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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只是一时的快感毁掉了自己的一生,我会无法交代的?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停的开始和自己激烈的争吵。
下身依然肿胀的难堪,硬而且挺直。
为了依梦!为了婚姻!我不应该这么做!
我开始攥住自己的小弟弟,不住的给自己泻欲,希望手淫可以驱除掉自己那些龌龊的决定和想法。
而心中又是那么的渴望着依梦能够在我的面前,让我尽情的在消遣一次,即便有上百个女人在外面,我也不会想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小弟弟疲软下来,又重新起来,疲软下去,又重新站起来。我想今天我完了。彻底的玩完了。
可手淫完后的刹那,水声依然不停的流淌,我自己似乎已经平静了许多,没了太多的冲动,心想这也算是个不错的安慰,过两天让依梦得好好报答一下,算是弥补自己的心灵创伤,算是个交换现在不触犯底线的条件。
自顾自的笑了笑,冲着镜子。没了感觉,也或许是时间久了的缘故,隔壁王彪和王强已经没了动静,没了呻吟,鸦鹊无声。如同死人的太平间。
只有水声掺杂着,哗哗的作响。
也许女人该已经睡着了吧。
自己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亮什么也没发生过。酒精的麻痹作用有些减退。
我关上水龙头,开始擦干净。
而几乎同时,浴室的门被一把拉了开。
眼前的一切却让我看的傻了。
第二卷 夜(十四)
女人站在门外,我转过头,借着镜子的反射能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女人穿着睡衣,她冲我有些气愤的盯着我。
我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的年龄也就二十多岁,青春美丽漂亮,可是为什么,会从事这个呢?我搞不明白。
多好的一个女孩子!
遮盖的毛巾依然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子,只是眼角不知道为什么的多了许多的泪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晃晃张张的穿衣服。
“你是不是嫌弃我。”她跑进来抱住我。
身子就像一个软软的泥鳅,暖烘烘的如同一个小小的火炉。又仿佛待哺的羔羊。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能理解她的举动。难道妓院的女人都是这么的疯狂吗?我问自己。
难道在他们的眼里性真的是那么重要吗?为了欲望就真的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吗?
我帮他擦干眼泪。一条薄薄的毛巾隔着我们的身子。
“你怎么了?”我问她。看着她呜咽的哭了。
“你能和我睡觉吗?”我不知所措的摸摸自己的脑门,让我想起了周星驰演的大无畏的电影,那些练就上乘武功走火入魔的女人必须和男人交媾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莫非这个女人也是什么大内的高手,我嘲笑自己的无知。
“我们不做爱,不是也很好。”我问她。
她摇摇头。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抱着我,紧紧的依然不撒手。我知道再坚持下去的话,我的抗体用光了,我会有反应的,毕竟思想上的反应能够克制,而身体上的反应却不好控制,因为那是表面的,是表现出来的。
“你能和我睡觉吗?”女人的身子开始抖动,不住的抖动。
“是不是有人伤害你了。”我问她。
“我说的话,你会相信我吗?”
“当然。”我点点头。
“我叫小雪,家里很穷。父亲得了种怪病,母亲为了救她,就把我嫁给了一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是个人贩子。把我卖到了这里,我至今都不知道怎么办?”她不停的哭着。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警察。”我问她。
“我不敢。这种地方黑的很。上面都有人罩着。上次我一个姐妹去公安局报案,谁知道他们再里头也有关系。直接把我姐妹痛打了一顿成了残废,眼珠子一直睁不开了。还警告她说,如果再不老老实实的就丢进海里喂鱼。没人敢跑的。”她的手依然不停的抖。
“那我也帮不了你啊。”我知道自己是那种喜欢逃避灾难的人,不想答应她什么?
“我不想让你答应我什么?”小雪抬起头,看我。继续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上了。”
“怎么了。”我惊讶的看着她,开始有些惧怕她。
“你为什么总说这话。”我问她。想把她推开。可她抱的已然很紧。肉体贴着我,一动一动的起伏。
“你别害怕,我身子很干净的。我是个处女。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第一个?”我不敢相信的问她。
“真的。昨天我才被拉到了这里,他们那也不让我去。有时候还不让我们吃饭,说我们不听他们的话,就狠狠的打。”她冲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还非要?”
“因为我亲眼见了两个女人就是因为经受不住他们的打骂才喝药死了。他们太残忍了。”
“那好,我回头不对他们说,不就完事了。”我对她笑笑。
“你难道真的嫌弃我吗?”我摇头。
“给你说实话吧。我不想被我们老板糟蹋。你明白了吗?”她愤怒的看着我。
“你们老板?”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做爱的方式恶心的要死。简直就是糟蹋人。所有新来的鸡在验明是处女以后都要送到他那里去过夜。我明天就要去验身了。本应该前天我就该去验的,可是老头子病了,住院了。听姐妹们传那家伙是得了哪方面的病了。我看就是活该。拿女人不当人,天天的乱伦。我可不想死。”女人气愤的表情惹的我有些好笑的问,“难道我们就不属于乱交了吗?”
