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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财神(寄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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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和银子扯得上关系的算数,她更是精得连老字号的帐房都甘拜下风,叹一声小女娃真可怕,将来不可限呀!

    “呵!呵!就来只……山雉吧!”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张文才心头有点酸。

    “好,二两。”莫迎欢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指头。

    二、二两!?真敢敲。

    买了山雉,张文才无可奈何的一手握着把扇,一手挂着血已干的山雉,摇着头走开。

    日渐薄热,叫卖声不止。

    一颗颗小汗珠从莫迎欢粉红的玉颊冒出,她只顾着要找冤大头来消费,哪知汗已湿透乌黑的小发辫。

    她的眼睛里只有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

    “欢欢,休息一下吧!”少年心疼地抹去她额上的汗,以身躯为她遮挡阳光。

    莫迎欢回头狠凝了他一眼。“你不缺钱是不是?一点苦都吃不得,你想当乞丐吗?”

    “我是怕你累了。”少年无奈的苦笑。

    他从未见过这么爱钱的小女孩,为了钱她可以跟人拼命。

    若说她是穷人家的孩子有此心态倒合理,可是她偏偏是出自富裕人家的大小姐,从小即受尽宠爱,享受一般孩童所不可得的富贵生活。

    而她比同龄孩童早熟,十分聪颖慧心,但是她的聪明才智却用在攒钱上,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累累累,我看是你累了,人家精神好得很。”她的黑白杏眼正打量着人群。

    少年笑了笑。“剩下两只田鼠你带回去炒三杯鼠肉好了,不要卖了。”

    “不行,做人不能太自私,不可夺人所好。”突然她眼一亮。“陈大叔,买两只田鼠回去好下酒……”

    莫迎欢的一张沾蜜小口,很快地就把最后两只田鼠给超乎所值地销出去,低头数着裙兜里的银子,笑得脸上泛着璨璨璀光。

    她什么都不爱,就爱硬冷的银子。

    “今天赚了多少?”少年拿起宽蕉叶为她煽凉。

    她笑眯眯地摸摸银子。“二十一两多。喏!这是你的,八两喔!她说得好慎重。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公平,少年只是笑笑地收起来,在初到扬州那两年,这些银两够他和娘生活个大半月。

    刚到扬州时,他们的日子相当困窘,他和娘一面帮人洗衣服、补衣服度日,一面躲避表姑的追杀,常常有一餐没一餐的饿着肚子。

    一年多前,他替生病的娘送衣到莫家隔壁,遇到鬼灵精怪的四岁多小女娃,就此注定两人要纠缠一生的缘份。

    一时不察被个小他近十岁的小女娃算计,她笑得好甜好柔地朝他挥挥手,说要和他合伙做生意。

    当时他只觉小女娃太寂寞,需要个玩伴,因此陪她玩上一玩,因为他也是寂寞的。

    谁知道这一玩意玩上了瘾,她已罢不了手,三天两头不是逼他投些山莱野参上市集兜售,不然就是催着他多设馅阱捕兽逮雀,连溪中鱼、虾都不得幸免。

    而最精明的不只这些,叫卖功夫更是叫人咋舌,看不出一个四、五岁小孩的生意手腕更胜大人。

    赚了钱,她坚持与他四六分。

    当然他四她六,因为叫久了声音会哑,所以她要多分一点。

    还有主意是她出的,动脑的人比较辛苦,自然银子得多收些,好补补脑力的损失。

    “哪!这儿有十文碎银,看在你娘生病的份上,拿去买药吧!”莫迎欢不舍地将碎银两往少年手心一塞。

    好心疼好心疼哦!她五官全皱成一个芝麻饼。

    少年心里暗笑地收回袖袋,他知道她送钱送得多痛苦,但是绝不能退还,否则她会翻脸,还会怪他不知她挣扎的苦楚。

    她就是这么可爱,他才无法不去对她多付出一份心。

    “谢谢。”

    如此过了半年多,少年和莫迎欢的相处早已产生出一种默契,少年几乎只对她说话,旁人的问候、毁誉皆冷眼以待。

    莫迎欢也很奇怪,满脑子怪思想,只要和赚钱有关,一定游说他入伙。

    然后她出主意他出力,合作无间地大赚扬州城百姓的银子,连外来过客的荷包遇着这抢钱二人族,不瘦都难……

    这日,莫迎欢又来催少年上市集。

    “耗子头,耗子头,你动作快一点,不然会赶不上……咦?你怎么垂头丧气,谁家死了人?”

    一脸哀戚的少年没心思理会她的童言童语,两手抱着膝坐在石凳上,头沮丧地垂在两腿间。

    他无精打采的神态令心中只有银子的莫迎欢困惑,难不成真让她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应大婶她……不行了?

    “耗子头,我娘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要节哀顺便,银子还是要赚……你……你干么瞪人,我在安慰你耶!”

    好过份,她不要这个朋友了,但是……少了他就赚不到银子呐!

    还是原谅他好了,表示她的肚子很大……嗯!好像是度量很大才是,回去翻翻秀才爷典当的蛀虫书看看。

    “欢欢,你在诅咒我娘。”少年咬着牙吐出一句,瞪她是不痛不痒的傻事,在她心中银子摆第一。

    “哪有,是你的表情像死了爹娘的模……呃,好嘛!你娘没死,她会长命百岁看你赚钱。”

    三句不离银子,她真是……幸福呀!不像他烦得心都揪成一团。他羡慕她的年少无忧。

    “欢欢,如果有一天我必须离开扬州,你会不会……想我?”

    莫迎欢一听,急得抱住他。“不行啦!你走了谁帮我赚钱?”

    赚钱!

