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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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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谢安起初也并没有如此豁达的器量,从某种意义上说,前太子【周哀王】李炜先后器量的改变,也使得谢安的心境发生了几许变化,因此也使得梁丘舞与长孙湘雨由衷称赞,谢安比之当年已身居上位者应有的气度,并非再是恍如暴发户般。

就拿方才的事来说,当然谢安也可以将此事闹大,毕竟以他如今的权利与地位,倘若真的要与李贤以及那四位王爷争执,并非就较真不过,到最后,多半会是那四位世子低声下气向他谢安道歉,可问题是,这对他谢安而言,有什么好处么?

就为了教训了一下让自己道路的几个侍卫,耽搁几个时辰与对方理论、争执,事后叫那四个世子记恨在心且不说,还破坏了如今朝中难得的暂时和平局面,影响到了眼下李寿朝廷一致对抗即将而来的四皇子李茂这一大计,值得么?

还不如就在此退让一步,叫那些嚣张跋扈的人该干什么该什么去,谢安这边呢,也好就此前往南公府吕家,好好与吕公与苏婉叙叙旧,何必没事找事?

不得不说,谢安早已不是当初做事不顾前后、不分轻重的愣头青,想来,当了一年多的官员,【。52dzs。】他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些令人值得称道的改变。

一段不怎么愉快的小插曲过后,谢安与苟贡来到了南公府吕家,在向吕家下人递上请柬,请其入府通报的期间,谢安站在府门外,默默地打量着这座因为某些事而记忆犹新的府邸。

在迈过吕府府门之时,谢安心中不禁有稍许的紧张,要知道,自从他当初一气之下离开南公府吕家大院后,这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来过吕家一步,就连吕公独子吕帆的丧事,谢安也只是请梁丘舞代为出面,不曾亲身赴此。

想来,谢安多半至今犹耿耿于怀吧,那位本该嫁入他谢家的广陵苏家之女,苏婉……

第十八章 登门(二)

——时间回溯到大周弘武二十三年二月十八日,冀京——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二月十八日,是大周皇帝李暨所立【弘武】年号的最后一天,待次日,大周新任皇帝李寿便要初次早朝,并且正式将年号改为【景治】,这意味着大周【弘武之治】的彻底结束。

弘武之治,始于大周皇帝李暨亲率大军覆灭南唐:当时正值三十而立壮年的大周皇帝李暨,亲率两万大军攻金陵,叫东国公梁丘亘、东镇侯梁丘恭父子所率领的东路周师攻江东,以及南国公吕崧所率领的西路周师攻荆州,三路并进。

此后,三支大军汇合于江南虎林,将顺江而逃的南唐皇帝刘生逼死于江南虎林,从而结束了这场长达两年余的战役,大周终于得以一统天下,此后,李暨便于虎林昭告天下,改年号为【弘武】,意在表彰自己办到了历代先皇所办不到的事,以莫大武功,覆灭宿敌南唐,终得天下一统。

但遗憾的是,也不知是否是受这个年号所影响,大周弘武年间,诚可谓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东北时有北戎乌桓扰境,杀烧抢掠;西北时有羌氏不服管教,聚众反叛;吴越时有东夷越民作乱,蜀地亦有南蛮兵指大周。

说李暨穷兵黩武也好,好大喜功罢了,在他当皇帝的那些年,李暨前后起兵二十余次,率中原、河北精锐士卒,亲赴战场,北使乌桓震慑,南叫四夷臣服,西攻羌氏、南击蛮族,终得平定四海,但为此,亦付出了沉重代价,比如说,东公府梁丘亘的长子、梁丘舞的伯父、东镇侯梁丘恭便病故死在征讨乌桓的途中。

原以为如此便得以天下太平,却不想弘武六年,南唐旧臣薛仁起兵于太平,自号【太平军】,四方云从,得江南无数百姓支持,毅然率军袭击江南城池,致使以金陵为首的诸多城池沦丧。

