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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再一次次,反复地把我们滋润又炙烤!
那煽动又激狂的鼓声,似乎又要响起了!
随着节奏越来越癫狂的律动,他低沉而黯哑的呻吟越发催如擂鼓。像是在忍受着反复锤炼洗礼般剧烈的煎熬,他那潮湿的眼眸几乎要滚烫沸腾出濡湿的火光!——一次抵死的挺入,他突然仰起脖子,坚韧的腰身向上一躬,猛地含住我胸前的绯红!将脸孔深深埋进那团湿漉漉的柔软中,在那片颤抖的丰柔里,嘶哑而含糊不清地呐喊出令我几乎要落泪的承诺——
“私はあなたを愛した(我爱你)!郁郁……”
刹那间,仿佛有种格外坚硬又极度柔软的物体狠狠穿透了我的心房!在疼痛的瞬间,弥合着一股浓稠的汁液缓缓从那伤口里渗透出来!
我的身子一颤,随着小腹下那股汹涌的潮水滚烫地将他淹没,自己忍不住落下泪来!而我的眼泪,终于将巧狠狠地灼伤——他突然无法控制,喉咙里升起一股酸楚的呻吟,猛的松开嘴唇,仰起脖子,低吼着将那火热而潮湿的欲望,用声音里尖锐的颤抖,淋漓尽致地挥洒而出!
他爱我。用他的母语说着……这比更动听的承诺还要令我昏眩。颓然倾倒的他,像个脱力的孩童,无力地倒在我的胸前喘息着,晶莹的汗珠顺着额头,一路滑落,最后挂在他那微颤的睫毛帘幕上。我轻轻呼吸着他呼吸过的空气,垂下头,为他舔去那滴汗珠。张开双臂——一个怀抱,拥有一个爱我的人,便已经足够多。
我知道,我的心被他刚才那句话刺中了。爱神的箭,从来就不是柔软的武器——那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都要狠狠挣扎的疼痛,因为被穿透的部位还在抽痛着,那汩汩流泻出来的液体……是‘爱情’的血液……
LEVEL 4
冲个澡,换身居家的衣服,回到客厅时发现阿巧正坐在地板上,屁股下垫着懒骨头,目光炯炯地看着电视的样子,活像个等候播放卡通片的孩童。
“在看什么?还不把衣服穿起来?着凉可没药吃啊!”我将他的上衣扔过去。
“郁郁,肚子饿了!”他答非所问地拉长声音。电视里正播放着音乐频道,而吸引他注意力的,是画面里的非洲手鼓节奏。
急促而富有原始激情,与日本鼓的悠然大相径庭。
“好像有点不一样?”我凑过去,看他的侧脸上写着一片神往。
“唔……日本鼓双面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突然拿遥控器换台,“郁郁,肚子饿了!”
“睡了吃,吃了睡,你还会什么?”我挑眉,还是惯性地从冰箱里拿出两颗蛋。
“会讨好郁郁呀!郁郁需要的话,我随时听候差遣!”他一本正经地点着头:“是从接吻到高潮的全套服务哟~~~〃
“去你的!”手边正巧有把锅铲,当飞刀刚合适!
就在这时,门铃意外的响了起来。
我们相互一望,阿巧问:“是郁郁的妈妈回来了?”
“她肯回来才真是大吉大利!”我悻悻地说着,心里却有些忐忑,要真是回来了,一定会认出这小子是四年前,她相亲对象的宝贝儿子——百口莫辩,我的处境堪忧。
“你把上衣穿好!”我指挥着,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当我把门打开时,门前伫立的女郎让我愣了一下。
顺直浓厚的黑发,雪白皮肤,浓眉大眼的女郎,典型的东瀛风格的美人!一身白领装束,却不掩其沉静端庄,难得的是,她的身段异常高挑丰满,凹凸有致!
好一个仪态万千的大美人!
