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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宁一听武末末都开始表决心了,而她妈似乎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豪言壮语表情都有些激动,他也不能再逗下去,终於收了笑脸恢复了该有的样子,正正经经的开始了正式的家庭会餐。
说了笑了,问了回答了,武末末还是找不到感觉,虽然他殷勤的像小蜜蜂似的百般讨好,端茶倒水递纸巾,主动自觉把自己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说的底儿掉,郭母也客客气气,温温柔柔,有时候会微笑,有时候会诧异,可武末末始终觉的郭宁母亲的浅笑焉然是那麽的有距离感,不像自己妈一巴掌拍过来再骂一两句听的亲切,尤其是郭宁看著很乐呵,可如果他不引导话题,郭宁和他妈基本上没话,说算说也是一些场面上的东西。不过,这是郭宁的母亲,又能接纳他,这两点就足够让他感激涕零、磕头谢恩了。
两个小时的会餐进入尾声,郭宁母亲也没说出多少有实际意义的话,那种武末末心里想的展望将来、好好生活、相互体谅的长辈寄语也没听到,似乎今天坐在一起真就是来见一面似的,估计这就是郭宁和他母亲的常规状态,武末末看的新奇,也颇为感慨。母亲和母亲看来也是有所不同的。
吃完了饭,李延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武末末,说是见面礼以後要常走动走动。武末末看著那个东西也不知道该怎麽应付,郭宁适时的凑过来,“婆婆给媳妇的见面礼,一定得收。”
声音不大自己能听到,郭宁的母亲没有理由听不到,武末末当即臊的没了样子,也不敢看李延听到後是什麽表情,听李延说打开看看,武末末也只能打开,里面有两个盒子,还有一件短大衣。
“前一阵估量著你的身高买的也不知道合身不合身。”
武末末僵著嘴不知道该说啥,郭宁先接话了,“妈你那麽会买东西,肯定合身。”
“那就试试,不合身我再去换。”李延来精神了,把衣服展开,当即就要武末末穿上。
武末末浑身别扭也不知道怎麽拒绝,让郭宁拉著硬把衣服穿上,深灰色的大衣手感极好,一根腰带不别扭不小气,再听那两个人围著自己品头论足一番,似乎自己真成了模特似的,样样都好,武末末这才敢确定郭宁还真是他妈的亲儿子,至少这两个人的审美观一致,连夸法都一样。
这边武末末的衣服还没换下来,那边郭宁又叫开了,“谢谢妈,我正准备给末末买表呢,没想到你到抢先了。”
武末末一回头,郭宁早把那两个盒子打开了,两块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武末末心慌了,虽说以前这种情况不少见,郭宁给了,自己也拿了,可过去的十个多月他把每一分无偿得到的都加倍尝还了,还的自己心力憔悴,痛不欲生,他再不也想回到过去的那种状态。
把郭宁一拉拽到门口,武末末的表情也严肃了好几分。“郭宁,这衣服我收了,表算了。”
“傻子,这不一样的。”看著武末末的模样,知道戳到武末末痛处了,郭宁心软了好几分,可这东西又不能不收“我妈给的,就是把你当一家人了,以後的可以不要,今天的一定得收。”
“可那表太贵了,又不是什麽小东西。”
“贵才显的你有价值,行了,别让我妈心里猜测,来,笑个。”
武末末笑不出来,被郭宁拉著回到桌子跟前,郭宁二话不说挑了一块把武末末的手腕一捞带上面了,弄的武末末满脸赤红、尴尬无比,偷眼一瞧,郭宁他母亲到是挺有兴致的坐在旁边对著他微笑。尽管知道自己能被长辈认可在他们这群人里算的上幸运的无以复加的人了,可自己真摆著一幅第一次上门的小媳妇样当著长辈的面做这一切,幸福之余还是有种找个洞钻进去才能自在的窘迫。
等郭宁把自己旧的卸了新的带上再把两只腕子一对比,一个胳膊白点,一个黑点,一个白色的一个银色的相得益章。
