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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亨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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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大概也是去冒险。我指的是你去突尼斯的更具体的原因。”
  “对!原因叫做斯马尔·亨特。”
  “哇!”阿帕奇人惊叫起来。这个名字这样令人吃惊,使他一反镇静的常态。
  “斯马尔·亨特?”我也问,“这可能吗?你认识他?”
  “认识。你也认识?怎么回事?”
  “我不认识。我到突尼斯去找他。”
  “你跟踪错了。他在埃及,在亚历山大。”
  “我们是从亚历山大来的。我们要是早知道就好了!我们在这儿打听他的下落,得知他三个月前到突尼斯去了。”
  “胡说!他还在埃及。”
  “但是那人有证据。他的所有的邮件都寄往突尼斯。”
  “没关系。他还在那儿。但是他想走,而且是和我一起走。他在亚历山大等我。”
  “那么,你在此之前与他在一起?”
  “要我跟你们讲述一下吗?”
  “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不过,比你想象的短些。我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他的,和他一起到努比亚去游览了一趟。亨特一定要去突尼斯,让我和他同行。但是我来到开罗取钱,他在亚历山大等我。”
  “你是为了他才去突尼斯的?”
  “不是。我本来是不和他一起走的。我和你认识了阿尔及利亚撒哈拉,现在又要去认识埃及。我还想考察一下这两个国家之间的地方——突尼斯和的黎波里。”
  “谁在亨特身边?”
  “没有人。”
  “他身边有没有一个叫约纳坦·梅尔顿的人。”
  “我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见过他。”
  “亨特谈过他吗?”
  “只字未提。”
  “奇怪!他没有透露他的处境?”
  “只字未提。我没有想到要打听他的这些情况。”
  “人们通常是不和陌生人同行的。”
  “陌生人?亨特是个很正派的人,他在东方多年。你想拿他怎么样?”
  “看起来,你比我了解他,尽管我还没有见过他。我们找他,是因为他应该回家去接受一大笔遗产。他的父亲去世了。你是在亚历山大哪个宾馆碰到他的?”
  “不是在宾馆,他有自己的住宅。他到突尼斯是去看朋友,卡拉夫·本·乌里克,在突尼斯部队当上尉。”
  “好怪的名字!既不像阿拉伯人,也不像毛勒人,更不像贝督因人。这个名字像是自己取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很有关系。他年纪有多大?”
  “是个中年人。亨特偶尔提到过。他说,他可以和上尉讲英语。”
  “英语?一个突尼斯上尉懂英语,可能吗?”
  “因为他本来是外国人。亨特对我说,那位上尉八年前到突尼斯的时候,加入了伊斯兰教。”
  “那时他从哪儿来?”
  “不知道。但是,他会英语,看来是我的同胞。”
  “英格兰人?我宁愿说他是美国人,因为拜访他的是亨特,亨特是个美国人。”
  “可能。我也倾向于他是美国人的说法。如果一个以前的基督教徒,现在的穆罕默德信徒出生于我的英国本土,我一定会感到气愤。你为什么是这种脸色?你在想什么?你这种刺眼的目光,我只在你寻找足迹时才观察得到。”
  “是这样。也许我现在又找到了一个足迹,而且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足迹。你只告诉我一件事:亨特从不谈他自己的情况。他有没有在讲话时顺便提及,他除了与那位上尉有关系外,还与突尼斯的其他人有关系吗?”
  “有。他给那儿的一个商人发过一封信。那是个犹太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叫……”
  “穆萨·巴胡亚姆?”
  “对。那个人是叫这个名字。你怎么打听这些次要的问题?这种问题一般是没有人问的。”
  “因为次要问题引出主要问题。我看,亨特是个骗子。”
  “骗子?”埃默里极为惊讶,“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不仅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八九是可能的。”
  温内图在此之前没有说话,但是我们说的是英语,他都懂。现在,他有把握地说:
  “我的兄弟老铁手发现了正确的足迹。在亚历山大的这个人不是真正的亨特,而是假的。”
  “假的?”埃默里问,“你们认为,他用的不是真名字?”
  “是的。我们是这么看的。”我回答,“他叫约纳坦·梅尔顿。”
  “你说这个名字是他同伴的名字。”
  “当然。他本来是那个人的陪同。现在,他自称那个人。”
  “这对我来说是个谜。请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听我讲完以后,良久没有吭声,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然后,他眼睛闪烁着光芒,说:
  “这是一次最有刺激的突尼斯之行。你找到了一个漂亮的足迹。我的主人亨特确实就是他的陪同约纳坦·梅尔顿。”
  “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
  “你是在考验我的敏锐度吗?”
  “你知道,谁是那个突尼斯上尉?”
  “托马斯·梅尔顿。九年前,你把他从乌因塔堡赶到爱德华堡。他在突尼斯呆了八年。就是说,他有一年时间消失在美国,后来重新在北美露面。这使他掌握了许多种语言能力,所以能够参加突尼斯部队。”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可是,为什么我认识的这个亨特让别人把他的信寄给那个犹太人,而不寄给他认识的上尉呢?”
  “因为他不想做梅尔顿,而是想做亨特。真正的亨特不认识上尉,他就让别人把他的信件寄给一个商人,他想到突尼斯去拜访这个商人。噢,还有一个问题:亨特为什么单独住在亚历山大,而不住宾馆?”
  “因为他想隐居。”
  “那为什么三个月以后还在埃及,而人们却认为他在突尼斯?”
