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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酴醾(宫廷,虐,兄弟)作者:风之掠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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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女子在你面前,突然你发现她不着寸缕,你……”
  永铭说话的神情很奇怪,像困惑,更像是……要确定什么?
  这不正常,相当不正常!
  
  福恒一面下马跨进大门,心中满满地都是不安,就被人簇拥着急急地迈向后院,还没到自己院子,就可以听见明慧撕心裂肺一般的陌生叫声,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正想这是为何?
  院子里来回踱步的王夫人一见福恒,立刻如见救星一般上前拉着福恒,紧张不已说:“没事……没事……看你脸白得……女人啊……生孩子都这样!第一个难些,以后就顺了……”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又一声大叫足足把福恒和王夫人吓了一跳。福恒原本镇定自若的神经也被王夫人一惊一乍弄得魂不守舍,好似要生死离别一般!
  
  好容易习惯了在外面等候,看着王夫人在眼前急得团团转,福恒看看天色,已经是午夜了,算算,这孩子已经生了差不多一整天了,想着眉头皱了起来,好容易把王夫人说动去休息,王夫人这边刚抬脚跨出院子,那边一声啼哭,说是生了!
  接着又是一阵闹腾,最初说母亲生了不让他进,然后又让他赶紧进去,他是被弄得团团转,却莫奈何!
  好容易被拉进屋子,屋内依旧残留着一种血腥的味道,孩子很小,小到他几乎看不出模样。
  孩子的脸皱皱的,福恒不懂为什么众人说着丑丑的孩子像自己!
  是客套?还是奉承就不得而知了,男孩说像他,女孩也像他……如今这个也说像他,但不管怎么说,福恒被要求抱起每个小小的孩子时,心里总被一种沉沉地,不可名状的东西压住,是欣喜?也是束缚,还有责任!
  这些,他忍不住想,永铭会懂吗?
  会懂,内心一个声音说,他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这个念头让福恒不舒服,他抱着孩子,可以知道自己心里的感受,很自豪,很想保护,也很想宠溺……但永铭抱着的孩子将与他无关,那是一个女人生的,那是一个与他完全无关的组成……
  他不能容忍任何在永铭心中会超越自己的存在……即使是孩子!
  
  把孩子抱给乳母,进屋时明慧就已经昏过去了。
  离开时,福恒抬眼看天,已经将天明,这时候,永铭已经在上书房的路上了。
  扶扶额头,他回房休息,他想总算结束了!
  却不曾想,他醒来时,他最担心的事赫然在眼前,且咄咄逼人!
  
  探子说:永铭屋里昨晚进去了一个女子……
  福恒只觉得才刚刚松下的弦,断了!
  
  



我想杀了你!

  41忍?
  忍——忍无可忍,仍要忍!
  福恒生生在房中劈碎了一张桌子,瞅着来报的人,咬牙说:“赏!”
  要即刻更衣去找永铭,屋外王夫人的侍女说:“太太请爷梳洗好后,老爷已经散朝回来,正在书房等爷!亲戚们都来了!”
  
  福恒冷笑,只能把满满的怒火咽下。在脸上堆着笑,到前厅迎接道贺的人。
  从早到晚,一天、二天……
  见过的、没见过的亲朋好友,同僚,以及乘机要巴结的下级官员,把福府的门槛差点踏破。
  笑、笑、笑——福恒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再冲进怡亲王府把那个祸害一起掐死,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
  忙完了亲朋,营里堆积的事务已经缠身。
  怒火才被忙碌冲淡了温度。
  但如影随形的流言又丝丝缕缕得流进府里,在无人的夜纠缠起来。
  才一合眼,又是一天紧接而来的忙碌,要过年了……
  
  捱着。
  他这边家里、营里忙得尚未喘息,不及一个月。
  他福恒上次的事还未去找永铭问个究竟,接连着就又传来永铭和他表哥相与甚厚,和着一路泡戏子……
  气血那个翻涌,福恒几次驰马在路上都有冲动,冲进怡亲王府把永铭抓住,好好质问一番!
  他倒要问问他永铭,拿他福恒当什么?
  玩物?
  他福恒的心,他永铭是玩得起的?
  
