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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没凭没据的,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往别人身上扣好不好?”
“江风起没同你说过?”羽山秋人奇怪地大嚷。
“说什么?”隋意有点莫名其妙。
“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四少,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家?”
“不知道。”隋意一脸没兴趣的样子。
“我是江风起他姑蚂和那个死老头的私生子,我在江家排行第四,他们才叫我四少。”羽山秋人挫败地解释。
“哦,这样,”隋意点头,“其实我今天才知道你有一个父亲,所以,嘿嘿,其他的知道得更少。”
“天哪!”羽山秋人瞪大了眼。这女人真的是白痴,
连对象的家都没搞清,就敢嫁。
“我还以为你很厉害。”羽山秋人换上鄙夷表情。
“我也只是小事糊涂。”隋意微笑指正。
小事?
羽山秋人一哼。
“行了,我困了,你睡吧。”打个呵欠,隋意径自离开了。
羽山秋人按下喊住她的冲动,也倒在枕头上准备人睡。
奇怪。
听闻死老头挂掉时,遗嘱中只字不提自己的压抑心情到哪里去了?
“陪我去看雅人哥。”
第二天中午,大睡初醒的两人出现在餐桌前,羽山秋人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义务哦?”切下一块牛排,隋意随口答了一句,开始大嚼。
“去不去?”羽山秋人脸一沉。
“去——”拉长声,她不敢惹这个暴徒。
“这么不情愿。”他不满。
隋意懒得理他。
羽山秋人闷闷地拿牛排当铁块在切。
“喂,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找个社交性的话题吧,免得他老人家心情不爽又发狂。
“秋天生的。”羽山秋人咬牙切齿地蹦出四个字。这个女人,不懂他的身世是他的禁忌吗?昨天说给她听,还怕她会同情。
嗤,冷血。
“你的名字才好笑。隋意,恶。”他不甘心地故意取笑。
“还好啦,本来我妈想叫我隋便的。”隋意不以为然。
“隋便不更好吗?”他不懂。
“我妈叫我小意,你想我的名字叫隋便的话,她会叫我什么?”
羽山秋人愣了一会,随即爆笑。
“小便!哈哈!随地大小便!哈哈哈!”
这也能笑成这样,果然是白痴。隋意瞥他一眼。
“喝水吧。”
“哈哈哈!随地大小便……”
“雅人哥,你知道吗……”
一见羽山雅人,羽山秋人便兴奋地走上前。隋意倍觉无聊地看他狂笑。
“哈哈哈,随地大小便……”
说实话,这小子的幽默基因可能要重组,因为异于常人的奇怪。
嘲笑完毕后,羽山秋人开始向羽山雅人讲述他最近在企业内部的举措。
隋意在旁边冷冷看着,只见他像个向大人邀宠的孩子。
“雅人哥,你不舒服吗?”
羽山秋人紧张的声音唤回她神游的心思。
定睛一看,羽山雅人的情况不妙,双眼微闭,似要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无力地抚在胸前。
羽山秋人整个人都慌了。
隋意迅速向门外喊大夫。
一番折腾下来,已过了四五个小时。
羽山秋人只能焦躁地在门外踱步,隋意紧张地盯住他,生怕他发狂,真要这样,她就麻烦了。
终于,他俩被大夫允许人房探视羽山雅人了。
一番发作后,隋意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生命已经是如游丝般脆弱了。他无力地坐卧在那,身上插着一大堆维生仪器的管子,胸膛的起伏微不可见。
“雅人哥。”羽山秋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依赖。
他跪坐在床头,握住羽山雅人无力的右手。
“乖……别……怕……”说几个字,羽山雅人也提不上气来。
“秋人,我们先走,让雅人哥休息吧。”隋意不忍打扰这脆弱的生命,走上前要拉羽山秋人离开。
“不——”像个孩子,羽山秋人的脸上涌现出深深的着急和不安。
“我……没事……你……回去……”羽山雅人试图微笑着安抚他。
羽山秋人只有顺从地让隋意拉走。奇怪,羽山雅人温柔无力的话语对他具有奇效。
隋意赶紧拉他离开。
她也很不安,羽山雅人给她的感觉和第一次见面不同,可能是病体更孱弱了,总觉得他身上不再有生机。
坐人车内,羽山秋人的手捂住脸庞,全身不停地颤抖。隋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抱他。
她能做一些很温柔的动作来安抚他,这对她毫无意义,但不想让他上痛。她不是疼爱他的堂哥,给不了他要的关爱。
他从小想必缺乏亲情,羽山雅人是他的心灵支柱。她从旁看得清楚,更不愿涉足他的感情世界。他要的爱必定浓烈而绝对,她给不了,便不想引人误会。
“我,明天去秘鲁。”看着别处,她淡淡他说。
羽山秋人有一刻的静止。他慢慢放下捂住脸庞的双手,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复杂的光芒。
是失望?
不敢置信?
背叛?
隋意无意也无心探究。
“很好。”半晌,他脸上浮上一层奇怪的笑。
“停车。”这一次,他的声音也很淡,推开车门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隋意不去想那背影所散发的讯息,她负载不了这些,只有不闻不看。
只是,好奇怪,每一次他们都要以这样的方式分离吗?