  “因为他自称真正的亨特,而真正的亨特却在突尼斯。”
  “不!真正的亨特在埃及,他没有自称这个人,而是想隐藏起来。他与你相识,是他的疏忽,这是咎由自取。”我接着说,“我认为,他知道老亨特死了,便想实施他的计划。计划早就有了,就是继承死者的遗产。由于他与小亨特极其相似,并在与他长期相处的过程中找到了机会,对亨特的情况了如指掌。他甚至想摹仿他的旅伴的手迹。在获悉老亨特死讯以后,他找了个借口把年轻的亨特带到突尼斯,见到上尉。也许,他是为了用真名给他父亲托马斯·梅尔顿寄信,寄信的地点就是亨特失踪的地点。这样,他才能取代失踪者的地位,到美国去继承遗产。这是我的想法。我不相信这个想法会骗我。”
  “我的兄弟老铁手说得对。”温内图表示同意。
  埃默里也说:
  “按照你的描述,我不能不同意你的看法。可是,难道可以认为这种恶毒的计划是可能的?”
  “梅尔顿这个人是一个魔鬼。他的事情我跟你说过的。他难道没有想出过很多坏计划,并付诸实施吗?”
  “我已经说过,我同意你的看法。如果是正确的话,我们的义务就是尽可能救小亨特。但是,怎么个救法?”
  “赶快行动。我们不需要别人帮忙,必须自己动手。”
  “去突尼斯?”
  “是的。小梅尔顿在亚历山大已经在我们手中,他的父亲也容易抓到。”
  “喂,”他笑道,“你不是与突尼斯司令帕沙君主饮血为盟吗?”
  “没有。但是我认识他的军队的主人,这样更好。”
  “军队的主人?什么头衔?”
  “御林军总监克吕格尔拜。克吕格尔拜是一个德国人。他的经历,没有一个富于幻想的小说家能够写得出来。他本人对自己以前的生活也知之不多。但是我相信,他出生于德国的马克勃兰登堡,说不定是布劳恩堡或类似的家族。在大迁移中,他流落法国,应召加入外籍军团,然后逃亡阿尔及利亚,越过突尼斯边界,成为奴隶。由于机灵,人们把他安插的军队中。他经受了考验,成为御林军,一直升到总监。君主特别信任他。”
  “他是好兵?”
  “一个能干的士兵,一个忠实的官员,一个善良的人。可惜,他成为了穆罕默德信徒。他仍然热爱祖国,但是对一般德国人可能不甚了解。他把我当做例外,我两次拜访都受到他热烈欢迎。”
  “你既然认识他,就会尊重他,也会使他很高兴。”
  “他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把他现在的信仰与他以前的信仰进行比较,把圣经和古兰经结合起来,也弄出不少可笑的事情。他最伟大的杰作是他的德语。你的德语是很好的,你可以在他的德语中得到乐趣。他只上过蒙学,作为勃兰登堡人,他在孩提时就分不清‘我’的第三格和第四格。在法国,他掌握了少量法语词汇,在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偶尔学了一点阿拉伯语。他的语言天才远远不够用,所以三种语言经常纠缠在一起,特别难以理解不同的句子结构,经常说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话。他每天听的是阿拉伯语,讲的也是阿拉伯语,习惯于讲些形象的表达方式。德语是年轻的时候学的,错误很多,后来根本不会讲了。所以,他的母语是讲得最差的。”
  “这个克吕格尔拜,你是怎么叫他的?”
  “军队之主。他甚至自己这样称呼自己。我们去找当局,请求他的帮助。我甚至打算提早去找他,相信他会感到高兴。”
  “是不是马上把那个以假乱真的亨特交给他?”
  “这多半没有必要。”
  “也许有必要。这个人如果看透了我们的意图,就会想方设法逃避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把他关进监狱,甚至把他的父亲也抓起来。”
  “我们可不能被别人看透。”
  “他对我不怀敌意,可是如果他不留神泄露了你们的身份,那我们怎么办?”
  “如果这个人泄露我们的秘密身份,那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偶合。”
  “因此,你们必须改个名字。”埃默里说,“最好是现在就安排好。我们越是习惯于假名字,就越有把握不暴露自己。”
  “这是对的。至于我,我不希望被当做德国人。因为,小梅尔顿肯定知道,老铁手是个德国人。”
  “是的。你想不想当我的同胞?”
  “不反对。”
  “那你就是我的亲戚,叫约内斯,我偶尔遇到你,你在突尼斯做买卖。我们给温内图取个什么名字?”
  “他肯定愿意做一次非洲人。我们把他当作一个索马里的穆罕默德信徒叫本·阿斯拉。”
  “好!问题是他自己同意不同意。”
  阿帕奇人听到这些话,说:
  “温内图按你们的叫法称呼。他仍然是阿帕奇人首领。”
  “这是对的,”我说,“路上我再给你解释,索马里是谁,是干什么的,你怎样表现出这样一个人身份。我们说明,你不会讲阿拉伯语。这也是实话。但是,你离开桑给巴尔,到印度呆了几年,并在那儿学会了英语。”我又问埃默里,“我们什么时候从这儿出发?”
  “明天早上。”埃默里决定,“我们在亨特先生之前到达港口,等候他要搭乘的去突尼斯的轮船。”
  “什么船?”
  “一艘法国商船。”
  “如果他带我们的话,温内图和我得把我们的证件给船长看。”
  “这事让我去办。我说你们在路上把证件丢了,我想,有我的护照,也就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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