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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 作者:烟花落(晋江vip2013-02-06完结,婚恋、高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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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究竟是在抵触什么,在意什么,计较什么,而现在又在心痛什么呢?

    牧言夕的身体往后面退了两步,看到傅思远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回过头,只来得及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就往门外跑出去。

    已然是华灯初上,街上的来往的人越来越少了,她的双脚已经走到麻木了,今天晚上她该去找一个安身的地方。

    该去那里呢?宾馆,酒店……等着被傅思远抓回去……

    牧言夕的眼角刚好瞟到街边的电影院,走了进去。

    她挑选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喜剧片,一个盘踞在高高的沙发椅上。

    电影院里三三俩俩坐着几对情侣,时而发出一阵笑声。

    心神全不在屏幕上,她曲起双腿,头靠在膝盖上,眼角有些湿润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虐点和泪点都挺高的,而如今看着喜剧片却在哭泣。

    第二天一早,牧言夕就回到了牧家,她前脚刚进门,傅思远便进来了。

    这两人的状态都差了极点,牧言夕的双眼已经哭地红肿了,长长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眼神呆滞。

    而傅思远也没有了往常的西装笔挺,冷静严肃,却是一脸颓废,连衬衫扣子也胡乱地上下扣着,全没有了章法。

    清晨原本轻松的空气却因为这两人的到来,而变得凝重,

    牧年成和陈秀兰见到如此狼狈的两人,心里只打鼓,却视而不见,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

    “我们要出去锻炼,你们俩自便。”

    然他们准备地往门外走去。

    “爸,妈,你们别走。”牧言夕嘶哑地开口了,眼神愣愣地看着他们,憔悴的小脸却有些异乎寻常的坚定。

    “爸。妈,是不是言言做任何的决定,你们都会支持我的,对吗?”

    牧年成看了几眼陈秀兰,看着一脸有些固执的女儿,隐隐已然知道了牧言夕想要说的话。

    而一旁的傅思远却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伸出手,盖住牧言夕的嘴,红着眼,恨着声说了一句。

    “牧言夕,你住口。就是要分开,也轮不到你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俩终于爆发了……

    话说,就让女主做到底吧,她就那样的性格……唉,落无语望天。

    ☆、25耳 光

    傅思远用力捁住牧言夕的身体,眼神凌厉,他恨极她动不动就放弃的态度。

    “离开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其它男人双宿双飞吗?

    “我一定不会成全你的,我一定把那个男人给废了!”

    他的身体狠狠地压在牧言夕的身体上;那眼神隐隐透着痛苦,藏着无奈。

    牧言夕那只是执着了一个晚上的念头,全被傅思远吼了回去;她睁大眼睛;嘴巴被捂住了;只好哼哼唧唧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而一旁的牧年成和陈秀兰却是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平常温文而雅的女婿变得如此地疯狂……他们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任由着傅思远把牧言夕拖走了。

    傅思远把牧言拽上车;拖进家里。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修养,他昨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也像疯子一样找了她一个晚上;而她除了放弃还是放弃。

    她当他是什么?小猫小狗,说不要就不要了。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究竟去哪里鬼混了,这一身的臭味,让他更加心烦意燥了。

    到了公寓后,傅思远很快就剥光牧言夕的衣服,光着身体拽着她一起进入宽宽的浴池里,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胸,让她的背靠在他的怀里。

    牧言夕混沌沌的脑袋被傅思远一系列大动作给惊醒了,她开始反抗傅思远的恣意妄为。

    “傅思远,你放开我,放开我……”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却被傅思远困地更紧了,他已经疲累之极,现在就想休息了,而这个女人也不如他的意。

    傅思远的一手托起牧言夕的身体,两指慢慢顶住她柔软的入口,两指顶住她后面的小窄洞,蓄势待发,脸色阴霾,咬着她的耳朵。

    “牧言夕,你再动一下。今天我一定把你弄死为止。”

    这个威胁是极有效,牧言夕的身体很快就僵住了,想起那一次自己被他在卫生间里那个啥的惨样 ,她居然不寒而栗。

    牧言夕不敢再动了,这一方面,傅思远肯定是言必出行必果,一定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她昨天晚上也是一直没有合眼,再也没有什么精气神与他对抗了。

    牧言夕无奈地软□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靠在傅思远的身体上,头枕在他的胸口。

    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同时向疲劳投降了,下意识地收敛起自己的铠甲,偃旗息鼓。

    傅思远打开浴池的开关,让温热的水轻缓地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浴室里慢慢地回荡起轻音乐。

    而那音乐声便如那催眠曲一般,让两个浮躁的灵魂慢慢地归于平静,归于那一片纯白。

    傅思远抱着牧言夕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躺稳,大手紧紧搂住她腰,与她四肢缠绕,让她的发丝在自己脸颊处抚弄,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很多的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牧言夕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居然这么一觉睡到一天一夜,看着柔软的大床,她有那么一时的恍惚,傅思远什么时候把自己捞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与傅思远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后,还能躺在他的身上那么安然入睡。

    牧言夕赤着脚下楼后,厨房里传来一股清香,平常的钟点工阿姨换了一个新面孔。

    见她下来,那个50岁左右慈目善目的女人已经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她说了一句。

    “太太,您喜欢喝的百合粥,很快就好了。”

    “傅先生,今天让您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只要吩咐我就好了。“

    牧言夕楞了楞,这公寓里一直只有她和傅思远两个人,这猛一下子多出一个人。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听着那保姆的话,她的嘴角轻轻上弧了,傅思远真是用心良苦,其实何苦呢?

