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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三部曲1谋杀金字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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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人将俘虏痛打一顿后,又质问了一次,没有结果再打,然后他叫手下把那人拖到山洞里去。最后一次的讯问结柬后,便割断了他的喉咙。

  等到这些杀人犯走远了,苏提仍继续在树后待了一个多小时。他想起了帕札尔,想起了他对正义与理想的热爱,如果面对这场野蛮行为的人是他,他会怎么做?他不知道就在离埃及不远的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无法无天、草管人命的世界。

  苏提努力地朝山洞往下爬。他脚下跟跟路跪,脑中却还回荡着那人临死前的呼喊。

  从此人的缠腰布和外表看起来,应该是埃及人,也许是亚舍将军的手下落到了乱贼的手中。苏提用手在山洞内帮他挖了个坟。

  他怀着难过、疲惫的心,再度上路,一切就听天由命吧。若再遇上敌人,他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

  当两名带着头盔的士兵叫住他时,他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一片湿润的土地上。

  * * *

  是帐棚,有床,有枕头,有被。

  苏提翻坐起来,可是锋利的刀尖抵佐他,要他躺回去。

  “你是谁?”问话的是一名脸上已经出现皱纹的埃及军官。

  “苏提,战车弓箭手。”

  “你是从哪儿来的?”

  苏提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军官却问:“你能证明你说的话吗?”

  “我的袋子里有一块战车辕木,上面刻有我长官的名字。”

  “他人呢?”军官继续追问。

  “被贝都英人杀了,我把他埋了。”

  “你呢,你逃走了。”

  苏提当然不容他如此侮蔑,愤愤然道:“当然不是!我用箭射死了至少十五个人呢。”

  军官听他说得神勇,便问:“你什么时候入伍的?”

  “这个月初。”

  “才两个星期不到,你就已经是杰出的弓箭手了!”

  军官的讽刺口吻,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但苏提也只简短答道:“这是天赋。”

  “我只相信训练。你还是说实话吧。”

  苏提甩开被单,怒道:“这些都是实话。”

  “战车尉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真是胡说八道。”苏提气愤地说。

  “让你到地牢里待一段时间,你也许会想得清楚一点。”

  苏提急急冲向门外,却被两名士兵分别抓住双臂,另外一名士兵则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接着他的颈背上又挨了一记重拳,马上便晕死了过去。

  “我们是应该好好照顾一下这个间谍,这样他才会多说点话。”军官看着昏倒在地的苏提,狞笑着说道。



  谋杀金字塔第二十二章

  帕札尔进到底比斯最受欢迎的小饭馆坐定后,便开始谈起哈图莎——拉美西斯大帝经由外交途径娶得的妻子。在与赫梯人缔结和平盟约时,这个亚洲小国的国王为表诚意,便将自己一名女儿送给了法老作为妻子,她就是哈图莎。她身为底比斯后宫的第一摈纪,自有辜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般人接触不到也见不到的哈图莎,并不受民众欢迎。市井之间,有关于她的闹言闹语更是广为流传。她可能会使妖法,也可能跟夜魔有关系,她一定有问题,不然为什么每次盛大庆典都不出席?“都因为她,香脂的价钱贵了两倍呢。”饭馆的老板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她?”

  “她的女侍一整天都要化妆,而且人数越来越多。后宫里使用的上等香脂多得不得了,买的价格又贵,市面的行情也就跟着哄抬起来。油也是一样。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外国女人呀?”

  连连的抱怨声中,没有人出面替哈图莎辩解。

  * * *

  河东后宫的建筑群四周环绕着草木青葱,运河从中穿流而过:丰沛的水流灌溉之处,包括有几个专属于宫中年长、守寡的女眷的庭园、一个大果园和一个供纺纱与织布女工休憩倘样的花园。底比斯的后宫也和埃及其他地方的后宫一样,拥有许多工作坊、舞蹈、音乐与诗词学校,并且有一个香料与化妆品制造中心;有许多专家在这里制作木材、珐郎与象牙加工品;也有服装师专门设计高级亚麻长袍,以及花齐大师致力于精致的插花艺术。气氛积极活跃的后宫也是教育中心,为埃及与外国培育高级行政人才。因此,来往于后宫中的除了佩带着璀璨宝石的仕女外,还有手工艺匠、教师以及为所有人准备新鲜食物的管理员。

  帕札尔——大早就到了主殿。由于他气宇非凡,轻易便通过了守卫那关,见到了哈图莎的总管。总管收了法官的求见函,交给女主人,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女主人竟然没有拒绝。

  帕札尔被带进一间有四根柱子、墙上绘有花鸟图的房间。彩色的石砌地板更增添了几分亮丽。哈图莎坐在一张木制镀金的宝座上,身旁有两名忙得晕头转向的梳妆女侍。

  她们先搬来了彩妆用的瓶瓶罐罐,拿着小匙一下子舀这瓶,一下子舀那罐的,还要用好几种香料调配成特殊香味,最后还有一道最困难的晨妆程序:调整假发,她们将略有理疵的发卷一一换掉之后,手比较巧的那人还要再加贴上几绍假发丝。

  约莫三十来岁的赫梯公主,拿起一面手柄有如金色莲花茎的镜子,欣赏着自己美丽的容颜,一派得意、倔傲的神气。

  “这么早,就有法官到我这儿来了!我很好奇,你来见我有什么目的?”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帕札尔开门见山地说。

  她放下镜子,将女侍遣退。

  “我们一对一谈谈,可以吧?”

