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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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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没有问题。医生反复为她做了检查,都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说:“真是奇怪,没有问题怎么会痛?”医生说:“没事的,可能是神经功能问题,自己调理一下就行了。”

但事到临头还是痛,还是受不了。梅初山对市医院的医生是没有信心了,他心里想:医院以后打报告要钱,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当时他正是分管财政。后来,他又在百忙中抽空陪她到地区医院省医院,省医院的一个老医生反复问她的情况,最后问她是不是只有在跟丈夫干好事时才感到痛,她才顺水推舟说了个“是”。老医生说,这跟年龄有关,也跟你的体质有关,没能分泌出粘液就得事前准备一些润滑剂,当然,这跟你丈夫的生殖器也有关系。

“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曹捷出来对梅初山说,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遗憾的是,这次省城之行最终没能彻底解决问题,一连串苦恼等待着梅初山。有一天,计生局请他吃饭,他多看了安玲玲几眼,终于看出一段故事来。但安玲玲的年纪跟曹捷差不多,既然跨出了这一步,就有第二步。不久他认识了市师范学校音乐班的一位自费生,那个女孩子比欣然温柔又懂事,从不向他提什么要求,自认识她后,总是招之即来来之愿战,就是第一次也只是流几行清泪而已。遗憾的是,他每次跟她干事后总要出现这样那样不如意的事,不是汽车轮胎被刺漏气,害得他撅着屁股换轮胎,就是自己无缘无故地生病。有一天晚上,他跟她在地区宾馆里完事后开车回汉州,差点撞到一辆大卡车上,唬得他停在路边喘了半天的气。第二天,他急忙让教育局长为她安排到小学去教书,从此不敢再见她。欣然倒没有这样现像,但她胃口太大,素质也差,梅初山已经决意不理她了,只是打发她要一笔不小的费用,现在正好让边皂德帮他摆平这件事。当晚,梅初山跟她摊牌,她要10万块钱做生意,梅初山说没有这么多,最多给5 万。她说她自己跟边皂德说,让边老板赞助,如果边老板不肯,5 万就5 万吧。谁知边皂德人于脆,马上给了她。她得了钱当着边皂德的面吻了梅初山,然后又吻过边皂德,说边皂德是少有的慷慨男子汉,说完挥手告别,保证不再麻烦梅初山。

从省城回来后,边皂德连续给梅初山介绍了几个女孩子,梅初山都不肯接受,梅初山宁可让边皂德陪他到汉南地区洗桑那,他说洗桑那干脆,什么时候要解决问题什么时候去,要高要矮要南要北都方便,又没有任何尾巴。“如果算经济账,你送给欣然的钱足可以让我玩一辈子了。”他开玩笑说。

边皂德可不同意梅初山的观点,他觉得玩妓女永远享受不到男欢女爱那种情调。他认为梅初山是因为怕老婆,也因为没有找到高素质的女孩子。在得知杜赞之对盘小琳不感兴趣后,边皂德准备将盘小琳介绍给他。

一天晚上,梅初山带着边皂德到汉南地区香格里拉大饭店陪一位香港客人吃饭,香港客人年已花甲,但身边带着亭亭玉立的年轻夫人。梅初山频频向那夫人举杯,饭没吃多久已有几分醉意,眼睛直勾勾看那夫人,边皂德担心他进一步失态,提出结束晚餐。

回到房间,梅初山说:“我们去洗桑那吧。”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边皂德说,“我已让人将一个小妞送过来,让她给你捶捶背。她很快就到了。”

“我今晚真有点醉了。”梅初山说着就不吱声了。

梅初山眯着眼睛其实没有睡着,心里只等着边皂德给他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边皂德给梅初山找来的女孩子就是盘小琳。

那天杜赞之没有对她怎么样,她突然发现男人并非个个都那么坏,也突然发现当官的男人并非像某些人说的那样个个都是好色之徒,她想假如有一天某个她喜欢的当官的男人也喜欢她的时候,她也许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到他身上。

这天晚上,她在家吃了饭刚洗过澡,边皂德呼她,让她马上到香格里拉大饭店来,她问有什么事,他说:“你来了再说吧,一般的事我不会现在叫你出来。”

盘小琳赶到香格里拉大厅,边皂德已等在那里了。

“梅老板喝多了,你进去照顾他。”边皂德小声说。

盘小琳突然歪着脑袋问:“哪个梅老板?”

边皂德反问:“我们这里有几个梅老板?”

盘小琳就知道是梅初山了。盘小琳对梅初山的印象很好,她读初中时就见过他了。她的初中同学董菲跟梅初山的女儿是好朋友,她曾陪董菲到过他家。长大后她还听到一些关于他跟他妻子如何相敬如宾的佳话。她断断续续想着这些事,跟着边皂德进了电梯来到房间门口。

“你自己进去,我就在隔壁房间休息,有什么事再找我。”边皂德说。

门是虚掩的,盘小琳一推就开了。梅初山感觉到有人进来,马上睁开眼睛,见是一个女孩子,忙正了正上身。

“市长喝多了吧!”盘小琳开口就说。

梅初山有点吃惊,边皂德怎么找了个认识他的人来?

“你是汉州人?”他问。

“是。”盘小琳说,“汉州人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梅初山说:“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见到汉州人心里特别高兴。”

“是吗!”盘小琳故意拉长声音说,“能让市长高兴我也特别高兴,市长你想喝点什么呢?我来帮你拿。”

房里灯光并不很亮,但不影响梅初山看清楚盘小琳的动人之处,他只看了两眼就有点不能自持了,他说:“什么也不要,你陪我坐一会。”他向她伸了手要拉她,“过来。”

盘小琳没有给他手,但她在他身边坐下了。

梅初山毫不客气就将手搭到她的肩上,他关心地问:“多大了,还读书吗?”

