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回事儿。
    突然身后有人说:“老谢,你们才来呀”,老张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正和往早点摊走的几个人打着呼,开始上客人了,头一拨算上身后这位是六个人,每人一个烧饼、俩油条、俩鸡蛋、一碗豆腐脑,在靠路边的方桌上吃起来,不一会,周围几张桌子都三三两两的坐了吃早点的客人。
    头拨人吃完了来结帐,拿的是百元大钞,“对不起,找不开,您拿零钱吧”,小刘抱歉的说,另一位说“我这儿有”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单元儿的嘣子,小刘收了十二个嘣子,顺手“哗啷”扔在钱盒里。
    九点多已没有吃早点的客人了,收摊儿吧,清点钱盒的现金时,却发现十二枚白纸钱,“咦,怪了,钱盒里怎会有鬼钱”?小刘诧异的说,“噢,可能是头拨那六个人的”,老张回忆着说,“不对啊,我收的是十二块钱的大嘣子呀”,“噢,这可能和前些日子在三号包间吃饭的是一回事儿”。
    另一件事儿是:每晚九华人家打烊后,都有一人值夜,从吴老太到下边打杂的每个员工都轮流值夜,一视同仁,要不怎么说吴老太有凝聚力呢。
    这晚轮到菜案大厨周秉文值夜,他先查看了所有门窗都已关牢锁好,又查看了所有房间和后厨的灯、火都已熄灭,这才回到大厅用六把椅子拼起,铺上一件棉大衣准备眯一会儿。
    躺下时间不长似睡非睡之间,隐约听得后厨有切菜、炒菜、锅、勺、碗、盘叮叮当当磕碰的声音,“怪了,怎么后厨有人干活儿?没人呐?我刚从那儿回来不一会啊”,于是,下地又奔了后厨,到了后厨使他大吃一惊,整个儿后厨灯火通明,一盘红烧狮子头还冒着热气摆在菜案上,还有七道没炒的菜在灶前的半成品车上放着,没人呐。
    正在这时,就看见炒菜的小勺从油盆蒯了一勺油放入锅里,油锅嘶嘶的响了起来,接着葱花、姜沫飞入锅中,肉丝也飞入锅中,炒菜的小勺在锅中噼啪乱响的飞舞着,葱丝等配菜也飞入锅中,不一会儿,一盘京酱肉丝出锅了,真是见鬼了,他没顾得再往下细看,想跑回大厅,打110报警,无奈这腿说什么也不听使唤,他颤抖着向大厅爬去,身后却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和炒菜的叮当声。
    110警车来了,吴老太和余士华也来了,周秉文脸色煞白的瘫坐在电话机旁边的地板上,他们里里外外的查看了一遍,门窗完好无损,根本就没有外人进来的迹象,但后厨的菜案上却摆着还冒着热气儿的红烧狮子头、京酱肉丝、红焖醉虾段等八个热菜。
    警察怀疑是周秉文故弄玄虚,但看周秉文的情景又不像是故弄玄虚的样子,一个警察嘴说着“邪门,真是邪门”,但还是过来询问周秉文当时的情景,言谈话语中透出还是周秉文故弄玄虚,周秉文脸色煞白、嘴角哆嗦着,撞天屈般的喊冤、起咒发誓,不断地解释、述说他发现怪异事儿的经过,一群人折腾到天亮,也没闹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后不了了之。
    第二天夜里,吴老太按排了两人值夜,一个是徐老头,还一个是新从九华老家来的晚生后辈细牙仔,当天夜里的情景和头一天夜里发生的事儿一模一样,110又来了,他们听的目瞪口呆,不信?徐老头和那新来的小伙儿现场所见、所说和昨天周秉文所见、所说几乎是一个台词儿本子,110没办法收场啊,这可真是无神论者碰上了鬼下厨,怎么解释啊,谁能信啊。
    最后还是吴老太出面给收了场,“啊,几位辛苦了,是这么回事儿,细牙仔刚来饭店,想学大厨,我让他自己先偷偷的练练,然后再给他找师付,结果弄的一惊一咋的,不好意思啊”,说着给余士华使了个眼色,余士华心领神会,从巴台下边拿着三条红塔山,出去了,110借坡下驴,满脸迷茫而又无奈的走了,他们明知这是吴老太找的借口说词、给的台阶,但还不能较真儿,真要较真儿,谁能破这个案?