  “再好不过了。”

  “总算有点消遣了!富里的生活好无聊。”

  皮肤白督、手指修长、眼珠黝黑的哈图莎,虽然令人着迷,却也令人不安。她爱开玩笑、言词尖刻、反应机敏,对人毫不留情面,总是喜欢直接揭发他们的缺点和外表的缺陷,并谴责他们用词不当、行止笨拙。

  她仔细地打量帕札尔,说道:“你不算是顶好看的埃及男人,不过女人却会疯狂地爱上你,而且一辈子不变心。你没有耐心、心中又充满了热情与理想……这些全都是严重的缺点。你也太认真了,甚至有点严肃,根本没有青春的气息。”

  帕札尔不理会她,还是一本正经地绕着主题转:“我可以开始问你了吗?”哈图莎果然被他不敬的态度激怒了:“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自己有多冒失吗?我可是拉美西斯大帝的纪子。我随时可以撤你的职。”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会在首相主持的法庭上为自己辩护,而你则会因为滥用权力而被传唤出庭。”

  “埃及这个国家真奇怪。民众不但相信法律,而且还会遵守并关心法律的施行。

  这种奇迹维持不久的。“

  哈图莎又拿起了镜子,开始一一检查起假发发卷。

  “你的问题有趣的话,我才回答。”

  “为你送新鲜面包来的人是谁?”

  哈图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吃的面包你也关心?”

  “不只是面包,还有河西那位想为你工作的面包师傅。”

  “每个人都想为我工作!大家都知道我很慷慨。”

  “可是他们并不喜欢你。”

  听帕札尔这么说,哈图莎却有另一番见解。“我也不喜欢他们埃不管是底比斯或其他地方的人,都一样笨。我是外国人,我也以身为外国人为傲。现在我底下有数十个仆人,因为国王让我掌理这个后宫,而我也把这里变成了最活跃的一座后宫。”

  “能说说面包师傅吗?”帕札尔仍不忘拉回正题。

  “去找我的总管,他什么都知道。如果这个师傅送面包来过,他会告诉你。这个很重要吗?”哈图莎有些不耐烦,但又不解。

  “你知道发生在吉萨斯芬克斯附近的一宗惨案吗?”

  “你是不是话中有话啊,帕札尔法官?”

  “没什么重要的。”

  “这种游戏真无聊,跟那些庆典一样,也跟朝里的大臣一样!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回家。要是赫梯的军队能侵犯埃及,击垮你们的士兵,那该有多好埃好好打一场漂亮的复仇仗!不过,我恐怕只能者死在这里,一辈子守着这个最强势的国王,守着这个我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面的男人。更可悲的是这场政治婚礼出席的全是外交官与法学家,他们只关心确保两国人民的和平和幸福,那我的幸福呢?又有谁来关心?”哈图莎一阵意气风发过后,想到自己的遭遇与未来不禁悲从中来。

  帕札尔不愿多作评论,行了礼便打算告退。

  “谢谢你的合作,王姬殿下。”

  这个法官如此不懂礼数,哈图莎着实为之气愤。“结束谈话的人是我,不是你。”

  “我并无意冒犯你。”

  “出去吧。”

  哈图莎的总管证实,他的确曾向河西一位手艺很精湛的师傅订过面包,可是他一直没有把面包送来。

  帕札尔满心困惑地走出后宫。这次他还是不改旧习,为了探查一点点的线索,便毫不犹豫地惊动了高高在上的王纪。她是否多少和这个阴谋有所关联呢?又是一个无解的谜。

  * * *

  孟斐斯市市长助理张开了嘴巴,表情十分苦恼。

  “放轻松一点。”喀达希对他说。

  喀达希老实对患者说了:臼齿必须拔掉。虽然经过一连串密集的诊疗,还是挽救不了。

  “再张开一点。”

  喀达希的手的确不橡以前那么稳健,可是他还是会努力不懈,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为患者做了局部麻醉后,他开始进行第一阶段的拔牙程序,用钳子钳住臼齿的两侧。

  他钳牙钳得不精准,手又抖个不停,以致弄伤了牙龈。但他还是使劲地拔。由于过度紧张,喀达希这次的拔牙十分失败,因用力过猛而导致牙根出皿。他赶紧拿起一个尖端插在挖了洞的木头里的钻子,再利用一副牵钻弓让钻子飞快地转动,产生一些火花。

  等到火焰够大的时候,他才将柳叶刀放到火上加热,然后用刀侥烙患者的伤口。

  市长助理捧着又肿又痛的下巴离开了牙科诊所,一句谢谢也没有说。喀达希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患者,而他也一定少不了要说说牙医的坏话的。

  其实,喀达希现在正面临一个抉择的时刻。他无法接受自己已老的事实,也不愿承认技术退步了。不错,再去和利比亚人跳跳舞便又能够提振他的精神,为他灌注一点短暂的精力,但是这些已经不够了。解决之道仿佛每日近在眼前,却总是可望不可及!喀达希必须使用其他的武器,使他的技术更臻完善。证明自己依旧宝刀末老!另一种金属:这就是他所需要的。

  * * *

  渡船启程了。帕札尔用力一跳,安全地降落在平底船参差不齐的甲板上,旁边挤满了牲畜和人潮。

  渡船不停往来于两岸之间,虽然行程很短,但乘客仍趁机在船上交换消息,甚至商谈生意。帕札尔被牛屁股挤了一下,撞到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并没有反应。

  “对不起。”

  她不理不睬,而且还用手遮住了脸。帕札尔觉得奇怪,便特别看了她几眼。

  “你不是莎芭布女士吗?”

  “别烦我。”

  莎芭布穿着一件咖啡色长袍,披着栗色披肩,头发蓬松杂乱,看起来就像个穷苦的女人。

  “我有话跟你说,你应该也有话跟我说吧?”帕札尔盯着她况。

  “我不认识你。”

  “你记得我的朋友苏提吧。是他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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