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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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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吧。”杜冷倒是真怕他走不回去。 



路家声当然知道他担心什麽:“不碍事儿,玩这个死不了人。” 



他口气有点散漫,这让杜冷感到不愉快,他不喜欢路家声谈起他们之间的事的时候用一种嫖客的腔调,更不喜欢那个莫名奇妙的字眼,什麽叫玩这个? 



不过路家声已经没兴趣去关照他的情绪,死不了人,但也伤的很厉害,杜冷的力气很大,他不是一个体贴的情人,也许是,只不过不会把体贴用在他身上。 



路家声转身想走,杜冷叫了他一声:“唉,我送你。” 



路家声听得好笑:“省省吧,我又不是女学生。” 



“我怕你半路上有什麽事。” 



这倒也是,他要真出了什麽事,杜冷的一番努力不就白费了。路家声没说话,杜冷跟著他,一前一後,走了一会儿。杜冷神经是够大条的了,也觉得的这情形不大对头,但哪里不对头,他又说不太出来。 



杜冷长这麽大,没怎麽哄过别人,也在什麽人身上费过心思,他相貌出色,身份地位都摆在那儿,好偈只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的人往他身上扑,路家声也是其中的一个,跟她们不同的是,他是个男人,这是他的劣势也是他的优势,女人绝对没这麽厚的脸皮。 



杜冷看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想起他流了很多血,也难怪他会不高兴:“我太不留意了,下次一定会小心点儿。” 



还有下次?路家声暗想,要再有下次,那真是贱到家了,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他却只是笑了笑,没说什麽。 



杜冷莫名的兴奋,这样一个男人,肯为他张开身体,肯为他流血,对於他来说,是一种虚荣心上的满足。或许还有别的一些什麽东西,但那是物资短缺时期买一张毛毯硬要搭配的一副手套,完全是副产品。 



路家声站在门口,几个人迎上来叫了一声大佬,他向杜冷说:“你回去吧。” 



杜冷抬头看了看那幢二层的小楼:“不请我上去坐会儿?” 



“下次吧。”路家声微笑。 



杜冷被他的笑容迷惑了,总觉得那里面有什麽,但又捕捉不到,他不想走,隐隐约约的有一点预感,但路家声始终没有开口,转身走进了院子里。【秋·银之月】 











16 



杜冷前思後想,所有的经过,他记忆力惊人,只是有些粗糙,回想反而能感受到更细微的东西。他首先想起的是路家声的身体,这是本能,性欲往往比其它欲望更直接更霸道,它瞬间的攻占了杜冷的脑海,这让他感到惊讶,路家声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符号,和实质的肉体并没有什麽联系,所以他干的是权力,而不是路家声,他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认为并没有这个必要,其实是有必要的。 



杜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失策,他付出了肉体,但什麽也没有得到,主动权仍然掌握在对方手里,而他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筹码。 



路家声仿佛是委屈的,他被他干了,然而这是他肖想已久的事情,他却因此可以摆出更委屈的姿态,但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由得杜冷不去思量。 



他知道自己错了,他的得意和粗暴给了路家声借口,这就像Chu女经历了初夜之後,男人总会用放大镜去找那几滴血,要的不是一个证明,而是一个借口。 



杜冷暗暗寻思著,要用什麽办法才能堵住他的嘴呢? 











路家声一进屋,安绿就放下了电话,路家声随口问了一句:“谁打的?” 



“是妮卡小姐。” 



路家声刚被她的未婚夫使用过,心理上略有一些障碍,妮卡是个毛发丰盛的果敢女郎,路家声对女人没兴趣,仅限於欣赏,妮卡无疑是能让人赏心悦目的。 



路家声想到杜冷,他早晚要娶这样一个女人,自己或许也会,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那情形在脑子里一过,就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路家声对於生活已别无他想,大多数东西都是假的、空的、虚的、伪的,包括自己和杜冷在内。这种感觉让性事也变得很肮脏。 



路家声喜欢男人并不是一帆风顺,这在许多人眼里是一种病,他接受过强制性的治疗,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一种,看一眼男性裸体的照片,喝一口催吐剂,他和杜冷的这次野合…只能用野合这个词,所达到的效果接近於此,他想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再看到这个人了。 



但他不愿见他,并不代表他不愿见他,尤其是在杜冷付出某种意义的代价之後。路家声不想跟他撕破脸,他长这麽大也从没跟谁撕破过脸,对方是杜冷,那就更不至於,只是有点漫不经心,杜冷的声音在电话里份外动人,他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著。 



杜冷听得明白,人用几分心眼睛未必能看得出来,耳朵却会异常灵敏,他想自己的预感果然是精准的,这小子用完了就想丢,根本拿自己充了一回按摩棒的角色:“怎麽?我让你不满意了?” 



路家声微笑,这流氓式的腔调用在他身上不是浪费了点儿:“那倒没有。” 



“我有点想你。”杜冷说的倒是真话,他脑子里弯弯绕绕,一心只念著他一个人。 



路家声沈默了一会儿,杜冷轻声说:“其实我觉得”他欲言又止,莫名的心里一惊,仿佛是怕话一出口,就再也收不回去了。可是为什麽又要收回去,本就是假戏假做,假情假义。 



路家声却想,杜冷的手段是又上了一层楼,这般吞吞吐吐,倒真有点此情尽在不言中的意思,可惜这情他不敢领,领了就是死路一条:“天太晚了‘‘‘‘‘‘” 



杜冷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该睡了,却还是喊了他一声:“家声‘‘‘‘‘‘‘‘” 



路家声没有应,两个人在电话两端静默著,却各有各的心思。 



电话不知是什麽时候放下的,路家声睡不著,只觉得这出戏是越做越真,竟玩起脉脉含情的把戏来了,他不想陪他玩儿,深知自己的脾气,弄不好一脚陷进去,粉身碎骨,杜冷也未必会给他收尸。但也不想得罪他,毕竟是自己理亏,玩完了又不肯付帐。 



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想不出个两全的办法,打开门走出去,见阿多屋里的灯还亮著,这小家夥关了三天禁闭,最近可老实多了,也不怎麽来缠他。 



路家声想看看他在干什麽,略一推门,是虚掩著的,阿多耳目灵敏,刷的就回过了头,一见是他,立刻八抓章鱼似的缠了上去。 



路家声笑著扯开他:“怎麽还不睡?” 



