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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也可以温柔_楼采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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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宝,你瞧见没,咱们少爷还是头一次气成这样,他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突然间,两个小厮由她们身旁走过,因为她俩是蹲在树后头,所以那两人并未发现。

  “碰到这种场景谁会不气呀!别的不说,光聂夫人对他一往情深的那种情感,任谁都会感动,偏偏他还移情别恋。”

  “嘘!小声点,少爷一再交代这事不能让聂夫人知道,否则她会伤心死的。”倏地,大元捂住阿宝的嘴。

  “应该不会吧!这些天来,她不都足不出户吗?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哭,自己丈夫却在外面搂抱着他的救命恩人,报恩也不是这种报法嘛!”。

  “说的也是,躲在杨柳树后头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大元也打抱不平。

  阿宝叹口气,“这种事不是我们能摆得平的,干活去吧!一切就要看聂夫人的命罗!”

  “也是,走吧!走吧!”

  优优挖着土块的手,顿时垂了下来,无神的两眼慢慢流下两行清泪。

  “小姐。”小宣宣知道这回事情可大条了。

  “别说了,小宣宣,咱们去看看。”

  她不相信,说什么她也不相信聂寒云会喜新厌旧她而去。

  “既然要去,也得知会一下巩公子吧!”看她这落落寡欢的失意样,说实在的,小宣宣很难放得下心。

  “不用了,告诉他又能如何,能唤回寒云的心吗?若我俩的缘份已尽,即使千军万马随我而去也是枉然。”优优的眼神变得深邃、飘忽,字字肺腑。

  “让小宣宣陪你去。”她试着说服优优。

  优优摇摇头,“倘若巩大哥问起,还有你可以帮我劝着,请他千万别插手,好坏都是我卜优优的事。”

  “可是……”

  “别那么多可是,我心意已决,任何人说都没用的;我这就去了,记住,巩大哥那儿还请你多担待点。”

  小宣宣了解,若是以前的优优,她可以在同一个时刻立下好几个决心,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优优可是她从没见过的表情,连小宣宣都能感受到她那股来自心灵深处的坚决,与以往养尊处优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吧!小姐,我会的,倘若真要是事与愿违,你千万不可以……”

  “只要确定他活得快乐,我不会做傻事的。”

  优优牵强的笑了笑,准备去接受上天所赐给她的命运——

  聂寒云一夜未眠,简直可以说难以成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出“优优”这个名字,她就好像和他认识了好久好久一般,既亲切又陌生。

  “优优……优优……”念得那么顺口,可是,为何对她没有丝毫的印象呢,难道他脑子真是伤的那么严重?为什么他想不出一点点的印象呢?

  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他有兄弟姊妹吗?而让他魂牵梦系的“优优”又是谁呢?姊妹?或是妻子?

  天,他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撞出这个死胡同。

  “寒云!”

  聂寒云抬头望去,一位美得出尘、清丽绝伦的女子,像是虚幻的梦影般伫立在他眼前十尺之遥,加上杨柳树的烘托下,简直就像一位从山野间溜出来的仙子,那么的清新特殊,却又夹带着一股……对,是哀愁!是一股动人的哀愁!

  难道美丽与哀愁就是在形容这一位平空冒出的女子?

  “请问你是?”聂寒云自觉可笑,如今这四个字已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优优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依然高佻挺拔的男子——她的丈夫,当初他毫无畏惧的冒死救她,如今呢!却不愿认她。

  “优优,卜优优。”她强迫自己平静地说出这个属于她的代号。

  “优优!”

  聂寒云霎时眼瞳全开,直勾勾的盯着她,原来她就是让他朝思暮想的“优优”,为什么如今见了人,他还是毫无印象呢?

  有那么一下下,优优以为他愿意认她了,可是,他随之而来的懵懂表情,却砸了她的希望。

  “你不愿意认我?”她快哭了。

  “不是的,姑娘。”聂寒云也急了,他该怎么跟一个陌生人说他的苦衷?

  陌生人!或许她并不是陌生人,第六感告诉他一定不是,但是依目前的情况来说她就是!

  “姑娘?在你眼里,我卜优优只是和一般姑娘一样?”

  “天啊!这该怎么说呢?因为……因为我根本对你的一切完全一无所知啊!”他也急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回答!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自愿服毒,从别人胯下爬过,一切只为了救我?难道你也忘了,为了我,你情愿一个人葬身谷底,只愿能让我活下去?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麻烦,所以你厌烦了?”

  优优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匡当一声受到一阵剧烈撞击,连脑子也嗡嗡作响,但是,他就是没办法想起她所说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瞧见她泪流满腮的纤弱之姿,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冲上前拥住她,吻去她满脸的泪痕。

  只是,一切均尚未明朗化,他不能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在别人的一句一词中,他——他要找回自己!

  “别再逼他了,他不会认你的,而且,再过一阵子,等他身子骨恢复点儿,就要和我的徒儿成亲了。”老婆婆低笑着走了出来,她的话又带给优优另一种晕眩。

  优优不相信她,她要聂寒云亲口说:“是真的吗?寒云。”

  “婆婆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已答应她……”

  老婆婆奸诈地并未让聂寒云将话说完,即开口道:“听见了没小姑娘?别再痴心妄想他会跟你回去,没有我徒儿彩衣对他献身的话,他还活得到今天吗?”

