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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白质保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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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知为什麽,她就是无法冷静、无法当这一切与白自己无关。说就说吧,大不了被解雇。

    倔强

    甩了甩发,她扬起头,迎向他清冷的眸光。「我知道自己可能没资格说什麽,可如果你只是因为妻子对不起你,就对孩子那麽冷淡」

    「你、说、什、麽?」一字一句从他齿缝迸出。

    她不理会他的怒气,继续说道:「因为你对待他的方式,造成他极度的不安全感,他告诉我,他以後要赚很多钱,只有赚很多钱才能让他喜欢的人不离开他。你觉得他这种价值观正确吗?如果他一直这麽想,长大以後只会变成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为了金钱名利,不惜摧毁年轻人的梦想」

    「请你解释清楚!」他神色阴沉,「我什麽时候摧毁年轻人的梦想了?」

    「就是你最近接下的那个案子!」她锐声喊著,「你不是帮一个大集团打官司吗?他们控告的小公司刚好是我一个社团学长开的!其实学长的公司根本没有侵权,只因为对方是财大势大的集团,学长就只能哑巴吃黄连,由着你们欺负——」

    「所以,你是为了学长来向我抱不平罗?」他怒意更盛。

    「我不是想为谁抱不平!我只是希望翔飞长大以后别为了赚钱不顾一切!」她怒瞪他,「我拜托你,对自己的孩子多关心一点吧,不要以为你提供他优渥的物质生活,就算尽到父亲的责任,这根本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他冷哼一声,烈焰在眸中点燃,「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提供他优渥的物质生活,应该注意他的精神生活对吧?我不该努力赚钱,不该当个唯利是图的律师,是不是最好像你的父亲一样,去清扫街道算了?」

    「你说什么?」她身子一僵。

    「我说,我是不是该像你老爸一样当个清道夫算了!」他怒吼。

    她倒抽一口气,「你怎么、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冷冷撇嘴,「别忘了我可是阴险的大律师,这点小事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你、你的意思是……你调查我?」

    「没错!」宛如落雷劈向耳畔,震得她晕头转向。「你怎么能……你凭什么调查我?凭什么这么做?」

    「怎么?觉得丢脸吗?」他语带嘲讽,「比起清道夫,你还是宁愿自己的父亲是个唯利是图的律师吧?」啪!清脆的巴掌声忽

    响起,和着悠然的古典乐,显得格外响亮。

    「你竟敢打我!」他不敢置信

    低咆。

    「你太……太过分了。」她颤着嗓音控诉,眸中闪过一丝悲痛。

    看着她苍白的容色,他满腔翻腾的怒火倏

    灭了,心一扯,他竟有些无措。

    「对不起,我——」

    「虽然我爸爸只是一个清道夫,可他对我……很好很好,非常

    好。」她别过头,嗓音淀着沉沉哀伤,「我很幸运能拥有这样的父亲。」

    「小芷……」没理会他歉意的呼唤,她旋身缓缓离开,空灵的步履像踩在云端,一不小心便会跌落。

    回忆如潮水般,一幕幕浮上心头……

正文 第七章

    单白芷永远也忘不了,大学毕业典礼那天--「喂,你家人今天会来吗?」几个要好的同学站成一列,一面对着镜头摆出各式自以为潇洒的姿势,一面询问着彼此。

    「我爸妈说要来。」

    「我爸妈也会。」

    「拜托,我家连姊姊、姊夫都要来呢!真不晓得他们来凑什么热闹?」

    「那你呢?小芷。」

    「嗯,我想大概不会吧。」单白芷淡淡一笑,伸手扶正学士帽,「我们家在南部,很远的。」

    「好可惜啊。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却没有人来参加毕业典礼献花。」

    「哈,你以为小芷还缺花束吗?你没看到旁边那堆花束,全是她社团学弟妹送的。」

    「咦?小芷这么有人缘啊!」

    「你现在才知道啊?」

    「别说这些了。」她开口阻止两个男、女同学继续斗嘴,「要拍了。」

    「C--」神采飞扬的毕业生们对镜头绽开灿烂笑容,俏皮、活泼,带着青春独有的甜美。

    四处拍了几张照片后,同学们的家长一个个来了,加人这群学生小团体,一起在凤凰花开的美丽校园做最后的巡礼。

    看着平素自认成熟有礼的好友,在父母面前一个个成了长不大的孩子,又是撒娇,又是要脾气的,单白芷微笑更深,可掩在镜片后的眸却也在不知不觉中掠过一丝惆怅。

    爸爸……大概不会来了吧?她眯起眸,仰望牵出几许白痕的蓝天,六月的阳光在她脸上轻拂,有些暖,有些烫。

    忽

    ,一阵窃窃私语唤回她游走的心神。

    「那个老头是谁啊?」

    「好奇怪,不会是哪个同学的爸爸吧?」她流转眸光,顺着众人好奇的焦点瞧去。

    是一个男人,一个皮肤黝黑、发际苍苍的老男人,穿着件松垮垮、显然极不合身的黑色西装,廉价的白衬衫与红领带更凸显出他的毫无品味。

    「好像是我们学校校工,以前似乎看过。」

    「学校校工干嘛穿成这样?」

    「笨!今天好歹也是毕业典礼啊,算是正式场合,当然要穿体面一点。」

    「神经病!又不是他儿子毕业,干嘛穿这样?打扫起来也不方便。」

    「咦?小芷,那家伙好像一直在看你。」一个同学忽然新奇

    喊道。

    她一慌,「啊,是吗?」是的,那人是正在看她没错,他搓着双手,用一种很犹豫、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她。他想叫她吗?想过来吗?「小芷,你认识他吗?」她僵凝原。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没想到你连学校校工都认识。」

