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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 by 草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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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廷灏将脸贴到宋越胸膛上。
  确实是没有了彰显生命的心跳。
  “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赵廷灏泣不成声。
  上官云不忍目睹,只能退出殿外,静静守候。
  原以为接下来这几天,都不会再看到灏王的身影。
  但谁知片刻之后,他身后的门咂然打开。
  上官云惊奇回首,竟看到身披明黄龙袍的赵廷灏,抱着青丝散乱,一身素白的宋越走了出来。
  赵廷灏步伐缓慢、沉稳,脸上已不复刚才的哀伤神情。
  宫内候着的士兵,看到赵廷灏走出,更看到了赵廷灏手中抱着的人的脸。
  不知是为了表示对宋越的哀思,或者是对赵廷灏所展现的王者风范的折服,士兵们纷纷脱掉头盔,弃剑下跪。
  更有甚者,痛哭流涕。
  但士兵们均主动让道,让赵廷灏往城门走去。
  城外依旧传来阵阵呼喊声。
  赵廷灏提气飞跃,带着宋越来到宫门之最高处。
  向前看去,落日一片恢弘。
  晚霞的血色,映红了天边。
  光红的颜色映在宋越脸上,给他无端增添了一丝血气。
  那一瞬间,宋越似乎又活了过来似的。
  嘴角总是含着云淡风清的微笑。
  赵廷灏只是抱着他,任远处袭来的风吹拂着,鼓舞着。
  两人的长发散乱,随风纠缠在一起,不分不离。
  长袍翻飞,在城墙后,投下了长长的身影。
  城下的士兵们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全部跪倒在地。
  赵廷灏仰望这浩瀚苍穹。
  这天下,已经匍匐在他的脚下。
  但他的意义,却已经在自己的手中结束。
  宋越,我终是为你,覆了这天下!
  可这又如何!
  又如何!
  赵廷灏仰天长啸一声。
  气势冲破云天,直上万里。
  仿佛要给远去的宋越回应似的。
  不知不觉间,脚下那片呼喊的声音,已经从宋越的名字,变成了吾皇万岁。
  一个月后,新帝赵廷灏登基,改国号景德,后世史称景德帝,开始了天朝中兴的新纪元。

40


  赵廷灏登基之后,天朝局势逐渐稳固。
  呼尔赤与新帝缔结条约之后,如愿拿到了幽云十六州的土地。
  匈奴十万大军开始回撤。
  匈奴军中亦有将领进言称应该抓住这次天朝改朝换代、局势不稳的机会,大举入侵中原,实现大一统的局面。
  但思虑再三,呼尔赤仍决定班师回朝。
  其中症结颇多
  首先以赵廷灏雷厉风行的手段,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已经稳住局面,登基为帝,就可知此人能力非凡,与赵宝成这等昏庸之辈不可比拟。朝野上下虽有不服灏王之人,但多数官员都对他的行事手段有了深刻的体会,不敢公然造次。
  还有就是赵廷灏的血缘正统,手中又持有先帝的罢黜遗诏,出师有名。赵宝成理亏在先,失势后又灰丧自裁,颇有咎由自取之感,民间对此也没有太大反感,所以民心未失。
  最重要的一点在于,通过此番动荡,赵廷灏已经完全掌握了天朝的军权。宋越苦心经营的铁甲军,早就非赵廷灏之号令不行。在有如此强大的军队作为后盾的情况下,即便是有人要掀起什么风浪,也会被这把利刃力斩马下。
  如果是赵廷灏在短时间内无法控制局势,他与赵宝成之间的对峙将给匈奴制造最好的进攻机会。但偏偏赵廷灏在匈奴仍在犹豫观望的时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结束了这场宫变。现在朝野上下面对他们匈奴这一宿敌,外部的侵略只能加速天朝国内的团结。
