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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东风 by小林子(campbel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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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信誓旦旦,这是挡灾,不出三日病就好。 

  结果,继续病了下去,只剩一口气。 

  不久,道士家里出了一件事,所以,全城的人连忙烧香拜佛去了。香炉插满了香,发炉了好几次。 

  道士家里的壁上,石头砌起来的壁上,深深刻着一行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洒了鸡血,看起来鲜血淋漓,道士吓得脚软,因为当时他只离开了一刻钟去茅厕,回头来就是这副场景。 

  冤魂作祟啊。 

  对于这常常发炉的情况,和尚也作了解释。 

  城里有人作了亏心事,时候到了,佛也发火! 

  亏心事啊……谁没做过呢?城里人人扪心自问。于是,桥,人人抢着修,路,也铺了厚厚的一层。 

  过了几日,黄公子去了,可是却轮着黄公子的媳妇生病。 

  原来,是黄家做的好事啊,城里人恍然大悟。可不是,这黄家财大势大,暗地里一定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为了独子,再多的钱也捐了。 

  散了一半的家财,漳州城里从此没了乞丐。 

  可是,独子死了。 

  两个老人哭了三天,从此就死守着一半的家产,再也不肯捐一毛钱。 

  亲家是朝里的官。爱女嫁到了黄家,因为丈夫花心,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地说要上吊,早就不胜其烦。结果,好了!现在撞鬼了!说是每天晚上有鬼坐在她房里,她大叫,结果人来,鬼就走了。结果,被当成了疯子。好几天下来,吓得哭叫也没人理,上吊了三次都被救了下来,结果真正变成了疯子。 

  亲家杀了来,接回了女儿,也放了狠话。从此,京城的生意就没了黄家的份。 

  黄家二老不敢吭声,晚上径窝在放满玉皇大帝、天母娘娘、佛祖、观音、八仙的佛堂里,连上个茅厕都捧着弥勒佛。 

  道士和尚来念经,木鱼敲到一半就破,怎么敲怎么破,一晚上换了二十几个。怪风阵阵就别说了,偶尔传来的森森的冷笑更是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不成了。 

  再多的香油钱捐来,也没人再肯去。 

  下一个是谁?黄府里人心惶惶。 

  夜里,一个丫头和一个马夫款了细软,想偷溜回乡,却看见一道红线把黄府团团围了住。 

  「这是什么?」丫头吓得花枝乱颤。 

  「没事的,这是鸡血,不晓得哪个小孩儿吓我们,乱画的。」马夫抖着,安慰着自己。 

  左右瞧瞧,并没有人在,战战兢兢越过了线。 

  隔日,被一辆棺材车送了回黄府,两人胸口都只有一个黑点,全身经脉俱断。 

  「是高手。」仵作对捕头讲。 

  「是鬼。」老百姓对家人说。 

  隔日,仵作死了、捕头也死了,驾棺材车的、黄府出来买菜的,都死了。 

  死因相同。胸口上、铜钱大的一个黑点。 

  为什么会死?都是跨过了那条线! 

  没有人赶出门买菜,黄府贴了告示,请人送吃的来。 

  第一个送饭到黄家的,胸口被画了一个黑点。没事?可是那位再也不肯进黄家门。 

  看来那群恶鬼不愿伤及无辜,先给了警告。家中上有高堂,下有七个嗷嗷待哺的娃儿,还是别拿性命开玩笑吧。 

  可是,重金诱惑之下,第二个上了场。黄家人饿了两天,看到饭菜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是,隔天,那位勇士死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黄府的人、外头的百姓,几个看着亮晃晃金子的面上越了线,也死了。 

  从此,黄府成了鬼门,人人经过,远远绕了开,黄府中的人饿得剩一把骨头,往外哀哀喊着,却没人要理。 

  「是师兄的字。」冷雁智摸着道士墙上刻着的字,欣喜若狂。老是被赵飞英嫌瘦的身子,现在更是皮包骨。一双眼睛早就在整整找了赵飞英两个月后,哭得差点瞎掉,要不是南方容威胁加利诱,上百碗药当水喂了冷雁智,只怕今日武林再也没了冷雁智这号人物。 