  表哥?
  甄宝玉,那个素闻生得花一般的纨绔子弟,最喜和一些名伶来往,而且风里言来,据说也是个沾花惹草的少年,恰好与他和永铭都同岁,长永铭三个时辰,幼福恒两个时辰……
  表哥亲,会有他福恒亲?
  他福恒才是他永铭的哥哥——
  不能说出口的亲哥哥……
  但永铭知道吗?
  
  他不知道,他知道后,看见他福恒,会跑的更快吧?
  难捱的日子,难捱的思念与担忧,他福恒还在京城,他永铭怎么就敢如此放肆,如此……肆无忌惮把他福恒的心蹂躏。
  再有五天……福恒默默地对自己说!
  但次日一个惊人的消息,让福恒脑中一片空白!
  昨夜,永铭不曾回府……
  
  忍到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瞅准了永铭这日上书房散学的时辰,趁着进宫回府、不用去军营的机会的空隙,。
  福恒从容地换下补服蟒褂,披着簇新的雀金呢,好整以暇地等在必经之路上,喝着茶,周遭弥漫着靠近着死的肃杀之气!
  福恒把玩着手中的钥匙,冷冷地眯眼看着手中的瓶子,透明的液体,透着血的色彩……风流快活?好啊,他让他风流快活!
  夜不归宿……
  他等,等永铭打马过来,夜不归宿不是吗?那么就夜不归宿……
  
  不出半刻,探子打马来报,颤颤巍巍地说看见永铭了。
  福恒立刻起身命人结账,刚一上马,他就笑了,冷冷的笑得心寒。
  
  只见永铭在那边街角带着几个随从,鬼鬼祟祟地从那边大道骑马拐道,晃晃悠悠地走马观花,缓缓而来。
  好似无事人一般,一脸怡然自得!
  可恨他福恒在家里忙得天翻地覆,夜夜焚心似火,也不知道这是为了谁?
  福恒瞅着永铭缓缓行马过来,心里那个翻腾,说不喜欢,太难!说不恨,更难!
  这个磨人的人,闹腾到何时才是个头。
  如果他不是什么亲王,他福恒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绝对给他弄上一身女装,娶进家门,就算他永铭上房揭瓦,他福恒都忍了!
  
  但他偏偏是亲王……
  不能娶,不能骂,不能拽回家!
  而且身后还密布着那么多明枪暗箭——
  他永铭却只管自顾自的胡闹,究竟是什么打算?
  永铭不说,他福恒也可以装作不闻不问,但若是三心二意……
  
  他福恒不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要永铭,要的焦灼,要得忧心似焚……
  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永铭在他面前,把他的真心束之高阁!
  他该怎么办?
  深深的吸一口气,福恒等,等永铭缓缓走来,走进他怀里……
  
  天,飘着雪。
  年末的街头,人头簇动。
  永铭从那边的街角拐过来。
  守孝未满一年的永铭,依旧是一身素服,披着一袭白狐狸里的玉色羽裳,依旧是银色的攒珠勒子,漆黑的大辫子上弃了东珠,只用勒子上的银色流苏缠绕其间,发脚是银八角,像是为了掩饰身份,只做了寻常世家子的装扮!
  藏了昔□人的贵气,远远得看着只觉永铭眉目如画,清雅中透出淡淡的出尘味道,比往日更觉清丽动人,被风吹得通红的脸衬着血色的唇,抿紧,像雪地里突开的红梅,灼灼如火。
  永铭透着淡琥珀色光的眼怔怔,似在想着什么,望着前面的景色出神,又似在贪婪得看着这街上一眼无边的雪色,琼脂玉条,一路骑马过来。
  
  当马忽然一顿时,永铭回神才赫然发现,福恒寒着脸就在他面前,冷冷的,写着:“我等你很久了!”
  后知后觉的永铭,难掩失态地瞪大了眼,明明白白地在眼底写着:
  你不是再有几天才能放出来吗?
  