    「不,我……不认识他。」她在说什么?「我不、不认识……」她喘着气,体温随着吐出的每一个字逐渐升高。

    「真的不认识?」

    「真的!」她尖叫一声,匆匆旋身,逃离这令她难堪的一切。

    ★★★

    她在哭。

    纤瘦的身子瘫靠在阳台上,单白芷苍白的容颜仰起,凝望夜空一轮明月,陷入回忆中的她,澄泪一颗颗沿着颊畔滑落。

    楚怀宇止不住心痛。看着月华映上她双颊,他竟有股错觉,彷佛那清冷的月光正一刀刀割着她的脸。

    月光划过她的脸,她的心,是否也因此疼痛?想着,他闭眸,深吸一口气后,终于缓缓走向她。

    温暖的手臂自身后环住她的腰,温暖的气息拂过她发梢。她身子一僵,回转星眸,愕然瞪他。

    他默默回凝。

    「我爸爸……对我真的很好。」她沙哑

    说,漾着泪的明眸蕴着某种傲气。

    他点点头。

    「你刚刚不该那样说他。」她继续说着。

    他苦笑,拨了拨她鬓边的乱发,「对不起。」彷佛没想到他竟会道歉,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什么?」

    「对不起。」他哑声道,认真

    盯着她,「我刚刚不该那么说的。」她摇头,半晌,僵凝的身子一松,泪珠却成串碎落。

    他伸出食指替她抹去泪痕。

    「我爸……他真的对我很好。」她别过脸颊,躲开他的抚触,「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便丢下我们两个走了,是我爸爸……一手带大了我。」

    「嗯。」他温声应道。

    「家里很穷,爸爸只是个清道夫,赚的钱不多,可他几乎省下每一分钱给我,供我念书、买衣服。我每年都有新衣服穿,而他自己,却老是拿旧衣服缝缝补补,将就着穿。」夜风袭来,她身子一颤,他则收拢臂膀,将她纳人怀里。

    「我到城里念高中,爸爸在学校附近为我租了个房间,每个月定期给我生活费,还想办法凑钱让我去补习。后来我才知道,当我假日跟同学去吃冰、看电影时,我爸爸经常只吃稀饭配酱菜,他……真的对我很好。」她握紧双拳,指尖掐入掌心。

    他轻叹一口气,扳过她身子,拉起她的手,一指一指替她松开。「会痛的。」他看着她掌心深深的印痕。

    她却毫无所觉,像是根本没感觉到疼痛,也感受不到他奇特的温柔,只是怔怔

    瞪视前方,瞪视那一轮圆满清润的明月。

    「大学毕业典礼那天,我爸爸特

    从南部上来看我,可我、我却……」她声音破碎得几乎说不下去。

    「你怎么了?」

    「我拒绝认他。」她哑著嗓音,眼神空洞,「我跟同学说,我不认识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我当他是陌生人……他很难过,我看得出来,我也很想求他原谅,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然后,他就转身走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一震,瞥了一眼她雪白的面容,再次展臂拥紧她。

    「等我赶回老家,家里已经空了,爸走了,只留下一本存摺给我。」话说到此,她再也忍不住满腔激动,痛哭失声,「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怎么找……也找不到。他把所有存款都留给我,那他自己……怎么办?我不敢想像他以后要怎么过活……」

    「别哭,小芷。」他拍抚着她激头不已的背脊,语气微微慌乱,「别哭了。」

    「我一直……一直想跟他说对不起,可我……找不到他……」

    「小芷,」听着她哽咽的哭音,他心痛难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笨拙

    安慰著,「别哭了,别哭了。」

    「我太过分了,我……对不起我爸爸……」

    「他后来一直没跟你联络吗?」她仰起头,伸手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去年过年,他寄了一张明信片回老家,说他过得很好,还鼓励我好好念完研究所。」

    「那就好了。」他微微一笑,伸手替她拂开凌乱的发络,「他有一天会回去的。」

    「不,他不会的。」她绝望

    摇头,「我伤他太深了,他不会原谅我的。」

    「他会原谅你的。」他眸光温柔,「有哪个做父亲的舍得让自己的孩子痛苦呢?」

    「可是--」黛眉依然深锁。

    「我知道,我说这种话可能没有说服力。」他自嘲,深眸一黯,嘴角扯出苦笑。

    她一震,抬起眼睑望向他。挂著眼镜的他看来不再像过去那般冷漠,表情蕴着微微苦涩。

    「你的意思是,你对翔飞也是这样吗?」

    「……总之你刚刚骂得很对,我是对不起翔飞。」他涩涩

    说。

    「不,你别听我刚刚的气话。」她慌忙解释,「我只是……只是有点担心翔飞,其实我--」

    「什么?」其实她能了解的,她懂得他不是不爱翔飞,而是因为太过爱他,所以怕他受伤,所以才教他冷淡待人。

    她知道他是爱翔飞的,那天见他悄悄躲在泳池畔注视翔飞的那一刻,她就懂了,懂得这男人幽微深沉的心思。他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满不在乎,他只是假装——受过伤的人通常会学著假装……思及此,才凝了的泪雾又不禁融了。

    「……我们进屋里去吧,吹太多夜风,着凉就不好了。」

    「嗯。」她点点头,由着他温柔

    将她扶回房里,靠上床背,然后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捧着热呼呼的茶杯,她静静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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