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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传奇外传之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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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贿赂就要杀死,这法是不是太严了。但恶法也是法,理论上,对法律不满意,应

该去要求合理更改法律,而不是让现有法律的审判无效。再说,古代的法律虽然过于严格而不

人道,但在当时,这种法律可以出现,并能实施下去,自有他的社会基础在。一个超时代的人

到原始时代去讨论人权问题,根本就是个笑话,也是对古人生活方式的不尊重。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出口求情,但一百多条性命,即使是他这么懒的人,也不敢太过漠视。

为难了一下,决定充其量的尽尽力说说,要是狄飞实在秉公处理,大公无私,那就没他什么事

了,回去接着吃吃喝喝晒晒太阳睡睡觉好了。
  
  “这个……”阿汉抓抓头,为措词苦恼了一下子“我是说,有没有可能从轻处罚,我是指

,在不影响公正的情况下,在允许的范围内从轻处罚。”
  
  狄飞脸上慢慢绽开狰狞的微笑,原本出奇俊朗的面孔忽得有些诡异了起来:“你想就凭这

一句话,什么代价也不必付,就换走一百多条人命吗?”
  
  “代价?”阿汉愣了愣,看着狄飞忽然间似乎有些肌肉扭曲的脸,再看看他额头不停往外

迸的青筋。这个,主人的表情似乎很不对啊,好象都快要发疯了似的,为什么?
  
  他皱起眉头,开始苦苦思索。以他那可怜得紧的见识,唯一能用来思考的借鉴,自然就只

有当初昏昏沉沉倦极欲眠,却被张敏欣硬逼着看的一堆耽美了。
  
  他的记忆力绝对天下第一,但前题是他真的用心去记了。而当时他完全是迷迷糊糊,只为

应付张敏欣,一目十行,颠三倒四,看得非常混乱,记得也不是特别清楚。
  
  印象里,所有故事中小攻发狂的理由,都只能是为了小受。
  
  那么,主人就是因为我而发狂了。我为别人求情,他为我而发狂,这两件事之间又有什么

联系呢?
  
  阿汉不得不开始层层推理。
  
  嗯,对了,一百个故事中的小攻,有九十五个是有权有势而且动不动不把人命当回事,别

说一百多条人命,一下子杀几万人,屠几座城,好象都是很平常的。而基本上,这个时候,善

良的小受都会据理力争,歇力阻止。而小攻放弃原来残忍念头的条件有不少,但最多的一种就

是小攻要求清高的倔强的小受做出妥协。让小受和小攻上床啊,亲热啊,恋爱啊……甚至是做

出许多献媚的动作……
  
  阿汉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张开手臂,抱住狄飞,很重很重地在狄飞脸上亲了一口,然后

问:“主人,现在可以从轻处置吗?”
  
  
情敌

  狄飞一口真气走岔,胸口即时一阵剧痛,脸色刹那间苍白中透出铁青,再无一丝人色。他

不得不闭上眼,拼尽所有的意志力克制自己杀人的冲动,拼力把忽然间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真气

收纳归位。
  
  小小一个男宠,却做到了他所有强敌都做不到的事,把他激怒到几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他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停得在心中大声呐喊,镇定,镇定,不用理他。他是什么小人

物,不必为了他而失了方寸。
  
  于其说他是不想恩将仇报,杀死阿汉,倒不如说,他是害怕过于高涨的杀意和愤怒让他再

也无法控制沸腾四散的真气。
  
  然而,纵然如此,那心中极度的愤怒,依旧让他有一种想要发狂的冲动。
  
  这个人,他,他,他,他竟敢……
  
  他是什么东西,就这种一见无奇的长相,就那样不堪的身体,居然还敢如此不知羞耻没有

自知之明地跑来色诱他。
  
  他以为狄飞是什么人,他以为他自己又是什么人?
  
  狄飞气得想要愤声长叫,可不知为什么,在愤怒至极之时,竟仍有一种想要纵声长笑的感

觉。
  
  阿汉见到狄飞全身颤个不停,满意得点点头,唉,原来那一堆耽美小说都是真的,小攻在

感情上的执着,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啊,只是小小亲一下,他就激动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再亲密

一点……
  
  狄飞勉力把散乱的真气归入经脉,徐徐睁眸,看进阿汉那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眸中。

眼前的少年眼中脸上都是笑意,欢欣鼓舞地再问一次:“现在可以从轻发落了吗?”
  
  那样纯粹的欢喜和快乐,让狄飞忽然愣了一下。他始终不能确定,这个少年,到底是故意

戏弄他,还是真的蠢到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当真,可是,这样一双的眼,这种仿若婴儿的纯净,

却让他那忽然间扬起的手迟疑了一下,没有落下去。
  
  强大的内力早已凝聚,落掌间可开金石,何况这只是血肉之躯。然而,为什么竟顿在空中

,要说他血修罗狄飞竟会有不忍之心,那是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然而,这一掌终究没有击下,

只是若不报复,这一腔郁恨,又如何得平,便是他自己也是不甘心的。
  
  他睁眸,挥掌,手顿,不过是转瞬间事,心中的那没来由的迟疑犹豫也只持续了很短的时

间。
  若让他思考决定,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因为在这个念头

转完之前,园门外已传来一声恭谨的呼唤:“庄主!”
  