“真配。”郭宁感慨万千,武末末如坐针毡。想把手从郭宁手里抽出来,可抽不动,他的表链有些大,郭宁抓著他的手给他调表带的松紧调的一丝不苟,嘴里的热气打在手上痒痒的,偶尔郭宁故意喷一口热气再抠抠他的手心,武末末脸上直接可以喷血,眼睛也不知道往哪看,郭宁的头顶,郭宁的脸似乎都不合适,郭宁的母亲他更不敢胡乱瞅,随便一扫被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给抓住了,那个曾让他心酸无比的结婚戒指依然在郭宁手上发著光,武末末的气一子被堵住了,怎麽这两天就没留意这个重要东西。
回家一定得扒下来。要带也得带他武末末买给郭宁的。
把一切弄完,下到楼下,雪越下越大,郭宁和武末末把李延送上她自己的车,光告辞就告辞了半天,那件衣服一穿上之後,李延就扯著武末末不放手了,喜欢什麽颜色,爱穿正式的还是休闲的,用什麽护肤品,这些俨然要比武末末的家事让李延兴奋,在武末末答应了下次陪李延一起逛街之後,郭宁终於看到他母亲心满意足的走了,郭宁明白他妈的心思,他妈有爱给儿子买衣服的欲望,儿子不愿意穿说话还有点冲,这回有个不敢不穿的还说话小心讨好的,总算称了心。
回到车上,看到武末末的小脸还没回到正常人色,郭宁揉了揉备受惊吓小孩的头。“你刚才吃饱了没。”
吃饱,武末末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吃了没,郭宁和他妈轮流著往他盘子里夹东西,他也殷勤的给那两人的盘子添东西,生怕自己哪块做的不得体,紧张的压根咽不下肚子,一根菜叶子就能在嘴里停上五分锺。
“没饱,这里有蛋糕。”郭宁打开车前箱,从里面拿出块蛋糕给武末末。“知道你就会是这副得性。”
抹茶蛋糕,有多久没吃过了。武末末算不清楚。郭宁对蛋糕有一种执念,自己不爱吃,可是爱买,但凡能沾上一点点节气的日子就会有蛋糕这种东西。
武末末嘴角弯了,在郭宁脸上摸了一把,又把蛋糕凑到郭宁的鼻子下面,“这麽体贴,来,你先吃一口。”
郭宁摇头躲开。“我妈没那麽吓人吧,其实我妈见你要比你见她紧张的多,她生怕你不见她,你考试的时候她还打了好几个电话确认了呢。”
“操,你丫怎麽不早说,说了我也能把气好歹喘顺一点,今天这一见面,我至少少活三十天。” 武末末气恨。
“才三十天,看来我得多折腾折腾你,省的将来我比你先死了,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哭天抢地。”
“哭,傻子才哭,我压根不哭,我天天坐你坟头吃好吃的,喝好喝的,唱好听的,手里还拿著帅哥的照片,我谗死你我。”
“你个小骚货。”郭宁一把捏住武末末的脸一揉一拧,武末末惨叫起来。
“我这叫一举两得懂不懂,既满足了我妈长辈的气势,也能看看你这幅鳖三的丑模样。”
武末末切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撕开蛋糕,用舌尖一勾,一小块蛋糕跌进了嘴里,又软又腻。
“就我这幅丑模样,不还有人爱的特别要死的,看来我还得丑的惊天地泣鬼神。才能牢牢的把你控制在我的手掌心。”
“小样,臭美没完了,快吃吧,小心别把渣子落车上了。”武末末抓著蛋糕正想往嘴里送,一听这话送到一半又停下了,“你不喜欢人在车上吃东西,算了,我回家再吃吧。”
“别得寸进尺,车重要还是肚子重要,赶紧吃,你没见雪多大,开回去一准不早了。”
“得令。”武末末三两口把蛋糕填到肚子里,好久没吃过了真好吃,吃完肚子舒服了点,武末末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表,再把郭宁放在档位上的手抓过来看郭宁的手表,嘿嘿自己坐在那儿笑了起来。“总算过关了。”
“傻样,你今天做的很不错,得体大方有风度,我从没见我妈那麽温柔过。”
“真的?”武末末盯著郭宁的侧脸看了半响,见郭宁就是不转过头回应他,做了个鬼脸又嘿嘿嘿傻乐了起来,“我这样算不算有魅力。”
魅力,美不死你!
