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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非得已 by:季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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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于自己老大的沮丧心情,洪三快手快脚地倒了碗鸡汤递给方堂鹤,做小弟还是有做小弟的样子嘛。不过他愤怒地发觉有人居然抢先一步,把一盒香喷喷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摆在方爷的床头柜上,还整整齐齐地放着好几片厚薄适中的煎肉。 

“哇,这是谁送的?!爷你怎么能随便让人家给你东西吃,不怕有毒啊!”洪三叫起来,哪个混蛋侵犯了他光荣的职务范围?! 

方堂鹤只管浏览手中的报纸,回答得漫不经心:“护士小姐给的啊,说是早餐煮多了,就给我带一点来。” 

老实说他宁愿吃粥也不想碰油得可以当镜子照的鸡汤,如果一直给洪三这个不懂营养常识的家伙给伺候下去,出院的时候肯定肥到没有人会认得出他是“死神”方堂鹤。 

洪三张大嘴愣了一会儿,随即绽开了兴奋的傻笑。 

“你没事吧?”方堂鹤瞥了眼笑得很恶心的小跟班。 

“爷,护士小姐长得漂不漂亮?三围棒不棒?你感觉如何呀?”兴奋地扑到方堂鹤面前,洪三炮珠般地射。想来也是个有本事的女孩才能慧眼识英雄,没有被爷冷硬的外表给蒙骗嘛。 

方堂鹤努力回忆后,只能摇头:“不知道,她们清一色的白衣白裙,很难认。”每天有好几个护士小姐过来晃悠一圈,哪会记这么多。 

小跟班顿时是踩到狗屎的表情:“爷,你实在是有病,大大的有病!” 

并非下面有问题,而是上面有问题! 

“乱说,医生说我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身体状况很不错,伤口也结疤良好。 

“爷啊,人家护士小姐怎么不把早餐送给别人就送给您啊?拜托,这么白痴的问题还要小弟来给你解释吗?!”洪三瞅着懵懂的俊颜,不由一肚子的火气。 

“哦,”方堂鹤作恍然大悟状,皱起眉头沉吟,“你觉得她会被人收卖了吗?可是照顾我的护士是经过筛选的,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洪三无语地瞪了他半晌,无法确认对方是否在装疯卖傻,长叹一口怨气后只能正经叮嘱:“爷,以后拜托你不要随便收护士小姐的东西哦。”省得人家会错意白费神到最后跌破纯洁的少女心。 

“嗯,明白。”方堂鹤认同地点头,捧起碗决定喝他的放心油鸡汤,丝毫没有发觉洪三绝望的目光。除了在对手面前的敏锐外,有些方面这位方爷根本是迟钝到令人发指。 

洪三替自作多情的姑娘默哀了一下,随即报起正事:“爷,唐小姐下午要来探望你,陈爷先让我知会你一声。” 

“他来干嘛?”方堂鹤顿了顿喝汤的动作,面无表情地问。 

“爷,唐小姐好歹是我们的半个大嫂了,”洪三见他冷下来的脸,想起外头流传的爷对唐小姐素来无好感的流言,连忙加以劝说,“你是为保护陈爷受伤的,唐小姐以‘大嫂’的身份来探望你是再合情理不过了,千万不能得罪哦,要不在陈爷面前就难看了。” 

方堂鹤不置可否,沉默无语。 

“想来这个唐小姐的品性还真让人……”洪三感叹起来,语未落尽,却马上被打断。 

“你忘规矩了?小三!”方堂鹤脸色一沉。 

洪三一愣,立即收口,帮内不成文的忌讳他差点忘掉了。 

“反正……我只对爷您面前唠叨几句罢了,到外头哪会去提啊……”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老大,他嗫嚅地解释着。 

方堂鹤心知肚明帮内有不少人对“唐薇雨”怀有甚大的戒心,唐琮的威名至今是不少人心头的刺。说到底,他也根本不相信唐琮的孩子会轻易忘却十年前的血腥之夜。 

“爷,你不生气吧?”洪三小心地窥着沉思的人。 

“没事,我生什么气啊?记得别随性胡诌,当心祸从口出。”方堂鹤摸了摸小跟班的头,“你还是给我去买包烟来吧。” 

洪三呵呵傻笑,随即大叫起来:“不行,被医生知道我给你买烟,铁定会骂死我!” 