盘小琳说:“大二,但不读了。”

梅初山说:“为什么!”另一只手抓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里捏着。

盘小琳说:“我父母都下岗了,我妹刚上大一,没钱交学费。”

梅初山感到很遗憾,他说:“你书一定要读下去,还有一年吧?我帮你交学费。”

盘小琳说:“我都一个学期不去学校了。”

梅初山将盘小琳揽进怀里,他说:“学校方面我帮你说。”

盘小琳说:“要帮你帮我父母安排个工作吧,我读不读书无所谓,我已经在边总那里上班了。”

梅初山要吻盘小琳,盘小琳本能地推了推他,他说:“你父母的事好办,原来单位不行就换一个。”嘴巴终于顺利够到盘小琳的嘴唇上,一方面他自己用劲,另一方面盘小琳也顺从了。

盘小琳在宾馆躺了整整三大,她的下身疼得利害,她无法离开房间。她懂得女孩的疼是件好事,只是不知道会是这么疼。她曾经昏过去,她将真皮沙发的棕色的皮咬了一个洞,她想如果当时梅初山的舌头在她嘴里,或者她的嘴碰到他的什么地方,她肯定撕下他一块肉,她那时已经痛得失去理智了。她曾听一大帮女人说过,牛到胸,马到肺,人到肚脐尾,怎么她像被掏掉五脏六腑般难受,仿佛那是从喉咙里进去似的。但事情总算过去了,想到父母终于可以上班了,终于有工资领了,妹妹下学期的学费不愁了,她最疼也值。

梅初山每天晚上都来看她,不知是关心她还是想干什么,他什么地方都可以摸,就是不得碰她的下身。他说:“你父母是想在原单位还是想换个地方?”

盘小琳说:“我得问问。”

梅初山将手机递给她,她跟母亲通过电话后说:“他们说能上班就不错了,其实他们单位效益也不错,只是他们平时爱管事,什么都说人家,领导不高兴就借分流人员下他们的岗。”

“这样好办,让他们明天就上班。”梅初山拿过手机打通一个电话说:“你帮我了解一下供电公司看有多少人下岗了,夫妻一起下岗的有多少?”

对方说:“按政策,一般不会让夫妻双双下岗,除非单位确实支持不了,但供电公司怎么可能这样,我了解了再向你汇报吧。”

“我听说有一个姓盘的,他们夫妇都下岗了。”梅初山说,“不对的就让他们改过来,不用再向我汇报了。”

在梅初山打电话的时候,盘小琳一双纤手握着他一只硕大的手,无限温情地抚摸着。第二天,边皂德亲自来接她。她回到家时,看到供电公司的经理和支书在他们家里坐着,茶几上地板上放满了礼物。经理和支书来向她父母赔礼道歉,请他们回公司上班。

第十二章

此时门又开了,许可先进来,后面的是张东明。张东明也许刚睡醒,眼睛还半睁着,身上的肉一抖一抖。

“张主任在纪委工作多久了?”杜赞之间,他是想跟他套近乎,也是想知道他这身肉是不是在纪检部门长的。

“继续谈话。”张东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睛歪歪的,不知他在看哪里,也不知他要跟谁说话。

杜赞之感到一阵难堪,他本来心里已经有火,这阵难堪仿佛是往火上添了油,他觉得皮肤被烧得吱吱作响,他多少年没有被人欺负过了,如果是在另一种场合,他可能会骂人甚至要打人了。但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他发火的地方,现在最忌匹夫之勇,人家动不动就可以扣你态度不好的帽子。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杜赞之,你听到没有?”张东明生气了,他看着杜赞之间。下午他输钱了,不但输了昨晚赢的,老本也没有了。玩牌时心里总想着什么时候要来接班,摸牌就越来越差,出牌也常常出错,都是杜赞之这家伙害的!

这肥猪居然直呼他杜赞之,地区的领导省里的领导都叫他杜书记或者老杜,直呼其名的只有家里的亲人,他在感到一种不被尊重的同时,隐隐地担心这个姓张的如此放肆,是不是他们对他的问题已经有十分把握,估计他再也出不去了?

“我听着呢。”杜赞之说,声音沉沉的,恼怒都留在腹腔里打转。

“听到怎么不说话?”张东明声音提得很高,完全是盛气凌人。

“你没有说清楚让我说什么嘛。”杜赞之说,声音还是不高,声调有点做作,他是极力抑制住火气,使声调变了味的。

张东明脸有些涨红,像怀情少女,可他不是少女,也早已不是轻易能怀春的年龄了,他再看看杜赞之,说:“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

杜赞之说:“知道。”

“知道了还要我再说一遍吗?”张东明得意形于声,一副不屑的样子。

“该讲的我已经对老赵他们讲了。”杜赞之说,他还想说一句:没有的事你让我怎么说?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担心自己的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叫你来这里很委屈,甚至说我们叫错你了?”张东明说。

杜赞之已经感觉出张东明是个急性子,没过多久,肯定败阵。“我没有说你们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不对,组织上接到举报或者有什么情况需要找我了解,随时可以叫我来,我也有责任向组织说清楚情况。”杜赞之说,“但我们之间应该是了解和被了解的关系,如果组织上已经认定我有问题,不需要听我的意见了,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吧。”

“我也不是说你就一定有问题,如果真是这样,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们而是检察官法官了。”张东明说,口气没刚才那么硬了。

“我也不是今天才参加工作的,在市里我也不少找有关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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