  狄飞扬眉,怒气和杀意悄悄溢满天地之间,他进来之前已经说过,若无他的招呼,任何人

不得打扰。莫非自从有了这个怪物阿汉,他的手下,都要学着一个一个让他不顺心,还是觉得

,他真的成了活菩萨,慈悲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了。
  
  似乎感觉到即将到来了危机,站在园门前的男子,及时说了一句话:“我们找到他了。”
  
  狄飞身形一震,然后倏然转身,因为转身的动作奇快,带起一阵疾风,因为嫌正在他面前

的阿汉碍事,信手一推,阿汉已是应声跌了个晕头转向。他摸着脑袋摇摇晃晃抬起头,却见狄

飞眼中迸出无比激越的光芒,双拳无意识得在身衅握紧,声音里也带着不可掩饰的紧张:“是

他?”
  
  门前的男子沉默得点头。
  
  “走!”干净俐落的一个字之后,狄飞的人已到了园门外。
  
  阿汉这才醒悟过来,大声说:“主人,你还没答应我呢?”
  
  狄飞眼见就要飞掠的身影为之一顿,回头望向阿汉,脸上是明显的不耐,眼中是恶意的狰

狞:“即然你有心为他们求情,那就替他们担点罪过吧。一共一百一十六人,你跪足一百一十

六个时辰,我便饶了他们。”
  
  话音还没有落,他的人已经渺无踪影。
  
  狄飞不知道,如果他要让阿汉做一百一十六个小时的工,阿汉没准就会把一百一十六条人

命给抛弃不管了。不过,如果只是跪着那么简单,别的什么也不用干,那么,倒不是不可以考

虑的。
  
  阿汉也不知道,狄飞一离开就吩咐人去把关起来的那些人,择身份大小,犯事轻重,加以

选择地放关罚赦,至于阿汉跪不跪,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
  
  然而阿汉心眼比较实,说到必会做到,动心机,玩手段,闹玄虚,撒大谎,完全都是他所

不能理解的。
  
  所以,他真的跪足了一百一十六个时辰,没有人监督,没有人负责,没有人逼迫。他只是

觉得,要想得到,就应该付出,这一切理所当然。所以,骄阳如火也罢,夜风袭体也罢,周身

麻木也罢,双膝如有万针刺攒也罢,虚脱无力奄奄一息也罢,痛苦,忧愁,愤怒,不平,这些

情绪,根本连一点涟漪都泛不起。
  
  至于一堆和他没啥关系的人,会不会感激他回报他,这种问题,更不是他这个懒人会费劲

考虑到的。
  
  他的身体到底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没有练过武功。若不是他有着超强的意志力精神力,就

算有舍身救人的伟大念头,也绝对撑不下来的。
  纵然如此,等他跪足一百一十六个时辰之后,也即刻大病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慢慢将养好了


  好在经过了这次风波之后,派到他身边服侍的人不敢有半点不周,全心全意照料他。又有

最好的大夫给他看病,最好的药用来将养身子,他终是渐渐好了起来。
  他的小园子也开始渐渐热闹,又有许多人时时上门,依旧经常收到礼物。
  不过,现在上门的客人大多是狄飞的侍妾男宠,送来的,不再是珍贵的财物,而往往是几

株漂亮的花,一些好吃的点心,或是某某夫人亲自下厨做的小菜,一些养身的良药,一些精致

但谈不上多贵重的小摆设。
  来的客人更是热情而且人人自来熟,见面就喊,大哥,兄弟,人人都说论身份他们都是兄

弟姐妹。一见他要起床,就急忙阻止,快别起来,身子还没好,别经了风。
  
  这不过是客气话,阿汉倒是当真的,他正好也懒得应付客人,这下索性连床都不起,直接

在被子里坐起来,隔着床帐,象以前应付客人那样迷迷糊糊,隔一回儿,应一声罢了。
  
  这些来的客人倒从来不求他做事,只是特别爱坐下来闲聊。人人都象和阿汉无比亲密,个

个对他剖心相待,似乎所有人都恨不得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历史都讲给阿汉听,什么时候遇

上庄主,什么时候被庄主收纳,如何真心真意追随庄主,这些年来,怎么服侍庄主,俱皆讲得

详细周到。
  
  然而又都免不了,说起阿汉对庄主多么有特别意义,庄主对阿汉多么关心多么喜爱。他们

对此又是多么佩服,多么为庄主高兴,多么一心一意,希望和阿汉多多亲近,一起为如何更好

地照料庄主而尽心。
  
  这些话阿汉一概左耳进,右耳出,隔着床帐嗯嗯嗯地应付。
  
  说话的只当阿汉这个糊涂蛋真是拍拍马屁就忘了自家几两重,真个坦然把所有的夸奖都接

受了,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十个有八个会做出义愤之色:“可惜啊,近日庄主被那妖孽缠住,

便是冷落了我们倒也罢了,竟是连你都放开不顾了。”
  
  另外两个没有把怒形于色的,则多会淡淡然看似漫不经心谈起,近日庄主又把什么什么无

价之宝送到怡园去了,昨日庄主又赐了那位主子什么什么,今儿庄主已经是连续第十天宿在那

边了,然后再看似忽然想起地问:“汉兄弟,自你病后,庄主来看过你吗?前些日子那人身子

不好,庄主没日没夜守了他三四天。庄主对你素来疼爱,想必也不输于他吧。”
  
  来做客的各色人等,不管用的是哪一种语言技巧,目的很明显都只有一个。
  
  可惜的是,阿汉为人迟钝又懒散,有厚厚的床帐做掩饰,他可以大大方方坐着睡觉,客人

的话,从来十句里面只听一句,又过了足足一个多月,在每天轮流来这里做客的一干人等,个

个露出疲态,人人声嘶力歇,每位都眼睛发红心浮气燥饮食失调,还有好几个来探病的自己都

病倒之后,他才勉强把每回偶尔听到的一两句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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