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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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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声被他眼中的执着和隐藏着的,连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恨意震惊了,他想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太荒谬了,而后就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杜冷一向是早起,在院子里溜了两圈,想进屋里去找些吃的东西。忽然看见阿多在角落处蹲着,正痴呆呆的傻笑。杜冷不是安绿,他一向没把这个男孩子放在眼里,但路家声昨天晚上的话却让他大不是滋味,路家声是什么人物,堂堂果敢行政区的首府,就算是跟他杜冷不成,也不至于堕落到去接手这种小孩子的地步吧。 



杜冷倒觉得他是赌气的成份居多,故意要说给自己听,他看了一眼阿多,并不想理他,阿多却突然跳起来:“大佬是我的,你抢不走!” 



杜冷哈的笑了一声:“是你的就是你的,既然我抢不走,你闹什么?” 



阿多仿佛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依然梦游似的微笑:“大佬说了,只要仗打完了,就跟着我到别的地方去‘‘‘‘‘‘‘‘‘” 



杜冷几乎喷笑,这小孩子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不过股子痴气,他也明白路家声为什么会喜欢他了。杜冷拍了拍他肩膀:“你啊,先搬张镜子照照自己再说‘‘‘‘‘‘‘‘” 



他话没说完,阿多忽然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杜冷措不及防,手按住了枪,阿多的手指却扣在他脖子上,两个僵持了许久,杜冷冷冷的喝了一声:“放手!” 



阿多盯着他,终于缓缓的松开了手指,杜冷劈头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反了你了!” 



他转身几步了楼,推开路家声的卧室,屋里却没有人,充斥着一种淫摩的气息,杜冷不是童男子,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间暗骂路家声不是个东西,居然把男宠惯成这个样子,路家声私生活一直不检点,这也无可厚非,但孰轻孰重总该分得清吧。他正想开口,忽然看到床单上的污渍,耳朵里轰然一声,仿佛是平地打了个响雷,正好路家声从浴室里出来,一眼撞见他,也没说什么。 



杜冷气极败坏:“你‘‘‘‘‘‘‘‘‘你‘‘‘‘‘‘你也太胡闹了,你还要不要脸?” 



路家声怔了一怔,这台词太新鲜了,倒像是让人捉奸在床似的,只可惜杜冷也是奸夫,名不正言不顺,这火也就发的莫名奇妙:“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杜冷揪着他衣领猛晃了两下:“我说路家声,你玩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跟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动了真火,还让人让你,你他妈的太没脸没皮了你‘‘‘‘‘‘‘‘‘‘” 



路家声拂开他的手,眼皮微抬,没什么意思:“看这话说的,你上我就得感恩戴德,别人上那就叫厚颜无耻‘‘‘‘‘‘‘‘‘‘”像是觉得自己刻薄了点儿,他笑了笑:“没什么,别把这事儿太当事,你要是觉得不合算,闷得慌,咱们还可以重修旧好,什么事都好商量是不是?” 



杜冷猛的扬起手,却在半空中顿了顿,路家声仿佛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床前换衣服,杜冷注视着他的背影,依旧干净而挺拔,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心头一酸,走过去抱住了他:“小路你不要这样‘‘‘‘‘‘‘‘‘” 



路家声长长的吁了口气,要怎样不是他能决定的,时事造人,这话一点错都没有,他回头向杜冷笑了一笑:“没事了,心里有点不痛快‘‘‘‘‘‘‘” 



杜冷见他目光坦然,但不知怎么的就给人一种郁郁寡欢的感觉,有点心疼他,在他眉宇间轻吻了一下:“别想太多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路家声微笑,现时下这么深情款款,不知道等李庆后失势之后,他们两个人盘踞果敢,还能不能够保持这副嘴脸。 



屋里正静得出奇,忽然听人叫了一声:“大佬!” 



仿佛是石破惊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见阿多站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大。 



路家声的头也随之变得老大了。 







38 



一时间屋子里鸦雀无声,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阿多身形一动,已向杜冷扑过去,路家声正想喝住他,忽然杜冷一抬手,动作仿佛不经意,但路家声也是行家,心头一惊,猛 的把他手腕往上一托,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屋顶上哗啦啦掉下了许多灰土。 



三个人全呆住了,路家声是没想到杜冷真的会开枪,杜冷是没想到路家声的伸手会这么快,阿多却是知道自己又闯了大祸,有点被吓到了。 



许久之后还是杜冷先开口,略带嘲讽的笑了一下:“难得能看你这么麻利,你倒真是一心一意的护着他。” 



路家声看了一眼阿多:“人是我的,在我的地盘上,你不觉得你闲事管的太多了点儿?” 



杜冷猛 一抬眼 ,狠狠的瞪住他:“你行,路家声,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你跟我翻脸!” 



路家声强压了一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的确是不能因小而乱大事:“他是个小孩子,你这么大个人了,跟他计较什么?” 



杜冷冷笑:“我看你是让猪油蒙了心了!”转过身拂袖而去。 



路家声注视阿多:“马上去给我收拾东西!”顿了一顿,见阿多呐呐的不敢说话,路家声还是没把那半句狠话撂出来。 



阿多见他神色略缓,坐在了床沿上,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缓缓跪在了他脚下,轻吻着他的手指。路家声在他眼里是神一样的存在,他爱他,这爱情是卑微的,但他所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些,他的生命,他的心,他的人,他所有的一切:“我可以为你死‘‘‘‘‘‘‘‘‘‘‘大佬 ‘‘‘‘‘‘‘‘‘只要你一句话,觉得我烦,现在就可以让我去死‘‘‘‘‘‘‘‘‘‘‘‘‘” 



路家声只是头痛,苦笑了一声,算他自作自受,走到这一步,怎 么能怪得了阿多,是他太优柔寡断,始终贪恋着他身上的一丝暧意:“算了,没你的事。”他摸了摸他的头“以后少惹事,杜冷也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真想骑到他头上,那就好好看着,跟着我学。” 



阿多想了一会儿:“可是…你也没骑到他头上,我要跟你学,还不是一样要被他欺负?” 