我霎时陷入她魅力的旋涡中有些难以自拔,她却端庄地微笑了一下,必恭必敬地鞠躬后,朗声道:“请问这是方夫人府上吗?我想问一下有关贵公司最近那支广告上的……”
“响子?”
我身后,传来阿巧惊讶的声音,他和造访的女子都比我高大许多,二人的视线直接跃过我紧紧地交会在一起!我诧异地发现,美丽陌生人脸上流露出一个宁静而满足的微笑!
“阿巧,你果然在这里。”她那香艳的嘴唇,慢慢吐出了令我惊讶万分的话语……
我有个预感……不好的预感……
我的爱情,似乎又要无疾而终了。
“请用茶……”特意拿出待客用的杯子奉茶,我闪至一旁,旁观那女子好整以暇地面对窝在沙发里严阵以待的阿巧。
茫然中,直觉着我家客厅上空开始笼罩起巨大的冷风团,决斗前的萧杀气愤浓烈——女子势在必得,阿巧杀气腾腾!
怎么就看不出有我的份儿呢?
那是因为他们之前的对话全用日语,叽里呱啦,像机关枪一样说的又快又疾,实在可恨!
“响子,说中文!”察觉到我必恭必敬的待客之道里隐藏的不安与尴尬,阿巧突然沉下脸来,气势逼人。
响子,我记住了女子的名字。
响子神色一凛,立刻会意过来,态度端正地起身,用一开始那流利的中文道:“很抱歉,请容许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加纳家的管家——渡边响子,冒昧打扰了。”
加纳家的管家?!
犹如头顶焦雷炸响,我感到手足一僵,失重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这真是最糟糕的状况……
见我没有回音,响子又转过头去对阿巧道:“阿巧,你这次真的过分,翘掉夏夜祭不说,而且擅自离开那么久,加纳先生很生气!”
“他会生气?那可真的难得!何况,我跟你说过了要出去走走。”阿巧避重就轻的,将脸转向一边。
“可你为什么要拍广告?你代表将来加纳流派的形象——”响子提高音量。
“你该不会是因为那支广告?!”阿巧吃惊不小,下意识朝我看来:“郁郁,你不是说了只在本市播出吗?”
“你太大意了,阿巧!”响子微笑道:“你敦子阿姨正好在这边洽公,就是她注意到你的广告,我才能顺着广告公司的线索找到这里!真是太任性了,本以为你到东京去游荡,没想到你居然跑到中国来……”
“我要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阿巧断然地站起来,突然拉住我的手:“走吧郁郁,我们回房间去!这个家伙呆腻了,自己就会离开的!”
“阿巧……”我忐忑地想要抽出手来,情况不明,我发觉自己没有任何立场穿插其间说哪怕一句话!
“看你那样子我就知道你是在赌气,阿巧!你刻意在祭典前离家,该不会是因为今年樱花大会上,你的演奏被加纳先生批评为'情韵有余,节奏却稍嫌轻浮。显然是定力未够,心有旁骛'的缘故吧?”响子的声音温柔,却一针见血地让阿巧身子一颤!
“你这么惊讶,八成被我说中要害了!会在意这种批评,证明了你不过是个小孩子!”响子的口吻颇含挑衅,她婷婷地站起,向阿巧走来,突然伸手握住阿巧的手臂:“跟我回去吧?你闹也闹够了,就算是冶游,你这次的时间也太长了!要知道,你的时间有限——”
“谁说我是冶游了?!”响子的无心之话,突然掀起了阿巧的漫天怒火!向来宁静的表情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倏然甩掉响子的手,狭长的眼角蜕化成尖利的线条!
响子的话,刺伤他了吗?哪一句?
