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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一卷 流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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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之上,取出一本书册来。
      这书册素蓝的色调,上面款款题着几个字,别有一番浑厚博大之意,细看来,却是一本航海舟行的珍本。
      取来一个香囊,在书面上散落一片软红的粉末,微微一抖,那封面便是闪过一丝璀璨而柔和的光辉,成了一个浅金的书面,上面略略泛蓝的字入目却也是清晰明白。
      将那书册递与肖璇,裴煦却也不理那接过书册后匆匆忙忙地翻著书册的肖璇,只稍稍看了看那躺在榻上,露出惨白面色的少年,一番察看诊脉后,便是淡淡笑道:〃阁下不必焦急,我虽年齿尚小,但自幼极喜医术,倒也将各色的药册折腾过一段时日。以我看来,这不过是一味奇巧毒物,《祈氏药册》的第十二页便是详细记载。但其破解之法甚是简单,只是调养的方略稍稍缓了些许。〃
      听闻如此,那肖璇立时翻到第十二页,散落那细细地木芙蓉花粉后,细细观看,方才微微松了紧皱的眉头,道:〃有劳公子。〃
      裴煦并不答话,只略略思索后,自衣袖之中取来针套,吩咐着止戈将早已准备着的烛火点燃,烈酒也倒出一碗。而后便将银针自酒中略略蘸了些许,再行放于火上炙烤。
      而后才递与肖璇,道:〃这破解之法,你已然见着了。这银针经酒火烤炙,必是无忧,只是这施针之法,不知阁下习得几分?〃
      肖璇默然不语,只接过裴煦的银针,解开那榻上之人裹着的裘衣,趁着这人尚未察觉苏醒,便是下针如雨,细细地刺入数十个地方。
      这针灸过后,须臾之间,那人惨白泛青的面容便是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润,显然是恢复了许多。
      裴煦见了,心里很是满意,淡淡道:〃针灸之后,便只需一颗孜阳丹,便是可以将这全然破解了。这孜阳丹却也是平常之物,旧日我也曾炼了几炉,现取来一颗,倒也是正好。〃
      说罢,裴煦便自行往那书房耳室走去,不知如何便是取来了一颗大如龙眼,润红浑圆的丹药,递与肖璇。肖璇细细地察看一番,见是与素日见的无甚区别,略微踌躇后,便将这丹药放入那男子的嘴中,让他顺势咽下。
      这丹药一入口,那男子的脸色倏忽间一片火色,渐渐化成一片柔和的粉色──这与那药册之中记载的却是一模一样。
      肖璇见是如是,那心便是放了下来,却仍旧是小心地将那缀白软裘拢好,方才抬眼对这裴煦道:〃公子大恩,不曾做任何的手脚以做日后牵制。以后如有任何吩咐,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裴煦微微一笑,神色温和,只温声说道:〃赴汤蹈火,这倒不用。只是我尚未长成,一应的事物筹建,总是需得一人以作代言。〃
      肖璇心中一动,稍稍一思索,却是未曾料到这裴煦的心境不小。但不久,他的眼中便是迸出一道凌厉的坚毅之色,郑重地说道:〃想来公子所图,并非小也。在下有一事相求。〃
      说道这里,肖璇抬眼看了裴煦一眼,见他依旧是温温然的神色,心里更是添了一层压力。但想到当初的那一段血腥过往,肖璇终于目泛冷光,说道:〃我要楚国淳于严的性命!〃
      裴煦眉梢都未挑起一丝一毫,只略略思索之后,便开口道:〃如果这十年你能听从与我,一个楚国大臣,并不在话下。〃
