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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 by 草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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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宋越环顾四周,发现有点不妥。
  今日到席的,除了他之外,几乎都是王伯宜阵营的人。
  众人仍是如往常一样客套招呼,并无其他异常。
  但宋越仍是觉得蹊跷,想探问个究竟。
  可惜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首领太监便用尖细的嗓音喊“皇上驾到”了。
  于是群臣起身行礼,在赵宝成的示意下晚宴开始。
  起初,自然一切依旧。
  桌前物食精美,酒香醇厚。
  大殿中心穿着艳丽而暴露的舞娘摇摆着婀娜的身姿,取悦众人。
  梭行来回的太监宫女,身上传出香氛阵阵。
  一副歌舞升平的盛世模样。
  宋越轻叹口气,夹起饭菜送入口中。
  竟觉得华衣玉食于他无义,只想早点散席,好回府歇息。
  一个时辰之后,赵宝成仍是兴致高昂。
  众臣见皇帝高兴,溜须谄媚之话不绝于耳,颇有这次摆平了匈奴,便天下太平的意味。
  赵宝成在群臣的恭维下龙颜大悦,端起金樽起身,行至宋越席旁。
  “这杯酒,朕要敬宋卿家。”
  宋越急忙起身相迎。
  “如果没有宋卿家带领我天朝军士出生入死,又哪有今天的国泰民安?”
  宋越接酒谢恩。
  一旁的王伯宜即刻趁热打铁,道:“如今天下太平,宋将军这般雄才大略,在太平年代,应该将才干用于他处,继续为皇上尽心效力才是

。”
  言下颇有过河拆桥之意。
  宋越何等精明,又何尝听不出其中隐喻。
  本想开口回应,但赵宝成却立刻接上话来。
  “王爱卿所言极是。如今先皇御封的外姓王定远侯已过世,侯府空虚,我就加封宋爱卿三千食邑,拜定远侯,再赐珍宝绸缎三千匹,常伺

朕旁。宋爱卿可否满意?”
  定远侯之位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外姓封侯,但实则是一个历代皇帝用来安置那些杀不得又动不了的武官之位,定远侯手中无任何实

权。
  这是赤裸裸的明升暗降。
  最关键的是,宋越若接此位,定要将兵权交出。
  宋越听言脸色大变,立刻明白今天的鸿门宴乃宰相一手策划。
  只是想不到,皇帝竟听信谗言,打算削其兵权。
  “回禀皇上。宋越乃粗鄙之人,要我整日做一个清闲的王爷,还不如让我为天朝征战沙场。而今天朝虽表面太平,实则危及四伏,皇上在

此时更应居安思危,以震朝纲!”
  王伯宜立刻反驳道:“宋将军竟然诽谤圣绩,危言耸听!我朝圣上励精图治,如今四海皆服,物产丰富,赋税连年增加。加之这次匈奴外

患已除,又何来危机四伏之说!”
  王伯宜行至殿中,与宋越针锋相对。
  宋越目视赵宝成,未将王伯宜摆在眼里。
  “皇上,如今虽与匈奴暂定和平契约,但契约尚未真正施行,效果如何还不得而知,与匈奴共处的愿望也只是行进了第一步。再看天朝西

边的吐蕃,虽至今没有入侵我朝,但频繁在边境骚扰平民,给我朝造成很大威胁,还有东边倭寇海盗横行……”的
  “够了!” 
  王伯宜脸色阵青阵红。
  “宋将军何须摆出如此民族大义,说穿了将军不过是舍不得手中兵权,拥兵自重。搞不好我朝最大的威胁不是匈奴,也不是什么吐蕃、倭