当时,东国公梁丘亘之二子、原东镇侯梁丘恭之弟、梁丘舞之亲生父亲梁丘敬袭东镇侯之爵位,率军三击薛仁,终将其斩杀于芜湖,将无数太平军叛党逼入湖水溺死,使得早前有十余万之众的太平军经此一蹶不振,然而,那时作为东军主帅的梁丘敬却也战死沙场,据说是被流矢所伤,不治身亡。

而与此同期,李暨已与南国公吕崧攻下金陵,忽听前线传讯,言东镇侯梁丘敬战死沙场,心下大怒,毅然下令,封锁金陵各个城门,叫南军屠城,但凡家中供有、藏有南唐皇帝刘生灵位者,不问缘由,就地格杀,以至于金陵这座江南重城十室九空,甚至于,李暨更叫江南地方官员抓捕太平军叛党,抓获就地格杀,割首级献于冀京。

这条皇命一下达,江南等地百姓顿时遭了秧,尽管后来得知此事的丞相胤公慌忙赶到金陵,请李暨收回成命,但依然还是有诸多无辜百姓被诬陷为太平军乱党,更使得一些原本美满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其中,便有谢安如今的妻室,金铃儿。

然而在长达十余年的时间里,江南频繁发生叛乱,太平军剿之不尽,由于丞相胤公的建议,李暨终于收敛杀心,改镇压为安抚,这才使江南怨恨稍轻。

弘武年间,可谓是动荡的年代,亦是东公府、南公府等冀京四镇扬名于天下的年代,而如今年号的改变,对于梁丘公、胤公、孔文等老辈而言,无异于属于他们辉煌时代到此结束,即将而来的,那属于大周年轻的一辈。

而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南国公吕崧……

“陛……陛下驾崩了?”

得知此事时,吕公带着八千余幸存的南军刚刚越过安平国边界,也就是大周京畿,尚未抵达国都冀京,听闻此事,吕公慌忙弃了部署,叫其徐徐回京,自己则带着林震、乐俊、卫云这南军三将,匹马赶回京师。

但即便如此,吕公依然晚了一步,非但没有见到他所效力的皇帝李暨最后一面,就连送丧的队伍也没见到,当他风风火火赶到皇宫时,所见到的,仅仅只是物是人非的宫廷。

与梁丘公、胤公交谈了一番后,得知整件事的大概,吕崧颇有些心灰意冷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南国公吕府。

正如谢安在他婚宴中见到吕公时所猜测的,刚回到自己家中的吕公,心情非常低落,这使得听闻吕公前往迎接的吕家儿媳苏婉颇感疑惑。

“公公,您不曾碰到前往皇陵的送丧仪仗么?”

吕公摇了摇头,苦笑说道,“【晚到一步】吕公博……记得许多年前,有些好事之徒,将老夫与伯轩比较,戏称我二人【是战逢先梁丘亘、晚到一步吕公博】……当时老夫颇为不悦,可如今再看看,倒也没错,老夫平生做事,总是晚到一步……早前不曾见到帆儿最后一面,如今,亦不曾见陛下最后一面……”

“……”苏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低头不语。

见寡居的儿媳默然不语,吕公亦知自己失言,咳嗽一声,勉强堆起几声笑容,岔开话题说道,“且不说这个!——对了,婉儿,老夫不在京中的这些日子,一切可好?”

苏婉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公公不在京师,由儿媳操持家业,儿媳不敢怠慢……去年岁末,儿媳叫府上下人在阜成街够得一片门面房,开了一家铺子,托人从汉中、西蜀等地够得上好锦缎,叫匠工裁制成衣,售于京师达官贵人,谨慎经营、颇有盈余,钱财进支,皆记录在账,儿媳这就取来请公公过目……”

见儿媳苏婉这就要起身去拿账簿,吕公连忙喊住了她,苦笑着说道,“你这孩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吕家偌大家业,皆要劳你一人操持……”

苏婉低头轻声说道,“公公说的哪里话,我乃吕家儿媳,理当如此……”

