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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念头一旦在脑中滋生,便迅速生根发芽,仿佛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于是楚成翊在清脆而响亮的铃声中升级以及变态了……
他快步走进屋内,发现白芊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坐在床沿上大口喘息,白净的面容此时一片潮红,面颊上的细小汗珠引人遐思。
大少爷愣住,内心里开始无限翻滚,刚才那微小的冲动转化为满心的悸动。
他要同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不屑触碰的女人行周公之礼……
他咳了一声,说道:“今晚……你侍寝……”
如此直白的表述将白芊芊唬了一跳,原本就快速跳动的小心肝直接蹦出了胸膛,她瞠目结舌,惊声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楚成翊阴沉了脸,“我给你一个便是……”直白的表述升级为无耻的借口,白芊芊觉得到大少爷今晚的思维有点跳跃,她哆嗦着往床头一缩,嗫嚅道:“我……我今晚身体不适……”
“我倒是觉得你挺有体力的,这么大个头的铜铃你居然能摇这么久。”楚成翊吃了秤砣铁了心,决定今晚就要将自己的夫人吃干抹净,顺便检验一下她是否恪守贞操。
“我……”白芊芊颤抖加喘息,难道这大少爷被自己气晕了头,或者是寂寞到饥不择食的程度了。
“你别怕,我会尽量温柔的。”楚成翊张开手臂等待女子前来宽衣,可是等了半天,依然只看白芊芊傻坐在那里,于是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外袍一脱,随手搭在旁边的屏风上。
“你……”白芊芊考虑将铜铃拽下来砸死眼前这头色狼,可是她扯了半天才悲哀的发现,这系绳也太紧了。
楚成翊已经缓缓得走上前来,他伸手挑起女子纤细的下巴,非常专业得品评道:“虽然你没啥才情,长相却还算过得去,虽说比不得月舞的妖艳,梦瑶的雅致,香缇的娇憨……可是你胜在……胜在……”大少爷销魂得卡壳了,在跟女子行房之前总该例行夸奖几句,可是他居然诧异的发现,此女实在让自己找不到好词修饰……
他皱眉沉思半天,实在是找不到……
可自己咋就对她冲动了呢……
大少爷一向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于是他决定跳过这一项目直接进行下一步。
白芊芊那方手掌刚抬起,楚成翊已经紧握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道:“夫妻行房本是天经地义,你反抗什么?”他紧紧握住洁白的手腕用力一扯,女子的身躯便猛烈得撞进胸膛,这种心于心之间的碰撞带给他一种颤动的快感。
白芊芊却要哭了,这算什么事啊,若他真的用强,自己是铁定反抗无效的。
她刚想开口呼救,楚成翊的声音却从头顶响起:“你真的有点变了……”新婚之夜他也曾想粗暴得强迫夏茉儿,可是对方只是嘤嘤得哭了半天便逆来顺受得低了头,望着红妆女子怯弱的模样,楚成翊的内心除了愤懑居然找不出别的情绪,他对她自始至终都未生出过情/欲。
而今,报复的同时他居然对眼前的女子产生了情愫。
白芊芊却丝毫未理会他话中隐含的感情,她抬头逡巡,找寻大少爷颈项的最佳位置,时刻准备在他的脖子上来一口,这招是她联想村内的大狗阿黄而悟出来的招式。
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羊急了也会咬狼……
楚成翊俯身抱起怀中女子的同时,白芊芊出招,洁白的皓齿咬在光滑的颈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咬,使了使劲,还是未咬破,大少爷吃疼,少夫人咬不动,于是双双滚落床帐内……
金风玉露一相逢,夫妻扭打在床头。
正在沧涧阁里逗孙子的老太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特意安排的温馨夫妻夜生活居然演变到如此剧烈的程度。
牛郎织女好不容易见面,却打起来了……
正在二人难分难解之时,床顶棚也非常应时应景得轰然倒塌,那个大铜铃本就超出了顶棚的负荷,今晚又被白芊芊如此折腾一番,原本摇摇欲坠的顶棚终于耐不住强大的摧残,恶狠狠得砸向床上翻滚的两人。
大铜铃砸向楚成翊的右腿,横栏的木条打到了白芊芊的腰,于是剧烈的夫妻生活就此结束,大少爷和少夫人横躺在废墟中,喘息喘息再喘息……
这个周公之礼果然行得不一般。
第十五章:歇斯底里
话说此时的楚成翔正在郓州的酒楼包间内宴请宾客,雪尘姑娘温顺得坐在屏风后面唱歌,席上另一个精瘦的中年人便是此次郓州之行的目标人——原家商户在郓州的总管。
原总管闭着眼睛轻晃着手里的酒杯,很是陶醉在楼雪尘的歌声中。
二少爷对于这个效果非常满意,他悠闲得夹了几口菜继续关注中年商人的表情。
席上的气氛一时其乐融融。
小厮庆荣在门外轻轻得扣了几下门,楚成翔警觉得抬头,招呼他进来,庆荣进门后冲那总管哈了哈腰便俯在二少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少夫人怀孕了……”
楚成翔闻言立时震惊,他五指紧握酒樽,仿佛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庆荣留意了一下二少爷的面色,继续说道:“府里听雨阁的人就通报过来这个消息,还说……还说少夫人夜里摇了好长时间的铃铛,吵得临近的几位夫人半宿没睡好……”
“咔嚓……”酒杯破裂,淅沥的酒水洒了一身,旁边伺候的侍女“呀……”得惊叫一声,慌忙从袖间抽出手帕来擦拭。
楚成翔摆了摆手示意不必,而屏风内的楼雪尘已经止了歌声,对面的商户总管也是满脸诧异,不明白刚才还谈笑晏晏的二少爷何以突然之间性情大变。