寇,而是你这个骠骑将军吧!”
  宋越听闻神色一凛,也未多言。
  只是转身向赵宝成拱手道:“请皇上圣裁。”
  赵宝成被宋越坚毅的眼神看得阵阵心虚,内疚之意顿生,但又觉得行至今日,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便强颜道:“我朝先祖也有杯酒释兵权的典故,宋爱卿不必多虑,不如效仿先贤,将兵权交出,还能落个美名。” 
  赵宝成言中富含威胁之意。
  宋越闻言眼神清冷,仿若冰水泼头,寒彻心扉。
  想不到他带领将士,为眼前的所谓“明君”万死不辞,如今却敌不过奸臣的几句谗言。
  “皇上要宋越交出兵权不是难事,但这十万将士,与我同心同命。如果皇上选的骠骑将军的继任人有足够才干,我即刻将兵权交出。”的
  听到宋越开出条件,梁汉庭即刻站出。
  “微臣不才,受圣上旨意接替将军之位。”
  宋越看到梁汉庭,怒火攻心。
  “荒谬!皇上,此人心术不正,好玩弄权术,而且从来没有领兵打仗,更无军旅生涯之磨练,如何能担此大任!臣不会将十万兵士的身家

性命交到此等人手中!”
  宋越发怒之神色气势,就是在兵刃相见的战场之上,也会让敌对一方心惊胆战,更何况这些终日在朝堂上安稳度日,养得肚腹流油的文臣


  赵宝成虽也被宋越凛冽之气震到,但毕竟他是一国之君,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众人面前折了气度。
  便吸了口气大声道:“朕心意已决,宋卿家无须多言,将虎符交出即是!”
  宋越见规劝不成,便拱手说道:“皇上要微臣交出兵权,而微臣又要对手下的十万将士负责,微臣忠义难两全,但求皇上当廷赐死,让微