望着儿媳恭顺的模样,吕公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我儿好福气……我儿好没福气……”

尽管吕公的话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只要是知道吕家究竟发生怎样的变故的人,都不难理解吕公这番话的真正含义。

深深打量着儿媳略显憔悴的面容,吕公心中不觉一酸,好言说道,“好孩子,如今老夫既然已回到冀京,你就好生歇息一番,家中生计,自有老夫来操心……”说到这里,吕公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对了,进城时老夫听说了,待明日新皇早朝罢了,小安便要梁丘家、长孙家的那两个丫头成婚……那小子终于也要成家立业了!”

“……”苏婉抿了抿嘴,轻咬嘴唇,低着头不说话。

见此,吕公愣了愣,古怪说道,“莫非那小子不曾发来请柬?”

“……”苏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继而默默摇了摇头。

“那个臭小子!”吕公皱了皱眉,继而暗自叹了口气。

倒不是说吕公气愤于谢安如此不给面子,相反地,吕公很清楚谢安为何不送请柬到他吕家,原因就在于,在吕公不在冀京、其子吕帆又亡故的情况下,将寡居的苏婉请去赴喜宴,确实有些不妥,从某种意义上说,谢安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可清楚归清楚,待望见自己颇为疼爱的乖巧儿媳目露失望之色,吕公心中难免也生谢安的气。

“无妨!——明日你与老夫一道去,老夫就不信,那小子会将我公、媳二人轰出来!”吕公带着几分爽朗的笑意说道,毕竟他很清楚,谢安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这才不向他吕家投递请柬。

“这……恐怕有些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办!”大手一挥,吕公拿定了主意。

事实证明,吕公的来到,叫谢安颇感惊讶与喜悦,连连询问吕公究竟是何时回到冀京,但是对于吕家儿媳苏婉,谢安依然显得还是那般生分,好在那时李寿的妻室、当今的王皇后将苏婉请到了内宅为宾客女眷专设的宴席。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吕公叫儿媳一同前往赴喜宴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此后数日,吕公将扩充南军士卒的任务交给了吕家时代的家将林震等人,在府上浸心于家计,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吕家确实不比以往了,虽说依然还顶着【四镇】之一这颇为荣耀的名号,但是独子吕帆战死沙场、而他吕公又兵败函谷关,这使得吕家的名声一落千丈,而更糟糕的是,前天子李暨突然驾崩。

尽管新任皇帝李寿与吕家也算亲近,但归根到底,只是皇帝李寿与谢安交好,而谢安又与吕家有些渊源,仅此而已,总的来说,不比前天子李暨在任时受器重。

为此,堂堂四镇之一的吕公,难免也要开始为日后家业考虑,毕竟,与他年纪相仿的梁丘公、胤公、孔文等朝中老臣,已渐渐开始淡出朝廷权利中心,眼下朝中的中心人物,乃是以年轻的皇帝李寿、年轻的权贵臣子谢安为首的皇权一党,以及皇八子、八贤王李贤为首的丞相一派,混迹在一些轻壮君臣左右,尽管吕公仅四旬数逾年,却也拉不下脸。

在年龄上,吕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作为与梁丘公同时代的豪杰,吕公眼下的处境,不可谓不尴尬。

在计较家业的过程中,吕公很是意外地发现,自己吕家这位儿媳非但贤惠,而且颇善于理财,也难怪,毕竟人家本来就是广陵富豪苏家之女,自然精于商贾之事。

可回想起那日儿媳憔悴的面容,吕公却也不忍心将这般沉重的家业重担强加于她,毕竟这位儿媳年方二十,正值风华正茂,岂能叫她来回于账簿、收支之间?

“婉儿,趁着这几日天色不错,不若出去散散心?”

多少次,吕公这般劝说着自己这位贤惠的儿媳,毕竟据他所知,自他当初离开冀京之后,苏婉除了操持家业时偶尔到阜成街附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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