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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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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声见他脸色不大好看,也就不再多问:“下去吃点东西?” 



杜冷有心噎他两句,但完全没有立场。这就像是寡妇的姘头,你可以从道德方面谴责她,却永远没有资格气极败坏的跳出来骂人不要脸。 



杜冷虽然很想骂,但毕竟是在江湖上滚了多少年的人,一忍再忍,竟硬生生的把一口血气咽回了肚子里。 



路家声不会看不出来,脸上却纹丝不露。 



两个人吃完了早点,雨还没有停的意思。夏日里微苦的凉意,让人莫名奇妙的滋生了一种伤感。 



杜冷想起这许多年来的辛苦,再看看路家声,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推心置腹,跟他说些实实在在的话。杜冷走到今天这一步,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心狠,反应快,脑子灵活,另外名声在外的一点,就是他对手底下的兄弟,向来只有一百个好。他伸手覆上路家声放在膝盖上的手:“家声,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把你当兄弟 ‘‘‘‘‘‘‘‘” 



路家声脸正冲著墙,一听这话,五官几乎抽搐,当兄弟,靠,你把你们家兄弟往床上带,路家声又不是笨蛋,他怎麽会不知道杜冷这段莫名奇妙的抒情的由来,只是微笑不语,听他语重心长似的说:“身边多换几个人没什麽大不了的,但是这个阿多,你也知道,是绝对不能留的。” 



路家声扭过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两眼,这小子拿他当什麽呢:“你劝我这话,到底是於公,还是於私?” 



杜冷想了想,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於公怎麽样?於私又怎麽样?” 



“於公的话,你我大道两端,各走一边,谁也不要管谁的事,於私…”路家声忽然笑了“你倒是拿出点诚意来呀” 







10 



杜冷也是玩惯了的人,路家声的那点儿水准哪吓得住他,脑子一转,也就笑了:“我给你诚意,你敢要吗?” 



路家声还真不敢要,微缩了肩膀,没吭声。 



杜冷冷笑,这整个是一孬种:“这么前怕狼后怕虎,暗的不来,明的又不敢,还想要诚意,你也配?” 



路家声被他训的张口结舌,杜冷突然一把搂住他肩膀吻住了他,路家声猝不及防,被他一路长驱直入,还没反应过来,杜冷已直起身:“这是定金。” 



路家声呆怔了一会儿,微吁了口气:“好兄弟‘‘‘‘‘‘‘‘‘‘‘” 



杜冷脸上一红,忙叉开话题:“不管是于公于私,我是真心劝你,当然听不听也在你,我的诚意已经摆在这儿了,我说过的话,也绝对不会吃回去,剩下的就全看你的意思了。” 



路家声一听这事儿就开始头痛:“你让我好好想想‘‘‘‘‘‘‘‘‘” 



杜冷只觉得这个人像牛皮糖一样的难缠,一巴掌拍过去,连个回声儿都没有,他是浑身解数都用尽了,也没见什么成效,心里有点烦燥:“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 



“也没什么…”路家声说的倒是实话“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这仗啊,能不打还是不要打,你也安份着点,算给自己积点德‘‘‘‘‘‘‘‘‘‘” 



“路家声!”杜冷气得一推他额头“你脑子是木头做的?你见过哪个三分天下能长久?李庆后他是省油的灯?你倒想装活菩萨,可他李庆后,终有一天让你连人都做不成你信不信?算了,我不跟讲‘‘‘‘‘‘‘” 



杜冷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见路家声低眉顺眼的坐在那里,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人抱着个得过且过,茍且偷安的心思,哪想到这天底下除了了豺狼就是虎,谁见过兔子能占得了一席之地? 



“大佬‘‘‘‘‘‘‘”安绿走上楼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您家里来电话,催您快点儿回去。” 



杜冷一挥手:“知道了。”又看看路家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这副乖宝宝样,不如把位子让给阿多坐,那小兔崽子比你有心!” 



路家声仰起头向他笑了笑:“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杜冷忍不住在他脸上狠拧了一把,路家声吃痛,看他转身下了楼,才抬手去摸,触手处一片火辣辣的感觉,他微蹙起了眉头。 







昨晚枪战的街角处,杜冷让安绿停下了车,安绿神色有些紧张,或许是怕同样的事情会再次上演。 



杜冷沿着不宽的街道走了几步,墙皮下面的草丛里,他拾到一个弹壳。 



“清理工作做的不错啊。”他向安绿微笑。 



安绿略一点头:“这是我份内的事。” 







路家声约李庆后面见,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杜冷早晚会知道消息,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约在大太阳酒楼。李庆后和大多数人臆想中的不一样,他身材细高,带了副眼镜,略窄的脸庞,有几分莘莘学子的斯文气,事实上他毕业于广东中山大学的化工系,倒是个名副其实的高材生。 



路家声身份敏感,要不是为了阿多的事,轻易不会主动约见他们,李庆后多少知道些缘由,却没想到路家声真的肯为了这么个小东西出头,两个人心照不宣,倒不好把这事儿说透了。 



路家声只淡淡的带了一句:“人我很中意,就怕留不住心。” 



李庆后忙道:“大佬你待他好,他当然要知恩图报。” 



“阿多是个好孩子,总是提起李家大佬你‘‘‘‘‘‘‘‘‘” 



李庆后哈哈一笑:“小孩子长大了,还能管得了一辈子?” 