  这间屋里早没人住了,墙边还插满了香,厚厚一堆香灰铺着。 

  「赵家兄弟还在城里,那就表示……」 

  「表示最近这些事是他干的。」谢玉远远走了来。 

  「果然是笨男人,现在才想到。」依旧张狂。 

  「你早知道,为何不跟我们说一声?」南方容十分不高兴,他一辈子没照顾过这么一个烦的病人。 

  「我又不能确定。我守在黄府外半个月了,连个鬼影都没看过。」女子不耐地说着。 

  「你不是回福州去了?」南方容诧异。 

  「你当我谢玉什么人?目的没达成前我才不走。」女子叉着腰。 

  「黄家公子都死了,你的目的也该达到了吧。」南方容胡疑地问着。 

  「我……我是看那个赵飞英太过分了……才等着……等着骂他!」支支吾吾地说了。 

  「就是说,赵家兄弟也太过分了。冤有头,债有主,何必牵连无辜。」南方容说着,一边叹着。 

  「你们知道什么……」冷雁智开了口。 

  你们都没看过,赵家村那一夜师兄的表情。早知道他想杀黄家人,我就帮他动了手。 

  「我有办法见到师兄,你们帮我不帮?」 

  深夜,一名老妇人提着一篮菜包摸进了黄家门。闻到了香味,恶鬼投胎似的众人,立刻抢了菜包,一口塞了进嘴。 

  「不够吗……我再去拿……」 

  「谢谢……谢谢佬佬……」几个人拜着,痛哭流涕着。 

  「不谢……不谢……」蹒跚着步伐,老妇人又缓缓走了出门。 

  走了几步,暗巷子里,一条影子长长拖了靠近。 

  一个男人,脸色蜡黄兼有点点的小疣,面貌丑陋的男人。 

  「一指让你归天,少受痛楚。」熟悉的声音。 

  「师……」还来不及喊,闪电般的一指便袭上了胸,老妇一惊,连忙格了开。 

  想必是没有料到老妇会武,误以为是高手埋伏,男子变指为掌,漫天盖地而来。 

  老妇正是冷雁智乔装的,然而那凌厉的攻势却让他措手不及,几次险险让掌拍中,每每在光电石火的当头闪了开去。正要开口,就是一波的杀招。他的师兄,他那什么都学、自称什么都不精的师兄,此刻却险险让他死去五次。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一定撑不住。 