  加之赵廷灏已经派出使节商谈割让幽云十六州之事,如果匈奴再不撤兵,就由原来的有理有力变成了赤裸裸的侵略。
  战争性质一改变,民心向背就不同。
  此时如果坚持攻打天朝,只会引来巨大的反扑。
  综合多方便因素决定做出之后,为了不浪费更多的粮草,呼尔赤下令拔营回都。
  繁重的事务铺天盖地地袭来。
  清点军备的事,接管幽云十六州的事,安抚当地百姓的事……
  呼尔赤已经没有太多时间能考虑到孟清漓的情绪。
  但这并不表示他没惦记着孟清漓。
  二子是时刻陪在孟清漓身边的。
  呼尔赤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听一下二子给他报告孟清漓的情况。
  至于如果要问为何呼尔赤自己不去看孟清漓,那也确实是有苦衷的。
  呼尔赤早晨未待雄鸡啼晓就起床,晚上三更半夜才回,有时候去附近城池视察军务,搞不好还要留宿当地,回不了王帐。
  加上孟清漓坚持不与呼尔赤同寝。
  呼尔赤本是不轻易妥协之人,但不知为何遇上孟清漓之后,总是无奈比强硬要多了些。
  或许是觉得现在这一敏感时刻,不适合也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风花雪月之事,也就随孟清漓去了。
  在呼尔赤收到赵廷灏登基之后给孟清漓发来的宋越的噩耗的时候,他忽举太阳|穴隐隐发痛起来。
  孟清漓是个死心眼,若是知道宋越已逝,不知道会伤心成一副什么光景。
  所以呼尔赤留了私心,将那信件压了下来,打算把孟清漓带回匈奴之后再告诉他。
  一边是孟清漓心急如焚地等待宋越的消息,另一边又是呼尔赤的有心隐瞒。匈奴的士兵们多是知道天朝那边的情况的,但军令之下就是没人敢告诉孟清漓。
  孟清漓无奈,只能在呼尔赤的刻意安排之下,跟着先头部队回了王都。
  再见到呼尔赤的时,已经距离宋越去世两个多月了。
  见孟清漓为了宋越的事情茶饭不思,清减了不少,呼尔赤本是醋性大发。
  但想到清漓在天朝时如果没有宋越的庇护,只怕是下场凄惨。而且死者已矣,吃这个醋实在是太不应该。
  于是呼尔赤挑了个时间对孟清漓做了坦白。
  听到这一消息之后,孟清漓的反应让呼尔赤异常担忧。
  因为孟清漓不哭不闹,不喜不悲。
  只是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是吗?他死了?”
  之后就一如既往地生活作息。
  呼尔赤本以为这是孟清漓在生他的气,觉得是理所当然,但在听到二子的报告之后,眉关紧锁。
  “什么?清漓还是像往常一样?平时除了看书、散步和照顾摩勒之外,什么反应都没有?”
  “是的。”
  呼尔赤放下了手中的奏章。
  “他没提过宋越的事?没向你问过什么?”
  二子摇摇头,“只字未提。”
  呼尔赤叹了口气。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
  二子不解道:“二子不明白大王的意思。您看义母,呃,义父不是很正常吗?饭也好好吃觉也好好睡。”
  呼尔赤站起身,拍了拍二子的肩膀。
  “你不懂。他那是太伤心了,过了头,反倒发泄不出来。”
  二子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
  “他这是人在心不在。若是这样下去,麻烦就大了。”
  “这也难怪,宋将军对义父不止是救命之恩,还……”
  二子忽然发现这话题不对,赶紧收住,略带尴尬地看了看呼尔赤。
  呼尔赤也并不介意二子的越距,“你好好盯着清漓,他最近肯定得生出什么事儿来。”
  “是。”二子领命退下。
  果不其然,数日之后,孟清漓向呼尔赤提出了要返回天朝的要求。
  呼尔赤拉着孟清漓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怎么好端端地要回天朝?”
