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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爱越绝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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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里,她——是幸福的?
  “你母亲在天有灵,看见你长大成人,这样有担当,一定可以瞑目了。”吕老夫人轻轻说,“我当年看了报纸,曾辗转打听过你的下落,只是福利院说你已经被领走了,不便告诉我你的去向。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被任家领走了,还担心了很久。现在——看见你过得很好,也就放心了。”
  海喧握住吕老夫人的手,“谢谢您。”
  “不用谢。”吕老夫人掏出手绢,印了印眼角的眼泪,“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知道你一切都好,我这老太婆也算了却心间的一个遗憾。”
  “她后来——认识了什么人,您知道吗?”海喧慢慢地问。
  吕老夫人蓦然看住海喧,“孩子——”
  “那件事,至今是一桩悬案,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海喧的声音里有种黑暗的东西,冷凝了空气。
  “我不知道,小邕。”吕老夫人再次叹息,“你母亲后来认识了什么人,我并不清楚。我后来就很少上你家去了,你应该还记得。”
  海喧点了点头,是,他仍然记得。
  “你母亲对我说,她认识了一个人,只是——还不确定,他是否有准备,见到她生活圈里的朋友,所以想等过一段时间再把他介绍给我认识。”
  “她是认真的?”海喧浓眉微沉。
  “我想她是认识的,她对我说起那个人的时候,眼神明亮,浑身都散发出美丽的光芒。”
  “她有没有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海喧想起那最后的时光里,母亲那隐隐喜悦幸福的表情。
  “我不知道,孩子,我不知道。”吕老夫人遗憾地摇头。
  “谢谢您,您已经提供了很多线索给我。”海喧拥抱一下老人。
  老人微笑着,与海喧告别。
  “别执着于仇恨,孩子,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背着仇恨过一生,太累太累。”
  海喧同吕老夫人告别,老夫人又回到宾客当中去了,海宣独自站在偏厅的窗前,望着外头花园里觥筹交错的场面。
  小七同全叔陪在父亲身边,替他将敬酒都挡了下来,远远能看见父亲的眼神追着端着装有香槟酒托盘四处走动的侍者,十分垂涎的样子。
  海喧记得父亲曾经说过,等他成年,他会说出他所知道的那部分真相,然而未能到那时,父亲便罹患胃癌,他再没有就此询问过父亲。
  而现在,看着那满园宾客,同热闹的场面,海喧不以为是好时机,向父亲追问过往。
  海喧看见父亲终于取过一杯酒,令一只手则拿着一只银制水果叉,在水晶玻璃酒杯上敲了敲。隔得太远,海喧听不清楚父亲在说什么。
  这时候,任五推开偏厅的门。
  “原来你还在这里,快点出来,要开始行礼了。”
  “这就来。”海喧掩去眼底深处那翻涌的暗黑回忆,走向自己的兄弟。
  “我和东朕给二哥准备了惊喜,准保他毕生难忘。”任五摸着下巴,笑眯眯,笑眯眯,一副坏到欠揍的表情。
  “惊喜?我看未必,惊吓就一定有。”海喧照例拆兄弟的台。
  “三哥……”任五斜睨了兄长一眼,“说实话,我还是比较习惯你这样坏嘴巴的样子。你实在不适合那样深沉肃杀的表情。”
  原来他还是看见了。
  海喧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双重人格,可以吧?”
  任五绝倒。
  “三哥,这笑话真乏味。”
  说完搭着兄长的肩膀,“不要这样无趣,来来来,我告诉你,我给二哥和二嫂准备了……”
  任五同海喧小声咬耳朵。
  “哦……啊?……啧啧……”走廊只听得海喧时而敷衍,时而惊叹的声音。
  两人都没有注意,身后全叔默默伫力在转角的身影。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新娘美丽优雅温柔,新郎高大英俊体贴,羡煞一众未婚男女。
  “哎呀,二少死会了。”有人叹息。
  “还有三少四少五少七少。”有人乐观。
  “三少四少五少常年不在国内,七少几乎绝迹社交圈,我看是没有希望了。”有人悲观。
  “怎么不见六少?”有人好奇。
  “六少仿佛很多年没有出现在公众眼前,真是神秘。”自然也有人八卦,“我听说六少早已经同任家脱离了关系,因为——”
  拖长了声音。
  “因为什么?”众人便齐齐拉长了耳朵。
  “因为六少考了警官大学,任家是什么底子?所以就同任家脱离了关系。”
  “哦……”恍然大悟。
  海喧同任五经过末排,听见类似的议论,相顾一笑。
  想必又给普罗大众提供了消遣的话题。
  看,有权有势又怎样?还不是有烦恼?
  两人来到前排,男方家属的席位,高大的身影一路走来,吸引颇多视线。
  其中一个两鬓花白的男子如同见鬼般,睁大双眼,一霎也不霎地盯住了海喧,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等所有亲朋落座,主婚人宣布婚礼开始。
  这是个温馨的婚礼,并没有太繁琐的仪式,只是宣读誓言,交换戒指,彼此亲吻。
  可是任远山却满含热泪。
  终于,他看见了自己的孩子,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接下来,还有五个孩子呵。
  心情不是不复杂的。
  海喧坐在父亲的左手边,轻轻按住了父亲的脉搏。
  “我没事,我没事。”任远山低声对儿子说,“我只是太激动了。”
  海喧朝父亲笑一笑,还是测算了一下父亲的心跳,放心地收回手。
  台上,一对新人已经亲吻了彼此,主婚人宣布礼成,请所有宾客上车,移至酒店参加喜宴。
  海喧看见任五与东少全程用手提七毫米摄像机拍摄,心里淡淡想,他结婚时,决不要这样热闹场面,他只要和他爱的那个人,找一个风如水,水如镜的去处,四面群山环抱,他们静静地靠在一起,即使什么也不说,了是已觉得幸福。
  那个人——其实并不爱热闹。
  海喧條忽便笑了起来,婚礼总是教人感触良多。
  看,他便已经想得那么远。
  结婚?