      肖璇嘶声一笑,脸上却泛起一层诡异的红光,冷然道:〃公子不知,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大臣,而是楚国隐秘力量──秘谍的掌控之人。〃
      裴煦一愣,这世界这时便是有了正式的谍秘机构了?这倒是要好生的计较一番。因此,裴煦便沉吟着问道:〃这又是从何说来?〃
      肖璇淡淡道:〃秘谍一说,史书便是有记载,世传便是齐轩文帝所创,所用亦极广,当时的医圣祈渊晟躲藏甚深,却仍是被强行裹挟进宫,便是这秘谍的功劳。而大齐崩落后,五国之中,这隐秘力量最为牢固艰深的一国,便是楚国。〃
      说道这里,肖璇不由看了那安稳睡在一边的男子,转头又冷淡道:〃我便是楚国秘谍原本的副掌控。五年前,四国攻打夏国,楚国所获得各种机密,泰半便是出自我的手笔。未曾想到,这一手笔,却使那淳于严顿生恐惧嫉妒,明面上将我提拔为副掌控,暗地里却是百般的搜集各种关于我的事物,直到半年前,他发觉了一个机密。〃
      肖璇微微笑着,眼中闪过一道怀念的光华,道:〃我虽是一个孤儿,但幼时也曾为一老人所收留,倒也得了一段悠哉的时光。只是后来我们不甚离散,我方才落到这秘谍的手中。十二岁那年我出来办事,却发现这任务所涉及的目标,却是那老人。我自是不能将老人杀害,便取了别人的人头,再用胶沙之水易容,带回复命。暗地里却是将老人与后来收留的一个孩童──凌霄都安置在居处不远的山中。
      裴煦眼神一变,心里闪过旧日母亲曾在自己的脸面之上涂得那种粘稠东西,心里却是闪过无穷的狐疑。但此事并非能交与他人言论的,裴煦也只能稍稍记下一些罢了。
      而肖璇说到这里,他的脸色便是瞬息间变得冷冰如霜雪,稍微停顿一番后,咬牙说道:〃他知道这事情后,命人带来这两人,威胁与我。一番有心无心的计算之后,我费尽心力,将两人救出。
      只是老人已被其折磨致死,凌霄也中了一种齐宫之中流传下来的一种密毒。为了使凌霄能获救,而安葬老人尸体之后,我便将凌霄带出来,偷逃至裴府,以获取不久前曾探查到下落的《祈氏药册》下卷。之后的诸事,公子自然是知道了。〃
      裴煦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是想到这谍秘机构,倒不是想象中的严密,顶多也就是稍稍有点规模罢了。而边上那警戒着的止戈,倒还是一尚未长成的孩童,听了这么多,也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
      而那肖璇,这时的嘴角渐次露出几分惨淡的笑意,语气却依旧冷然道:〃我偷生将近三十年,虽也曾习得极精湛的刺杀探秘工夫,但那次与淳于严老匹夫的争斗之中,却是受伤极深,以后功力当难以恢复至当初的三成,手脚也是落下症状,一些精细的活计却是难以动手了。
      而那老匹夫,自此之后,想来他必是百般缜密周遭的防护,更难以下手。两下消长,在下只能寄望于公子日后的势力。因此,若公子能答应,在下余生并手下那些经营出的秘谍网络,都是交与公子。〃
      听到这些,裴煦微微讶异肖璇原本的身份,但对于那经历,却是并未有甚惊讶,只沉吟些许,便含笑道:〃我答应这件事。〃
      肖璇听闻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华,单膝跪下,道:〃肖璇,叩见公子。〃
      裴煦微微一笑,扶起肖璇,和煦的笑容散发出淡淡地波压:〃不必多礼。肖璇,以你的所知,能与我选出一个有资质的商人吗?〃
      第七章:落子无悔
      蓦听棋边落子,一声更与一声静。
      裴煦微微扣着案板,听着声调越发得悠长清脆,心里蓦然想起那围棋中落子的音调,不由稍稍移了思绪
      良久,裴煦方微微露出几分笑意,在那纸上落笔写下了三个字:奚无期。
      奚无期是肖璇提供的三个人选之中的一个。
      论经商资质,他无第一人选张怀忧的商业触觉、玲珑手段;论浑厚底蕴,他也无第三人选水知渊的广阔眼界、筹算能力。但他在商人品质上却是极高超的,是个出名的精干沉重,守信重义之人。