  跳了开,从裙里抽出了刀,灿灿的刀影缓了男子的掌势。 

  男子终于收了掌,而冷雁智也停下了刀。 

  「师兄,是我,我是雁智。」冷雁智着急地喊着,一把扯下了面具和假发,露出一张瘦骨嶙峋的小脸。 

  男子还是静静看着,从面具外看不出他的表情。 

  「师兄!」冷雁智走近了一步,而男子却飘远了一步,当真有如鬼魅。 

  「师兄,我是雁智。」冷雁智走进了一尺,男子飘开了一丈。 

  男子转身离开了,冷雁智追在后头喊着:「师兄,你不瞧瞧黄府中人的下场吗?」 

  男子停下了脚步。 

  「想看,就跟我来。」冷雁智带着路,而男子却一阵风似地绕过了冷雁智,进了黄府。 

  吃过菜包的众人,口吐白沫陈尸一地,男子看着,死般的沉默。 

  「我已经下手了,黄府这就死绝了。」冷雁智向男子笑着。 

  男子缓步巡视了黄府一周,冷雁智静静跟着,直到确定无人生还,男子开了口。 

  「雁智……」 

  「师兄……」冷雁智站到了男子眼前,痴痴看着男子。 

  「下次,你再插手,我一辈子不见你。」男子缓缓说了,纵身越了出墙。 

  冷雁智呆在原地,无声地掉泪。 

  南方容给的药,他说与其这么折磨下去,干脆给个痛快。 

  谢玉化的妆,她说要他帮忙骂骂赵飞英。 

  可是……可是……是我下的手……我应该早知道师哥是要好好折磨他们的,可我竟然…… 

  怎么办?师兄他一定恨死我……恨死我…… 

  「好歹也吃一点吧。」南方容递了一个馒头,却被摔了下地。 

  「你是要成仙吗?餐风饮露就能活了啊!」女子骂着,回她的是重重甩上了的门。 

  城里,十几具的尸体被抬出了黄府,漳州城里的百姓松了口气。 

  自此,冤魂远离了,漳州城留下了桩悬案。 

  「真是的,你发什么脾气!你饿死,你师兄也看不见!有种的,找着了你师兄,当面甩他的馒头、摔他个闭门羹!」女子隔着门骂着,却让南方容拉了开。 

  「不成的,你这么个骂法是没用的。」 

  「怎么没用?他啊,就是欠骂。给他师兄宠成什么似的,娇滴滴的,比我还嫩。只不过是见不着了人,又不是死了!天涯万水总有相逢的,他啊,却宁愿饿死!怎么,要气他吗?要气他也得找着了再气!」女子朗声说着,南方容怎么劝都劝不开。 

  拉了拉她的衣袖。「别惹他,要是他气起来,我们就惨了。」 

  那一夜,垂着头回屋的冷雁智,一刀砍倒了途中经过的一棵树。要命啊,那有一个大人环抱那么粗哪! 

  「怕他啊。」说是如此说,女子倒是收了口。 

  一日,天刚亮,冷雁智就坐在了大厅,用着早点。 

  刚睡醒,走了近的两人,以为自己还在作梦。 

  「我想起来了,师兄他说过,下一站他要去泉州。我们吃饱了,去泉州找他。」 

  「哼,我们?我干嘛跟你去……」女子还故作姿态。 

  「我跟!我跟你去,冷兄弟。」南方容连忙说了。这几天下来,他可知道江湖道上的好汉砍人跟切菜一样,他一点武也不会,可别让人给切了去。还是跟着高手比较有保障。 

  「我没要你们跟,要跟,我也不反对。」冷雁智嚼着毫无滋味的烧饼,却还是一口口地咽下,因为他知道,他需要力气找赵飞英。 

  一路上,冷雁智总是望着窗外,手里握着那块冷胭脂,让它的寒气渗进手里。感觉起来,就像赵飞英还在旁边陪着他一般。微微满足地笑了,却看得其它两人发毛。 

  不过,虽然害怕他突然发飙,跟着冷雁智,还是有好处的。 

  荒郊野岭,盗匪也多,往往冷雁智一下车,不到一刻钟就搞定。 

  不耐烦地上了车,催促车夫赶路,车夫一听,立刻打了马,不敢有所拖延。路旁到处断肢残臂,血腥冲天,车夫只怕哪天冷雁智一个不高兴,也送了他一程。 

  马不停蹄地到了泉州。 

  泉州城里盛产酒,而产酒的地方,水质也佳。俗语说,山灵水秀出美女,一路走来,连丫环打扮的,都是水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 

  可惜的是,这儿也是当铺林集的地方。 

  酿酒的,却喝不到好酒。 

  顶尖品质的,都贡了上朝;略为次等的,都由大盘的商人整批估走了,卖到了外地,赚了大笔的钞票。 

  金子进了商人的口袋,酿酒的百姓却分不到什么油水。而且,剩下的多是劣质的酒。工作重、收入少,满腹抑郁的男子喝酒解愁,却因为酒劣而烈,没多久就染上了酒瘾。虽不会到卖妻卖子的地步,却造成了当铺生意的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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