痴情
惟樱痴情
第四章
我早说过,我不是一个适合被爱的女人,甚至,我也无力去爱什么。所以,在一切尚未开始前,就将一切的可能斩断吧,我挺喜欢一切的原状。
我不喜欢暧昧不明的态度,要就说“是”,不要就说“不是”,大家都不会累,也不会浪费彼此时间。
如果人生一切有公式可循,相信会很简单,不过也大无趣。我喜欢随兴所致,现在,我只想看一看这世界。
或许,看过后,人或有变,我也并不介惫,甚至,有所期待。
或许,我已变,却无所察觉。
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我现在的生活,我真的享受每一刻,无论,这里面有没有爱情。我自私而崇尚享乐,或许,因为这样,我才快乐;
嘿,谁在乎啊。
秘鲁南部,库斯科,昔日印加帝国的中心,真是个好地方。
吃着鸵鸟肉,啃着烤玉米,尝尝千奇百怪的各类马铃薯,看看谜一般的巨石城堡。隋意衷心承认。
在这样令人每一根骨头都放松的地方,和一个第一次环游世界的大男孩谈恋爱是怎样的心情?
看着眼前羞涩的十八岁英国少年,隋意罪恶地想。但愿他的蔚蓝眼睛不是这么纯洁元暇,这样,下手才不会良心不安。
忍痛忽视少年洋溢着爱意的青春笑脸,隋意希望自己不是这么有原则。
“不和善良无欺的真诚人士作戏。”大知道自己游戏人间的本事,她才一开始就狠心给自己订下这么一条戒律。
或许,戒律也不是需百分百遵守的?
暗吞下口水,她毅力十足地从少年身边走开。
唉,花花世界果然诱惑大多,她道行不够,还是回日本再修行一段日子好了。
也才离开两个多月而已,怎么好像已物是人非?
她住的别墅内阳光明媚;温室里原来栽种着她以前从世界各地搜刮来的各色新奇植物,现己换上了柔媚的玫瑰;各仆佣脸上轻松恣意,喜气洋洋。
不过,看到她,有必要这么惊骇吗?
第一次,隋意怀疑自己做人失败。
“秋人哥哥,是秋人哥哥回来了吗?”银铃般的声音随着妙人儿从楼上飘下。
畸,哪来的天使?!
巴掌大的小脸蛋,五官都是精雕细琢而成,柔顺长发,轻纱白衣,真的是我见忧怜。
“啊,你是——”美少女见着隋意,惊恐地停站在楼梯口。
“槿小姐。”
两三个仆佣保护性地围住了少女,面有难色地望向隋意。
莫非印加的阳光将自己变成了老巫婆,若非还有之前吸引美少年的经历,隋意怀疑自己需要自卑了。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子。”
不想招惹麻烦,眼前的势态也明白几分,自己的身份可能会给这位温柔的美少女带来困扰,隋意识趣地拎起行李,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
可惜,这桩婚姻的福利实在很好。
还有,心中那分不自在的感觉是什么?
正是赏枫的季节,自认无家可归的隋意去了一趟京都。
小游了一周后,隋意整理好心情回到了东京。
也好笑,其实她在东京待的日子并不长,说到“回家”之类的字眼,却总是指它。
算着晚上八点,羽山秋人应当在那栋别墅里陪着那位被称为“槿小姐”的美少女,隋意在一家小旅店里安顿好自己后,就前往那里。唉,她现在也得开始习惯由奢至俭的日子了。
按了门铃,被仆佣恭敬地请进,隋意感觉自己由家人变由了客人。
小姑娘在弹钢琴,羽山秋人靠在沙发上倾听,真的是很温馨感人。
直到一曲告终后,隋意才识趣地出现在他们面刚。
呵,小姑娘一脸警戒,显然,故事中的坏心女人出现了。
“小槿,你先去休息。”羽山秋人沉着地站起来,不看隋意,拥着女孩离开。
“麻烦给我一杯橙汁。”隋意耸耸肩,在沙发上坐下。
本来,应该给羽山秋人一通“律师楼见”的电话就可轻松将事情了结的,但,好歹也是科班出身,她不想让这么简单的离婚事宜假借人手。
还好,她为人一向实际,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作了不少准备。“舍得回来了?”
一刻钟后,羽山秋人回到了客厅,原本轻松恣意的
表情见到她后,换了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个人长得真好看,游历了这些日子,慢慢地,隋意也懂得欣赏各种类型的男子。
羽山秋人身材修长,五官清峻,尤其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真的很引人注目。
“看够了没?!”羽山秋人不耐地斥道,脸上似乎涌上了一抹暗红。
“抱歉。”没什么诚意地欠了欠身,隋意一口将手中的果汁饮尽。
“那么,我们简单把事情了结了吧。我名下的财产在我们婚后有所增加,不过,同羽山家没有关系,是我写作所得,相信你也不会争什么夫妻共同财产……”
“你在鬼扯什么!”羽山秋人不敢置信地大吼。
隋意心中一惊,“不会吧,这点钱你也要和我争?”
“你给我闭嘴!”羽山秋人上前一步。额头青筋暴起,那恶狠狠的样子,让隋意有几乎被他扼死的错觉。
两人僵持在原地。
隋意愣愣地看着他狂怒的样子——胸膛迅速地起伏着,呼吸声愈来愈大,脸色铁青。
“羽山秋人!”
隋意惊觉他的不正常,快步走向他。
“拜托你,说句话?”她慌了,又因着他抗拒的眼神不敢靠近。
羽山秋人慢慢地使自己平静下来,却不放松地盯着她。
隋意无法反应地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