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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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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传来的讥讽嘲笑,全都灌进我们的耳里,祁雅的脸色难看,齐昕轩的眼眉立起。看样子,今天白天的那场闹剧,这群住在店里的人倒是十有八九都看到了。
“这也难怪啊,你看看人家身边陪著的这人,长得确实……”声音极其淫秽。
“喂!你们说什麽!”齐昕轩毕竟年纪小,忍不住地跳了起来,怒视著那些人。
“怎麽,敢做不敢当啊?”人群里有人挑衅,“小弟弟,长得那麽漂亮,一定很会伺侯人吧?你们三个人呢,你家公子一夜肯定忙不过来,要不,今晚你来陪我?”
四周轰然响起不怀好意的笑声,笑声中还有人插话:“不让你白陪,给钱的。”
“你们……”从没被人这般轻辱过的齐昕轩,气得小脸涨红,眼泪打转,这就想打人。
“昕儿!”祁雅拉住他的衣袖,“别理这般人,他们说的不是人话,你还和禽兽一般见识?”
“哎哟?这个小哥说的咱们可不爱听!咱们怎麽不是人了,你到是说说啊。”见我们不动手,有个人竟放肆地伸手过来要抚祁雅的脸颊,下一刻,他的手上便透掌插著一根竹筷。
“别人不理你,不是怕你,只是不屑。这句话,你给我记住了。”我晃著手里仅剩的一根筷子,轻声地开口。“如果你还想说的话,这根就会将你的嘴穿起来,要不要试试?”
被吓到的众人纷纷地住了口,而我们也得已吃了顿高品质的安静的晚饭。


42、心意


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偷听的嗜好。苦笑著站在房门外,听著里面祁雅在劝齐御风吃饭。
“你多少吃一点啊,义父也说了,吃点东西你身上才能有力气,明天才能继续赶路。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这种事情还要让我们说啊?你在闹什麽别扭吗?”祁雅无力地问。
“没什麽,只是不想吃,你别多想了。”从齐御风闷闷的声音来看,他应该把头蒙住了。
“你和义父,你们两个到底怎麽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没什麽,真的,你别多想了,你就让我安静一会儿吧,我保证明天就好了。”
“你……向义父说了?你的感情?”祁雅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你告诉他了?”
傻孩子,不是人家向我告白,是我向人家告白,结果被人家拒绝了。
见齐御风不说话,祁雅接著又问:“被他拒绝了?所以你才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祁雅,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麽说话呢,要注意气质、气质啊!
“他吻了我。”清晰而惆怅的声音,齐御风应该从蒙住头的东西里出来了。
“吻!”祁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八度,接著又马上降低,“吻了你?那,那说明他喜欢上你了啊,那你干麽还这副德性?难不成,他是是逗你开心,并没有真心接受你?”
“应该不是,虽然他没有直接说喜欢我,但我知道,他不是在逗我开心,他是真心……”
“那怎麽你们现在会变成这样?你在害羞吗?不对啊,你不是那种害羞的人啊,还记得小时候你到河里去摸鱼,衣服都湿了,光著屁股就跑回师父家,师娘还在呢,你都没……”
“闭嘴啦!你说到哪里去了!”齐御风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了,“那时我才几岁啊!”
“十岁啊,一般男孩子十岁就应该知道不该光屁……”祁雅还没说完就又被打断。
“你可不可以别老光屁股、光屁股的说啊?你的形象呢?夏侯追日要是看到这样的你,肯定要被吓跑的!哼,在人家面前就装得什麽似的,在我面前就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
“因为那是事实,你能说没有吗?而且,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谁让你有好多把柄都被我抓在手里,行了行了,你别想转移话题,继续前题,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拒绝了……”齐御风的声音里带著难以压抑的痛苦,“我拒绝他了。”
“什麽?”虽然看不到,但可以想像祁雅那漂亮的凤眼一定瞪得圆圆,“为什麽?你不是爱慕著他麽?难道,是我猜错了?你其实心里另有他人?是谁,赵居正?”
赵居正?许久没听到的名字又再次回响在耳边,与齐御风初次见面时的那一幕又浮在眼里,我的眼睛眯了起来,以他对齐御风的态度,他应该看到过齐御风面具下的容颜才对。赵居正麽?所幸齐昕轩已经被我哄著去睡觉了,不然,他一定会被我脸上此刻的样子吓坏的。
“你在胡说什麽?怎麽可能?!”齐御风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和他只是没有血缘的表兄弟而已,怎麽可能会和他有什麽?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怎麽会想到他的身上?”
“那你到底是为什麽拒绝?”祁雅也有些著急了,“你那麽的喜欢著他,为什麽要拒绝?”
“因为,因为我不想他伤心,我怕他伤心。如果他伤心的话,我会比他更痛苦。”
“御风?”不仅是祁雅,连门外的我都听到了他浓浓的,化不开的痛楚,“我不懂。”
“祁雅,如果夏侯追日在你之前有一个深爱刻骨的情人,你还会陪在他身边吗?”
“当然不会!你是说?可是,凤魅公子已经去世了啊。而且义父他也忘记了一切。”
“他只是忘记了,但不表示他不会想不起。以他爱凤魅的那种程度,他怎麽可能还会爱上另外一个人?他现在会对我有感情,只是他没有想起凤魅,如果我接受了他的感情,之後他却想起了一切,”齐御风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他会死的,他会因为觉得自己背叛了凤魅伤心後悔死的。那时,他会後悔背叛了凤魅的爱,他会後悔爱上了我,他不愿再继续背叛凤魅,可他也不愿伤害我,那时的他,会掉进绝望的深渊。我不要他接受那想的痛苦。”
听著齐御风痛苦地述说著自己的观点,我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揪紧,原来,痛苦的不只是我,原来,他不只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原来,我们之间,隔了那麽那麽的多……
“……”沈默了半晌,就当我以为祁雅要走出来的时候,他开口了,却带著哭腔,他哭了?“御风,你是个笨蛋!你是个大笨蛋!你怎麽可以这样决定不只属於你的东西!”