  “没什么,就想去看看宋越。”
  呼尔赤将孟清漓扯到自己腿上,亲了亲清漓的鬓角。
 “宋越已经死了,你去看他,他也活不过来。”
  孟清漓呆在呼尔赤怀里,难得的没有反抗。
  他只是慢慢地回过头面对呼尔赤。{
  “不,宋越没死。”
  孟清漓淡淡地笑了,看得呼尔赤一阵心惊。
  呼尔赤捏了捏孟清漓的手,希望微微的痛楚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清漓,你怎么了?”
  孟清漓对手上的感觉完全没反应,只是一直在重复那句“宋越没死,宋越没死”。
  呼尔赤看得心痛不已。
  巨大的内疚压得孟清漓喘不过气来,他一定是将宋越之死的责任全都归咎到了自己身上。
  确实,那天如果不是宋越为了他而放过王伯宜,如果宋越不是因为带着他而拖累了自己,说不定宋越能成功躲过追兵,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呼尔赤像抱娃娃似的搂着孟清漓,忽然发觉,今天的孟清漓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虽然心痛,但并不表示呼尔赤会心软,他是决不会让孟清漓回天朝去的。
  他总有个不好的预感,感觉这次若是放孟清漓离开,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腿上的重量轻飘飘的。
  这段时间的孟清漓,整个下巴都瘦削了下来,飘忽得仿佛随时都会像草原上的蒲公英般,风一吹,就给飞走了。
  “乖,好好睡一觉。”
  呼尔赤宽厚的手掌轻轻抚着孟清漓的背。
  “把宋越忘了,把回天朝的事儿忘了。清漓,你需要的只是时间。”
  孟清漓听言,总算是有了回应。
  他抓住呼尔赤的手。
  “你一定要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呼尔赤见孟清漓情绪逐渐激动起来,安抚半天也未见好转,只好将态度强硬下来。
  “不要说了,除了这个要求,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你死心吧。”
  孟清漓忽然发狂起来,对着呼尔赤乱抓乱打。
  呼尔赤被他逼得没办法,只能点了他的|穴,让他安静下来。
  呼尔赤将无法动弹的孟清漓打横抱起,送到了一旁的床上。
  将被子扯上来将孟清漓裹好,一只手垫在孟清漓脖子下。
  两人眼神相对。
  孟清漓狠狠地盯着呼尔赤,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呼尔赤发觉,这小孩子心性的孟清漓,也别有一番风味。
  “别瞪我,快睡。”
  今晚的呼尔赤特别有耐性,也不恼,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孟清漓。
  孟清漓没办法,索性将脸撇过去,不再看呼尔赤。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待第二天一早起来,孟清漓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能动了,相对的,屋子外的守卫,也比平日多了两倍。
  孟清漓很是懊恼,他不应该傻到跑去跟呼尔赤说回天朝的事。
  现在呼尔赤为了防着他逃跑,已经变相将他软禁起来
  孟清漓知道闹也没用,便暗中算计着要怎么溜出去。
  呼尔赤当然能猜出来孟清漓的那点小心思,守卫计划安排得滴水不漏,连个交接换班的空挡都找不到。 
  孟清漓观察了数日,发现无缝可钻,只能使出最后一招苦情计。
  二子十分难为地看着眼前正在对他苦苦哀求的孟清漓。
  孟清漓对他可谓恩重如山,不仅在狼口中救了他的小命,在梁汉庭带人来行宫抓人的时候,更是以命相胁保了他的周全。
  对他的请求,二子血气方刚,又如何学得来呼尔赤的铁石心肠。
  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帮助孟清漓逃出去,但条件是一定要让自己跟着孟清漓。
  孟清漓自然是点头答应。
  二子本就是呼尔赤派在孟清漓身边的贴身随侍,对门外的侍卫很多情况下他也有调度权。
  在二子的配合下,一个声东击西的伎俩,两人就摸黑从屋里潜了出来。
  房里放了用被子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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