  福恒不看也就罢了,一看永铭这副惊吓的模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福恒冷笑着,笑得自己心都寒了透了!心火不在,只有一场暴风雪酝酿,只等永铭来踩!
  他福恒对他永铭哪点不好?
  近一月不见,他永铭看见他福恒不说高兴,竟然还是这副见了鬼的模样,怎么不寒人心!
  福恒抿紧唇,咬紧牙,瞪出怨来——果然是有了新的,忘了旧的。
  
  永铭只觉得脊背上“嗖嗖——”冷风直吹得心肝儿颤!
  心想他六哥见他六嫂大抵也就是这模样!
  他六哥是皇命,而他自己这个……不能怨别人,是自作孽……
  永铭小心地看着福恒,小心措辞:“你……怎么在这?下雪了……”两眼却在问:你不是在府里陪老婆孩子吗?
  
  “下刀也得来!再迟,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福恒无视永铭得盯着他眼,冷笑。
  内里咬紧牙关,恨不得把永铭当即撕碎了,生吞到肚子里,跟着他,不用再担惊受怕。
  
  永铭脸一僵,煮熟的鸭子?是他永铭?
  这比喻……够狠得!
  
  永铭估摸着,自己这近一月的事情,只怕一字不落的都进了福恒的耳朵。
  熟知福恒的个性,少不得承让,笑着说:“什么话?”说着调转马头要继续向前,大街上吵架,失了亲王的铠甲,会吃亏的!
  福恒眼疾手快,牵住永铭的缰绳,他在路上等了近半个时辰——
  想跑没那么容易!
  
  两人在巷子里对视。
  雪不知道何时落了下来,沾了二人一身。
  福恒的脸冰雕般满是冰冷执拗在冷冷地燃烧!
  永铭闪烁着眼,不想当众当炮灰,可眼前要哄着福恒先进府说话,众目睽睽之下,他永铭今后怎么做人?一双大眼睛满是小狗般湿漉漉的仰望着,眼巴巴地只能装可怜。
  虽知道,这样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和福恒之间纠缠不清。
  但……福恒此刻像是要杀死他!
  
  叹只叹——
  自己命苦!
  他福恒眼光差,那样出色的相貌,怎么偏偏挑了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呢!
  如今,永铭才明白福恒跟着自己,这才是糟蹋!
  但被吃掉的好像是自己……
  
  “康安?”僵持不下,爱面子的永铭低喊,求和的姿态,没办法两个人看过来看过去,福恒强势,就算让人看出旖旎来,被旖旎的估计也是他永铭。
  福恒斜睨永铭,最恨永铭的笑,没事笑得桃花乱飞,别人的笑只是笑,他永铭的笑怎么看都是眉目含情。
  但明知道是这样,喜欢了就是喜欢了,能如何?
  撒开手就走?
  若放得下,又何必至今如此纠结?
  
  福恒不说话,永铭也只能瞅着福恒,努力装无辜。
  瞪了永铭半日,福恒不禁心里委屈,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但凡永铭是个知道错的,会改的,今日之前早收敛了心神,而不是无一日不让他福恒消停。
  弄得他离一步也惴惴不安!
  
  但,他翻过年就要去木兰了啊——
  他该拿永铭怎么办?
  想着福恒心里不觉,黯然又暗恨,这让他如何安心?
  再看永铭骑在马上,近在咫尺,雪落了一头一脸,即使长长的睫毛上也粘了那么一朵,跟着眼扑闪闪得,恨不得就当街这么吻上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拨弄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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