“二少爷……”楼雪尘从屏风的缝隙窥见几滴鲜血顺着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不禁柔声询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楚成翔哈哈一笑,随手扯过侍女手中的帕子在手上缠绕几圈,而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甚是优雅得拿起酒杯,笑道:“刚才听得太专注,一不小心手上失了力道,无妨,我们继续。”
雪尘姑娘狐疑得看着二少爷,最终又开始了让她厌烦之极的唱歌生涯。
原家那个商户总管倒还是有些顾及,偷眼打量了半天,二少爷还是悠然自得的品着菜,歌儿唱到尽兴时,他也抚掌夸赞,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身后的庆荣暗暗捏了一把冷汗,看来自己多虑了,二少爷并没有在乎那位顽劣不羁的少夫人,即便以前在乎,大概刚刚萌生的情愫也随着那豪放的一耳光而烟消云散,说起来脸上的瘀伤可是抹了好几天的跌打损伤药膏才消散。
搞不懂啊搞不懂,娇滴滴的女儿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道,瞧瞧人家雪尘姑娘,一举一动都是千娇百媚,销魂蚀骨……
只是楚成翔在喝酒的那一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微笑,乌黑的瞳眸中闪烁着野兽的光芒,“白芊芊,你就是个不省心的,我才离开几天你就被人搞大了肚子,你对我那股子野蛮劲儿哪里去了……”二少爷越想越气,索性咕咚咕咚得大口喝了满满一杯酒,击节赞道:“雪尘,唱得好,再来一曲……”
其实,他压根就不知道我们深情而幽怨的雪尘姑娘都唱了些什么。
酒宴在看似融洽的气氛下进行到底,临散席前,原家总管恋恋不舍得看着雪尘姑娘,一副想上前将楼雪尘装进兜里打包带走的样子。
楚成翔只略微扫了一眼便看出端倪,他温柔得拉过楼雪尘,低声询问道:“累吗?回去让丫头煲冰糖燕窝粥给你润嗓子。”二少爷的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眼中满是爱怜的神情,于是那位原家总管很识趣得收回了目光,讪讪而去。
而楼雪尘突然听闻如此体贴的话语,顿时受宠若惊,脚底下仿佛踩了云朵般飘忽起来,“不累,不累,我……”
“庆荣,备马!”二少爷仿佛并不在意雪尘姑娘的回答,他抬头扬声吩咐门侧的小厮,而后又对楼雪尘说道:“这些天你还留在郓州,若是原总管爱听歌,你便天天唱给他听,一直唱到他听到曲儿就呕吐……”
“啊……”楼雪尘惊愕,一时没能从温柔乡里醒悟过来。
“放心,我刚才已经暗示过了,他不敢对你图谋不轨,况且我也会多派些人手保护你。”楚成翔淡淡吩咐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形色匆匆,与方才的淡定从容判若两人。
房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的冷气徐徐吹进,楼雪尘紧了紧衣襟慌忙追出去,急声问道:“二少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楚成翔脚步不停,闷声答道:“回华亭!”
“府里出事了?”楼雪尘加快脚步跟在他身后,她总觉得今天的二少爷特别奇怪。
“不是!”楚成翔义正言辞的否决,“华亭那边的生意场上出了点状况,需要我回去。”起码现在的二少爷并不想承认,他是因为白芊芊摇晃了那个大铜铃才匆忙赶回,他在内心里已经将白芊芊恨得咬牙切齿,打骂自己暂且不提,怎么就怀孕了呢,谁的孩子啊……
路上的晚风有些急,吹起二少爷雪白的衣角,他松了手上的包扎,任由那丝帕随风而去,楼雪尘这才看清,他的手心确实破了很大的口子,直到现在还有血水慢慢渗出。
楚成翔并未再说话,他紧抿着削薄的嘴唇,快步走到庆荣牵过的马匹前,翻身上马,扬鞭猎猎,绝尘而去。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楼雪尘有些愣,愣了好半天,她转头问庆荣:“那我呢……啥时候回府?”
庆荣纵肩,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以他多年侍奉二少爷的经验来看,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二少爷正游走在歇斯底里的边缘,最迟明天正午,整个楚府将会听到野兽的呼唤,而那有孕在身的少夫人……就自求多福吧。
而楚府这厢正在连夜进行紧急治疗,众丫头们七手八脚得将大少爷少夫人从床棚里刨出来的时候已近午夜时分。
话说女人的腿男人的腰,万幸万幸,少夫人伤了腰,大少爷伤了腿,冯至齐在为他俩诊治的时候老脸红了个透,连带根根白须都闪烁着红润的光泽。
荒唐啊,荒唐啊……大少爷的身子也忒生猛了点,难怪要娶八房姨太太轮番上阵,这样激情奔放的夜生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消受得了的,瞧瞧少夫人那小身子骨,真是造孽啊……
白芊芊此时疼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她直挺挺得躺在床上,眼神恶毒得瞪着坐在一旁的楚成翊,实话说大少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右侧小腿已经肿得老高,稍微一粘地便锥心刺骨得痛。
“你活该!”白芊芊咬牙。
大少爷冷眼一扫,扭头不去看她,他不与女人计较,可是内心里又真想上去捏死她。
白芊芊继续用眼神扫射楚成翊,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