  “你说什么?”优优和聂寒云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聂寒云纳闷不已,这事儿他从未听彩衣提及,他一直当她是妹妹呀!

  “老婆婆,您救寒云,寒云定当谢恩,但这种似是而非之事,请您别信口雌黄,在下不打紧,可是,彩衣可是个姑娘家。”

  优优见他如此袒护那个名为彩衣的女孩儿,心像是被掏空了般,再思及老婆婆先前所言,她更是心碎得无力招架!

  就当她不曾来过吧!不曾让这一幕记忆污蔑了她与寒云间那段撼人心肺的爱情。

  她噤声不语,不愿再争取些什么,她没有权利阻止他报恩,于是,她缓缓走近他身边,自颈上卸下一条红丝绳,其尾端系着一个双彩的圆形香包,她用颤抖的双手搁进他手中。

  “既已无你的爱,徒留任何东西都是空,它曾经是我最爱的,而今却变成我最怕见到的,还给你吧!就当我俩之间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是一场误——会。”

  说到伤心处,她以为她心已死,竟还会有些哽咽地说不出话来,难道想要心死就那么难吗?

  “优优,你究竟是谁?”聂寒云拧紧眉心,他仅知道他不想放她走,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你说呢?”优优端详他的双眼,不像做假,莫非他从山崖上摔下时,撞坏了脑子?可是不对,若真是如此,他不会知道他的名字叫聂寒云。

  “你是我的妻子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坏了在场的两个女人。

  “你说呢?”她还是那句老话,只不过,脸上多了一层苦涩的笑意,他这句话若不用疑问句,而改成肯定句那该有多好。

  “悠悠知我心吗?优优。”他的脑子不停地转着,似乎已有某些印象在浮现。

  “对,仅有我知你心,再见了。寒云。”

  她趁着自己尚有能耐压抑哭泣的时候,转身跑了不知道她今后该如何,只希望能好好找个地方哭它一场。

  “等等……”聂寒云唤不回她了,他真想留下她,但他没有理由,一个能够感动她令她留下的理由。

  “别再留恋啦!没有过去的人,就只有现在,所以,你的心里只能有彩衣。”撂下这句毫无感情的话语后,老婆婆拄着拐杖一摆一摆的走了。

  聂寒云不甘心,他揉着太阳穴,在潜意识里,他感觉得出来,这名叫优优的女子,在他以往的生命中一定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就连现在他不记得她的情况来说,他的心思也已随她而动……无意识地,他摸到了他从未动过的后腰暗袋,拿出了一只锦绣荷包。

  这是什么?为什么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去取它?

  打开一看,是一块奇异的石头,那上头的双彩纹路是自然天成的,不像是用人工上色的,它是谁的?

  优优的!直觉告诉他,那一定是优优的!

  再张开左手心,里面有着方才她给他的双彩香包,其色泽简直就和这石头一模—样,这更加确定他心中的疑惑了。

  “优优姊,请留步。”

  彩衣跟在她身后已好一阵子了,每次想开口,但一瞧见她那心碎欲泣的容颜,又整个吞了回去,谁要她就是那个第三者呢!虽说她不想,坏就坏在“师令如山”,她根本就不知该从何下手去违抗那个老顽固的师父。

  所以罗!还是得靠这两个冤家,才能摆平这场扯不清的感情乱麻。

  “你是……”优优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在外人面前,她不想将脆弱示人。

  “不记得我了?”彩衣用双手蒙住脸,只露出两个圆滚滚的大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优优的记性一向好,一眼就认出来了,“你就是在破庙里的那个女孩儿?”

  “你记性真是了得。对,我就是在破庙里被你搭救不仅一次的脏兮兮的“小男生”,我叫彩衣。”彩衣吐吐舌头俏皮的说。

  “彩衣!看不出来你原来是这么活泼,在破庙内时,你闷不吭声的,我还以为你很孤僻呢!其实,那天你也用弹弓救过我,对不对?所以,别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优优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好感。

  “我才不孤僻呢!只因为那天是我第一回出谷,又出师不利,所以对每个人都防范得紧,虽知你和聂大哥都是好人,但我还是表现不出友善的态度,或许是放心不下师父,一心想回谷的原故吧!”她耸耸肩,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

  其他的话优优全都没听进耳里,她只听懂三个字——聂大哥。

  “你认识他?”不知怎地,优优心中隐隐作痛。

  “他?哦!你是说聂大哥?我当然认识他,他就是我在谷畔的湖里救起的。”

  彩衣无心的一句话却惹得优优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是她!原来就是她舍身救了寒云。

  但换个角度来看,优优也应该感到欣慰了,有这个漂亮又慧黠的女孩儿照顾寒云,她还求什么?

  “好好照顾他,他会是个好丈夫的。”优优故作潇洒的说,其实,她的心早已死了好几回了。

  “什么丈夫?”彩衣突然恍然大悟道:“你弄错了,打死聂大哥他都不会娶我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卜优优。”

  优优苦笑了一下,“你别逗我了,他倘若心里有我,又怎会装作不认识我。”

  “你又弄错了,聂大哥可不是装作不认识你,现在的他的的确确将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就连他的生父生母是谁他都不知道了。”彩衣一双灵灿的大眼霎时黯淡了下来。

  “彩衣,你说什么?能说清楚点吗?”优优捂住嘴,难以置信的望着彩衣,难怪他方才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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