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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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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放它的盒子时时放在胸口。到了这里之後,如果再先沐浴更衣,再带著它来找我,怕是会死掉,而死掉的冰晶蛊母,就是一条死掉的普通虫子而已。
食指轻轻划过那道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以它的新鲜度来算,距今应该最多是两个月前。“这伤,是怎麽来的?”我看著那道伤问著,“是因为冰晶蛊母麽?”
“啊。”享受著我的服务,拿下面具的脸粉扑扑的,眯著的眼睛看得出因为我刚刚的话令他心情大好,“想要人家的圣物,当然要付出代价了,这没什麽。”
“没什麽?”我轻轻地道,“你觉得,什麽才是有什麽呢?少条胳膊缺条腿麽?”
“如果必要的话,我无所谓。”齐御风饱满的红唇上扬。
手指抚上这三年来变瘦了许多的脸庞,然後……用力一拧!嗯,虽然瘦了,但皮肤还是嫩嫩滑滑的,拧起来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啊!你做什麽?”我的力道不小,睁开的大眼睛里含著泪水,“很疼的!”
“很疼麽?”我微笑著看他用手揉著被拧红了的脸。
“当然!你干麽那麽大的力气?我这是脸,又不是什麽没知觉的东西!”
“有多疼?会比你胸前这道伤口出现的时候疼?还是会比缺胳膊少腿的时候疼?”
“你?”齐御风一边揉著脸,一边疑惑地看著我,“你在生气?”在确定之後,马上大叫起来,“你还生气?我还没和你生气呢!你和我生气?要是比起生气,我更有理由吧?”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我心里高兴,脸上却仍是皮笑肉不笑地道:“不好意思,先说先赢,我先表达了自己的愤怒,所以,你晚了。”
“你,你,你……”齐御风眨了半天大眼睛,手指抖了抖地指著我,“你总是赖皮!”
“呵呵,答对了。”我摸了摸那被我拧红的脸颊,“知道疼就别伤害自己,知道麽?还是,你觉得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才更有魅力?更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这句话我要原封不动地奉还。”还沾著水的双手也抚上我的脸,“你自己才是!”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彼此的眼内只有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从来不怀疑那个有著可爱娃娃脸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从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已经是雄鹰的靖海将军了。只是,不管他到什麽时候,他都是那个我想疼、想宠、想爱的小童童。
“你总是赖皮,”齐御风低哑著嗓子开口,“你不让我伤害自己,可是你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怎麽说?你这三年来的日子又怎麽说?不是只有你会心疼的。”
对啊,他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刚刚你说你从未忘记过我?是真的麽?”
“我骗过你麽?我又不是你!”齐御风的嘴一扁,乌黑的眼睛里流露著委屈。
呃?“我有骗过你麽?”用力地反思著,有麽?有麽?没有吧?
“你说过,你爱著我。”齐御风瞪著我,“可是,你差点和我天人永隔!”
我沈默了,现在想想,当时的选择真得是令人痛断肝肠,痛得让人连呼吸都觉得是件艰难无比的事情。可是,我不悔,看著他现在精神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就不悔。
见我不说话了,齐御风也稳了稳心神:“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後悔,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哪一天想起了你,我会怎麽样?我该怎麽办?你要我如何面对自己?”
一想到汤子悦一脸沈痛地和我讲述圣辽王爷的故事,我的心下就是一痛,如果那件事也发生在齐御风的身上……“对不起,”我抚上那双在我脸上的手,“可是,当时我只能那麽做。”因为,如果不那麽做的话,只有眼睁睁地看著你气绝。我不敢赌那缥缈的来世。本来在这一世的相见都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我又怎麽敢期待那根本不晓得有没有的来世?
“所以我不恨你,也不怪你。只是怨恨自己,怨恨自己实在是太弱了。”齐御风咬了咬下唇,“弱到,只能靠你失去一切来救我……”他还想说什麽,却打了个喷嚏。
“好了,什麽都先别说了,你先从浴桶里起来吧,不然,你要著凉了。”


57、回首往事


换过衣服之後,齐御风便紧紧地抱著我不肯松手,仿佛一松手,我就会不见了似的。
“那道伤,”仍由著他抱著,我轻轻地拍抚著他的後背,既安慰著他,又让自己感受著他的存在,“就是师父一直没能来这里接皇兄的原因吧?”
“大伯为了救我才会耽搁了起程的时间,他的心情我能理解,所以伤一好些我们便来了。”埋首在我的颈间,齐御风闷闷地道,“其实我比他更急。”
刚想说些什麽,门外传来小心翼翼地敲门声,程公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沈公子,该用晚膳了,皇上请您和那位齐公子一起用膳。”
吃晚饭的时候,袁宵一直瞪著齐御风,而因为需要进食而换了个露唇的面具的齐御风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散出“生人勿近”的信号。只可惜,在他的娃娃脸上显得很……有趣。
“我不知道为人臣子的可以跑到王爷的别宫里吃晚饭。”齐御风瞪向那个曾“非礼”我的人,我则作聋作哑地吃著自己的饭,就知道他才不会乖乖地只吃饭这麽简单。
“我与圆儿是好友,圆儿邀请我,我自然会留下。而且,我才不会吃饭的时候还要戴著面具,又不是见不得人!”袁宵脸涨得通红地瞪著齐御风。
“我才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脸。”齐御风把“外人”咬得很重。
“切!又不是女人,这麽怕被别人看话,那还不如乖乖地缩在家里不出门。”
“袁公子。”见齐御风要发怒,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示意他吃饭,然後转回头去看向袁宵,“你和御风之间有些误会是正常的,但是,请你不要做人身攻击。更何况,你很小看女人麽?那令堂你又怎麽看待?还有你家里的其他女眷,你又怎麽对待呢?”
