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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怜心清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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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他没伤着你吧?”

    “老婆,她没伤着你吧?”

    一个冷如风,一个残似狼,两人恶狠狠的互睥,较量彼此的实力。

    “我作庄,赌水莲花的男人赢。”来到有名的赌城,多少要沾栽一些赌气。

    黎紫苑一吆喝,几个出色的男女纷纷下注,一致不看好“肉脚”的风展翔。

    原本对峙的男人一看这情形,紧张的气氛立消,脸色微沉的瞪向众人,似有联手之势。

    但是连自己的女人都倒戈,他们还动得了吗?

    “不打了?我一口气下了十万美金耶!”金玫瑰气嘟着嘴。

    “老婆,你赌谁赢?”不敢对心上人发火的风展翔小声问道。

    “他。还有我们只是订婚而已,别老婆、老婆的乱叫,坏我的行情。”她瞧见好几个漂亮妹妹怎能放过。

    “玫瑰吾爱,是我不够努力播种吗?”风展翔装出一副很卑微的模样问。

    “你去死,说什么鬼话。”她一拳捶过去,脸色泛红。

    闺房事回家说,想让她无颜见人呀!

    “你们都跑来了,是谁通风报信?”何水莲气定神闲的问道。其实她心中已有个人选。

    “问得好笑,你会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紫苑,你是怎么教导亚雷小弟的?”

    “人天生有劣根性,要狗不摇尾乞怜有点困难。”亚雷是标准的狗腿子。

    白茉莉温柔的一笑,“你们别老是欺负亚雷嘛!”

    “我们是在爱护他,所谓恨铁不成钢,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我早想把卡登家的事业移转给他。”

    “紫苑,你在说笑话吗?那块烂铁该报销了。”金玫瑰粗鲁的将脚搁在桌上。

    霍香蓟笑笑的喝着蛋蜜汁润喉。

    五个好朋友在后台聊天,她们的男人全被赶出去当“保母”,看顾那对破坏王。

    本来不爱与人接触的欧尼提斯不肯走入人群中,是霍玉蓟和白向伦一人架一边,威胁不从要把双胞胎“寄养”在他们姑姑身边几个月,他才勉为其难地跨出第一步。

    差点打起来的段天桓和风展翔倒是一见如故,气味相投地勾起肩膀,聊起彼此的女人。

    世界看起来很太平,其实不平静——

    “水莲,他不是你奶奶会接受的那一型人。”读心理学的白茉莉道出她所观察到的一面。

    何水莲笑得不在乎。“管他的,我脱离襁褓已久,用不着学步机。”

    “可是你奶奶的权威仍在,惹她生气不太妥当。”白茉莉看看最重家庭的黎紫苑。

    紫花是个可以为家庭牺牲的人,包括爱情和友情。

    “咱们莲花的家务事别看我,何奶奶的固执和我有得拼。”老人家的想法太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金玫瑰大笑的拍拍桌子。“有什么好烦恼,先斩后奏不就成了,在拉斯维加斯结婚最快捷了。”

    “我已经结婚了。”

    “嗄?!”

    突来的消息使后台失去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大伙笑成一团,你一句我一句笑闹着,时光仿佛倒退了十年,回到青春飞扬的时代。

    流光渐逝,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尖叫声。

    她们会心一笑。

    小家伙们还是那么精力充沛。知道赌博不是好事,需要“劝导劝导”沉迷于赌的大人们。

    一间赌场要花多少资金整修呢?

    未知。

 第七章

    “天呀!我要辞职,他们简直是魔鬼再世。”灰头上脸的晋然哭丧着脸诉苦。

    “只不过是两个孩子而已,大众情人的魅力就失灵了。”风凉话人人会说,段天桓一脸事不关己。

    喝!好个只不过。“换手,由你去应付,我来陪你的美人儿。”

    “活腻了?”他可以原谅他因环境所通,一时失常。

    “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死在你手中还比较光荣些。”至少不丢脸。

    好可怕的小孩。

    明明长得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为何无意间做出的事如此惊心,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很无辜,好像他们不经心做错的事是因他所起。

    三天来关闭了五间赌场,千篇一律的借口皆是整修内部,天晓得要整修到什么时候。

    头一天,正厅的水银吊灯匡卿地掉下来,砸伤了不少客人,两人“惭愧”的来自首,说他们瞧见灯花上停了一只水晶鸟想打下来,结果估计错误,断的是灯链。

    好,小孩子天真无邪嘛!他原谅无心的过错,下回买灯饰时叮嘱别镶上那似真的小鸟,以免误导小孩子的视觉。

    再来是赌场变鱼池,不知哪来的鳗鱼顺着水流东窜西窜,容人们一个不察踩个正着,轻则扭伤脚背;重则跌破脑袋,有些女人以为是蛇,一路尖叫着夺门而出。

    诚实的小孩不欲樱桃树,只是一脸不解的发问:他们不喜欢鱼水之欢吗?

    他……他忍,谁叫他和女人亲热时被两个小鬼撞见,怕影响他们“纯真”的发育,他拍拍女伴不着寸缕的小屁屁,一面遮掩住两人相接合的私处,从容不迫的说着鱼和水的欢事。

    于是,他们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鱼水就一起涌现了,大家快乐嘛!

