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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我的正儿,你们将我的正儿还来。这是什么狗屁医院?医死人我的正儿。”
“你这蠢医生,你别走,还我儿的命来。”女人疯狂的拉着要离去的医师的白袍。
“陈女士,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不想的,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我不理,你将我儿的命还来,还来!”
“惠姨,别这样,医生已经尽力了,你别为难他啊。”少女拉着拚命摇晃医师的阿姨。
“我命好苦啊……啊!!!啊!!!”疯了似的,女人怒吼了起来。
“吵死了。”一向不喜吵闹的十三不耐的想。
“呜……呜…呜…呜…我儿啊……让妈也死了吧!我儿啊……”继续的哭喊。
蹙了蹙眉,十三决定将这不停吵闹的女人给刹了,好留自己一个清静。
在少有的怒气中,十三睁开了双眼。清冷的眼眸中是凌人的杀气。
动了动手,要抽剑的手软弱无力的垂下,一时搞不清现状的十三在心中暗叹糟糕。发生什么事了?在自己没防备下,被敌人下了软筋散吗?
暗暗提气,发觉自己的丹田空空的,十几年苦修回来的真气竟凭空消失了。
看来是遇上了利害的大仇家啊。江湖上究竟有谁由这样的能耐可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向他下毒?是绝毒神翁吗?还是苍海毒姑?五毒神王?冷静的,十三慢慢的过滤江湖上可能对他下毒的人。
不对啊。他最后一刻的回忆,是在沙漠中,然后被卷入了风沙中,而后,有光……而自己消失了……头有些疼了起来。他闭了闭眼。
那现在他是在哪里?
从新睁开眼,他尝试推测自己是被困在哪儿了。
在他躺着的正上方,是白色一片的天花板。而上面悬挂着一个不停在旋转的东西。那是什么?
“儿阿儿,为甚么你死得那么早?为什么啊?”恼人的哭喊声再次钻进耳内。
困难的,他移动了头,寻找噪音的源头。
他看见了在隔他不远处,有一女人伏在一张床上不停抽泣的身影。该便是她发出的躁人的声音了吧。十三蹙紧了眉。如可以,真想便此结束此女的生命,奈何现在他被人制住,动弹不得。
在这间房内,似乎有许多被囚禁的人。但是,这囚禁者倒也不坏,还给每人都备了床。十三暗忖。
但是,这里的人的装扮都很怪。说是长杉又不是、长袍又不是、也不是任何一种他看过的装扮。在房内不停走动的几乎都是身着白装的人。他们是谁?
看着他们有时将一枝长长的东西放进被囚禁的人的嘴里、有时将一样东西梆在犯人的手臂上,用一样圆圆的东西放在耳边不知在听些什么……他们在做什么?在动刑么?但是被处罚者也没有露出痛苦的样子。而且,这样会痛吗?他疑惑的想。
张口欲言,他发现自己竟出不了声。
被毒哑了么?看来来人真的恨他不浅啊,他淡淡的忖。
有一人经过他的床边,用抖动无力的手,他勉力捉住了经过的人的衣袖。
被拉住的人怔住,望向拉住他的十三。看见十三是清醒着拉住他的衣袖时,他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十三号病床的病人醒来了,请叫他的主治医生过来。”被拉住的人吩咐身旁的一女子道。
“好的,我立刻去叫陈医生。”
于是,突然间,一片兵荒马乱。突然有很多白衣人围绕在自己周围。
十三暗暗戒备,终于来对付自己了么?
刚才看到施在他人身上的道具都应用在自己身上。这一群白衣人有男有女,每人似乎都很惊讶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其中有一个中年白衣人更是很不能相信的啧啧道奇。
只见他一边用圆圆的道具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不知在听些什么,一边道:“奇迹啊,奇迹,昏迷了两年竟然还能醒来,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说着,他拉下了那东西,让之随意卦在他肩上,有些热情的拍了拍十三的肩, “老弟啊,你觉得怎样?”
十三冷冷的望向他。此人是故意的吗?只能好像废人般的躺在床上的他会有多棒的感觉?
见他没回答,白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他说,“对了,你昏迷太久,可能有很多肌肉暂时不能用,所以你觉得比较衰弱或是行动不能自如是很正常的,无需觉得惊慌。只要一段时间慢慢做复健活动,你便会康复了。”
“……”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十三发现他听不懂他说话的方式。见他没有回答,医生微笑安抚的道,“当然,你现在说不出话,也是喉咙的肌肉衰退的原因所至。”
“陈医生,我们检察过了,病人除了有些衰弱外,其它器官都没问题,血压与体温也很正常。”旁边的见习医生集合了护士的资料,整理后尽职的报告道。陈医生沉吟了会,转首吩咐道,“察看他家人连络方式,通知他的家人来接他,大约再检察一下,他便可以出院了。”
“躺在医院这么久,你该也想回家了吧?”低头看向他,陈医生和霭的说道。
这男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他何曾有家了?医院是什么?是医馆么?