方堂鹤抚摸动作立即换成一记巴掌拍在直摇晃的脑袋上:“喂,到底谁是你老大啊?!” 

真是给点好脸就顺杆爬! 

站在光鉴可照的大理石柱前,唐战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立影,他看到带着一张紧张到略显呆滞的脸。 

不同于真正的女子,他无法穿突现身材的旗袍,毕竟身为男人的线条再怎么纤细也过于刚硬,容易露出破绽,所以对外宣称的是“唐薇雨”小姐喜好西洋装不喜旗袍。 

今天就是一身出自欧洲名师手笔的拼花洋装,垂在颈边的长发给素面朝天的朴实带来些调皮的韵质,没有任何可失自信的地方,他就是怯意难挡,站在任何男人面前都可以泰然处之的从容,今天好象没有把它带在身边。 

“小姐,怎么不走啦?”陪同前来的小蛮奇怪地看着杵在医院台阶前的主子,收起替他挡阳的花伞。 

为什么会如此害怕去面对那个男人? 

想到要应对他冷漠的目光,头皮就不由地发了怵。明明从来没有正面交恶过,相对于天龙否帮内其他人的摆上脸的不屑和仇怼,他的目光显然要纯净得多,可是这份纯净就像一面照妖镜,让心中所有神思万千皆无所遁形。 

方堂鹤,他真的有点怕他,而且这种恐惧日甚一日,也可能是厌恶吧,半夜里想起会沁出一身冷汗的痛苦,丝丝缕缕在心头牵挂着,稍不留神就被攫住思绪,不得安宁。 

他要好好隐藏起这抹软弱,绝不能让人看穿,否则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剩下些什么可隐瞒住的了。 

守护在外面的乘龙帮保镖见老大的“女人”到来就要推门进去通告,却被阻止了。 

“方爷正在睡觉呢。”保镖知道方爷不喜欢睡觉时有人在身旁,这是杀手的习惯。 

“我看一看就走,绝不惊扰方爷。” 

保镖面有难色却也不再多阻,毕竟对方可是陈爷的未婚妻,就是方爷也得忍让三分,他一个小卒除了让路,还能怎地? 

男人枕着春阳撒在床上的暖辉酣然入睡,硬挺的面容线条被金色的阳光柔和了,乍眼望去,像个孩子般地纯真无忧。若非深有了解,哪能猜到他醒来竟会是个被称为死神的一等杀手。 

未移近几步,酣睡的人蓦地睁开了双眼,锐利的目光近乎凶恶的扫向止步在不远处似被惊吓到的人儿。 

如遇一只随时可以跳起来噬人的狼!唐战怔在原地不敢稍有动弹,尤其看到男人的右手习惯性地伸向枕头下。 

好个杀手的习惯! 

“是你啊……” 

看清楚来人后,方堂鹤顿时缓下绷紧的神经,披起一件月白褂子,半裸的精壮身躯散慢地掩进柔软的衣料里。 

“为什么没有敲门?”他温和地问,口气里却不失冷然的责备。 

“我……”唐战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目光避开充满魅力的男性胴体,他努力克制莫明又升腾起的紧张,“我只是不想惊动你而已。” 

如此怯懦的语气让他懊恼地直想撞墙——该死!和先前要来时预备的态度完全是相反的,像蚊子叫的声音倒真正像个被吓到的小娘们了。 

眼前这个叫作方堂鹤的杀人是第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他在他面前,根本无法作出任何伪装!  

“没关系,何必这么多礼,你我又不是新识。” 

方堂鹤摸到床边的烟盒,叼起一支烟,抬眼望着站在门边的“女人”,嘴角边露出玩味的笑意。 

“站这么远,怕在下会吃了你吗?”他对他的口气总是有点森冷,好似备了一层护甲防着他。 

唐战岂会感觉不到,心又为之冰冻数度。 

难道他也视他为妖人,没有骨气羞耻淫秽的同性败类? 