    好……好想哭,堂堂一个大人被两个孩子考倒。

    从那一刻起,他就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心想自己坐得正,不怕教坏小孩子。

    结果,前后不到三个小时,格子—一出了问题,扑克牌上的点会移动,原来是蚂蚁搞的鬼,俄罗斯轮盘底有块磁石,每回走在黑二十七点,赌得赌客笑嘻嘻。

    马桶有贞子,天花板上有花子,走廊上是无头的木乃伊,楼梯间浮着哭泣的少女……

    诸如此类的事多得不及各载,他快被逼疯了,不得不—一向受惊吓的客人道歉,暂时停止数间赌场的营业。

    “我说段老大,你的‘客人’几时要离开?”再不走,只怕赌城将成为历史名词。

    “我比你更想知道,他们霸占了我老婆。”一群土匪。

    晋然忍俊悻然遭:“孤枕独眠的滋味不好受吧!在你习惯了抱温玉暖香后。”

    “少说不正经话,你不去看紧双胞胎,真打算看他们毁灭赌场?”他想念老婆的体香。

    “你怎么不去?”

    段天桓可恶的说道:“因为我是老板。”

    “你……你够阴险,吃定我不敢辞职是不是?”如果赌场至关了,至少还有“资遣费”。

    “我不会准的,你认命的帮我管理赌场,以后还有得你累。”让他累得没精神玩女人。

    晋然机警的一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事。”

    “你要是有事隐瞒,我会翻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叫他信服。

    “我倒要见见脸怎么翻。”何水莲幽幽的接道。

    段天桓扬起唇线,快步的走至妻子身边,朝门外左顾石盼一下,确定那群蝗虫本集体出动,赶紧关上门落锁。

    踅了回来,他像渴了许久的牧民,吻住妻子的唇。

    “太过份了吧!夫妻狼狈为奸让我眼红,我也要亲亲。”不满的晋然才一说完,一本书迎面飞来。

    “话多。”

    好险,闪很快。“喂!我后脑的肿块还没消,你非要我进医院躺下呀!”

    何水莲瞥了他一眼,“你再觊觎别人的老婆。下回你躺的就是四方棺材。”而且没人同情。

    “老大,你老婆心好狠哦。”博爱无罪。

    何水莲优雅的踩过他的脚。“对不起,我没有低头看地板的习惯。”

    “痛!痛痛……脚……废了。”嗅!她居然给他踩下去。

    最近他走桃花劫,遇上的漂亮女人身边都有个凶悍男人。

    前些日子和台湾方面接洽,千求万求重金礼聘,口水讲得都干了,终于透过人称陶大炮的陶乐清来他的偶像,亚洲第一天后袁紫香。

    原以为可以一亲芳泽,特地准备最豪华的饭店,以万朵香按玫瑰布置房间,门口则搭起由二十四个心型汽球组合的拱门,代表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爱慕。

    法国的葡萄美酒已冰镇待有味,就等着在浪漫、唯美的气氛下两人共度良宵。

    谁知迎接的大门一扬,他的笑脸当场但住,一头银白长发甩得他发疼。

    没关系,大明星有男友护航属正常,他不会太贪心,小小一个口红印也好,结果一走近才举起手寒暄,人就往后飞,以抛物线姿态撞上墙。

    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出手,竟快得肉眼不得见,让他晕了两、三个小时,后脑肿了个包人家说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一定会为你再开启另一扇,果真不错。

    没多久,又接连来了三个各具特色的美女。

    温柔动人,美艳绝伦,清灵出尘,三种不同的美叫他晕陶陶,完全修补了他先前受到的挫折。

    可是,桃花才开就谢了,笑容维持不到三秒钟,三棵大外……咙,三尊守护神就发挥神力,瞪得他全身冷寒,手脚发软。

    “断脚的罗密欧不知迫不追得上荣丽叶。”两手交叠,何水莲淡淡一讽。

    “飘轮椅噗!人帅就是这点吃香……喂喂喂!你们,禁止使用暴力。”晋然犹自吹嘘,自命风流的拨拨发,叫人看了反胃。

    “天桓,你想一台轮椅够他风骚吗?”她没做什么,只是用鞋尖点点地。

    “可能不够炫,咱们应该提供多重选择,让他一天‘开’一辆,一辈子不虞匾乏。”段天桓摸摸下巴考虑。

    哗!真毒。“你们是这样对待劳苦功高的朋友,未免太无情了吧!”

    “劳苦功高?”何水莲用困惑的眼神看向丈夫。

    段无担肩头一耸,“是没错,他像牛郎般以身体勾引女客上门,满费精力。”

    嗯!了解,原来是用这方式招徐生意,她学了一招。

    “段老大,你严重污辱我的人格,我抗议。两情相悦被地说成下流勾当。

    惜花、怜花、爱花是男人的天职,中了情毒的痴汉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奥妙。

    “等你的抗议声大过我的拳头再说,你可以走了。”他要找机会和老婆亲热。

    过河拆桥。“那两个小鬼……”

    “自己解决。”二话不说,段天桓拉开门一脚踢他出去。

    “你应该端前面才是,以绝‘后患’。”免得为害众生。

    “老婆,你真要他断了性福呀!残忍。”他笑拥着柔软腰肢。

    还是老婆的味道好闻,孤零零的床一个人睡起来寒酸,他老是失眠。

    平常她们几个女孩子聚在一起也不知聊什么,咯咯的笑声响个不停,有回还偷溜去看脱衣秀。被她们其中之一的男人逮个正着。

    骂嘛!没人舍得狠下心去责备。

    音量稍微大些她们可是会翻脸,反过来说男人小气,干脆大家一拍两散,各自另觅良缘,女人不是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惹得他们男人们有怒不敢发,低声下气赔不是,到底错的是哪一方,是非全颠了个倒。

    尤其是那个叫什么玫瑰的艳女,一开口就是粗话连连,谁惹得她不顺心,一个肘拐子就过来,死得最惨的是她的未婚夫。

    不过,最厉害的对手当属卡芮拉.卡登,中文名字黎紫苑。

    她以三十出头的年龄横行美国商场,的确有她过人之处,一双犀利,充满洞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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