“雅雅?”齐御风的声音变得好温柔,“你为什麽要哭?我说错什麽了麽?”
“笨蛋御风!这世上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让你自己一个人决定的!也不是什麽痛苦都是你一个人可以一力承担的!你这样,你这样就很开心了麽?你这样,义父就开心了麽?明明可以给自己、给义父一个幸福的未来,可你却偏偏不抓住这个机会!你是个笨蛋!”
“雅、雅雅,你轻点,我快被你勒死了……”门里是齐御风艰难地说话声,门外却是我无奈地苦笑与摇头,沈君慈,你一走了之,扔下这里的一切,你……
次日清晨,因为齐御风的身体已经好很多,无需再留下来,所以我们又打马上路了。
“站住!”贪图凉快,我们走在树荫茂密的林子里,却被人突然拦住了去路。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劫吗?我定定地看著眼前站著的五、六个人。“有什麽事麽?”
“我问你,你们前些日子是不是在越水镇过的端午节?”一个身穿灰衣的粗壮男子问道。
哎?不,不是打劫的吗?怎麽会管我们前些日子住在哪里?“是,怎麽了?”
“你们一行四人?”另一个人一边从怀里掏著什麽,一边也开口问道。
到底是什麽意思?“一行四人,不知几位到底有什麽事情?在下好像和几位素不相识。”
那个人终於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纸?透过阳光,上面好像画著什麽。那人一边看我一边看画,看了几遍之後,转首看向那个居中的粗壮男子:“大师兄,应该就是他没错!”
“是吗?我看看。”那个人拿过纸张,也给我相了相面,“嗯,没错了!”
看著他们这种不知所以的行为,我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他们到底要干嘛啊?
“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没事别挡著我们的路!让开!”一旁的齐御风冷冷地开口。
“哼!”拿著纸的男子将纸小心翼翼地折好又放回怀里,“我们是受人之托,要好好地收拾你这个骑马的小子!”说著,他跳了过来,“下马!和大爷我比划比划!”
“就凭你们也配和他动手?”齐御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拦住那个男子挡在我的马前。
“我不会欺负小孩子的,你乖乖让开。”看清楚齐御风的脸之後,那男子神色和缓地道。
“呵呵呵呵……”齐御风的个子是不低啦,也就比我低半个头,可是,可是,这可爱的娃娃脸……我抱著马脖子笑了起来,“小童童,人家不愿意欺负小孩子呢。”
脖子稍转,用力地瞪了我一眼之後,齐御风又回头看向那个人,“就凭你还能伤得了我?”
“哼,小孩子家家的,哪来那麽大的口气!好吧,大爷就陪你练练,如果打痛了你,可不许哭!”男子眼里尽是不屑的神情。哼,轻敌吧,待会儿你就知道谁该哭了。
事情证明,该哭的绝对不是齐御风,没过十招,那人就被齐御风一腿扫到地上爬不起来。
“三师弟、三师兄!”那群人赶紧过来将被踢到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三师兄,你怎麽样,没事吧?哎呀!三师兄的小腿骨折了!”其中有一个人尖叫一声。
……我默默地看著那个人的背影,厉害!不愧被人称作“鬼面御风”,厉害啊!
这边厢,我正在为齐御风的身手暗暗喝彩,那边厢,同伴受伤了的那几个人一下子全围了上来,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像和要和人拼命一样。几个打一个,这不太好吧?“喂……”
“都给我住手!”正当我想开口的时候,不远的小路上过来一个人喝止了他们的行为。
那几个人一看到来者,都气焰顿失地垂首而立,就连那个爬不起来的都乖乖地不再叫嚣。
“我从外面回来就不见你们几个,还以为出了什麽事情呢,原来,竟是跑出来和人打架!”
“师父!我们没……”“师父,是他们……”“师父……”那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开口。
“闭嘴!吵什麽!我只有一双耳朵!咦?老三,你怎麽坐在地上?”
“师父,徒儿的腿,徒儿的腿,让这小子给踢断啦!”那人嘴一扁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得了!别给我摆那副脸孔,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装小媳妇?恶心死了!”那人走到伤者面前,弯腰轻触了他的那条伤腿,皱了皱眉,然後看向齐御风,“是你把他腿弄断的?”
“对,因为他们拦在路前,非要和我们打,我还以为他们是拦路抢劫的。”齐御风回答。
“我们才没有!”“我们有说是受人之托……”“三师兄还不是看你年纪小,都没尽全力……”“早知道你那麽狠毒,我们……”那群男人们又开始大声的叫嚣著。
“闭嘴!”那人又朝那群人大吼一声,现场立刻安静下来,“你们为什麽跑来这里?”
他这麽一问,那群大汉们反而都不敢说话了,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发一言。
“老三!”那人还是瞪著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你说!为什麽跑到这里?受谁之托?”
那位老三狠狠地瞪了一眼刚刚说漏嘴的的人,然後咽了咽口水,“是小师妹。”
“苕儿?她委托你们找人家的麻烦?她有说为什麽吗?”那人皱眉,他大概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穿著深蓝的袍子,背上背了一把剑,声音洪亮,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人。
“呃……师妹说,这小子,”他指了指我,“欺负了师妹,所以师妹拜托我们帮她出气。”
“是吗?”那人问道,“那她该有书信给你们才是,把信给我!”从徒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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