发觉他完全无法与眼前的人沟通的十三完全理不清现在的感觉是什么。
他掉进了一个自己完全不明白的陷阱?那眼前这些人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做一些他不明白的事,他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缓缓的闭上了双眸,他发现自己有慢慢的理清现在乱成一团的思绪的必要。
自己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主谋是谁?自己逃生的机会呢?环视四周,看到在右边的墙壁上,装有数道敞开的窗口,虽然室内有许多人,但是显然并没有人花太多心思在防备有人会从窗口逃出。是因为每人都有如自己一般被制住了|穴道吗?所以囚禁他们的人才有恃无恐,不怕他们逃走?思绪有如走马灯般不停转动,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找出让自己能恢复行动与功力,否则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的自己要逃脱的机率是近乎零的。这可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自己,陷入最大的陷阱了吧?没有一般人陷入困境时的歇斯底里或不安,见过许多大风浪的十三淡淡的为自己的困境下了评语。
看来敌人一时半刻还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敌人没有拷问或以严刑逼供,但是在敌人不动,他也不能有所行动下,十三只能冷静的静待接下来的发展。看来敌人在一时半刻还是不会向自己下手,十三闭起了澄清冷静的褐眸,本意只是要闭目养神,但是身体好像有自己意志般,在他闭上眼不久,也自做主张的让他睡去。
沉睡了不知多久后,十三倏的从梦中惊醒。身为杀手多年的惊觉性让他察觉到了有一股带有杀气的人正在接近着自己。睁开清澈冰冷的双眸,十三戒备的等待那人的接近。正主儿终于要现身了么?就让他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布下了一个这么不可思议的陷阱困着自己吧,十三冷冷的想。来人的脚步声重,跨着大步伐,看来是男的可能性高。
映入了十三瞳孔中的人影证实了十三的推测。来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大男人,有着一双冰冷的双眸、与英挺的脸孔,身上有着不容人错认的自信与霸气。这绝对不是一个善男信女,看来这次自己真的被一个有本事的人盯上了啊?没有惧意的,十三冷冷的回视他的双眸,没有波动的脸孔让人看不出他的真正想法。
饶是有趣的,高葛冷冷的看着往日只要被自己一瞪,便会双脚皆软的求饶的人,今日竟一反常态的没被自己的眼神吓退。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看来,以往的小老鼠,在昏迷住了两年的医院后,胆子倒还变大了啊?他该不会天真的认为,短短两年的时间,便可让他忘了他对他所有的恨意吧?当初还是自己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快,才让他仅以昏迷入院的,否则今日的他岂还会有机会用他那令人厌恶的眼睛看着自己。
不再看向十三,高葛向后招了招手,刚毅优美的唇微微开启,“老陆。”声音低沉悦耳,有着身为霸者的威严。
“是,大少爷有何吩咐?”身后的一约四十多岁,瘦小的老陆恭敬的应道。
“将主治医生唤来,我要给他办出院手术,我还有很多事待着我去做,可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花在这里!”听出主人口中的不耐烦,老陆惶恐的低下腰,“是!”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想必是去寻找医生去了。
有着可以坐,绝对不会站着、可以睡,绝对不会坐着慵懒本性的高葛搜索什么似的环视了周围一会,看到了供病人亲属坐息的椅子时,他淡淡的一笑,以长腿将之勾到身边,有如一优雅的豹般的在椅上坐下。坐下后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卧在床上的他。
弄不清这男人底细的十三只能不动声色的看他究竟想要如何对付自己。这男人的脸孔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但是现在江湖上会易容术的人比比皆是,要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并非不可能的事。而且,他十三在江湖上不经意竖下的敌人还会少么?他是何人对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抓住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沉静的目光内有不易让人察觉的思绪转动。
发觉床上的人从一开始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高葛不悦的蹙起了眉际。看着他酷似那人的面孔便让他生厌,更别论一直盯着自己不动的双眸了。有些危险的,他眯起了漂亮的眼,“高炎,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看到你的脸孔?不是已经警告了你,除非我说,否则你别用你那令人作呕的脸孔对着我吗?”
高炎是谁?十三疑惑的想。还有,刚才他那警告是冲着自己来的么?记忆中不曾与此人有过任何交集的十三只觉得自己有许多的谜团在心头待解。没有依言转首的十三触怒了高葛,当他想着是否该给眼前不听话的人他该有惩罚时,身边传来了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高先生,欢迎你光临本医院,不知本医院有什么是能为你效劳的吗?”陈医生微哈腰,在这每年都会拨出巨款赞助院里费用的商业奇才,用不到五年时间便已成为国内首富的青年不敢有任何怠慢。“我希望能为高炎办出院手术,还请劳烦医生为我安排一下。”虽说劳烦,但是嗓音一点也没有求人意思的透着冰冷。
“哦,没问题,高炎先生出院手续早已办好,只要高葛先生在文件上签一签名便行了。”拿起搁在病床旁的文件,陈医生打开须要签署的那一页,递到了高葛眼前。淡淡的看了一眼帐单上的数字,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簿,填上金额后,将支票交给陈医生,顺手也在出院文件上签了个名。“这样便行了么?”高葛淡淡的问道。
“行了。”阖上文件,陈医生想起了高炎是刚刚才从昏迷中苏醒,行动上还有许多须要仰赖家人的地方。于是,身为医师的他尽职的吩咐道,“高先生,虽然高炎先生已能出院,但是因为长期的昏迷关系,所以长期被废置的肌肉造成他现在不能自由运用身上的肌肉,但是只要日后认真的做复健,那他很快的便能恢复行动力。在他还未完全恢复前,日常的起居饮食绝对须要家人的照顾……”
有些不耐烦的听者医生的吩咐,高葛冷淡的点一点头,“我知道了。我会请个个人看护看着他的。”脸上明显的写着“麻烦”二字。既然高葛已如此说道,陈医生也不好多说下去,正好有人在此时呼唤他,他便借故离去了。看来,高家两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