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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包括所有番外)-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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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一次,他的怒意,却是如烈火般的燃烧升剧,将他整具身躯都蒸焚在腾腾烈焰中,这是一份甚至夹杂着他引以为耻的痛苦怒意,让他想粉碎一切,摧毁一切!
  楚远陌身上的毒,是他亲手所下,他命大庆宫里的御医联手配治出一味随人血气行走的毒粉,撒到了背叛自己的亲弟弟身上。他要看他武功有多高强,能否坚持到那个女人前救济。但女人了,却非他等的那个。
  “那个女人还是没有说?”
  “是,都督,今天又上了刑,还是没有说。”
  楚远漠目光鸷盟,宛若有一头巨兽潜伏,道:“本督的耐心将尽。”
  “属下这就去告诉她,她再不开口,就给扔到军中红帐内伺候男人去。”
  “本督只要结果。”
  “属下明白。”
  能够俘获乔三娘,亦凭借红雀部落内的暗卫所传情报所致。乔三娘未楚远陌诊治毒伤,免不得要配药用药,暗卫将其行踪透露,搭上了三十几个精干属下的性命方将这个妇人带回。而带回恁多天,居然一无所获。每日鞭笞五十,连男人也未必忍受得了的刑罚,不能从这妇人嘴里得出樊隐岳的丝微去向。
  这算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傲骨天性么?
  那么,他就拆下这些人的傲骨,泯去这些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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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定城内的南院大王府,泰定城内的大庆宫,花上几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关峙、樊隐岳、梁上君三个人将两处走过,未有所获。
  “不是这两个地方,楚远漠有可能将三娘押在外面的牢狱中么?”此夜又是无果而回,回到所居客栈,梁上君眉毛虬结,一拳擂在桌上。
  未拆下脸上粘须的樊隐岳摇首否之,“绝对不会。楚远漠表面看通达善任,实则骨子里仍唯我独尊,如这等人,最信任的是是自己的能力,他会把三娘放在眼皮底下。”
  梁上君喘着粗气,“眼皮底下?他的府邸、宫殿里的天牢地牢咱们都看过了,压根没有三娘人影!”
  “楚远漠当前未与黑虎王开战,不在疆场,应该就是在府里宫中,如今府里宫中皆无……先生,您认为呢?”
  “照你所说,楚远漠定是把三娘押在自己最能掌控把握之地,既然府里宫中都不见,应当在军中。”关峙也是面涂黄粉,粘了些虬须,遮去本面目。
  “休战期间,哪的……军营?对呢,虽无疆场,却有军营,几万大军回朝,该驻扎在泰定城外的泰定山附近,三师父应该就押在那里!”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梁上君坐不住,拔腿就要往外走。
  关峙拦住他,“几万之众的军营非寻常地方可比,须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梁上君面色乌青,眼角欲裂,齿根错得咯响。“若被困住的那个人是隐岳,你还有这等的气定神闲么?”
  原大师父对三师父……樊隐岳恍然,心中更添愧意。
  关峙面不更色,“越是担心,越要稳心,你有再大的本事,能在几万人中去自如么?”
  “……好,你说要怎样计议?”
  “明日我们乔成附近的村民,设法到山附近转上一遭,看能不能寻机扮成羲国兵士潜入军营,探听三娘的下落。”
  “大师父。”樊隐岳站起,欠首揖礼。“隐岳知道您在怪隐岳把三师父连累了,但请您听隐岳一句话,此时确实不宜妄动。”
  “我权且听你们一听,要是三娘有个好歹,咱们的情分就此完了!”梁上君推开另一扇隔间的门,投身床榻,蒙头大睡。
  樊隐岳与关峙算是暂松下一口气。
  两人皆以为,他们已晓以利害,做过神偷的人最不乏机警冷静,梁上君绝非冲动莽夫,这一夜不应有事。
  但翌晨天光未亮,两人起床梳洗完毕仍不见隔间有所动静,敲门不闻响应已知不妙,推门进内,床被冷了多时。
  二人飞身追了出去。