    从此,吴老太给大厨们增加一项工作,每晚下班前炒出八个菜,置放在菜案上,并取消了员工值夜,要说临街这么大的一个饭店,夜里没人值守,这几年以来,就没出过什么偷盗事儿,为什么?有六鬼给看着啊,谁敢去偷哇,就连这儿的派出所,都知道吴老太的饭店夜里闹鬼。
    虽然九华人家夜里闹鬼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但生意却更红火了。
    本章完,请看下回:贫困之首小琉璃,冤家路窄鬼剃头





    坟地上的小区 第2章、 贫困之首小琉璃,冤家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02 本章字数:3130

    城南家园的地皮原是小琉璃村的,这琉璃村分大小二村,这儿的土地也怪,种什么作物都长不好,唯独能烧出好砖瓦,当初皇宫大内营造司,相中此地,在此扩建了七座官窑,四处招揽窑工、名匠,专为皇宫烧制琉璃、御用砖瓦,此地的窑工众多,窑工的家小,也陆续从外地迁来在此落了户,形成村落,南边的村落大些称为大琉璃,北边的村落小,称为小琉璃,两村相距五里。
    砖瓦生产延续了数百年,到九十年代,国家有了新法令,砖瓦生产才逐步下马改种农作物,地质原本就不好的大小琉璃,由于数百年的砖瓦生产,地表土已耗用殆尽,到处都是十几米深的洼地、窑坑,作物也难得有好收成,年年吃国家返销粮,大小琉璃村已是城南地区贫困之首。
    改革开放、搞活经济,使小琉璃村有了转机,村支书的侄子曾少军从高墙出来不知走的什么门路,以村里500亩窑地做抵押,贷款一个亿,做起了房地产开发商的生意。
    城南家园前两期工程盖起了二十栋楼房,三期工程又相中村北的窑坑、洼地和路边的坟地,占坟地需要迁坟,民政办的迁坟告示刚贴出,就招至村民的反对,经过协商,大部分村民接受了每坟1000元的迁坟补贴,同时在安置住房时每户优惠十平米面积。
    但还有三、五家钉子户,其中就有剃头匠谢金海,谢金海五十出头,山东人,打小儿随他爹来此当窑工,为人厚道、嘴笨、老实巴交,但很固执,小小不严的事儿从不和人计较,年轻时由于替他爹出砖,塌了窑砸伤了左脚,再也干不了吃力的活儿。
    为此还耽误了娶妻生子,无奈之下经人说合,找了个比他大十多岁寡妇,于是带着老爹当了倒插门儿的女婿,寡妇还有个叫七什儿的傻儿子。为了生计,谢金海在寡妇家临街的小屋开了一爿剃头小店,生意还算过得去。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何况是外乡人,更是倍受挤兑,小琉璃街北的民宅,二期工程就被拆迁了,剃头匠谢金海的家也在其中,按面积他家应给两套两居室,可因家里不裕,二十达几的傻七什儿尚未娶亲,老爹又在这裉节上死了,只给了一套三居室,老实的谢金海虽然憋了一肚子气,还是忍了。
    这次要迁坟,虽然明示有两项补偿,他只能占上一条,因为他已搬入三居,不可能再优惠他十平米住房了,这三、五家钉子户都是这种情况,一周的期限已过,开发商的推土机开进了坟地,等谢金海听说后,跑到坟地看时,推土机正推他爹的坟头,心头憋了半年多的火儿终于爆发出来,他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向推土机前面的坟头扑去,寸劲,谢金海的头正好撞在推土机的前齿上,顿时脑浆崩裂,剃头匠谢金海死了。
    剃头匠的死虽然使迁坟工作停顿了一个多礼拜,但并没给开发商造成什么损失和影响,曾少军只不过花钱请官面上的有关人员撮了几顿饭,送了几份红包,就把事儿摆平了。剃头匠就这么死了,其他几家钉子户一看,再耗着也没什么戏,也就悄悄把坟迁了。