阿多拉他到桌旁:“我在学写字。“ 



路家声见他歪歪扭扭写了几篇,只有路和家两个字略微能认得出来:“谁教你的?“ 



“没有,就是我自己想学。“阿多拿了电话薄向他晃了晃”这上面什麽都有。“ 



路家声摸了摸他的头:“傻瓜,学写字有专门的贴子。“ 



“那你买给我啊。“阿多说的理直气壮。 



路家声被他逗笑了:“这点小事,去跟安绿说。“ 



“我才不去找他。“ 



“别老跟他过意不去。“ 



阿多却哼了一声:“那家夥有问题。“ 



路家声一怔,看了他一会儿:“不许随便乱说话。“ 



阿多猛的扑到他身上:“大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要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我会扭断他的脖子,我会这麽干‘‘‘‘‘‘‘‘‘” 



路家声被他勒得骨头都疼,这小子力大无穷,真不是闹著玩的:“快松手‘‘‘‘‘‘”他推了他一把“听见没有?” 







17 



阿多置若罔闻,仿佛被妖魔附身似的,紧紧的抱住他,路家声却有一种错觉,他要他死,死了一了百了,谁也伤不了谁。他可以拔出枪,像这种小孩子留着也是个麻烦,却终究是不忍心。 



  阿多像一个,那个人‘‘‘‘‘路家声苦笑了,恍然就是自己。 



  阿多终于松开了手,揪着他的衣服慢慢跪倒,伏在他脚下,他对他的爱是狂热的,接近于崇拜,他情愿去吻他的脚,像一个教徒缠绵于天主。然而他更想要的是压倒他,侵犯他,占有他,攻击他的欲望像一团火,烧得心口惴惴不安。但这种东西是隐秘的,犹如人的身体,要藏在衣服下面,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长的太快,衣服总是嫌小,身体迸露出来,遮遮掩掩,总归是没这个资格,走不到人前。 



  路家声叹了口气,也蹲了下来。阿多的爱是卑微的,他也曾卑微的爱过一个人,但如同他迷恋杜冷一样,阿多对于他的迷恋同样的不可理喻,这种事情本来也没什么道理可讲:“傻瓜‘‘‘‘‘‘‘” 



  “我不傻!”阿多立刻反驳。 



  “好吧,你不傻,傻的是我。”路家声的好脾气是天生的,他很少会坚持些什么,杜冷是唯一的一个例外“我也喜欢过一个人‘‘‘‘‘‘‘‘” 



  “那个姓杜的?”阿多有野兽般的直觉,灵敏,刚烈,利抓藏在毛发里,伪装成温顺的宠物“他有什么好?” 



  “没什么好。”这点路家声自己也承认。 



  “那你还喜欢他?” 



  这跟好不好的没什么关系,不过路家声不想跟他讲这些,他想说的是,人这辈子总要贱这么一回,贱过了,如同一壶水达到了沸点,渐渐的冷下来,还是一壶水,但执意在火上干耗着,却只能油尽灯枯。 



  阿多却爬到他身上,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我长得像他?“ 



  路家声没有说话,黑暗中的感觉会份外灵敏,阿多的嘴唇柔软温热,有少年的清香,如同新鲜的椰子,阿多轻声说:“把我当做他好不好?” 



  路家声恍恍惚惚的想起了什么,年少时轻狂无知,爱一个人,一定要得到他,只有身体也无所谓。 



  “我给他下过药。” 



  “什么?” 



  路家声微笑:“真是疯了。” 



  阿多吻住他,吸吮,不给他回旋的余地。他在想那个人,他知道,那是属于他的回忆,他不能分享,更无法剥夺,眼睁睁的看他在他身下想另外一个人。 



  路家声的确想起了杜冷,那是一段旧伤,然而没有利害纠缠,伤疤是单纯的,那个人的愤怒也是单纯的,不包含表演的成份。不过那时候真是小啊,竟不知道春药有内服和外敷之分,他身手本来就不及杜冷,亢奋的男人,他被压在下面暴打,性茭,无休止的疼痛,他开始后悔,哭叫着求饶,整整一个星期不敢出门见人。 



  路家声忍不住微笑了一下,阿多不想让他笑,他捂住他的眼睛,开始解他的衣服,性是很好的东西,所以人们沉溺于其中,高潮会让人忘了一切,但阿多不满足,他想要更多,快感之外的,那好像更奢侈。 



  他一路吻到了他的下体,发现个器官已经有些硬了,是因为那个人,他用牙齿轻微的咀嚼了一下,路家声痛的揪住了他的头发,两个人僵持着,还是路家声软化了,松开了手。这小家伙是属狼的,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杜冷也是,但没有阿多的野性,他是中山狼。 



  这头狼后来想继续这种关系,或许是因为好玩,或许是打定了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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