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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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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登上殿阶,先弹尘,后净面,正待进入侧殿饮茶,蓦见华幼莺像只快乐小乌般的由大殿角门内奔出来。

只见华幼莺一出角门,立即望着陆佟五女,既风趣又兴奋的笑着道:“四位姊姊两位妹妹,要不要咱们的盟主大人,亲去觐见一下咱们的公主病人呀?”

陆佟五女见华幼莺顽皮的可爱,既淘气又天真,想到她还不知道她已是华天仁前辈的唯一后人时,大家不忍违拗她的意思,只得同时一笑,向着江玉帆一肃手道:“盟主大人,请吧!”

江玉帆当然早已希望见到渴念已久的陆丽莎莎,而且,恨不得一步奔到她的身边。

但是,如今经五位爱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大大方方的肃手请他前去会面,双颊热辣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站在角门下的华幼莺一见,立即刁钻的道:“玉师哥,你可不要玩小孩子放爆竹的把戏哟?心里头又喜欢又怕,告诉你,莎莎师姊一生气,悄悄又搬到别的行宫去,那时再想见她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喽?”

如此一嚷,江玉帆的俊面更红了。

阎霄凤立即含笑催促道:“玉师哥,快去吧,我们等你回来共进午筵,今天可能还要赶回宫都去,方才女王已派人飞马将国舅召了回去……”

如此一说,江玉帆等人俱都面色一变,不由同时脱口急声问:“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阎霄凤却只望着江玉帆,笑着道:“详细情形小妹也不知道,稍时你进去最好问莎莎师姊!”

佟玉清知道阎霄凤在为江玉帆找台阶,因而也催促道:“那你就快去吧!”

韩筱莉则凝重的道:“也许是有关‘驼背龙’哈巴利行的事!”

江玉帆一听,立即颔首道:“好,小弟进去看一看!”

说罢转身,迳向大殿角门走去。

朱擎珠一见,立即含笑讥声道:“别让饭菜等凉了!”

江玉帆一听,赶紧回头一笑道:“我会很快的回来!”

佟玉清当然知道朱擎珠这时的心情,嘴上虽然挂着笑,但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时一见江玉帆回头欲待止步的样子,再度宽慰的含笑催促道:“快些去吧,我们会等你!”

江玉帆见五位爱妻个个望着他娇笑,这才放心的应了一声“好”,大步向华幼莺身前走去。

华幼莺一俟江玉帆登上高阶,立即刁钻的笑着道:“你已经耽误了一会儿了,脚下可要走快一点儿哟!”

说罢转身,立即以轻快的步法在前引道

江玉帆一面跟在身后匆匆前进,一面打量华幼莺的背形和身材。

他并不是贪看华幼莺苗条的胴体,玲珑的曲线,而是在她的背影上,突然想起了削发为尼,皈依佛门的华馥馨。

一想到华馥馨遁世,江玉帆的神情立变黯然,想到华馥馨这时正过着黄卷青灯,木鱼铜罄的生活,和朝夕诵经,日夜伴佛的枯燥日子,他前去后宫喜见陆丽莎莎的心情,立时由兴奋变得郁闷起来。

加之想到“獠牙妪”的去世,华天仁老前辈不知所终,心情更感惨然!

木然前进中,突见前面引导的华幼莺,回身挡在了面前。

江玉帆神色一惊,本能的身形一闪,要不是下意识的施展“丽星步”,势必和华幼莺撞个满怀!

刹身立稳,不由惊异的望着娇靥上也感惊异的华幼莺,迷惑的问:“师妹你……”

华幼莺见问,这才急忙一定心神,突然嗔声道:“我刚才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答理我?”

江玉帆被问得一楞,不由迷惑的道:“师妹,你没有和我说话呀?”

华幼莺一听,更加生气的嗔声道:“我没有跟你说话你不会问我呀?”

江玉帆一听,这才知道华幼莺见他没有向她说话而着恼。

这时他心情虽然并不开朗,但也只得强自笑一笑,赶紧岔开分辩道:“愚兄正在欣赏……

欣赏……这行宫的景色!”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不高兴的玉手随意一挥,嗔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几棵大椰树,几栋破房子,院子中间一个大泥池……”

江玉帆一听,这才加以注意。

游目一看立身之处,竟是一栋敞门广窗的木造厢房,对面房屋也是同一式样。

前面是后殿门,正面是一座中原形式的大敞厅,四周回廊相连,院中果然有一座大荷池,正值荷花盛放;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芬芳。

四周十分清静,没有担任警卫的持矛战士,也没有宫中的苗女走动,说来景色十分宜人。

尤其,院角和房后,均有高耸半空,其大如盖的大椰树,荫影遮住了半个院子,令人不但觉得清幽宁静,而且令人觉得有清凉爽然之感,。

江玉帆看罢,不由赞赏的连连颔首,同时,口里不自觉的赞声道:“好,好,的确是一处纳凉避暑的好所在……”

话未说完,站在面前的华幼莺早已气得高嘟小嘴,连连跺脚,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倔强的嗔声道:“哼思,我早就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她们两个……”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道:“师妹,你……”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哼了一声,猛的一跺小蛮靴,转身向深处走去,同时嗔声道:“什么师妹,师妹,你也把我当成小孩子,告诉你,我已经不小了!”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赶紧急步跟在身后,嘴里除了焦急的直呼“师妹”外,他业已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已是五个美丽妻子的过来人,难道还不知道华幼莺为了何事发脾气?

为什么单单选在这个环境清静而又没有警卫的地方兴师问罪?少女的心虽说难以捉摸,但有时候却薄得像张纸一样,一戳即破。

华幼莺倔强生气的在前走!

江玉帆焦急紧张的在后面追!