他的反应,似乎也出乎响子的意料。但她十分镇定,脸色稍变,马上就看向我道:“郁郁……原来您就是……”
“响子!我要生气了!”像个怄气的小孩一样,他挺身堵到我跟前,仿佛是刻意阻挡响子看我的视线。
响子霎时愣了一下,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暧昧的微笑:“知道了。我不会说什么,不过,你也该有点诚意吧?我大老远找来,你怎么也该跟我回去了,否则我怎么交代?你缺席了太多场的演出,知道外面是怎么议论加纳流派的吗?你早该有觉悟了!”撩了撩齐耳秀发,响子明快地替他下了决定。
等待阿巧回应的时间,仿佛有一世纪那么漫长。在那个漫长的等待里,我寻不到自己呼吸的脉络。他握着我的手,有些凉,有些僵,像是热度已经退却——我突然想起响子刚才说的那句话——
‘冶游’。
仔细想来,这句话颇为伤人。我只是个猎取的对象,对阿巧来说。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我悄然地挣脱出来,抽开手,面向响子道:“应该的,响子小姐这么辛苦找来,你应该回去!照顾你这个小孩,我也很累的。”
我的话,换来阿巧惊诧的目光。他诧异地在我脸上寻检着哀伤的蛛丝马迹,只可惜,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大学生,我已经学会了怎样保护自己——用铜墙铁壁的脸皮……
所以,阿巧如我所愿的失望了。他的诧异,很快转化为无边的落寞,寂寥地缩回了手,垂下头看向自己的双足——半晌过后,他突然转身,带着一缕冷冽的风,从我身畔掠去——
“阿巧?”响子疑问。
“收拾东西呢!”他的声音,意外的坚硬。从房间里传出来时,磕磕绊绊地闯入我的耳朵。听着他迅速地换上外衣,粗率地拉上行李包的拉链,我突然晃了晃,克制住自己想要阻止的脚步!
很快,他就将自己的随身行李统统提了出来,一个寂寞的旅行袋,代表了他和我交集的全部内容!有那么一秒,我突然幻想自己可以钻进他的旅行袋里,把自己当作他的行李,跟随他到天涯海角——只有那么寂寞的一秒……
从我身畔匆匆走过,他冲到门前,响子的声音传来:“阿巧,打招呼……至少要对照顾你的人……”
“用不着吧?!人家并不需要我!”断然地说和任性的话,他用力打开门,像阵风一样,粗率地离我而去——
“打搅了,请接受我代表加纳家的感谢……”响子正要向我鞠躬,我突然厉声笑道:“不用了!我只是照顾一个捡到的流浪小孩,没有任何损失!”
她呆了呆,然后望着我微微一笑:“真的是这样吗?……对不起,我多话了。不送,再见。”
关门落锁的声音,在我耳朵里突兀地响起,呆滞许久,我才脱力般坠落到沙发上。像是从万里晴空的高处突然坠入万丈深渊,沉沉的黑暗寒冷地蔓延过来。他一走,寂寞马上开始侵袭,就像预告好了的演出。真是糊涂,明明早已预感到了会是这样无疾而终的结果,我却还是一再沉沦,来来去去,就像一本庸俗不堪的情爱小说,写了几十万字,依旧读不出主题的一纸垃圾,却真实地出现我的身上,想来想去,突然发现——恋爱,真是一桩高风险、高投入、却难以计算回报的赔本生意……
我的恋情,又跟四年前如出一辙——刚刚开始,已然结束。
有人常说,成年人与小孩的区别就在于——成年人总要惯性地考虑自己身边周围的一切;而小孩的心里永远只够装下他自己。
我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成年人,还是小孩。
但我知道,在阿巧离去之前的那一刹那,我选择了把自己当作一个成年的人。用着未成熟的思想,来完善自以为成熟的内在。我以为自己做的很对,任何一个大脑发育完全的人都会认同我的选择——毕竟阿巧还是孩子,对他的人生负责的人,还轮不到我。
所以,我该让他走。
尽量残酷点,把小孩自私自利的习性管束起来,让他尽快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地球,也不是围绕着他运转。这对他的成长来说,效果会比较好,至少比现在这样,日日沦陷在超越年龄的情欲里,要好得多……
“是这样吗?!”突兀的声音穿插过我的脑际,可人翻阅着出货单,却不知在对谁说话。如果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