  蚀十二

    北方冬时的晨风,削冷入骨,两人逆风飞奔,从泰定城内尚处于睡梦中的屋顶掠飞而过。两人的不安心绪因梁上君的不辞而别迅速发酵,直逼不祥。
  梁上君轻功世所罕见,若是成心为之,内功高深如关峙确亦难以察觉。但关峙仍懊恼昨夜不该入眠,此去若不能及时将人拦住,打草惊蛇,后患难料。
  “看见大师父了!”樊隐岳目力极好,远远眺见了前方一道并非全速行走的灰衣背影。
  原,梁上君虽在寝枕难安间离开客栈,一口气疾奔十数里后,迎面风吹得心火渐冷,骤然意识了若当真如此闯了去,救不了三娘,也搭上了自己,关峙的主意无疑是最稳妥的。故而,放慢了行速。樊隐岳二人方有机会追上。
  “既然人已经出了,便到泰定山附近走上一遭。”关峙提议。
  卯时城门已开,但此时段出城者稀少,为防引起城门官兵注目,三人选了城墙一隅,以长索为借力,飞出城去。梁上君发挥神偷本色,到村户民居中偷了三套粗布衣裳,换过后又赶了半个时辰,举目已见泰定山似在咫尺之间。天色大亮,不好再以轻功趋步,遂中规中矩如常人般赶路。
  山之道,目测近足行远,近在眼前,走时远在天边。不止梁上君,樊隐岳也有些心浮气躁起。
  “我晓得有一处近路。”她弃了大道,头前向另一边行去。“此路一边是悬崖,当心了。”
  当心,当心,能当几分心?
  自他们步入别人的精心部署之内起,已是防不胜防。
  关峙与樊隐岳,皆是心思缜密考量周详的人,二人此行却出了一个最大的纰漏——梁上君不该以真面目行走泰定城。
  他们皆在潜意识中认为羲国境内并无认识梁上君之人,不须多此一举。
  但他们都忘了,即有人识得梁上君,又如何不能知会羲国人?
  事故突发,恍若变生肘腋。
  风动水起,彷似祸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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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的前方,萧杀满身的楚远漠率人,押着乔三娘,以逸待劳。
  “几位想救人,本王便把人送了。”楚远漠湛眸傲睨,双手负后,宽身立若长山,道。
  关峙、樊隐岳皆停身不动,亦未回声。
  梁上君在见得乔三娘累累伤痕的刹那,已是肝胆俱裂。
  “不说话?也就是不在意了?本王是不是可以将人扔到崖下喂狼?”
  “你敢!”梁上君咆吼。
  无关人等楚远漠瞧也不瞧,湛眸两瞳锁准的,是樊隐岳抹了灰粉的颊面,“柳夕月,万乐公主,你在不在意呢?”
  她秀眸浅眯,“在意如何?不在意又如何?”
  “你很清楚答案。”
  “樊某不清楚,请王爷明示。”
  楚远漠脸色一戾,残暴速形于眸间,道:“你以为本王还有心思和你耍弄这些虚头巴脑的嘴皮子么?把人扔下去!”
  手下人得令,架起乔三娘抛落崖下。
  两道身影疾电板掠去,各自拽住了三娘一只手臂,提气欲向上纵跃。
  崖边羲军向三人投掷巨石。梁上君、樊隐岳一边带人躲避,一边以另只手在崖壁间寻找攀点,无暇回击。而留在崖上护卫二人的关峙,为楚远漠所拦,已然交手。
  “大师父,你带三师父先走!”趁上方投石间隙,樊隐岳取出靴中匕首插进石壁中作为支撑,喊道。
  “这……”
  “带三师父向西走,那边有出山的路径!”
  “……你小心!”梁上君重重颔首,托起乔三娘腰身,向西崖掠飞攀登。
  一方巨石追他二人砸落。
  樊隐岳纵身将巨石踢坠于谷中,自己却被反弹之力震得难以继续聚气上行。
  “月儿!”关峙夺了楚远漠腰中剑,钉入石中,飞身捉住了心爱人儿的素手,紧紧交握。
  她仰脸,本欲给爱人递一个安心笑靥,下一瞬丕然变色。
  楚远漠居高临下,俯望着悬于石壁上的男女,眸心幽若暗狱,声音则如阎殿幽罗。“关峙,把手放开,本王不会杀你。本王数三声,一、二……”
  “先生,放……”开我!放开未必死,而背对敌人门户大开的先生,楚远漠一击下,必定……“三!”“三”字落,掌亦落,落上关峙后心。
  一口鲜血喷出口唇,几与同时,关峙借左手剑柄之力,将右手中的人儿甩上崖顶。
  “……先生?”颊额沾着他鲜红血液的樊隐岳身子安稳着地,却眼睁睁望着先生坠落……不,不,不!她两手大张,向着那道仙人般的身影索去……“你这么想死!”一只手臂,铁箍般把她束住。
  先生?!她瞪大眸儿,看见了先生送的一抹欣慰浅笑,然后……不见了?怎么……怎么能不见?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撇在这儿独自走了?怎么能……先生不要她了?不要她了?“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
  “别喊了!你想让本王废了你的喉咙不成?”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她推打着腰间的束缚,嘶力叫着唤着,但那道身影不见就不见,决绝地置她于不顾,好狠的先生……“本王的话你听不见么?你再喊一字,本王……”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全部的气血气力,尽付于那一声声呼唤。先生怎么能不见,怎么能不见?娘也是这样……“娘!娘!娘!先生!先生!先生!”
  娘,你不能带走先生!娘,把先生给月儿留下,娘……“先生——”

  蚀十三

    楚远漠睨着这个女人。
  这个从都是秀雅清丽、宛若仙子的女人,在此刻,宛若陷进疯狂——散乱的发,疲嘶的喊,尖厉的叫,纵横的泪,脏污的脸……这个女人,是那个清清淡淡旁观一切,冷冷静静操纵一切的女人么?
  “你再吵一个字,本王掐死你!”他扼上了她的喉,冷狠字符迫挤出唇间。
  而樊隐岳瞳光涣散,面若死灰,嘴间一径厉叫着,仍是“先生”,彷佛这样叫着,坠下崖中的那个人就会重新出现。
  他眉积残佞,指间收紧。
  “先生,先生,先生……”呼喊趋衰,吐字艰难,但,仍不断绝。
  “……你这么想亲眼见着他的死尸么?本王成全你!”他回身,吩咐手下,“带路,绕行到崖底!”他要彻底地把这个女人毁灭,将她所有的骄傲粉碎了踩在足下!
  崖底?这两个字,撞进耳膜,樊隐岳瞳光透出一线光亮,暂止了呼叫,任他扯着,踉踉跄跄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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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底。
  先生,你在哪里?在哪里?樊隐岳奋力挣开腕上束囿,在林木山石间疾行,一双红肿美眸急切搜寻,心中渴盼着上苍降临的一点奇迹。一点就好,只要先生活着,不管他是残了废了,只要先生活着!
  楚远漠不紧不慢地步行在她三尺之外,荒野孤狼般的狮幽邃眼神将这只掌心猎物牢牢罩覆。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一回又一回的转身,一次又一次的投眸,一度又一度的希望与绝望的轮回……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一道坎坷绊到了她奔波的双足,膝头猝跪处,是尖厉石子,刺骨的痛,远不能达至麻痹的心脏。心中念着先生,眼中寻着先生,除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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