      奚无期生与楚国偏远地区,家中颇为殷富,自幼习文练武,本是一求取功名武勋的富家公子,只是家中骤逢大难,族人零落,奚无期不得不担起了家中重担,便也随着父亲成了那经商算计的商贾之人。
      其一生在楚国颠沛流离,几经大起大落。既有那高朋满座,肥马轻裘的大富之时,也有那吃糠喝粥,衣不蔽体的流离生涯,可这曲折颠倒的人生,却未曾改变他为人处事的方略。
      周边的亲友在遭难之时,奚无期只听得其中事理全在自己这方,便不管这对峙之人是何势力,就是拋尽家财,索遍关隘,也是将这事情妥帖下来。难的是这其中,他并非是一味蛮干,而是机巧剔透,手腕极高。
      若不是对方的财势远超于他,这其中的事端,早已了断。
      就像上次,奚无期的幼年好友莫源,因冲撞了楚国贵胄子弟,被杖责致死,其妻儿更是被罚连坐,囚禁于牢中。
      奚无期在花费百金,终于通晓这所谓的冲撞之罪。
      这不过是这贵胄子弟求取一青楼花魁不成,又听闻这花魁颇多留意这莫源的生平诸事,心里更是平添了气恼。自以为自己乃堂堂勋贵之后,年少多金,风流倜傥,怎能比不上那家中只是小富,更无半点权势的商人莫源?
      只是这花魁明面上虽是百般奉承,私底下却是与姐妹说是那般这般,似乎仍有想委身于莫源的意思。这贵胄子弟生来诸事顺溜,怎忍得住这口气?
      不但三番五次搜寻莫源的罪责,一次更是在酒醉之后,为酒肉朋友所激,恼怒得寻了个莫名的事由,将这莫源关入牢内,纠集罗网,让他被活活地折磨而死。
      这等事由,本已是令人齿冷,这官家却仍是一口咬住不松口,执意要将莫家满门十数口一举诛灭。不过三两天的工夫,便是派衙役破家而入,将举家上上下下二十一口,悉数拘捕入狱。
      所幸那莫家娘子,她虽原只是个布衣荆钗的寒门女子,素日里却也曾帮着夫君分劳解忧,不似一般的女子不知深浅缓重。
      她心里思量着,怕这等人家不肯善罢甘休,留有后患。因此,自听闻自己夫君遭遇大难,莫家娘子她心里虽悲痛欲绝,却仍是强忍着派仆从昼夜疾行,将莫家后代一男童托与正远行经商的奚无期照料成长。
      若是奚无期忍气吞声,将那男孩藏匿着好生养成,这本也就了结了。
      可那奚无期听闻这莫源的父母娘子等人都尚是囚禁,并未遭劫,却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这二十多口陨命。
      百般思索后,他遂生了一计,筹集家财,厚币贿赂,让一歌者以获取了楚国长公主的接见。更在此,让歌者闲聊一般,将这事情缓缓地说了出来。
      这长公主本就与这贵胄子弟有隙,只是没甚借口,将他多多地磋磨一番。因此,在歌者的款款叙说,公主却是记于心中,看准了时机,便故意将这事情与那贵胄子弟的父亲在御驾前嘲讽一番。
      这使得自己的皇帝大哥,也不得不安抚了一番,下令这莫家其余人等释放,厚币安抚。只是这么一来,那奚无期得罪了高官,却是无法再在这楚国经商,只得将商号等事物早早了结,奔到这周国边境。
      自到了这江陵郡延陵城,这奚无期凭着向日的经营所得,竟不愿再涉足商场,只赏花戏鸟、垂钓看书,过起了那琴歌诗酒,闲风白月般的自在生涯,倒是好生令人艳羡。
      但自裴煦看来,这奚无期心里却并非是那等自在逍遥的。
      一者,那奚无期既是那重情守义之人,有家不得归,终日流离他乡,岂能不心怀抑郁?
      二者,奚无期一生坎坷过甚,当知得财势于世间,虽不是那通行无碍的法宝,却也是万万少不得东西,怎会甘愿就此缚手?
      三者,奚无期涉足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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