手指握成拳,使劲压抑着一种叫委屈的可笑情绪,因为他并不想和他吵没有理由的架,所以试图缓和僵冷的气氛。 

“你的伤……还好吧?” 

露在被褥外包扎着层层纱布的腰部,难以想象一颗子弹从那里扎进去。可被称为“死神”的人应该早就习惯了这种伤痛吧? 

伸手想抚摸又缩回了,因沉郁的目光停滞在脸上,让唐战不敢轻举妄动,这般幽深的黑眸很能困住人心。 

“你不是希望我死吗?”方堂鹤扬起眉,口气是一贯的冷静,而且难得地直呼一个“你”字,在老大的“女人”面前从来都是礼数周全的。 

唐战微愕地迎向凛冽的目光。是的,一直希望这个男人快死,这种刻骨的仇恨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可他就是不喜欢这种理所当然的口气,默然片刻后妩媚一笑:“方爷这是什么话啊,您是帮内的头梁,薇雨有这种想法岂不是大逆不道自投死路?” 

“唐战,我又不是不知你底细的人,还是实话实说比较不费神!” 

方堂鹤也笑了,嘴角勾出一个僵硬的弧度。都是好好戴着面具的人,说起话来你来我往地互相敲着那层防护甲,无法透穿到心的。 

极少见到笑容和人一样寒彻骨髓,充满着不信任的意味。唐战勉强抑制住窒息般地气闷,总是无法自如地收放情绪,无法随心所欲地表现自己的伪装。 

只要一个冷酷的表情,就会被他重创……这个男人,真正是命中克星啊! 

他侧过一半僵滞的脸,故高昂起声音:“既然方爷安好,薇雨也就宽了心,告辞了!”近乎是赌气地紧咬起银牙,转身要走。 

蓦然一把握住纤白的腕,方堂鹤深藏利芒的黑眸攫住因惊愕而泛起绯云的娇颜。 

“不管你想做什么,唐战,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吗?别做傻事!” 

他竟然……威胁?! 

“方爷满口谜语,谁会懂?!”几乎要咬碎樱唇,流血给他看也无妨。 

“十年前我没有杀你,十年后我也不想杀你,你最好明白,不要逼我反悔!” 

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甚重的焦心,方堂鹤的口气森冷。 

“方爷在说什么,我全部都不懂!” 

“不必懂,只要记心上就行!” 

“放手!方堂鹤!” 

“先答应我!” 

“我说了不明白!方爷可是耳朵聋了?!”使劲挣扎也无法把手腕从铁箍中抽出。 

唐战也不白费那个劲儿了,瞪他半晌后绽开一抹笑颜,冷艳而悲怆。 

“方堂鹤,如果我现在大呼非礼,你猜陈爷会怎么办?”妩媚到酥骨的面容能让任何性别的人卸下冷硬。 

方堂鹤双眼一眯,识趣地松开了手。对方可是个美到可以令任何男人愿意为之犯错误的尤物,陈爷又宠爱得紧,披着女性的装扮使之优势昭然,没有必要硬碰硬。 

唐战面色惨淡如纸,扭头就走。 

“记住我刚才的话,唐‘小姐’。”方堂鹤冲着大步夺门而出的人扬声道。 

回答他的是响亮的掼门声,其愤怒不言而喻。 

落荒而逃的唐战一路冲到医院门口才止住了脚步,他凝视自己被勒出红印的手腕,忿恨得几乎咬碎唇片。 

最让人捉摸不透的王八蛋! 

以养女名义入住陈公馆后,难耐的孤寂和受到异样目光的窘迫时时困扰年纪还小的孩子,没有人对他微笑和说话,更不会有人和他作朋友。 

所有人都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地照顾他,就是不把他当成真正的孩子来看,任凭大吵大闹到日夜不休,或者整天缩在房间里不出声都不会得到一声关切的问候,仿佛他是件不需要保养的摆设。 

只有这个被称为“死神”的男人不同,每次进出陈公馆必会见他一面,没有任何言语,仅用静郁的目光向他打招呼。 

没有内容的注视曾是幼小心灵日思夜盼的唯一慰藉,看似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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