臣对手下将士有个交代!”
  宋越不愧是大仁大勇之人,将烫手山芋又抛回给赵宝成。






37


  赵廷灏那边风云变幻,孟清漓这边也没闲着。
  虽然赵廷灏昨天晚上就交代孟清漓要好好待在灏王府,不要随意外出。但既然猜出赵廷灏要有所行动,孟清漓又如何能坐得住。
  于是还是偷偷溜了出来。
 赵廷灏估计也是劝他不住,知道孟清漓的性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也没派人看着他。
  混在百姓群里,当宋越的囚车过来的时候,被维持秩序的禁卫军拦在一旁的孟清漓,看着苍白脆弱的宋越,双目含泪。
  在他印象中的宋越,是那么儒雅清越,这心气比天高的人,嘴角却总是挂着让人感到温暖的云淡风轻的微笑。
  今天,囚车上的他仍旧是他所熟知的宋越,但那眼神里,却多了那么一点绝望,和看破红尘的味道。
  估计是宋越对自己已经放弃了。
  哀伤莫大于心死,先是被所爱的人拒绝,再来又是被效忠的皇帝背叛。
  如此多的担子,压在他的肩上,试问又有几个人能撑得下来。
  孟清漓痛恨自己的软弱,看着最贴心的朋友正往绝路上去,却无能为力。
  孟清漓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灏王的营救计划能够成功。
  孟清漓一直随着囚车行进,虽然宋越未曾往他这边看一眼,但他总觉得宋越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在距离行刑场近百米的地方,禁卫军就将路隔断了,百姓无法再继续往前走。
  孟清漓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呆在距离宋越最近的人群之中。
  后来上演的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一直让孟清漓的心纠结着。
  在他听到灏王说到“天道晦暗,试问天理何在”之时,孟清漓见群情激动,便率先喊出了“宋将军冤枉,皇天开眼”的话。
  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宋越确实是良臣名将,众百姓见有人冒死为宋越喊冤,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纷纷配合孟清漓叫了起来。
  霎时呼声震天,激动的人群冲撞着前排的治安士兵。
  孟清漓很是欣慰,他希望至少这个形势,能给灏王助上一臂之力。
  在转眼之间,灏王竟拿出那道先帝的废黜圣旨,着实大大出乎了孟清漓的意料。
  城外的铁甲军攻了进来,百姓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又听到灏王说要造反,知道前面将是一片腥风血雨,为了不卷入这场宫变,都纷纷奔急逃命。
  本来就有点混乱的情势更如火上浇油,一时间许多人相互冲撞碰擦,被推倒被踩踏的人不计其数。
  孟清漓自是被慌乱逃窜的百姓推搡,几次都是险险地避开。
  但奈何他正处于最混乱的前沿地带,也不知道是谁在他背后一撞,孟清漓整个人失去重心,就要向前倒去。
  忽然有一双大手将他拦腰抱住,一个飞掠,将他带到了转角的人少之处。'
  孟清漓惊魂未定,拍着心口安慰了一下险些跳出胸膛的心脏。他正要回头对那位施以援手的人表示谢意,却意外看到了那双熟悉的金褐双瞳。
  “呼尔赤!你怎么会在这里?”
  呼尔赤裹在硕大的披风中,如果不是那对异瞳过于抢眼,孟清漓可能没办法一下就给认出他来。;
  呼尔赤紧搂着孟清漓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呼尔赤低下头,脸贴在孟清漓的耳背处。
  炽热的气息喷在孟清漓颈上。
  “灏王的密函昨天送到,说最后关头他可能会造反,怕你继续跟着他会有危险,让我派人把你接回去。”
  “什么!”孟清漓瞪大双眼,“想不到灏王为了宋将军,竟然愿意做到这种程度……”
  “灏王是挺傻的,不过我也好不到哪去……”
  呼尔赤低沉的声音在孟清漓耳边响着。
  “嗯?你说什么?”
  孟清漓刚才稍微走了神,没听清呼尔赤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这里太乱,尽快离开为好。”
  呼尔赤说罢就要带孟清漓上马离开。
  谁知孟清漓竟一把将呼尔赤推开。
  “不,我不走!宋越是为了我才陷入囹圄!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安慰,弃宋将军和灏王不顾。”
  呼尔赤抓住孟清漓的手腕:“你疯了,你在这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添乱。”
  孟清漓此刻的心里也很混乱,他明白呼尔赤说的是对的。他继续留在这里,如果被王伯宜那边的人抓到,反而又成了威胁灏王的砝码。所以灏王才要呼尔赤把他给接回去,也算是对宋越有了个交代。
  但理性是一回事,感情的冲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我不管!总之我不能离开,如果有什么万一我就陪他们一起死!”
  听到孟清漓的胡言乱语,呼尔赤的怒气像被点燃了的炸药包。
  之间他双目杀气顿显,上臂一览,将孟清漓捞回他怀里。
  呼尔赤力道太大又因为怒气而没有刻意控制,孟清漓一把撞到呼尔赤如钢铁一般的胸膛上,脸上一阵发疼,意识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出要为别的男人去死的话!”呼尔赤一手扶着孟清漓的后颈,强迫孟清漓抬头看着他。
  孟清漓被呼尔赤突如其来的怒气震了一下,但他此刻就像受了伤的猫,只会一味地攻击人,又怎会像平常一样跟呼尔赤摆大道理。
  孟清漓发疯一般地要推开呼尔赤。
  呼尔赤没办法,但对孟清漓又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真是打不得又骂不得。
  遂只能将披风一展,将两人裹入披风之中,低头将孟清漓的唇深深吻住。
  呼尔赤的手指霸道地将孟清漓的下颌捏开,他的舌深入孟清漓的口腔,攻城略地。
  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
  一片漆黑,孟清漓的世界,忽然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被这样吻着的孟清漓,原来的所有防备,所有那些因为怀疑、背叛而高高建起的城墙,都被这个吻一举击破。
  孟清漓感到自己的脆弱。
  这么短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要快承受不了了。
  但他一直咬牙坚持着,一直和各种各样的人周旋着,因为他只有自己,他如果倒下,就没人能救他,他一直这么坚信着。
  呼尔赤的气息,霸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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