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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文,你爹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回去吧回去吧,乖乖过了这些天,你爹一开心,你这以后还不是更得宠?”
“那,你会不会想我?”他在我面前的位子坐下,盯着我直看。
“想你?我为什么要想你?都是兄弟,这么忸怩干吗?”我,我现在是男生打扮吧?我没在这家伙面前露过陷吧?
“裬,说实话吧,其实我真的觉得你很特别。你是第一个敢在我爹地盘上对我如此无礼的人,可是那天你对我这么一瞪,我居然觉得……裬,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我那天居然觉得你好漂亮,比我见过的那些名妓都漂亮……”
“混帐!”我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居然把我和那些妓女比!你走!你走!以后我不认你这个兄弟!滚!”不行,这家伙危险,我男生打扮都能这么说。要离这家伙远点!
“……好吧,裬,我今天先走了,等过些天我再来看你。裬……我先走了,你别不高兴了啊!”说完,他匆匆地从后门走了,看来他今天也是溜出来的。
“裬,你这……”我还没坐下,身后传来叹息,是秦老板。
“老板,你别理那个家伙,你也知道,他混说惯了的!”我忙扶他坐下,给他端茶。看来他是全听见了的。
“那你为何赶他走呢?”看来他是看出我得用意了。
“哎呀,他不都说了,他爹不许他再来这里了嘛,我这还不是为了太白居着想,到时候万一他老爹为难太白居怎么办?”这话说得好,为自己默默拍手。
“算了,相信你自己能处理好。”他摇摇头,站了起来,想了想又道:“天要热了,外面买的衣服领子低会让人发现你没有喉结,不如我找人帮你做几套,你看如何?”
他看出来了?不过,想想也是,我在熟悉的地方呆得时间长了就越来越不拘小节,只要注意一点就肯定能发现,何况他这种见惯人物的。“我,老板,我不是故意骗你得,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因为我欺骗他在先,而他对我真得不错,不单单只把我当作生钱工具。
他摆摆手,“好了,不用说,我知道,没点原因哪个姑娘家喜欢女伴男装?你也知道,我膝下无子,如果你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干爹!”我忙在他面前跪下,磕了个响头。“今后我就是你的孩子,会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
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忙拉我起身。“好,好孩子!”他笑容一肃,忧郁道:“不过裬,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有改变的好,你现在男装就已经有人纠缠,如果恢复了女装……”
“爹,我知道,我还是这样子不改变,这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省得到时候爹还要对外解释何时儿子成了女儿的事情,爹你看可好?”
“好,都好。对了裬儿,明日我让狗子帮你换个房间,那个房间让我女儿住可是太委屈了!”
“嗯!”我乖乖点头。
“好啦,也晚了,你早点歇着吧,今天晚上你也累了。”他拍拍我的手站起身,先回了房。
夜凉如水月如钩。记得那一夜,在满院的落叶中,他舞的如梦如幻如即将飞天般,让我看得心疼。或许那时候已经沦陷了却不自知?叹了口气也起身,边走回屋边自笑,想那些干吗?不是都过去了吗?这样的日子,有何不好?
隔日大早,狗子将我从床上拖起后便说我屋里杂物太多要好好整理,将我赶出了屋子。哼,烧香的赶走念经的,什么嘛!随便在城里逛了圈,买了些爱吃的零嘴,便兴匆匆的上了那座山。
走到那里,果然那男子还在,仍然是那么依靠在那棵大树下,似乎时间从未在他身边流逝过。经过他身边时,他第一次抬眼看了我。
“你,昨日没来。”他的声音是有些低沉的悦耳。
嗯?我有和你约过时间吗?不过人家既然开了口,不回话似乎失礼了些,于是笑着递上油纸包着的零食。“这位兄台,是否要一个尝尝?”
他随手取了一粒送入口中。“你每日,在这里看什么?”
“你呢?”
他看了我眼,到也没说我回答的有些无礼。“你看这天下,多美。”
我随意瞄了眼。“小处见天下,足以说明兄台乃不俗之人。只是这光说光欣赏,这天下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这天下,的确还需要更好的治理。”
“好?好能有什么尽头?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统一文字统一度量单位,对天下做了多大的贡献?可是人们却只会拿他焚书坑儒的事情来大加批判。”
“你欣赏这样的皇帝?”他有些好奇。
“也不,只是欣赏他那样的执着,他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必定会排除众议的去做。”
“好,说得好!”他击掌。“可惜今日我有事,改日再来听兄台高论!”
第二天,我去得晚了,到那时看见他正坐在我的位置上。
“你坐了我的位子。”我走到他身边,提醒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么能说是你的位子呢?”他转头看向我。
“王土?那么那些占山为王的怎么算?大皇帝下的小皇帝?”我嗤之以鼻。
“你这些话,可是会灭你九族的罪。”他冷冷提醒。
“嗯,你会去告诉别人吗?”
“这种事情,我不屑于。”
“那不就可以了。我不会说,你也不会,那我担心什么?”
“从昨日开始就发现,你的思想很特别。”
“特别?是吗,呵呵。”废话,我和你是接受不同教育的好不好?如果我的想法和你一样我才要觉得奇怪!