“求求你了,先生。你就上了我吧。”说完她解开我们之间那件白色的大毛巾。缓缓的滑下,肉体开始一点点贴肤在一起。
被水带走热气的身体被女人紧紧的靠拢,突然间什么也忘记了的,抱起了她。
下身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在她的身上磨擦着,冰凉,但有种爽快的冲动。仿佛一口烟呛的自己眼泪横流的样子。
这是个平滑的身子,让我重新找回了当年依梦的样子。
她钻进我的下面,蹲坐在浴缸上。
“你要做什么。”
“口◎◎”我有些局促的拒绝她。
把她抱起来说,“我答应你让你当会女人,不会难为你的。不用为我服务。”她直起身子,重新抱紧我。
胸铺紧紧的贴肤在一起,曼妙的感觉仿佛乐曲在嘴里油滑的哼唱一样的感觉。
而这个女人她真的或许她的第一次,丝毫的没有节奏,急促变的粗喘。
身子不时的抖动,接吻也没有掌法。
我凑过去,把舌头轻轻的挑开她的嘴,不住的游走。她闭紧了眼睛,用手去引导我的下身。我两只手抱住她的屁股。走出了浴池。她两只腿跨在我的腰间,我的下身被她的手撇在了一边。
床永远是温暖的港湾。
打开一首华美的音乐碟片,整个房间里开始似乎变的不是那么的陌生。
她扶住我的下面,对准边缘的口,磨擦了几下。我稍微的一用力,像个弹簧一样跑了进去。像个球一样在里面跳动了起来。
她开始抑制不住的轻声叫。
我时不时的看一下她的脸庞,红红的透着羞涩的眼神。撩起她的头发。美丽楚楚动人。
哪一刻我想到了许多,依梦,父母,未来,还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堕落的陷阱。不知道我站在深井里面,还会不会爬上来。
我抱住她,抚摸过她的乳头,她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我轻轻用嘴唇咬住她的乳头,一直坚持到最后整个意识的上欲望的标志性结束。
我离开了她,身体离开他,一个人跑到浴池处理干净,我不知道我这算什么?
算对一个女人关系自己命运的哀求,还是自己本身不可压制住的邪恶光环。
人都是贪婪的,只有一切都毫无遗憾的走过去以后,才会默然的回过头说,“哎,我的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真的,走出浴池的那一刹那,那个女人依旧疲软着身子,毫无遮掩的在床上大字的架子。看着那留下痕迹的地方。我止不住的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质问自己。
“靠,我的天,我都干了些他妈的什么?”
抖落浴室里捡拾出来的衬衣和内裤,用力的一抖,依梦的相片飘然的滑下,像是黑夜里木然的一束灯光发现了正在交媾的一对,男女,让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到可怕,不敢去捡起那张相片,不敢去面对那双眼睛,那微笑的脸庞,还有他留在记忆深处的善良。
第二卷 夜(十五)
抖落浴室里捡拾出来的衬衣和内裤,用力的一抖,依梦的相片飘然的滑下,像是黑夜里木然的一束灯光发现了正在交媾的一对,男女,让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感觉到可怕,不敢去捡起那张相片,不敢去面对那双眼睛,那微笑的脸庞,还有他留在记忆深处的善良。
……………………
“她是谁啊?”我呆呆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女人走下床捡起来,又佝偻着身子走了回去。我紧紧的盯着她。
“我老婆。”我说。
“真漂亮啊。”她抚摸着那张脸庞。
“呵呵。是吗?”我问。
“她这么漂亮,你怎么还出来找女人啊?”
“我?”女人的话是那么的犀利喝尖刻,仿佛一把尖利的冷刀深深的扎在了自己的心脏跳跃的当口。
“我?”我设法说些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
“我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子里都是一块的料子。”躺在床上的女人依然裸露着看着依梦的相片。
“是不是很可笑。”我说。
“不。呵呵,感觉有些……”女人把脸看向我,轻蔑的一笑。
“我是不是很无耻。”我问。
“算我逼你的吗?”她问我。
“不知道。”我回答。
“你为什么不带套子,你不怕我怀孕了做你的情妇,让你老婆知道吗?”女人问我。灯光射在她的脸上。
“我倒希望你能怀孕。”我冲她笑笑。
“为什么?”我转过身坐在床头。
“你知道,你很棒的。”她开始抚摸我裸露的肌肉。
“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吗?”我问她。回转头的瞬间我发现她的私处并没有我想看到的血。
“呵呵。你在看什么?哈哈,男人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冲我不屑的说。
“你刚才在骗我。”她点点头。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抽你两嘴巴子。”
“你抽啊。”她把脸伸过来。
我压抑的怒火实在无法平息,我把她压在身下,重新的进入,她不住的喊,“戴上套子,戴上避孕套子。”
我不管不顾的用力,狠狠的抓着她的身子。像是报复什么不可理喻的结局。
“草,你他妈比的是不是有病啊。”她不停的喊着。
“老娘不和你玩了。”她开始想反抗我的去抓我的下身。我把她翻过身躯,依然猛烈不停歇的。
“你是不是疯了。草,草你妈了个比的。”女人嘴里咒骂着。
“你他妈比的,老子这辈子最恨你这种女人。老子今天不干爬下你,别人还以为老子是鸡呢。草。”
我用力的扭动着身子。看着两个结合的地方红红的,仿佛新鲜的猪肉一样的恶心。
“草,滚开。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妈比的你这是在强奸老娘,你知道吗?”女人丑恶的骂着。
“你他妈的就是个鸡,连个鸡都不是。你不是喜欢做吗?老子做死你?”
我的仇恨加载在对依梦的愧疚,我对这个女人可恶的欺骗,以及回想她那副喜欢和陌生男人出卖自己身体的恶心样子,全部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