路家声也笑了:“李家大佬是个痛快人,我敬你一杯。” 



两个人酒过三巡,正想尽欢而散,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其中的一个声音熟的很,铮铮有力,平日里也没少打过交道。只是这种情形,不知怎么的就让人觉得有点尴尬,倒像是在外面偷情被人捉了个正着。两个人相视一笑,嘴边都露出些古怪的意味。 







杜冷的一个远家大妹妹在酒楼里订了婚宴,这是一早定下来的事,倒和包房里的那两个人没什麽关系,他前脚迈进门槛,後脚经理就跟了上来,在他耳边念叨了几句,杜冷就拧起了眉头。路家声这手活干的太没意思了,在他眼皮底下,两个人拉足了架式,唱到台面上来给他看,路家声的苦心他也能摸透几分,可这麽小心翼翼的,倒让人觉得穿了浆过的棉布褂子似的,全身都透著那麽股子不舒服。 



杜冷有心避而不见,让两个人在上面晾著,晾得透了,走下楼来一打照面,那场面才叫精彩。 



不过杜冷不是头一天出来混的毛头小夥子,人家要周全,就要给人家个周全,这是面子上的事,不能显得太小家子气。他交代经理给桌上添了两个菜,自己也随後跟了进去,他这一进屋,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杜冷拿眼睇了路家声,心想我这脸面是给的你十足了,你小子做事也别太不地道。 



路家声一脸的笑,嘴里却有些发苦,他是不想得罪人,二十米高空上走钢丝似的,摇摇摆摆,左右为难,这戏唱得虽然难看,但不管杜冷愿不愿意看,也必须要唱给他看。 



路家声不由得想起两句常用的行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嘴里的苦味泛滥开来,忙呷了酒去掩饰。 



李庆後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两句场面话,他是後起之秀,在果敢本地没什麽根底,但手里的财力极其雄厚,有钱的话,就没有什麽事办不成,所以杜冷也不敢小看他。 



三个人话不投机,又不能让场面冷下来,路家声只好充当打圆场的角色,只觉得自己是戏台上的小丑,这边打完了诨,又要到那边作揖,费尽了心力,还未必能讨得了好。 



杜冷看他额头上都冒起了一层薄汗,心里有些好笑,拿起酒瓶给他斟了一杯酒:“咱们三个能共聚一堂,全都是靠路哥从中周旋,这场面太难得了,李兄弟,咱们得敬路哥一杯是不是?” 



李庆後没想他的矛头竟是冲著路家声去的,暗地里察颜观色,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哈哈笑了一声说:“说的是说的是,我和杜兄弟都该敬路哥。” 



路家声知道这杯酒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的,微扯了唇角,一饮而尽。 



两个人拍手叫好,李庆後又起身敬了一轮酒,里外里多喝了三四两,路家声就有些撑不住。 



李庆後最近手底下弄来几个很水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有心叫路家声一块去玩玩,借著酒劲儿,再给他灌些迷魂汤。却见杜冷一把揽了他肩头:“喝得多了,在店里歇会儿再走。” 



李庆後心里当时就拧了个个儿,从里到外的透著不是滋味,却只浅浅的笑了一笑说:“既然路老大不胜酒力,我也就告辞了。” 



杜冷届笑著说:“我这里还要照顾大妹妹的婚事,就不远送了。” 



“那是,你忙你的。”李庆後客客气气的退到了门外,往後看了一眼,那门关的严严实实,是个没缝的蛋,窥不透其中的千秋。李庆後唇边的笑意一点点的冷下来,他送了漂亮的男孩子笼络路家声,杜冷干脆亲身上阵,两下相较,果然还是他杜冷更高杆。 



李庆後摇了摇头,怎麽也想不通这两个人是什麽时候搭上的。 



杜冷和路家声从後窗看见他下了楼,旁边迎上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竟是一身唐装打扮,眉眼清秀的近乎清丽,皮肤是一种十分情Se的白,让人滋生出无限的遐想。路家声看的希奇:“哪来的这麽个人物?” 



杜冷对这个人似乎也很感兴趣:“据说是李庆後从越南弄来的,不过依我看,这家夥的来历恐怕不寻常。” 



李庆後上了车。寻思著当前的局面,对他是大大的不利,杜冷和路家声一联手,哪还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如果要干掉路家声的话‘‘‘‘‘‘‘他微吸了口凉气,这是下策中的下策,鱼死网破,也未必能够成功,还是杜冷从中得利,他紧蹙了眉头,叫了一声牙生。 



那男子微一点头。 



李庆後摸了摸他的脸,皮肤真好,根本不像个男人。可惜路家声没这种姿色,不然他要学学杜冷了。李庆後刻薄的笑了一下:“牙生你说,有些个男人,他为什麽不喜欢女人呢?” 



那男子一直低著头:“我也不喜欢。” 



“哦?”李庆後笑起来,搂了他细细的小腰压过去“那你喜欢什麽人?” 



男子想了许久,缓缓的别过脸,看向李庆後,他眼睛空灵清澈,一尘不染:“我只喜欢…死人。” 



李庆後全身发凉,就像是被人从太阳|穴里狠插了一块冰块,好半天才缓过劲儿,他扬起手,以一种很悠闲的姿势给了那男子一记耳光。 











南方的酒是小人,比北方火辣辣的烧刀子更阴损,要在很久以後才透出绵长的韵味来,便那酒劲儿也是甜的,绵里泛著软,用路家声的话来说,像美女蛇。 



杜冷坐在床边笑他:“还美女蛇呢,你用过美女吗?” 







11 



南方的酒是小人,比北方火辣辣的烧刀子更阴损,要在很久以後才透出绵长的韵味来,那酒劲儿也是甜的,绵里泛著软,用路家声的话来说,像美女蛇。 



杜冷坐在床边笑他:“还美女蛇呢,你用过美女吗?” 



路家声混混噩噩的应了一句:“我用过你‘‘‘‘‘‘‘‘‘” 



杜冷一口水没含住,扑的全喷了出来,回过头去看那罪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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