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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威一副腼腆含羞的表情,他那样子还真让人觉得怪,干嘛没事像个小姑娘似的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调戏他了。
不过,关键不在这。
我盯着杜威,等他回答。
等好一会儿,杜威才慢条斯理的点了点,我一惊,眼珠子一瞪,杜威又突然摇头摇手。
我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嘴角一阵抽搐之后,我又问他:“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快说,除了你,四爷、十三爷他们知不知道我是女儿身?”
杜威一愣,抬头一睇:“你怎么认识四爷跟十三爷?”
这回轮到我摇头摇手了,我急急解释道:“不是,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们。”
杜威嘴角一动,说:“那日四爷和十三爷送你来这里后,他们帮你请了大夫,大夫说你是女儿身,因操劳过渡所以晕倒了。”杜威说着顿了顿,我急得过去拽住了他的手臂,要他继续说,他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匆匆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四爷他们只知道你是女儿身,并未见过你的真面目,因为那日他们向我了解了难民的情况后,两位爷就立即去处办事了,而且这几天都是我再照顾你,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杜威越说脸越红,最后脑袋垂得都快碰膝盖了。
差点露馅
这会儿知道了四阿哥他们没有发现我的真面目,我也放心多了。而他们既然都把我当李爷,那就继续用李爷的身份跟他们交涉好了。
之后我又跟杜威问了一下有关难民安置的事,他说这些天四阿哥他们正在为此事奔波,叫我别担心。
有四阿哥他们在,我当然不会担心,只是跟难民们相处久了,有些放不下他们罢了。
我正觉得安心,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传来十三阿哥的声音。
“四哥,那些难民真是多亏了李姑娘,要不是有她赊粥,这会儿也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不知道她醒了没有,我们进去吧。”
说话声跟脚步声停在了门口,我吓了一跳,若要让十三阿哥知道我在这,他肯定会宰了我,毕竟那时,我耍了他,也伤了他的心。
此刻,我也顾不得杜威是何表情,我仓促地在房里寻了眼,随即我用最快的速度翻上床,躲到了厚实的贝子里,把被角拧了个严严实实。
脚步声进了屋,我躲在被子里不由地颤抖了起来。
杜威给四阿哥他们打了招呼,随即便听到四阿哥的声音问:“不知李姑娘醒了没有?”
不知为何,一听到四阿哥的声音,我心跳的更加利害,而且刚才我也没交代杜威,不知道杜威会怎么回答。
“她……她……”杜威结结巴巴半天,也没吐出几个字来。
我听到杜威如此慌张,如此破功的言语,此刻我连头皮偷发麻,身体更加抖得利害,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李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在帮你叫大夫?”十三阿哥询问声。
这会儿我更加的慌张,就怕他们谁突然把被子给我掀了,那么我就真得无处可藏了。
“我……我没事,不知二位爷可不可以先出去,改天再来。”我使劲拽着被子抱住头,声音自然也要给它变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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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话语一落,屋里马上陷入了一片寂静。
难道他们为此,更加好奇了?不会,不会的,他们才不是好奇宝宝,可他门为什么还不走,我的妈呀,在这样下去,我会被闷死的。
是敌不是友
我急中生智,吐了口滚烫的热气,骗道:“小女子生得丑陋无比,实在难以见人,要是我这副面目被人瞧见,恐怕我会自卑而死,还望两位爷高抬贵脚,赶紧离开吧,这样我也好出被窝喘口气。”
屋里的人又沈默了,被子里空气越来越稀薄,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还要使尽全力抓着被角,就这样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四阿哥开口说:“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只是不知李姑娘可否赏脸跟我们一起用个餐。”
用餐?吃饭?
咕噜~噜噜~咕噜噜。
想到吃的,肚子便一阵抗议,这会儿有吃的,我连脑袋都不转了,连声喊:“好啊,好啊。”
本以为我答应他们后,他们会随即离去。哪知,他们又一阵沈默,这回过了好久也没有人出声。
我急了,他们不走,我总不能在被子里闷死吧?
不管了,我又急又气:“你们还不走,是不是上辈子跟我有仇,真想害死我不成?”还是没人说话,即便我大声吼道:“你们再不走,我就快闷死了。”
诶,这回有用,果然老虎不发威是不行的。
错综不一的脚步声出了房门,等脚步声走远,我才敢把被字掀了个缝,鬼鬼祟祟地往门口一阵扫射……
“小姐,他们走远了。”杜威站在床边,知会了声。
我松了口气,掀了被子便跑去关上门,没等杜威感到错愕,我便回身,朝他严厉道:“你马上去替我弄些易容装备来,还有四爷、十三爷他们问起我,你千万别告诉他们我的长相或是来历,否则我会被你害死。”
我说了半天,杜威一脸惊恐地盯着我,下结论道::“你跟他们有仇?”