“哼。”因为我开口替他说话,齐御风漂亮的嘴唇上扬了不少,心情大好的吃著饭。
单纯的小孩,这样就高兴啦?瞟了他一眼,我心里暖洋洋地露出了笑容。
“沈公子?”袁宵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替齐御风说话,一脸伤心的表情,“您,您……他到底哪里好!”他突然站了起来,“沈公子在这里病骨缠绵的时候他根本……”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平静地打断他的话,我当然知道他要说什麽,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次了不是麽?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但是,我无法接受。而且,他的这些话,让齐御风很痛苦,虽然他什麽都没有说,但当时那捏紧的拳头,却泄露了他的感情。
十八岁的孩子,从来没有受过什麽打击,现在被我这麽对待,似乎是无法承受似地转身跑了出去,而汤子珏因为担心朋友也跑了出去,留下的人都默不作声。
“希望他这次可以清醒过来。”汤子悦一边说著一边看向越檀,“不去追圆儿麽?”
摇了摇头,越檀气定神闲地开口:“他一会儿就会回来了。”果然,话音刚落,汤子珏便低头走了进来,嘴微微地噘著,而袁宵并没有跟他一起进来。
“他说他回家了。”说著他坐了下来看著我,“他很喜欢你呢,你那麽说他很伤心。”
“有时候,不必要的幻想更伤人。”放下筷子,我难得严肃地回答汤子珏。
“我知道啊,我也劝过他,他就是不听,哎!算了,希望这次他能清醒过来。”
吃罢晚饭,一圈人就像在开会一样坐满了我的卧室。
“御风,一件件的说吧,先说,你怎麽会没有忘记慈儿。”沈君笙不理身旁齐定灼的温言哄劝,只是看向一旁的齐御风,“这三年里你可表现的一点都不像记得慈儿的样子。”
“这是我和龙前辈的赌约。”齐御风搂著我坐在我的床上,以我们彼此的体形来说,他现在,呃,确实比我强壮一些,而且冬天嘛,天儿冷,有这麽一个天然暖炉我也没意见。
“当初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龙前辈便直言相告,说他为了救我,舍去一身的功力不说,连经脉也损毁了。而且,他还请求龙前辈帮忙让我忘了他。龙前辈说,他不是大夫,自然不会有那种药可以用。”说到这里,他用力瞪了我一眼,“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怎麽会认为他有这种能力!他说他之前告诉过你他不是大夫的!”
苦笑了一声,我不作声,他怎麽能知道,龙韫寒虽然不是大夫,但是,他却有著我们都不知道的能力,不然的话,那个沈君慈又怎麽能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去追寻凤魅?
看了我一眼,齐御风又继续道:“龙前辈说,虽然他……”
“等等!”突然沈君笙出声打断齐御风的话,引得众人都看向他,他却一脸的理直气壮,“御风,你怎麽都只叫慈儿‘他’?你平时都这麽和别人称呼慈儿麽?没有爱称麽?”
“爱、爱称自然是在两个人的时候才会称呼的!”因为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齐御风并没有戴面具,所以他那涨得通红的脸让人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哎呀,那你总是‘他、他’的,我怎麽知道你是在说龙前辈,还是慈儿?”
“好了,”一旁的汤子悦笑著开口,“你就叫‘君慈’吧,这样大家就能分清了。”
感激地朝汤子悦点了点头,齐御风接著说:“龙前辈说,虽然君慈此时并无性命之虞,但是经脉俱毁的他却无法再习武,甚至无法使用内力,因为浑厚的内力会把他已经破碎不堪的经脉震断。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拼命地恳求龙前辈施以援手,但是,龙前辈却仍以他并非大夫拒绝了。而且,他警告我,不要再想著将内力输回君慈体内,就如同他不能运用自身的内力一般,从外面输送的内力也同样会置他於死地。”
汤子悦一旁认同地点头:“他刚被送来的时候就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我都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雄鹰的慈王爷,定灼唯一的徒弟,那个不伤兵卒便解了黑旗入侵之难的人。”
“我在龙前辈门外求了三天,整整三天,龙前辈却一直视我如不见。直到第三天的夜里,不知龙前辈从哪里回来的时候手里捏著一片青色的枫叶递给我,告诉我说,如果这片叶子变得和我手腕上的那个胎记一样殷红的话,那他会帮我想办法。”
齐御风的右手脉门上有著一个红枫似的胎记,殷红似血。我们相处那麽久,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却是这小子二十一岁生辰那日的彼此袒裎相见,雪白的肌肤上殷红的枫叶是那麽的妖豔诱人。他告诉我,凡是他齐家的嫡系男儿,右手脉门上都会有这个胎记,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却就是如此。齐家的女儿没有,只是男儿,只是男子,只是嫡系。
“咦?他怎麽会知道你右手腕上有胎记?”沈君笙拉著齐定灼地右手腕,“他也有。”
“笙儿,我告诉过你吧?我们齐家嫡系的男儿右手腕上都会有这个胎记的。”
“别和我说话!我还没有原谅你!”沈君笙瞪了齐定灼一眼不理他。
“当时我也很愕然,还以为是龙前辈看过我的手腕。他似乎是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道:‘齐家嫡系男儿右手脉门处都会有这样的胎记,我早就知道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很悲伤,让人看著心痛得很。然後便说,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是想不出办法,那叶子还是绿的,那就是天意,天意让君慈做一世的废人,他绝对不会帮我一丝半毫。”
“刚摘下的叶子麽?”沈君笙眼珠转著,“可以用红色的颜料把水染红,然後,把叶子放进去,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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