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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萌-修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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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闪动着某种愤狷、炙热、矛盾的光芒,这光芒使她紧张惊惧,也使她心慌意乱。

突然,她觉得他的吻虽然狂暴粗野,但他眼底却有着一丝奇怪的温柔及怜惜。

不,不会的,我一定是看错了!她难以接受地暗忖着。

呆愣的同时,他的唇舌撬开了她紧抿的唇办,恣情地探人她口中,翻覆探索。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像着火似的燃烧了起来,她……她完全不能思考,像只待幸的羔羊般,任人宰割。

他重重地压着她的身躯,神情冷漠的瞪着她,“什么人都行,是不?”

胤贞惊悸地望着他,恐惧得发不出声音,她开始怕他,真正的怕他。

“不……”因为被他紧压着,她的声音变成低哑而细微。

他俯身压制住她,发疯似的亲吻着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她身上有着一缕清淡的香味,是他不曾在其他女人身上闻过的香味。她是特别的,至少对他而言。

当一缕暗香飘进他鼻息之中,他身上那把炽烈的火也再度被引燃——

他的手探人她怀中,使劲地掐住她的柔软;他感觉她在挣扎,但他不理会。



无声的眼泪最是扣人,此刻,梵毅已经因为她无声的眼泪而内疚不已。

他轻缓地为她掩上衣物,神情懊丧地凝睇着她好一会儿。

“你……自己保重。”他落下一句,旋身便离开了柴房。

胤贞无意识地望向虚掩的窗外,恼恨自责地又淌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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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已大亮,梵毅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瞪得雪亮地望着屋顶。

赚到五千钱、杀了马景荣,他……早该离开这儿回恒山去了……

为什么舍不得离开?为什么觉得牵绊?这里没有跟他相关的人,这里没有他留恋的事物,他……他该走的。

是她,是她留住了他,是她教他怎么也走不开。

如果她不离开马府,日后还要受多少苦?光听怡香居里那些寻芳客所说,就能知道她在马府里受尽了凌辱欺压……

但,她为什么还是不走?马府有什么让她留恋的?难道她还奢望继续持着,就能得到她要的富贵荣华?

不知又躺了多久,他终于翻身坐了起来,反正也睡不着,索性下楼去喝他几坛酒算了。

一下楼,店小二就招呼着:“爷,您今天吃什么?”

“先给我几样小菜,再温一壶酒。”他说,径自寻了个靠大街的位署坐。

“是,马上来。”店小二勤奋客气地道。

落坐不久,店小一一即送上了几样小菜及一壶温酒,“爷,您慢用。”

梵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仰头畅饮。

时近午时,客栈里多了一些吃饭的客人,整间客栈闹烘烘地,一点也没有上房那般宁静。

他正忖着要回房去喝,突然听到客栈外传来一声拔尖的女人呼喝声——

头一转,只见外头有一行女人经过,金首的那女人,绫罗绸缎、珠围翠绕,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夫人。

她身后跟了四名丫环,其中一名正蹲在地上捡拾东西。

“该死的丧门星!”一名青衣女婢正颐骀气使地,指着正在捡拾东西的女子骂。

“丧门星”三个字一入耳,立即引起了梵毅的注意。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一脸焦急、正蹲着捡拾东西的女婢,竟然就是她邵胤贞。

“你竟敢把二姨太的胭脂盒打破?简直是找死呀你!”连到机会对她破口大骂的是秋菊。

一行人出来,大家把东西全交由胤贞拿,摆明了就是把她当驮货的驴子。

“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还留你在府里吃闲饭吗!?”姨太冷眼睇着她。

“姨娘,”胤贞极尽小心卑微,“是胤贞不好,求姨娘您别生气。”

二姨太哼地一声,“秋菊,你看着办。”她将处署胤贞的任务交由秋菊。

秋菊拿到鸡毛当令箭,“还不捡起来,”她朝胤贞呼喝,“我看你今天别想吃饭了!”

一旁的两个丫头也拿起乔地呼应着:“姨太的胭脂盒可是上等货,她一两顿饭哪抵得上?”

“也是。”秋菊冷哼一记,阴险地睇着胤贞。

“秋菊姐,”胤贞拾起胭脂盒,却还不敢站起来地低头赔罪:“我以后会小心的……”

“是吗?”秋菊挑挑眉头,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起来。”

听见她说起来,胤贞这才放心地站起;一站起,秋菊却冷不防地甩了她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啊!”胤贞捂着被甩了一巴掌的脸颊,眼眶盈泪。

她不是觉得疼,而是觉得丢脸。 毕竟这是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哼!这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

“是……”挨了打,胤贞还不敢叫屈。

二姨太冷眼旁观看着秋菊当街教训胤贞,像是默许秋菊如此。“走吧!”她说完带头走去。

梵毅望向窗外,只见胤贞怀里揣着成堆东西,压低着头,跟在马家主仆四人身后。

他沉默不语,脸上却冷似寒霜。

“爷……爷?”突然,店小二颤抖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什么事?”他猛地回神,发现店小二正一脸惊惶的站在旁边。

他铁青着一张脸,模样看来骇人。不过……他手上的碎裂酒壶更是可怕。

“爷,你……你的手……”店小二惶惑地指着他的手。

梵毅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原本拿在手中的酒壶,已经被他捏碎,而且酒和着地掌心的血,已流得他袖口尽湿。

他松开手,任碎片掉落在桌面上,“我赔给你。”他说。

见他对自己的伤漠不关心,店小二不禁一震。“爷,您的伤要不要包扎起来?”

“不必了。”他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座。

为什么?为什么他激动得连酒壶都捏碎了?是因为她吗?看见她被人如此糟蹋,他心疼?他气愤?