  也许今生都不会了罢。
  不远处,两鬓花白的男子,看见海喧嘴角落寞的微笑,伸手捂住心脏,痛不可当。
  第四十章 黑暗来袭 (4)
  海喧坐在办公桌后,接过秘书送上的文件,然后挥手示意秘书可以出去了。
  等秘书走出办公室,关上门,海喧倒进靠背椅里,伸手拉送领带。
  常年呆在荷兰,除开毕业和实习见老板时候,穿过西装,他极少西服革履,感觉极拘束。
  想到二哥海啸结婚当日,将一干准备闹洞房的兄弟和朋友扔在海燃园里,偕同新娘偷偷逃跑,度蜜月去了,将整个任氏企业统统交到他们三兄弟手里,便有捶胸顿足,仰天长啸的冲动。
  老父听了,只是一笑,说,海啸守着偌大一片家业,也该休息休息了,你们做兄弟的,替哥哥坐镇公司,也是应该的。
  任五直跳脚,直叫二哥真正狡猾。
  任四一贯冷着脸,取过保全公司的公文,扬长而去。
  海喧无法,只能将任氏名下医疗机构的文件取过来。
  “我只负责这一部分。”
  “小七,其他的你负责,如何?我平生所愿,不过是一溪云,一张琴,一壶酒。”任五双手捧在胸前,一双眼里明光闪烁。
  任七面无表情地朝任五晃了晃手里厚厚一叠资料,“我要去月氏,你是知道的,没法分身来帮你。”
  “小七你最坏了!”任五竟然学女人跺脚。
  末了不得不含泪取过娱乐公司的文件,“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任远山看了,骇笑,对全叔说,“阿全,人家有钱人家的孩子为了钱争破头,恨不能多得几张,我们家的却一个个有多远逃多远。”
  全叔微笑,扶住任远山,“他们都是好孩子,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不过是怕大少二少多心。可是大少二少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这份心?”
  “这些年也辛苦你了,阿全。”任远山叹息,“如今我们都老了,你也替这些小猴子操心了半辈子了。这次,我回荷兰,你同我一起去罢。我们两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都该退休了。每日莳花弄草,溜鸟观鱼,颐养天年,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全叔点了点头。
  两老心动不如行动,当夜便收拾行李,次日乘了最早一班荷兰航空的飞机,飞往阿姆斯特丹。
  海喧同三个弟弟在机场送走了老父和如同半个父亲的全叔,四兄弟各自散了,进公司上班。
  海喧当年实习医生,并不参与行政管理,只管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救死扶伤。如今坐在医院董事主席的办公桌后头,才觉得真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他学了七年医科,同管理毫不搭界。
  秘书再次敲门进来。
  “任先生,这是今次外科主任的人选名单和履历……”秘书看见新老板扯撇领带敞开西装外套的模样,很有几分不羁味道,就是不像一个有行医执照的医生。
  听说新老板是专攻生物基因工程,研究基因抗癌方面的专家。只是目前——实在还看不出来,新老板的水有多深。
  海喧捏住眉心,看,来了来了。
  他同名单上的医生连面都未见过,他们便送上履历,教他选出一个新任外科主任,因为原外科主任要走马上任新行政副院长了。
  “这件事——先放一放,等我同候选人一一面谈后再决定罢。”海喧终于淡淡说。
  秘书点头,高大魁伟的新老板这样云淡风轻地讲话时,真有压迫感啊。
  秘书放下名单履历,退出办公室。
  海喧继续同满纸公文奋战。
  中午去员工食堂吃饭,虽然有医生护士经过时,处于礼貌来同海喧打招呼,然而却没有任何人有胆量贸然上前自我介绍,并与海喧一起用餐。
  海喧一个人坐在餐桌后,大口吃饭,偶尔瞥一眼餐厅的壁挂电视。
  电视在播放财经新闻,股市行情,颇有几名医生护士十分关注。
  海喧笑一笑,继续低头吃饭,耳里断断续续传来财经报道的声音。
  “……任海吟……雷霆之势,黑马之姿……入主苍月,联合多数股东,罢免现任董事长 月竞成……有证据表明……一切将进入司法程序……”
  海喧抬起头来,镜头里,是任七棱角分明的脸,深灰色的眸,仿佛充满了神秘。
  小七隐身海燃园这么多年,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小七忽然之间,如此雷厉风行,对苍月集团动手?
  海喧摸了摸下巴,耐人寻味,不是么?
  忽然便听见一管熟悉地刻进灵魂的声音。
  “我只是代辛容管理月氏,所有的决定都出自董事会慎重的考虑,我仅仅是执行了董事会的决议罢了。”
  是绝情,风情万种的绝情。
  一件白色短披风式上衣,一条黑色高腰窄脚长裤,长发随意披落在肩膀上,美丽狂野,没有一点点女强人之势,一边拨冗回答记者提问。
  “有消息说月辛容已失踪一月之久,恐已遭不测,月小姐有什么看法?”记者紧追不放。
  电视里的绝情停下脚步,美丽的眼微弯,望向记者,“这是有心人士居心叵测的谣传,我相信作为一个有新闻操守的记者,是不会相信这样的传言的。”
  说完,绝情弯腰坐进刚好驶到身前的汽车里,绝尘而去,留下记者对住镜头,洋洋洒洒,继续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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