“你每日坐在这里,都在看什么呢?我今日特地坐在这里看了一下午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那是,我可没你这么胸怀天下,我只是小人物一个,看看这里风光的秀美就好。”
于是,每天在那山上陪这么一个算不上熟悉的陌生人聊天,渐渐成了一种习惯。
那日刚从外面回来,见到老爹笑呵呵的坐在小亭里,一时好奇走了过去。
“爹,你这么开心,干吗呢?”
“哦,裬儿,你来的正好,爹有好事情要说。”
“什么事情啊?”我乖乖坐下,奉上茶水一杯。
“我们这个太白居啊,名义上我是老板,其实我也只是大掌柜的罢了,这里是无双门在杭州城里的据点之一。前几日回报消息时我随手将认了义女的事情说了上去,谁知道今日门里来了消息,说爷即日将来杭州一次。裬儿,你看爷多么关心我这个老头子!真的是让爹高兴啊,来来来,陪爹喝几杯可好?”
他要来了?在我还未做好思想准备的现在就要来了?我,我……
“不了,爹,我这有些不舒服,你自己喝吧。我先回去休息了,爹,你慢慢喝啊……”
如抹游魂般飘回屋里,直接在床上躺下,连蜡烛都不想点,满脑子都在思考该怎么办。突然,窗上印出两人身影,凑在一起。一会,有对话响起。
“明日,都准备好了没?”
“都好了,待到烛火一灭我们就可动手。那厮是坐主位,不会搞错。”
“好,记得万事小心谨慎,那厮身边必会有中原高手。”
待到人影消失了好一会,我才敢大口呼吸。暗杀!我居然碰到了暗杀!不知道他们要刺杀的是什么人?听他们的话,不像是中原人士,其中一人口音倒有点像是电视里面那些日本人。明日我正好要登台,是否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爹呢?不行,不能说,反正真有什么事情也和太白居不会有关,明日我见机行事便行。
第六章
第二天,为了养足精神,我照样没有出去睡了一天。傍晚起来,漱了口擦了把脸,小二阿三跑了过来,说老板说了,今日太白居被人包下,叫我晚点只要去雅间芙蓉就可。我一听便明白了,那么大手笔的人,就是那暗杀的对象。换了身素白的长袍,用过了晚膳,深呼吸了几次,再最后拜了拜菩萨保佑我不要被无辜牵扯后,一整衣冠,走出了门。
推开芙蓉雅间的门,却见一共5个人可其中竟有2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坐在下位的白水文,看见我是一脸兴奋状,要不是一边的中年人冷眼瞪他他估计早就冲了上来。饶是如此,我还是被他那过分热烈的眼看得心中一颤,有些害怕。
另一个,却是每日和我谈山论水的山上陌生男子。不过今日,他穿了一身紫衣。那紫,看得眼熟,细一想,脑中浮起一段话来。
“果然好眼光,这颜色可是今年锦织纺刚调成的色,一共只有4匹,两匹进了宫,还有一匹在皇上最宠爱的七王爷那里。你可是一眼就选中了这剩下的唯一一匹……”
他身上的,正是我当时在无双那里也挑中的那匹布同一色。那人说,天下只有4匹,那么他是?宫里的?不像,他不象是该年纪还小的皇子们,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是如今权顷天下的七王爷!嘴边浮起一抹冷笑,没料到我还真的和无双门有缘,走到那里碰到谁,都能和那人扯上关系。先是太白居原来是无双门的一个据点,再是碰到无双新欢红莲她哥哥。
他见到我,轻轻一笑。微一点头,我算是回了个礼。这时,那个白水文忌惮着的中年人站了起来,道:“承蒙七王爷看重,此次住在下官处……”一番云云官场话,听得我佩服不已,废话果然就是这么炼出来的!不过我也明白了些事情,这七王爷名义上是今天刚到杭州城,住在白府,来得目的是替皇帝考察民情。
“这位,是如今在我们杭州城内称为一绝的何裬,他的说书功力听小儿说那可是好得很,所以特意安排今日让他为王爷表扬一下。何裬,还不开始?”
真是的,对他口气那么好,对我就着么凶,7!不过说什么那?这几日交谈下来,我发现他是一个关心天下的人,这样的好王爷,我可必须要救。刚才我观察过,昨日那两人所说的烛火,该是这房内唯一的灯火,吊在我们头上的一枝巨大的蜡烛。想了想,我笑了,知道该怎么做。
“既然是七王爷,何某可不能再说些胡乱的随意蒙蔽。不知道王爷可知道扶桑有种武士叫做忍者,是一种精于暗杀的人?”(先声明,我知道忍者很了不起,不过现在我只是做提醒作用,不需要很多赞美,望喜欢忍者的表砍我!)
“哦?有这样的人物?”他似乎很好奇。
“对。他们最擅长的,却是在突然黑暗之中偷袭!”我在赌,赌那些暗杀者一旦发现我提醒了他们之后会贸然出手寻求一击即中的几率,他们心已经乱了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必然降低,何况七王爷他们会在我得提示下有了提防。
果然,七王爷的脸色才变,突然就有两扇窗户暴开,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