    这天,曾少军开着花了120万从拍卖会买回的豪华大奔去市里,他先准备理个发,然后去市建委洽谈参加第二届房展会的事宜,在他理完发做头部按摩时,不知是小姐给按摩的太舒服了,还是被孙大圣的瞌睡虫咬上了,他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是在做梦?还是幻觉?他觉得身后站着的不是按摩小姐,而是满脸鲜血、白花花脑浆外流的剃头匠谢金海,那谢金海一个眼球还在外边搭拉着,正用那把老式的剃刀剃他的脑袋,他想起来,起不来,想喊叫,叫不出,正在拚命挣扎时,一个激凌从梦中醒来,憋出了一身白毛汗,大汗珠子顺着脑门、两鬓往下淌,他像撒意症一样,回臂向后推去,按摩小姐被推了一个咧且。
    “曾总,您这是怎么了”,按摩小姐愕然的说,曾少军彻底醒了,才知自己是过于猛浪了,却强词多理的说:“你这哪儿是按摩?想杀人呐”,站起身抖抖衣服,擦了把汗摔门而出,按摩小姐张嘴结舌,按摩的好好的,不知怎会出现这样儿的结果,眼睁睁的看着他出门儿走了,哪敢向他要钱?
    曾少军油门踩到底发疯似的开着车,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会坐在那儿就睡着了,还梦见了那倒霉的剃头匠?也许打小儿就在谢老头那儿剃头印像太深了,要说这老谢头手艺还可以嘛,什么新潮的头型只要老谢看上一眼,立马就能做出来,而且还能创新,去年老谢给他理的后坎式,别人都说新潮、酷,纷纷效访。
    快到岔路口了,他还在胡思乱想着,根本不知减速,突然“嘭”的一声,他的大奔撞上了一辆急刹车的125摩托车,摩托车的驾驶员被撞的腾空而起在,在空中翻了仨滚儿摔在地上不动了,那摩托车在巨大的撞击下在马路上平搓着磨出了一溜火花,斜着飞向了便道,将一个骑自行车买菜回来的老大爷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当时就气绝而亡,曾少军脸色煞白,人都吓傻了,不一会,不知是那根筋使他突然明白过来,快跑吧,于是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两条人命啊,这事故太大了,要不跑,那还不立马就折进去”,不说曾少军驾车逃逸,找地儿修车,回过头说那剃头匠谢金海在坟地一头撞死在推土机上,一绺冤魂直奔了九幽地府,他要到闫王老子那儿,状告开发商曾少军,那闫王倒也颇为同情剃头匠谢金海的遭遇,但眼下也无能为力,只好说:“善恶有报,时日未到,你再忍耐些时日吧,他自有遭报的一天,你即然会剃头就还在阴间剃头如何”?这样谢金海在阴间又干起了剃头匠的老本行。
    听说过鬼剃头么?谢金海干的就是这个行档,如果某人哪天一夜间,头上成了斑秃花瓜,那就是鬼剃头,被鬼剃过,那头上的斑块永远长不出毛儿来,让人懊啕一辈子,不过你放心,你和谢金海没仇没冤的,他剃你干嘛,啊,开玩笑,别当真,我们还接着说谢金海吧。
    谢金海生前好酒,过去的窑工又脏又累那有不喝酒的,积习难改死后如是,这天他和几位新结识的阴间酒友在聚鬼楼一通狂饮之后,突然想起他的徒弟马明生,谢金海有生以来只收过他一个徒弟,师徒如父子,自己死时未见他来哭丧,是他不知?还是他把师付忘了?得去看看,说走就走,一阵阴风就到了市里天兆温泉洗头房。
    事情就是这么巧,正赶上马明生给开发商曾少军理发,之后又换了一位小姐给曾少军做头部按摩,俗话说,冤家路窄,还有一说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顾不得问马明生没去哭丧的事儿,心说,小子(zai),别的我治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