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九家却有九个兄弟;身下男丁以十数;不过大的都不大;小的都还小;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做官的;多以经商为主;唯一一个称得上官的;那就是之前的镇派出所副所长杜八;而前几天也因为杜亚金的事情而被撸了。
这次成为村长的;就是杜九的第三弟弟。
听到这个消息;严小开隐隐感觉不是那么妙;不过他也没有太过警惕;因为谁做村长都没关系;只要别吃饱了撑着来惹他就万事ok
正听妹妹说着这事儿呢;严小开看见门前的村道上一辆皮卡摇摇晃晃的驶来。
皮卡里坐着的正是新上任的村长杜七;还有副村长毕声远;皮卡里还挤着几人;面孔却陌生得紧。
皮卡到了严家的路口后并没有停下;而是径直朝以前的老大队公社;现在的村委会驶去。
严小开不以为然;继续劈自己的柴伙。
只是没多一会儿;在建新房那块地里忙碌的严母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开子;开子;出事了。出事了;你赶紧去看看”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忙问道:“妈;你别急;出了什么事?”
严母气喘吁吁的道:“你爸那儿;你快去”
严小开顾不上再细问;扬起手上的斧头就往那自家那块要建房的地奔去。
还没到近前;远远的就听到了激烈的争吵声。
严父满脸通红瞪着杜七的道:“这是我家的地;你们凭什么?”
站在杜七旁边的毕声远也跟着道:“杜七;事先你干嘛不跟我说清楚?要知道这样的事;我才不来呢”
“毕声远;你身为老副村长;有义务有责任协助我办这个事。”杜七冲毕声远喝了一声;然后才转过身来的对严父道:“严老哥;这地我们不是白要你的;我们会补偿你的;我们村委会的同志已经商量过;决地在村头公家那边赔你一块地;比这占去的还多出好几十平米呢”
毕声远十分不满的道:“杜七;这事你和谁商量过?和我商量过吗?”
严父则大声的道:“我不管你们;别的事我可以同意;这个事我是绝对不能同意的;这地我是要盖房子的;报告我的递上去了”
杜七冷笑道:“可是上面批复了吗?同意了吗?”
严父唯之语塞;好一阵才道:“我一家老小全都挤在那个老屋里;春天漏雨;夏天络;住房如此困难;上面怎么可能不同意?”
严小开到了近前的时候;见父亲正脸红耳赤的与几人争吵着;而自己那块将要盖新房的地上;已经被白色的粉末在边缘上画了两条长长的白线;将地基占去了三分之一有多;而这两条白色的线是从大队公社下面直画上来的。
一头雾水的严小开提着斧头就冲上去;“爸;怎么回事?”
杜七为首的几人见严小开气势汹汹的扑上来;手中还提着把厚实锋利的斧头;联想到前些日子这厮爆打杜亚金及杜姓村民的一幕;心中均是一寒;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杜七壮着新官上任三把火;冲严小开喝道:“你个废……严小开;你想干嘛?”
严小开鸟也不鸟他;只是看向自己的父亲。
严父气愤的道:“小开;他们说要翻新扩建老公社;要占用咱家的地方”
杜七闻言又大声的叫道:“喂;严老实;这地虽说是你家的自留地;但你只有使用权;没有拥有地;这地归根结底还是公家的。”
严小开心冲怒火上涌;突地欺上前去喝问:“杜七;这事是真的吗?”
迎向那冰冷又阴森的眼神;杜七没来由的心中一颤;又后退一步道:“严小开;你想干嘛?这是村委会的决定”
“哎;杜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一个人的决定;代表不了村委会;你只说要翻新村委会;可没和我说过会占用开子家的地方。”毕声远赶紧的表明立场;然后就向前两步;对严小开道:“开子;这事儿叔事先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反对的”
杜七闻言就恼了;指着毕声远道:“毕声远;你要干嘛?你这副村长是不是不想干了?”
毕声远想也不想的喝骂道:“草;不干就不干;一个月才拿鸡碎那么一点钱;够买盐不够买米;还要操心一大堆的破事儿;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杜七火冒三丈的道:“好;好你个毕声远;我一定会将你的话向镇里汇报的。”
“随你大小便。”毕声远冷哼一声;转过头来对严家两父子道:“老严;开子;这事和我无关;你们别记恨我。我这个副的破村长也有名无实;啥事都管不宁;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参和。就这样;我走了。”
说罢;毕声远就真的走了;任杜七喊破了喉咙也没回头。
毕声远一走;杜七明显就底气不足了;而那几个镇上来做规划测量的就更不敢声张;儒步村民风彪悍;这在镇里及整个县里都是有名的;搞不好就得竖着进来;被横着抬出去。
面对严小开冷冷的眼神;还有手中随时都可能劈下来的斧头;杜七没敢有半点脾气的道:“严小开;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是镇里给我们的福利;你看啊;咱们这个村委会寸漏雨多少年了;难得镇上同意了我们的申请;给拨款翻修;你们家就不能为了村里;作出一点贡献?何况咱们又不是要你全部的地;你看;这才三分之一不到;而且还不是白要;不但补你钱;还补你地呢;这在城里就叫征收;征收你懂吗?”