路家声怔了怔:“嗯…”脸竟有点发红“那是我让着他。” 



“哦。”阿多颇为置疑的看了他两眼,见他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心里就有点明白了。 



阿多暗暗的想,其实大多数时候人是不能说实话的,尤其对大佬,用大伙的话来说,你得给他留面子。阿多其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太耿,太直了,但要下定决心去学什么,他会比一般人的进步快得多。 







杨龙寨一战打的实在无厘头,果敢士兵大多是散养,没有太严密的军规,结果有几个人到杨龙寨去掰甘蔗,被路家声的人看到一枪撂倒,这边一看不得,急忙声兵支援,两方就混战到了一起。杜冷和路家声接到消息,还是因为杨龙寨和双凤城距离不远,听得叭叭的枪声作响,打电话去问,这才知道原来是已经干起来了。 



杜冷本来窝了一肚子气,这一下更加火冒三丈:“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带兵的!” 



路家声生性懒散,手底下的兵当然也好不到哪去,自知道理亏,也不敢还嘴,笑了笑说:“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着急,再说事情来的仓促,他们也未必有十足的准备。” 



杜冷一听这话气歪了鼻子:“路家声,你看看你这点出息,我们两个合起来要再干不过一个李庆后,看你这脸往哪摆!” 



路家声微笑:“邪不胜正,这个你放心。” 



杜冷到这份儿上也懒得跟他计较了,觉得路家声他妈的就是在装傻X,他要真跟他动真火,跟他急,那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X。 



快到午饭的点儿,桌子拉开了,谁也没心思吃东西。杨龙寨距双凤城太近,一旦失守,后果就不堪设想。杜冷拧着眉头想了许久,觉得有必要孤注一掷,他手往电话上一搭,路家声却按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略一对视,完全知道对方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 



路家声轻声说:“再等等,金象城的兵力绝不能轻举妄动。” 



杜冷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怕损失惨重,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安绿一看这架式不对,急忙出来打圆场:“不管怎么说,人是铁饭是钢,先把饭吃了再说。” 



屋里气氛缓和了些,饭端上来,却没有人动筷子。路家声毕竟是主人,不好太过怠慢杜冷,给他夹了些菜:“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杜冷轻哼:“你倒能吃得下去。” 



路家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杜冷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当初是抱着人要也,兵也要的心思来的,认为路家声无论如何也跳不出他的手心,如今眼看着要鸡飞蛋打,怎么能不气极败坏,路家声也不跟他费那个口舌,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饭。 



阿多在一旁默默的不出声,他们和安绿一桌,在下面的小桌子上。阿多拿了新煮的虾子,剥去了皮,放在碗里,白嫩嫩的虾子肉,引人食欲,他剥了小半碗,安绿伸了筷子过来抢,他拿眼一瞪他,安绿就讷讷的缩回了手。 



阿多把小碗端到路家声跟前,叫了一声大佬。路家声哪里就缺那口吃了,只是看那虾子肉剥的异常周正。竟没有一丝缺损,心里微微一动,向他笑了笑。 



杜冷冷眼看着这两个人,尤其是路家声,那一脸的笑意,真恨不能一拳把他打飞了,他不留心听到喀的一声细响,低下头一看,手里的筷子竟让他生生的掐成了两段。 







39 



路家声的心思一向是细的,但也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阿多的脾气,更是认准了一个,眼里就只有一个,拿着筷子夹了虾子送到路家声嘴边,大庭广众之下,路家声脸皮再厚,却也有些拾不起来,笑着拿过了筷子:“别闹了,坐一边吃饭去。” 



杜冷脸上完全不动声色,将那半残的筷子藏了,只说是不知掉到哪去,又找下人要了一双。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那边的战况也报上来了,李庆后的兵撤到了一里之外,算是暂时相安无事,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个表相,杜冷和路家声合计了一下,总觉得这样越拖下去情势越不利,不如速战速决,但又摸不透李庆后的底细,不敢贸然下手。 



李庆后这小子起家晚,按说起来手里的底子只比杜冷略强一些,但和路家声相持了这么久,也只占上风,毫不露败相,这里面的关窍,杜冷和路家声都有些不明白。 



其实不要说他们不明白,就连李庆后自己也是一样的不明白,他最近总是头痛,暴躁,性欲极度亢奋,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是抱着牙生那个小妖精,整日里寻欢作乐,牙生很听他话,像蛇一样的柔顺,他的身子是软的,可以摆出任何鄙夷所思的姿态,李庆后心满意足,混混鄂鄂的寻思着,一定是老天在帮他,人不能胜天,所以他一定会是笑到最后的人。 



杜冷却不相信有天意这回事,他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抓在手里的感觉才能踏踏实实。杜冷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事情脱离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路家声如今已有这个趋向,他总觉得不可思议,认自己有必要挽救他。 



杜冷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冠以冠冕堂皇的借口,例如对路家声,对妮卡,对任何一个人,他总有办法说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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