真那样也好了,正好休一段时间假,好好在床上躺着!”
  “是啊,我现在也满心里光想在床上躺着了……”
  
  大家都是嘻嘻哈哈的口气,并无恶意,可我个初出茅庐的职场新人哪有这个脸皮和心理承受力呀?当即就觉得压力山大了。
  替我解了围的是一对不知哪个国家来的白人老太太。
  
  以前就知道西方人彪悍,七八十岁还环游世界,甚至坐过山车继续玩心跳,可我一直都以为他们也就是去去那些充分开发设施完善的著名景点而已,没想到会来这么高难度的地方。这对老太太看起来不但年老,而且体弱,因而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被我们赶上的时候,她们正在一处落差较大的地方无所适从,却也不着急,见我们一行人过来,便一脸从容淡定地微笑着让到一旁,等着看我们示范如何爬上那块岩石。
  这下我也振奋起来,而且有说辞了,精神抖擞地对那些刚才还七嘴八舌这会儿就哑巴了的人大声道:“你们看,人老太太都行,你们怎么会有问题呢?同志们,上!”
  
  那天登顶时已是下午三点多,算起来是用掉了大半天的时间,不过下山速度总归会快一点,所以并不会影响我们当日往返的计划。尤其是到后来终于重又回到泥土路上的时候,我们的速度大大提升,再也没有一丝一毫下山难的感觉,只觉得怎么走怎么轻松。待到终于看到山脚的平地时,那种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的充实与狂喜,令大家都举着登山拐杖高声欢呼起来。
  
  在山脚的农家乐吃过一顿香得无法形容的晚餐之后,重新坐上大巴,每个人都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瘫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了,而天色正在迅速地黑下来,来路上大家谈笑风生甚至高声拉歌的热闹景象不再出现,不少人甚至睡了过去。
  于是车子里只回荡着引擎时高时低的轰鸣,以及低低的音乐声。音量虽低,却因为四周很静而能够让人把每一句歌词、每一个细节的音效处理都听得格外清晰。
  
  这些音乐的挑选者不是司机就是我们公司哪个头儿,这些人都是70后,所以放的这些歌大多是我上中学以前听过的。刚开始觉得有些土有些腻,不过有的歌还是很经典的,在这心绪慵懒的时候听起来,别有一种怀旧的温柔意味。
  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响起来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笑,因为一直以来不都是用这句话来调侃的么?
  可听着听着,我就再也不想笑了。
  这才发现,这竟是我第一次完整地听到他在唱什么,而这首歌哪里好笑?分明是那么的真挚,甚至那么的……催人泪下——
  
  我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陪着我?
  我难过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安慰我?
  我想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人了解我?
  我忘不了你的时候,你会不会来疼我???
  
  突如其来地,我想起了那个大男生,为了一份连我都不大能理解的苦苦执著的爱情而留守在那套大到足以装下耗不完的寂寞的房子里。有时候,他不得不终日开着电视机,只为了听到人的说话声;有时候,他将家里的座机改成女朋友的名字,然后打自己的手机,假装她终于肯主动给他打电话;有时候,他骑着车在寒风里疾行上一个小时,赶到那残忍而陌生的写字楼下,去对那拒绝了他无数次的女朋友苦苦哀求:“小海豚,回家吧,陪陪我,好吗?我骑了车来带你的,不会让你晕车的……”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却直到这么久以后,才在这片正往荒野间无边无际倾轧而来的夜色中,明白了在这样一个春天里,她让这个世界上最在乎自己的人,直等到花儿也谢了。
  突然之间,饱满的泪意向我的鼻端发疯地冲了上来,如同我忽然发疯地想念孙启晟,想要马上见到他,尽管假如真的马上见到他,我也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去告诉他——
  我想我终于谙尽了他对我全部的爱,而这番领悟,让我如此如此地,深深心痛。


☆、17

就这么着,我嫁给了孙启晟。

  那天晚上,车子驶进城区的时候,我拨通了孙启晟的电话:“你在家呢吗?”
  他听起来颇为意外:“在学校呢。你们回来了?到哪儿了?”
  我没回答:“我一会儿让司机把我放在咱们家附近,你回家吧。”
  他喜出望外:“嗯!你们刚进城吗?那我赶得及,你让司机把你放在百盛门口,那儿好停车,我上那儿接你去!”
  
  四十分钟之后,我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孙启晟,旁边支着他那辆在夜色里也显得有些疲倦的自行车。
  我是直接从车梯上蹦下来的,也不管车上的同事上司们有没有在看,一个熊抱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孙启晟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接住我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怎么了这是?”
  
  我不答,只用力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用力嗅着他身上熟悉而好闻的气味,一心只觉得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
  
  他不由有些紧张:“怎么了小海豚?出什么事了?”
  他用力把我扒拉开一点儿,仔细打量着我:“你没受伤吧?受委屈了?有人欺负你了?”
  
  我使劲摇头,为了掩饰激动的情绪而拼命对他笑,可眼泪还是被簌簌摇落。
  
  他急坏了:“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快说!”
  
  我撅着嘴将脸埋到他怀里,因为不得不出口的表白而略略尴尬又委屈:“就是想你了……就是觉得你特别特别好……”
  
  他一下子松弛下来,却又立即提起了胸口的肌肉,急速喘息了几下,声音发起了抖:“小乖乖……宝贝儿,我不去美国了!”
  我吃了一惊:“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呀?”
  他焦急地低头亲我,仿佛生怕不赶紧说就要错过什么似的:“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怎么受得了跟你分开那么远那么久?”
  我赶紧劝他:“不要……我不要当拖你后腿的祸水……”我抬手捂住他急急张开的嘴,不给他说话的权利,“你也不许没出息,没出息的男人我可不喜欢!”
  
  他无奈地望着我叹气,颓然抵住我的额:“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用鼻尖擦了擦他的鼻子:“凉拌呗!”
  
  他仍然叹气,抱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像是打了剂强心针般振作起来:“那,我们马上结婚!”
  
  孙启晟的意思是,我们先把名分定了,他才能安心到美国去。
  就冲我那天晚上又软弱又冲动的劲儿,自然是没让他太费吹灰之力就答应了。
  于是转过天的周一,我就去系里行政办公室打了报告,要把我的户口领出来。
  虽然大学生已经开放可以结婚,可一般大家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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