严小开冷笑道:“你觉得这村委会破?你敢叫上所有的村民来看吗?是我家破;还是这村委会破?你们这再破也是钢筋水泥的;我家的呢?黑瓦土墙;你知道什么叫黑瓦土墙吗?你这住惯了小洋楼的新村长要是不知道的话;我就领你去见识见识”
杜七被噎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道:“反正我不管你;你盖房子只是你一家人的事;翻新村委会是全村人的事;集体的利益远大于个人;这地的征收;你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要有意见;别找我;找镇里去。”
严小开闻言斧头猛地扬头;罩着杜七的头顶就劈了下去。
杜七吓得双腿一软;一屁股摔到了地上;而他身前的一块木头则“pia”的一声被严小开劈成了两截。
“你不管我;我还不管你呢谁要敢动我家房子的地;我就让他劈成两块。”
杜七被吓得脸色苍白;冒了一头的冷汗;差点儿尿都吓出来了;被人扶起后仍心神不定的道:“严小开;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
严小开冷哼道:“对讲理的人我讲理;对不讲理的人我会更不讲理;而对那些不要脸的人;我会比他们更不要脸”
杜七如果真够横;肯定当场就呼喝那些做测量的;你们给我划线;下午就动工;我看他敢咋地。
只是;杜七明显没有这个胆子;那天严小开发疯似的抽打杜亚金父子的时候;他虽然没在人群中间;可他却是隔了老远眼睁睁的看着的。他可一点儿也不想走杜亚金父子的老路。
所以最后;杜七只能悻悻的道:“好;严小开;你等着;我治不了你;总有人治得了你”
一班人慑于严小开的淫威;被迫退走之后。
两父子互顾一眼;均是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口气。
严父道:“小开;咱现在怎么办啊?”
严小开想了想道:“爸;没啥好忧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家的新房只能盖在这;也必须盖在这”
()p
出世卷 第一百章 西门老官人来访
严泊恩父子两人从那块地回来的时候。
一老一少都蹲在院里不吭声;老的一个劲儿的抽着几百块一根的雪茄;小的则在不停的摆弄着那三个五角的硬币。
屋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与沉闷。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两父子都没有用;因为晓芯和严母都在屋里头。
不一会儿;严晓芯出来喊道:“哥;你的电话”
严小开捡起地上的三枚硬币;懒洋洋的问道:“谁打来的?”
严晓芯摇头道:“不知道;一个男的;就说找你。”
严小开只好进了屋;拿起那话筒问:“喂;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小开;是大伯我啊”
严小开眉头一紧;“杜大同?”
杜大同语气温和的道:“对;是我”
严小开就冷笑道:“杜大镇长好高明的手段啊”
杜大同用一头雾水的语气问:“小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严小开道:“你个老狐狸就别在那里装了。敢做还不敢认吗?”
杜大同道:“小开;你说的什么;我真的不明白;我打电话来;只是想问问严老哥的身体怎样;还好吧?”
严小开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杜大同道:“小开;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并不否认你这比喻很恰当;猫就是猫;耗子就是耗子;你什么时候看过耗子能弄死猫的?”
严小开怒极;出言不逊的骂道:“你个老杂碎”
杜大同不怒反笑;“严小开;听大伯一句劝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只要给上面那位打个电话;让他适当的松一点点口风;子腾能平安出来;那大家不都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也应该知道;村委会嘛;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严小开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那位?”
杜大同淡淡的道:“你不会的;杜七或者办不了什么大事;但今天他应该把意思和你说得很明白了;这是公家要征地;而且还给你家足够的补偿;就算是那位;他也说不上什么的。听我的吧;到此为止好吗?这件事再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严小开道:“杜大镇长;现在是我不愿熄事宁人吗?明明是你非要揪着我不放;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你说的那位并没有什么关系。”
杜大同沉默一阵;长叹一口气道:“既然你这么固执;咱们真没有什么必要再谈下去了。好吧;就这样;记得替我问候严大哥;要他多保重身体啊”
“草”严小开狠狠的骂了句粗口;挂上了电话。
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严小开抬眼看了看天;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滚滚乌云;仿佛马上就要下气的;空气变得更加沉闷;这也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不爽。
正在这个时候;他看见村口处正有两辆m级奔驰越野车正缓缓的驶进来。
一路往这边驶来的时候;还时不时停下来询问村民。
隔得这么远;村民说了什么严小开自然是听不到;但却看到他们纷纷指向自己家的方向;心头不由一跳;这又是谁来了?
郑佩琳?还是杜大同又找了什么人来欺压自己。
心里有些忐忑之际;奔驰车渐渐驶近了;果然真的是朝自己家驶来的。
只是当带头那辆车先停下来;驾车那人急不可耐的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严小开却有点傻眼;因为这下车的人不是郑佩琳;也不是杜大同有关的什么人。而是一年轻装酷男;小西装;窄脚裤;卷碎发;还带了个小礼帽。
这造型;不用都能猜到是谁了吧?
不错;他就是严小开前任司机兼跟班西门耀铭。
西门耀铭走至近前之前;看到站在门口的严小开;一张脸立即笑得像朵菊花似的;亲热的扑上前来喊道:“哥”
严小开很想赏他一爆粟并冲他喝道;老子正烦着呢;你还跑来凑热闹。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难得人家这么大老远的来;又这么的热情;他只能勉强撑起出一点笑容道:“小铭子;你怎么来了?”
西门耀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