等武末末视线移开了,郭宁才侧头去看武末末,今天武末末的表现太招人了,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说话犯傻,还有那时不时来一下的傻笑,对於憋了快一年,就得手了一次,还是在恶劣环境仓促完成,昨晚还无私奉献光抱著什麽都不干憋的他差点没强上的人来说就是硬生生折磨,而且仅得手的那一次武末末最後淫靡的模样光想想就能让他随时随地的硬起来。“兔崽子,你别用你那傻样勾引我!”
“怎麽了?”武末末还沈浸在见家长的美好回忆中出不来呢,手上的这表真好看,明天这表戴不戴出去,要自己公司那帮人说这个假的就太让人郁闷了。这表实在太配了,不会是情侣表吧。武末末手腕贴著郭宁的手腕,越看越美,突然发现车停了,武末末往侧窗一看,看不清楚,全让雪糊著呢。
“干嘛停啊。”武末末纳闷,这是个露天停车场,郭宁停这里干嘛。
“我要办点事。”郭宁熄了火。
“你去办吧,快点,我在车里等你,记的把伞带上。”
郭宁下了车,从後备箱取了东西,开了车门把武末末一拉就拽下来了。
夏天的向日葵113
“干嘛呀你?”武末末没提防吓了一跳脚差点没扭住,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郭宁塞到车後座了。
“你不是要办事吗,抽什麽疯。”
“把你就地正法,就是我要办的大事。”
武末末这才看清郭宁手里的那管东西,正是自己那天晚上买的润滑剂。
一个黑虎掏心冲过去,被人反握住了,再来个扫荡腿,又被接了个正著,腿一分,人一挤,手上一用力,武末末就被郭宁抱坐在腿上来了。
“操,你禽兽也得挑个地方吧,你怎麽把这东西还放车上了。”武末末还想挣扎,虽说下雪天黑了,可外面的街灯那叫一个灯火辉煌,又在市中心,这个停车场要多红火有多红火,车来车往,要让人看到真的疯了。
“快松开,外面能看见,咱回家慢慢来,你想怎麽做都依你行不。”硬的不行,来软的,先回过头亲了郭宁一口,就去捞郭宁往下伸的手。
“别动,这地方多棒,雪一会就把车盖了,绝对办事的好地方,这个以後就放车上,以备不时之需。”
“你种马啊,还不时之需呢。”武末末急了,郭宁的手的伸下去了,直接探到後面又捏又揉,武末末又扭又推挡著郭宁的手,眼睛还惊恐的盯著车窗外,雪片很大,还是能看到旁边刚好有一辆车开进来了,看不到有可能,总不至於眼瞎的看不到车动吧,万一碰上个好奇的,他真可以一头撞死了。
“宝,你他妈的别乱动,你不知道你坐什麽上面呢,真想动,坐上来动。”郭宁的脸青了,下面早就硬成了枪,哪经得起武末末坐上面扭。死死的卡住武末末的腰,随手关了车里的空调和暖风,就去解武末末的皮带,解到一半,内裤里的东西已经形状突出的显出形来,郭宁‘啪’的一巴掌就抽武末末的屁股蛋上了,“小样儿,装纯洁呢,这里可不怎麽老实。”
还不是你挑的。武末末躬腰缩腿扭著身子,“这太小了,身体都舒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