    她……少年快气炸了,以为她会舍不得,结果答案令他吐血,他干么管她这冷血的小鬼。

    只有他才会舍不下她,真是气人。

    “耗子头,你是不是嫌钱太少,那……大不了我多分你一成,咱们五五分帐,不过本钱算我的咽!”

    为“钱”途着想。她忍痛割肉。

    这么小就爱钱,长大怎么嫁得掉……“嫁”?他心口倏地一紧,不太舒服。

    虽然她很爱钱,但是却可爱得叫人心疼,突然他嘴角隐隐扬着一抹谈谈笑意。

    “欢欢,我爹要来接我们回家了。”

    她一怔,眼眶红了湿意,让少年几乎要以为自己可以和银子相提并论。

    “你爹是坏蛋,怎么可以跟我抢银子,我讨厌他。”呜……不要啦!她去哪找座金山来挖?

    “嘎!?你……”算了,她还小,和小孩子计较些什么,即使他气到头顶冒着淡烟,还是决定忍下打她一顿小屁股的冲动。“我不是银子。”

    “你是啦!反正我不准体走。”他要留下来帮她赚很多很多的银子,把扬州城给淹了。

    少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原来他在她心目中还有一点份量。

    他不爱设计人,但为了不想把她拱手让人,就使诈一回吧!毕竟她才七岁,而且弱点是贫小便宜。他投其所好地掏取一只银蓝色的银袋。

    “欢欢,我需要路费,这个可以当多少?”

    莫迎欢气嘟嘟地抢过银袋一看再丢还他。“市集上多得是,一两都不值。”

    不识货。“你看看这袋子不一样喔!不信你放些银子下去,包管你会爱不释手。”

    “骗人。”她才不信呢!

    少年瞧她一到不屑的表情.于是走回房里取出这一年省下来的银两,大约五、六十两,一使一锭往看来不起眼的小袋子塞。

    巴掌大的银线宽出人意表的,不管塞多少都能容纳,莫迎欢晶亮的双眸睁得圆如铜板。

    “哇!好神哦!我要、我要。”她伸手要抢,、少年仗着身高往上一举。

    “你还没开价呢!”

    抢不到的她扁扁嘴,眼睛直往他手中的宝贝瞄。

    “两……百两。”

    少年摇摇头。“至少要两千两,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

    “两千两!?你有病呀!谁会出价去买一个……破烂。”她好想要喔!

    可是两千两,她是绝计拿不出手的。

    她的钱只有往内缩,不可能往外扬,就算为了那只渴望得要命的银袋也不成。

    “好吧!我用另一个方式和你交易。”他故作大方的耸耸肩。

    “另一方式,不用两千两?”莫迎欢的语气带着省跃的迟疑。

    “对。”她真是天真。

    “说来听听,我洗了耳朵。”

    少军眷宠地拉拉她的小发辫。“我把传家之宝当给你,期限在你满二十岁以前我会来赎回,不用两千了两哦!但附带条件是……”

    他的条件很简单,就依她先前的估价当给她,东西必须由她本人保管,不得遗失,否则拿人来赔。

    在期限满时,她不得婚嫁,连最起码的婚约亦不可订,不然就算违约,不但得赔两千两,还要还他一只新银袋,效用和旧银袋相等。

    “耗子头,你的条件好诡异,你是不是在算计我什么?”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

    她小虽小,可不是笨蛋。

    “是吗?”莫迎欢有些自欺地盯着他晃来晃去的小银袋。

    明知道他这要求怪得离谱,可是二十岁以前不嫁人有何关系,她的目标只有银子。

    “咦,等一下,拿人来赔是什么意思?”

    少年的脸上难得浮上一抹红。“呃!这个嘛,就是……我家的传家宝是传给长媳,所以……”

    “喔!你好诈哦!”莫迎欢跳起来指着他。“想骗我嫁给你!”

    “我……”他哑口无语地涨红脸,早该知她的聪颖非常人可比拟。

    “好吧!”

    “好?”

    被揭穿的困窘令少年怔忡了会,没料到她的回答叫人诧异!

    “不过我有条件的。”她不想随随便便地把自己卖掉,至少要出个好价钱。

    “条件,?”

    “对呀!”

    少年大概了解她的条件。“我会变得很有钱,带一堆银子来娶你如何?”

    “嘿!这是最重要的条件啦!另外一件事我要掌钱,你不可以有三妻四妾,我要独占你的财产。”

    少年轻叹。“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娶太多老婆会浪费银干吧!”

    这……莫迎欢笑得腼腆地搔搔头,她就是这个想法。

    想想看多娶一居妻妾,一个月要多少开销……嗯!吃用加上胭脂水粉和日常所需,就算不给私房钱少说也要一、二十两。

    一个月十两计算,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两,十年便是一千两百两,若放在钱在生息可得……

    总而言之,浪费银于会遭天打雷劈,她死都不肯。

    “耗子头,你变聪明了喔!”

    他能不聪明吗?“记住,我的名字是应嘲风,不是耗子头。”

    “应嘲风?”

    时光匆匆,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

    清雅的花厅中忽有一只七彩斑斓的凤蝶在梁柱边飞绕,大家的注意力随着蝶影而落,一声轻笑令众人回眸,继而脆大眼睛。

    似乎有所怀疑地擦擦眼睛,再走神一瞧,他们相信是错觉,那个笑声绝不是冷漠的男子所发出。

    一切都是幻觉。

    不过,还是有不怕死的人开口询问。

    “大……大哥,你刚才……有出声吗?”

    闻言,坐在首位的冷漠男子淡然一瞥,端起香味四溢的茶一饮。

    他是失神了一会。

    那只不安份的斑蝶令他想起记忆中那个小女孩,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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