天知道刚才他多想冲出去,一刀杀了那嚣张的丫环,天知道他有多心疼她!

但是他忍住了。

要是她跟他走,要是她离开马府,又怎么会被人当街屈辱?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无需觉得歉疚,因为他已经想办法要弥补她,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可是……既然他觉得她活该,又为何感到心痛?又为何见她矽侮辱时,他的胸口在沸腾,他气恨得想杀人而快之?

老天!他是怎么了?!

回到房间后,他将沾染鲜血的手放到水盆中;看着在水里散开的血丝,他竟无由地发起了怔——

★★★

挑完肥,胤贞疲 惫地欲回柴房休息。

一进后院,幽黑的墙边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她吓了一跳,差点儿要大叫有贼……

“胤贞,胤贞,是我。”

胤贞定神,这才发现那突然出现的人,竟是马守齐。“老……老爷。”她连忙弯腰一欠。

“不用多礼。”马守齐笑盈盈地望着她,眼底带着隐隐的觊觎。

自从马景荣死后,他不知道多渴望能将胤贞纳迎为妾,要不是那泼辣的二姨太从中阻挠,他老早娶胤贞为妾了。

不过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他总有机会亲近胤贞,最近二姨太不似先前那般严密监视他,他终于逮到机会到柴房来会会胤贞。

“老爷这么晚找胤贞,有事吗?”她恭敬小心地说。

“没事!没事。”马守齐突然欺近,一把就牵起她的手,“我只是来探探你。”

“老爷……”她一震,急忙要抽手,但他却将她握得死紧。

他两手握住她的手,然后又揉又捏,“瞧,你的手都粗了!”说着,他一脸邪狎地看着惊慌的她。

像是打定她不敢违抗自己似的,他更得寸进尺,“真是舍不得,舍不得……”

“老爷……”她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坚定地将手抽回。

马守齐倒最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动怒,反而嬉皮笑脸地道:“唉,看你每天被呼来喝去,我真是心疼极了。”

“不敢,”她退后两步,又是一欠,“都是我分内的事。”

“都怪二姨太,”马守齐又欺近,“我知道她老是欺负你……”

“不,没有。”她低头又退了一步。

他一大步上前,猛地攫住她的手,“胤贞呀……”振臂一拉,他将胤贞扯进了怀中。

“不,老爷……”她挣扎着,可是马守齐却死抱着不放。

“胤贞,你要是跟了我,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明知她是自己儿子的拜堂妻子,他还是难敌色心,寡廉鲜耻地强占她的便宜。

“不!不要……”胤贞坚定地拒绝他,“老爷请自重。”

“有什么关系呢?”欲念总是胜过理智的,尤其是马守齐这种无可救药的好色之徒。

就在他们拉扯的同时,一道黑影自屋顶上消失,而他们都没发现。

“老爷,我……我要叫人了,”她威胁他。

马守齐一顿,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他恼羞成怒地道,“不知好歹的贱丫头!”

“老爷,我……我是您媳妇儿啊!”她咬着唇,懊恼地说。

马守齐占不了便宜,顿然发怒,“哼,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媳妇儿,”说罢,他面子挂不住地拂袖而去。

儿他离去,胤贞这才松了口气,有一种虎口求生的感觉。

幸好马守齐对二姨太忌讳三分,不然可能会强行非礼她吧?想起自己在马府的际遇,她不觉又气又悲。

不只二姨太及秋菊刁难她,现在就连马守齐都觊觎她的姿色,她该怎么办呢?难道像那杀手所说的……离开马家?

不,她怎能离开?她这一走,日后哪还能带饭莱养活她爹爹及弟妹?

话了家人,她必须彻底地打消这个念头——

★★★

白天见到胤贞被当街侮辱,打定主意不再插手的梵毅,竟又忍不住地走了一趟马府。

可是当他到了后院柴房之时,竟意外发现马守齐与她在柴房外拉拉扯扯,又拉又抱地纠葛不清。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宁可被欺负,也不肯离开马府了,原来她是别有所图。

哼,死了一个马景荣,她居然把主意动到马守齐身上!

也对,不管是嫁给年轻的,还是跟着老的,一样都是荣华富贵,享用不荆

有着此番心机,难怪她死都不肯走。

该死,真该死,他梵毅竟然因为这种女人而忧心烦躁?像她这种寡廉鲜耻的女人真该下地狱去!

低头睇着自己缠着白绢的掌心,他突然恼恨得想一刀将它剁去——

为她伤神、为她场身,真是不值,大大的不值!

在她那美丽柔弱的外表下,居然有着一颗处心积虑想攀权附贵的野心?真是难以想象……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是打死都不相信那是真的。

躺在床上,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而且还不断地纠缠着他的思绪。

“可恶!”难以成眠的他霍地从床上爬起。

披上衣衫,他迈开大步地夺门而去。

现在的他有满腹的恼恨,需要找个管道发泄!

今晚,他决定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怡香居。

★★★

一夜宿醉,梵毅恍恍惚惚地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名沉睡着的女人。

她是怡香居的花魁,也是昨晚陪他春宵一夜的女人。

他没有惊醒她,只是揉揉眉心及耳鬓,将视线飘到帘外——

这一瞥,他不觉一震。

桌边坐着一名红衣少女,少女对他露出促狭而狡黠的微笑,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应;该留在恒山的义妹——梵静。

梵静是他义父梵九的亲生女儿,也是大家捧在掌心的宝贝,可这宝贝……怎么下山了?

“你醒了?”她咧嘴一笑。

梵静虽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但对于义兄们赤身裸体的模样,倒是见怪不怪了。

梵毅州起浓眉,一声不吭地坐起。

他身边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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