我怔了怔,即便笑说:“对,没错,我跟他们有仇,你若不想我死在他们手里,不想跟我一起受牵连,那你务必谨记我的话。”
杜威没敢多问,出屋时,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很明显,他受了些惊吓,这样我就不担心他会笨拙的出卖我了。
又一个意外
正午时分,我易了容,穿上了原来的男装,十三阿哥的贴身小太监领我去吃饭。
这座宅子似乎是某个达官贵人的官邸,无论是别院,还是花园,跟阿哥们的府地差不多,应该说这里更有江南特色,比阿哥们的府地更加豪华。
穿过偌大的庭院,来到一间有上下两层的大房子门口,小太监停了脚步,回头说:“爷们都在里头等您。”
小太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顺着他的手势进了那扇门,霍然入眼的是坐在红木圆桌边的三个男人,其中一人让我受了不少惊吓。
他…他…澈宣他居然跟十三阿哥在一起,想到那日我们误会了澈宣,十三阿哥用麻袋将他绑架,又被我拳打脚踢了一顿,此刻我还真有点良心不安。
澈宣坐在四阿哥跟十三阿哥中间,也是正面门坐,还有个背对门的位置应该是留给我的。
看他们入座位置,我猜这座宅子应该是澈宣家的王府了,毕竟那个下雨天他曾告诉过我他的王府不在京城的。
“李熬见过三位。”
为了装得像男人,我抱拳上前向三人行了一礼,又假装风度翩翩。至于里熬这个名字,我是借用某个名嘴的大名,想当初,我还是很崇拜这为名嘴的。
“不必如此客气,随意坐。”四阿哥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看了看他旁边的位置有点想嘘出声,就那么一百零一个位置,他还教我随便坐,根本就没得挑。
当然如果有选择,我情愿坐到四阿哥跟澈宣中间,因为十三阿哥最会看出我的破绽了,他那对眼睛就跟孙武空的火眼一样,能很精准的分辨出人妖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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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屁股一着凳,四阿哥突然问我:“这会儿还真不知要称你李姑娘,还是李爷。”
四阿哥的口气充满挑衅意味,真不像他会说得话,我怔了怔,转头一睇,四阿哥两眼睁睁,直盯着我瞧,总觉得他的目光另有含意,我心虚地紧,自然不敢跟他对望,忙假装不在意地转开视线,可是目光到哪,感觉都不太妙。
左右两边是四阿哥、十三阿哥,对面是澈宣,虽说我是哪入神仙跟澈宣毫无关系,可也怕他会帮着四阿哥跟十三阿哥认鬼神,所以我不管了,低着头狂吃吧。
无意间露了馅
“各位爷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叫着顺口最重要。”我假装大方,说着拿起筷子,挟了口菜塞到嘴里,边咬边说:“很久没吃荤了,我就不客气了。”
“嗯,不必客气。”四阿哥回应着,挟了一块排骨放到我碗里,说:“看你这身打扮,那就称你李爷吧。”
我觉得奇怪,四阿哥跟十三阿哥怎么性格互调了?
平时四阿哥很少话,该说得全由十三阿哥说了,可这会儿十三阿哥沈默不语,四阿哥却很多话……对照以往四阿哥说话的比例,目前他说话的次数算是多的了。
我忍不住扫了他们一眼,此刻他们三人脸色个个都淡淡如水,看不出任何异样,也许是我多心了,可能现在我在四阿哥眼里是个位老百民做事的民间善人,所以他才会对我如此亲切的吧,我开始这么相信着。
十三阿哥跟澈宣在喝酒,仍是以往那副洒脱的模样,一举一动流入出说不尽的帅气。澈宣也没把我当回事,只是静静地陪着十三阿哥喝酒。
我也不管他们了,放空脑袋,直往嘴里塞东西。
突然四阿哥很客气地挟了半条鱼给我。
我一愣,赶紧捧着碗接了鱼,还两腮鼓鼓地道了声谢:“Thankyou!”
我老神在在吞了嘴里的菜,拿着筷子,端着碗,准备吃鱼。
忽然我想到自己无意间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而此刻屋里鸦雀无声,连吃喝声都没了,直感觉每双眼睛都在盯着我。我抬头一扫,顿时发现面前的三人都像被定格似的,不是拎着筷,端着酒,就是菜到嘴边正要往嘴里塞,却突然时间停止。
我夹着鱼肉送进嘴里的手一顿,牙齿死死的咬住了筷子,瞠大双眸盯着他们,心里直喊糟。被他们像这样盯着,我紧张得不得了,就像上了断头台,刀子砍了两下都没砍下去,使我的恐惧狂增。
我盯着他们,放下筷子,硬生生的把嘴里的菜和着口水一起吞了下去,之后又连续吞了几次口水,而这会儿为了解除他们对我的警惕,我只好装疯卖傻道:“不知几位爷是怎么了,为何个个都是一副吓死人的表情?难道在下说错了什么话?做了什么惊人的举动?还是说你们没听懂我刚才说得话?呵呵,我想你们应该是听不懂我的话吧,‘Thankyou’其实就是谢谢的意思,这可是我唯一会的洋文,还是不久前跟一位公子学来的。”
我瞎扯蛋了一翻,感觉他们似乎信了,只见他们一个个放下酒杯,放下筷子,把菜送了嘴里,表情、动作都恢复了正常。
装傻进行到底
幸好,幸好……我暗自默念运气好,深深地吐了口气,又开始庆幸自己行骗道行提升了不少。编得故事骗过了大家,我也安心多了,虽然神经还绷得紧紧的,不过不至于那么害怕了,我喝了口茶,拿起筷子继续吃菜。
这时十三阿哥开口道:“到不是我们听不懂洋文,李爷会说洋文,爷们有些讶异罢了。”十三阿哥一番解释,我更加开心了,我神兜兜地吃着菜,急着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没抬头再看他们,只是吃着努力的吃着桌上那一道道美味佳肴。
话说江南美食之乡,可到了江南,进到杭州城这么久,我还没吃过一道美食,那稀稀的白粥吃得我现在想来都怕了,如果要我选择,我这被子都不要在喝粥。
我直管往嘴里塞东西,根本不去顾虑自己吃相有多难看。
“四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丫头很像允懿啊。”十三阿哥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我嘴里的东西差点喷了出来,幸好我及时捂住了嘴,这会儿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脑袋越垂越低,不