    牧言夕吃过早饭,一个人待在那公寓里,那保姆也极尽忠职守地站在她的身边,就这么说吧,除了上厕所,她简直就是如影随形。

    这让牧言夕又羞又恼,满脑子里都是这两天都是傅思远的恶行。

    到了中午,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欧阳倩云。

    她一如既往的优雅,却是一脸的怒气,刚进到客厅里,就冲着牧言夕疾言厉色地叫了起来。

    “牧言夕,你和思远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明明是自己行为不检点,还很有理是不是?”

    欧阳倩云从名牌的包包里拿出一大摞照片,撒在牧言夕的脸上。

    “妈,这个不是你想得那样的……”牧言夕顿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对着自己的婆婆就更加如此。

    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欧阳倩云就已经打断了她,修饰精致的眉毛猛地往上挑。

    “牧言夕,思远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肿起来的。”

    今天早上她便看见傅思远一脸疲倦地坐在办公室里,听他的秘书说,他昨天一天没有去上班,而今天本来安排好的瑞士之行也临时取消了。

    她看着儿子脸上的隐隐的五指印,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知道,除了牧言夕外,谁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或者谁还会这么不屑自己的儿子呢。

    儿子本就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到大连自己都舍不得动他一分一毫,而如今那个女人居然敢……怎么能让她不心疼,怎么能让她不怒火中烧?

    “妈……”牧言夕又一次无言以对。

    “果然是你。牧言夕,你的心太毒辣了。”欧阳倩云的手指都微微颤动着,不容分辩,狠狠的抡起手,往牧言夕的脸上就一巴掌,全然没有了豪门贵妇的风度和修养。

    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牧言夕被一下子打到在地上,她愣住了,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地痛。

    “牧言夕,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思远挖空心思地对你,而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除了会惹麻烦,还会做什么?”

    “我们傅家不需要你这样不知地高天厚的媳妇,既不能帮思远分忧解难,只会让他不断地分心。”

    “现在,你连照顾他都做不到了,你耍什么小姐脾气。”

    “……”

    欧阳倩云是有备而来的,牧言夕在她的眼里简直是一无是处,不乖巧不听话,也不会八面玲珑,帮助自己的儿子在事业上添钻加瓦。

    傅家少奶奶不仅是要上地了厅堂,下地了厨房。还要学会交际,在她们那个圈子游走而且游刃有余,所谓的太太经济,要是像赵知娫的女人。

    更何况傅思远对于牧言夕用情太深,对于要在商场上厮杀的傅氏企业的当家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卯足了劲地控诉着牧言夕的种种不是,她现在很后悔当时一时心软地让傅思远娶了她。傅思远把她娶进门,她才知道这个牧言夕既不识大体,又不能斡旋于她们这个圈子里的是是非非,更不用说给思远在事业上的帮助,而如今因为她的不检点,让傅家的体面受到了不少的冲击。

    她越想越后悔,已经不止一次在傅思远面前或明或暗说道,然她这个儿子就是那么执迷不语,整天只会假装糊涂,只会不遗余力地维护着牧言夕。

    直到被她拍到牧言夕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幽会,傅思远才在如此的“真相”面前,哑口无言。

    今天来,她不是问牧言夕要真相,对于她来说,真相如何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拿住牧言夕红杏出墙的证据,能压制傅思远一时的证据。

    欧阳倩云知道要让傅思远自己主动放弃牧言夕是很难很难的,难到自己都不想再次提起。

    那么只有让牧言夕知难而退,让她主动离开傅思远。

    欧阳蹲□体,手指上超大的钻石戒指在牧言夕的眼前划过一道亮光。

    “牧言夕,这个你自己看一下。”她再次从包包里拿出几张纸。

    “只要你签字,我们傅家也不会亏对你。”

    牧言夕的眼角瞥到那几张纸上的字,上面清晰地印了几个字“离婚协议书”。

    她浑浑噩噩的脑袋里,在刚刚还是对于傅思远的“控诉”的“浆糊”里,在那一巴掌下去后,有一种东西突然杀开了一条血路,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她为什么到现在要和傅思远计较那么多呢?

    这一巴掌下去,倒是真的把她打醒了,她居然连痛都没有了,顺带着把这些天对于傅思远的“愤懑”也打的烟消云散了。

    他是不许自己开口谈放手,只不过他想自己来了结他们之间的一切。

    却没有想到还要通过自己的母亲那么大张旗鼓来这么一出。

    “这也是傅思远的意思吗?:” 才问出口,牧言夕就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余而且是可笑的。

    “是的,这是我们的意思。“欧阳倩云点了点头,看着半边脸已经肿起来的女人,眼眸里却透着一股清澈和倔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最大的现实就是最大的虐,我想知道这一章算不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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