看看绕过一处清幽独院,前面的华幼莺突然刹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来。

江玉帆也急忙站住,同时,焦急的道:“师妹……”

话刚开口,华幼莺业已不高兴的道:“你就只知道喊师妹?”

江玉帆只得焦急的解释道:“师妹,其实愚兄有好多话要向你说……”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要说方才没人的时候你还为什么不说?”

说罢,再度生气的向前急急走去。

江玉帆一见,急忙在后紧跟,同时,焦急的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话刚开口,前面急急前进的华幼莺,突然又刹住了身势,同时回身压低声音,稚气的恨声道:“我不要听!”

说罢,微微向前一指,愈加低声道:“你看到了没有?前面就到了!”

说罢,轻哼了一声,转身再度走去。

江玉帆举目一看,前面不远处已是一座小型花园,花圃间龙松下,分别有背插长剑的花衣苗女在那里担任警戒来回走动。

一看这情形,知道出了前面的月形圆门就是陆丽莎莎养“病”之所了。

于是,急步跟至华幼莺的身后,焦急的低声道:“师妹,稍时……”

话刚开口,华幼莺突然回身,也焦急的低声道:“小声一点儿好不好嘛!别这么亲热,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说罢转身,再度向前走去。

但是,前进没两步,突然又止步回身,望着江玉帆的俊面,焦急的道:“你别愁眉苦脸好不好?让别人看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江玉帆一听,真是啼笑不得,她使了性子发了脾气,还不能让别人带在脸上。

心中虽然如此想,但嘴里却连声应着“好”,俊面上也挂上了一丝笑!

但是,华幼莺却哼了一声,转身迳向园门走去,根据她轻快的步子,可以想像到她这时娇靥上的愉快表情。

两人进了园门,迳向中央一问精致玲巧,建筑奇特的小房前走去。

在花圃树下走动的花衣苗女,凡是看到华幼莺和江玉帆的,俱都停止走动,纷纷躬身施礼。

华幼莺则向她们愉快的挥一下手,同时以极轻松自然的声调说了句苗语。

江玉帆听不懂华幼莺说的什么,自己也不会说苗语,只得向那些警卫苗女,也含笑挥了个手势。

但是,他的口裹却笑着问:“师妹,你方才跟她们说什么?”

岂知,前面匆匆前进的华幼莺,竟哼了一声,理也没理。

江玉帆知道华幼莺仍在生他的气,是以,笑一笑,也没再吭声。

细看这间建筑奇特的三问相连小房子,中间三房建成品字形,而四周均搭有凉棚,棚下则放着石桌和铁条凳,显然是陆丽莎莎三人乘凉之处。

打量间,两人已登上了木梯。

因为这三间奇特小屋是高架在离地数尺的巨型木架上,所以看来十分奇特。

登上木梯,即是凉棚,江玉帆伫足游目,凉风果然较园中强劲。

房门垂着深褐色的大号大珠线帘,里面静得可以听到钉针落地声。

但是,在前引导的华幼莺,却毫无忌惮的挥帘奔了进去,同时愉快的笑着道:“师姊,快把眼睛捂住,你看谁来了!”

江玉帆一看,也急步前进,掀帘跟了进去。

门内是外问,有檀桌圆凳,三面雕花广窗,多数已拉开了一扇,由于房屋的四周俱是高大的椰子树,显得十分阴凉。

江玉帆一看,知道这是待客之处,而另一面木墙屏门处,必是陆丽莎莎的卧室,是以,急忙止步。

但是,口襄不停嚷着的华幼莺,却绕过屏门,直向内室奔去。

岂知,华幼莺刚刚绕过屏门,突然又回身望着江玉帆,愉快的吆呼道:“玉哥哥,进来呀?”

江玉帆一听,只得举步跟了进去。

进门一看,心中猛的一震,目光同时一亮!

他朝思暮想,渴望一见的陆丽莎莎,就坐在对面广窗下的精致藤椅上。

但是,她静静的望着窗外,既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华幼莺奔至陆丽莎莎的身后,摇晃着她的香肩,愉快的笑着道:“师姊师姊,你看看谁来了?”

但是,陆丽莎莎竟像木头人一样,动也没动。

江玉帆看得心头一沉,知道是华师妹自作主张把他找来了,其实,陆丽莎莎并没有说要见他。

第四部 擒凤屠龙(终结篇) 第二十八章 夙愿以偿心相悦只见华幼莺撒娇似的嗔声道:“你爱理他就理他,反正我给你把他找来了!”

说罢转身,迳向室外走去。

江玉帆一见,顿时慌了,不由急声道:“师妹你……?”

话刚开口,华幼莺已刁钻的道:“我才不做讨人嫌的事呢!”

说话之间,在经过江玉帆身前时,尚狠狠的瞪了江玉帆一眼。

江玉帆看得一楞,一直望着她走出外问房门,才转首向陆丽莎莎望去。

只见陆丽莎莎依然坐在那儿望着窗外没有动。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只得走了过去,直到走到陆丽莎莎的椅后,那丝他所熟悉的似兰幽香扑进了他的鼻孔,他才恭谨的低声道:“师姊……”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依然望着窗外,已淡淡的问:“你们为何还是来了?”

江玉帆只得讪讪的道:“小弟忍不住不来!”

陆丽莎莎略微沉默才淡然问:“我怎的一些也不知道你们前来?”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知道她在责怪马德魁和黄继成三人。

但,到这个时候,他不能不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因而讪讪的道:“是小弟暗中把黄宫监俩人施放的讯鸽给截下了,所以姊姊才不知道!”

陆丽莎莎依然没有回头,但也没有再问什么。

江玉帆心中暗自焦急,只得坦城的解释道:“师姊,这不能怨他们,比智力、动计巧,他们一定会输的!”

陆丽莎莎微一颔首道:“我早已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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